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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李默然突然觉得寡然无味,兴致阑珊的回转中军大帐。
其他人很识趣的没有过来打搅他,就这样,众人一夜无话。
周仓最近很是烦恼,因为他现在手下五百多号家伙人吃马嚼,山寨里的用度依然捉襟见肘。
想要去打打秋风吧,曹操那边最近没有大战,而且衮州也是穷的要死,去那打秋风,一个弄不好就要被人家给围剿了。
去南边打秋风?却又不熟悉地形,汉中那边多是山地,有多蛇虫,自己这一票人都是北方来的汉子,弄不好就把命留在那了···
想来想去,周仓越发觉得烦躁不堪,只想拿着大刀出去砍人。
正烦躁间,手下的得力干将裴曲进来了,小声的在周仓耳边低语:“大帅,兄弟们在山下发现汉中方向来的运粮车队,不知何往,但看那车上,却是有不下千石粮食!”
“嗯?此话当真!没看走眼?”
“小人亲自去查看的,不会有错!”
“哈哈哈!真是上天眷顾啊!我正缺粮少钱,就有肥肉送上门来!来人啊!给老子披甲取刀来!今天干他娘的一票大的!”
听说大帅要亲自下山劫粮,山寨里的人全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窝在华山几个月,都快闲出蛋来了!
一行人乌泱泱一股脑的跑到山下,果然看见一对对汉中军官在押运粮草,那一车车的货物简直要晃瞎了一众黄巾的眼睛。
周仓大马金刀的往羊肠小道上一横,大喝道:“呔!前面那些狗官!留下粮草,饶你不死!”
李默然化装成送粮的官兵,躲在一群人中。
行到华山脚下的时候,果然从山上从下来一群乌合之众。
仔细看去,李默然发现为首的那个家伙满脸大胡子,身材不算太高,双臂却极是强壮,看得出来,这个人双臂臂力极好。若是用古人的语言来形容,基本就两句话:板肋虬髯,形容甚伟。
“这个就是周仓?”李默然小声问身边的张任道。
张任含糊不清的说道:“嗯,似乎便是此人!”
果然,为首的那个家伙一开口就是:“呔!前面那些狗官!留下粮草,饶你不死!”
在这个时候,按照“剧本”,自己这一边应该上前一人和他掂掂分量,然后在假装“被俘”,表示愿意上山落草为寇。
听到今儿早上徐庶和自己说的“剧本”后,李默然觉得自己已经无力吐槽了,就这么简单?这帮家伙就信了?
还别说,这些家伙还真信了···
张任和周仓过了几招,就很没骨气的“投降”了,然后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也要加入山寨神马的,周仓也不知道智商有没有过一百,就这样答应了。
倒是他身边的一个家伙还有些机警,皱着眉头低声和周仓说了些什么,可惜被“粮草”冲昏头脑的周仓连鸟都不鸟。
只剩下那个满面狐疑的家伙戒备的盯着一众人,所幸,徐庶派出来运粮的人马不是很多,只有不到二百人,这也是周仓放心他们上山的原因。
自己一边,足有五百人,也不怕他们耍什么花招。
就这样,李默然一群人就被软禁在了山上一处营寨里,那个周仓身边的年轻人还派了几个人来看住了众人。
李默然凑到张任老爷子身边,低声问道:“老爷子,你们该不会就打算趁半夜把寨门打开,然后里应外合抓了他们吧!他们又不是泥塑木雕,万一···”
张老爷子淡定的张开眼睛,低低的说了一句:“主公放心,我们的马车上还放着几百坛掺了迷魂药的酒水···”
“什么是迷魂药?”
“就是服下后之后,让人昏睡不醒的药!”
李默然满头大汗,这不就是后世的“蒙汗药”吗?这些家伙哪来的这些东西?华佗又不在汉中···
似乎是知道了李默然的想法,张老爷子依旧不咸不淡的说道:“这是老天师早年炼药的时候发现的东西···”
第十三回 生擒周仓!
发现运送的粮草之中还有百十来坛的好酒,把周仓乐坏了。
如今连饭都快吃不饱了,酒,也早就断了,自己多长时间没喝过酒了?周仓觉得自己也记不清了,如今看到有好酒,兴奋的连连搓手。
然而他身边的年轻头目裴曲却拦下了伸向酒坛的手。
“大帅!属下还是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啊!这酒,还是先放一放,等明天我上山抓点活物来试一下的好!”
周仓不耐烦的推开裴曲的手,连声说道:“能有甚么不妥的!你没看兄弟们都已经喝开了么?要是真有毒,早该死人了!不碍事,不碍事!老子许久没喝酒了,今天好好开开荤!”
裴曲无奈的看着这个犹如自家大哥一样的男人,却又生不出一丝埋怨的心思,当年家中遭逢大旱,要不是他,自己估计也死在了乱葬岗了吧!
只是自家恩人的这个性格···唉!想到这,裴曲叹了口气,亲自下去安排巡夜了。
可惜,裴曲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人服用之后昏睡不醒的···
再次回到大帐中的时候,周仓依然倒在桌上。裴曲大惊失色,生怕有什么差池,连忙去探鼻息,一探之下,这才放下心来,大帅呼吸平稳,看来只是喝醉了。
看着桌上的酒坛,裴曲也是暗暗咽了口唾沫,自己也好酒,这么久没喝过···算了,反正也安排好了巡夜的人,自己也喝两口吧!
这样想着,裴曲也拿起酒坛狠狠的灌了一口,一股新辣直冲大脑,不由得叫了一声:“好酒!”紧接着,又接连灌了好几口。
可惜,没过多时,裴曲就感觉脑子晕晕乎乎的,迷糊间似乎听到有哭喊叫骂之声传来。
刚想起身,却发现身体疲软无力,自己这是怎么了?裴曲惊恐的想要开口,却最终头一歪,昏了过去···
李默然饶有兴趣的看着被捆成粽子,人高马大的的周仓,以及那个差一点就坏了自己好事的裴曲,兴致勃勃的问道:“这边是周仓和裴曲?”
张任捋着胡须笑道:“正是!”
“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吗?”李默然不满的说道。
张任和徐庶一头大汗,难道你还想看到一个三头六臂的怪物?
正在谈话间,周仓已经慢悠悠的醒转过来,看到自己被捆成了粽子,顿时大骂了起来。
“他奶奶个球的,是哪个王八羔子把老子捆成这样?是英雄好汉就和我好好较量一番!”
李默然笑着解开了周仓的身上的绳子,笑嘻嘻的说道:“好啊!那我就和你好好打一场!”
周仓看到身上的绳子被解开,脸上先是一喜,继而又露出疑惑之色,这个人···就这么把我放了?
不过看到眼前白白净净的年轻人,他心中还是窃喜不已,这么个白嫩书生,怎么可能打的过自己?
李默然看到答应的周仓,也是欣喜不已。
之所以这么重视周仓,其实也是逼不得已。
如今李默然手下文臣不少,武将倒是没有几个得力干将。颇有几分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的的意味。
自己得到甘宁和黄忠,只是因为他们在这个时候潦倒落魄,这个时候,李默然抛给了他们一条绳子,把他们从悬崖下拉了上来。
无论是甘宁还是黄忠,都是在中后期才大放异彩的人物,如今,只能算是李默然捡个便宜,根本不是用人格魅力收服的。
放眼三国时期历史上有记载的名将,抛开正史不谈,但是演义中的那些人物,就不是李默然能得到的。
曹操手下不是姓曹,就是姓夏侯,都是死忠。
孙权手下比较出名的一流武将就是黄程甘凌徐吕周太,陆逊严格意义上算不上真正的绝世武将。
黄盖程普是孙坚留下的老臣,吕蒙如今不知道在哪晃荡,甘宁周泰已经入手,可惜如今的周泰也没有完全成长起来,还需要军中宿将的点拨,太史慈如今早已是一方太守,而且还重孝道,基本没可能拉过来了,凌统,不知道在哪,徐盛,没消息···
刘备手下···这个是绝世武将最多的势力了,可惜关张是他的铁杆粉丝,云哥不知在那个角落里晃荡,黄忠已经到手,魏延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出场的,马超···这货白给李默然他都不要,姜维还是个孩子,马岱,和他哥在一起,唯一近在眼前的,就是严颜了,不过听说那老头很是执拗,不过,如果法正帮忙的话,倒也不是没机会。
其他的势力,倒也不是没有李默然能看上眼的,只是,能看上眼的,多半是死忠,看不上的···多半是人品有问题。
至于自己培养武将,从李索的身上,李默然就看到这个难度究竟有多大了!
所以,他才这样重视周仓,因为,李默然知道,当年的黄巾中有不少狠角色。
拿到自己的宣花大斧头,周仓嘿嘿一笑,说道:“刀枪无眼,伤了你,你莫要怪我!”
李默然撅撅嘴,不屑的说道:“等你能伤了我再说吧!”
周仓大叫一声:“休要小瞧我!看我一斧把你劈作两片!”
李默然说道:“慢着!只是这样比武未免无趣啊!”
周仓皱眉道:“那你待如何?”
“这样吧!若我输了,我便把你放了!”
“好!”
“不过,你若输了呢?”李默然贼笑的问道。
周仓摸着乱糟糟的大脑袋,说道:“输!我怎么可能输!除了管渠帅,我没输过任何一个人!”
“万一你输了呢?”
“那就任你处置!”
“好!就这么说定了!”说完,李默然脱掉了外衫,拔出了许久未曾用过的破军和青虹,周仓看了看寒光四溢的宝剑,不自觉的咧了咧嘴。
不过话已说出口,也不能反悔,周仓集中精力,从李默然拔剑的姿势,他就看出了,这个家伙绝非像自己看到的那样弱不禁风。
一开始,二人都小心翼翼的试探对方的实力,渐渐的,二人的战斗开始白热化。
张任老爷子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家主公动手,心中的赞赏更多了几分,他不是黄忠甘宁,和李默然一起出征过,所以没见过李默然的身手。
李索跑到张老爷子身边,低声笑道:“老爷子,主公的身手够好吧!”
张任也是低声说道:“还真是没有想到,主公身手如此之好!”
“那当然,我们主公可是王越剑师的的高足啊!”李索得意的说道,“可惜,主公说我没有学剑的天赋,我只学了点皮毛···”
“难怪!”张任惊讶道。
这时,李默然和周仓的激烈战斗也到了尾声了,李默然毕竟是常年练气的人,耐力悠长,周仓最终还是精疲力竭了。
把斧头往地上一扔,周仓嚷嚷道:“不打了不打了!俺是打不过你了!你这书生,好大的本事!俺服了!要杀要剐,随你!”
虽然如此说,不过那不时闪过精光的小眼睛却让李默然知道,这个周仓恐怕是看出了自己没有杀他的意思,才如此有恃无恐,这个人,并非像他的长相那么蠢笨啊!
李默然收起兵刃,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我手下做个先锋如何?也不枉了你这一生的本事!”
周仓站起身,大咧咧的说道:“早说嘛!早说你是来招降俺的,俺早就跟你走了!还至于呆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吗?那个···俺问一下啊,你们那吃饭管饱不?”
李默然和众人哑然失笑,都对这个心直口快的汉子生出了一丝好感,此人并不蠢笨,而且还懂得藏拙,也许他并不适合做个领军的将领,但做个先锋却是绰绰有余。
李默然想了一下笑道:“吃饭当然管饱,当然,你要是有以前一起打过仗的兄弟吃不饱了,也尽管招呼他们过来就是!”
周仓想了一下,领会了李默然的意思,仔细斟酌了一下,这才说道:“想当年,俺总和管渠帅一起切磋武艺,和他颇有几分交情,如今俺听人说,管渠帅在九里山过得不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