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换句话说,就和后世招工时应聘者问公司会有多少工资一样。
一群人交头接耳了一会,李默然也不急,只是慢慢的喝着酒,这个时候的佳酿也不过是低度的水罢了,而且还带着淡淡的异味。
当然,最让李默然头疼的还是茶。
那哪是茶啊!简直是毒药!
就这样,还是蔡家这样的诗书传家的名门才懂的技巧,文姬泡茶的动作很好看,不过茶嘛···就不敢恭维了。
回去之后是不是该找找哪有茶树?茶是怎么炒的?不清楚啊···
不提这边李默然独坐在那胡思乱想,法正他们经过了一阵激烈的辩论之后,由法正拿出了一张绢帛,递到李默然手上,说道:“益州一地,危在旦夕,如今却有小人当道,我等只愿先生能早日解救益州百姓于水火!这里是西蜀地形图,送与先生!”
看着眼前脏兮兮的破布片,李默然一阵愕然,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西蜀地形图”?
不过他还是恭恭敬敬的接了过来,虽然只是一张破布片,却是自己拿下成都的宝贝!
“孝直,子乔,还有在座诸位皆是人中龙凤,李某何德何能得诸位相助?诸位放心,我必叫诸位的抱负得以施展!”
说完场面话,接下来就是愉快的分赃时间了,一众人就益州,尤其是如何拿下成都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法正觉得应该由他们暗中联络人员,李默然回去调遣大军,里应外合,最后一举功成入川。
不过李默然却觉得可以试一下能不能直接控制刘璋,进而控制益州。
不过这么冒险的行为受到了一众人的反对。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此事万万不可!”法正如是说道。
“呵呵,孝直啊!如今我汉中人马除了要驻防,剩下的都在南郡,如今就算调军,能有多少?况且,一来一回,需时多少?如今有诸位相助,只要能控制住刘璋以及其他人,到时候兵不血刃,岂不更好?更何况,我又非是那嗜杀之人,为何要将益州弄得血雨腥风?”
张松张了张嘴,良久,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不知主公有何谋划?”
“呵呵,此事易耳!你们附耳过来!”李默然笑着在几人耳边低语一番,惹得众人连连称奇···
严颜看着手上的请帖,颇有几分差异,请帖是张松送来的,是寿宴的请帖。
自己平日里和张松并无来往,平时也不会给自己送请柬,这次怎么会请自己过府赴宴?
仔细想了想,严颜还是觉得去一趟比较好,毕竟同在一处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
同样,成都内不止他收到了请帖,几乎所有人都接到了请帖,就连往日里与张松有仇的都收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
初九这天,张府热闹非凡。
张松在门口不断的作揖迎客,就连往日里看不对眼的,都给鞠了一躬,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成都里的文武基本都来了。
李默然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不断的数着客人。
“孝直,有几个没来?”
法正仔细想了一下,低声说道:“有四个没来。”
“这四个人由你亲自出面,务必要隐秘!”
“喏!”
“剩下的,就是等好戏开场了!”说着,李默然嘴角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作为这次大寿的主角,张松一直在众人中周旋,不断的敬酒,不过,如果心细的话,就会发现,他自己的酒盏中,几乎就没怎么喝过。
看到人差不多都来齐了,李默然悄悄走出了大厅,来到角落里和一个小厮吩咐了一下,看着热闹的大厅,他突然有些发愣,自己是什么时候起,每日里身陷各种阴谋诡计之中,尚且安然自得?
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变成一个疑神疑鬼的老头,然后就像曹操一样,把自己埋在一个隐秘的,无人知道的地方?
想到这,李默然哑然失笑,摇摇头,甩开无用的念头,今晚自己必须拿下成都,这一次,自己又是在进行一次豪赌!
寒暄了一会,有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子大声问张松道:“张子乔,不知你今日遍请我等是何用意?老夫平日里自问和你关系不睦,难道你今天是想借此来与我等赔罪?”
秦宓不知何时悄悄的凑了过来,低声和李默然介绍到:“此人名叫谯周,平日里素来和王累走的极近,总觉得我等是跳梁小丑,有一次更是公然讥讽子乔相貌,着实可恶!”
看到眼前一帮家伙,李默然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法正他们为什么这么讨厌这群人了,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
“哼哼,这嘴是够臭的!”李默然淡淡的笑道。
“那个家伙,应该就是严颜吧!”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一个须发半百的老者,身形高大,神情之中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不错,他便是严颜,此老性子极倔···”
“呵呵,不怕,人生在世,谁还没有几个在意的人?只要他有弱点,便能为我所用,只要为我所用,用不了多时,他也会彻底被同化,子敕啊,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呵呵···”
秦宓喃喃的念着这句话,一时间竟然呆住了。
而这个时候,王累也是站了出来,看架势,是打算和张松好好理论理论了。
不过,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是,张松没有任何的不满,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众人。
李默然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子乔今日将诸位请来此处,乃是为了一件关乎益州存亡的大事!”
王累率先开口了:“你一届黄口小儿!能有甚么大事!更何况,老夫也没有见过你,你是何人!”
“我,我自然是来解救益州于水火之中的人喽!”李默然满不在意的说道。
在场众人并非全都是傻子,有几个人隐隐的明白了过来,王累不可思议的对着张松说道:“你!你这个背主之徒!”
严颜狠狠的拍了一案几,实木的案几哄然碎裂,大声喝道:“诸位莫慌!有某家再此,老夫到是要看看有什么魑魅魍魉能坏我益州!”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连忙扶墙站好,严颜怒喝道:“张子乔!你,你这个叛徒,竟然,在酒里下···”说罢缓缓的栽倒。
严颜是个爱酒的人,从进来到现在喝了不少的酒,迷药发作的快,其他人就要好很多,不过,也是陆陆续续栽倒在地,一时间,满大厅全是东倒西歪的人们。
众人带来的一些家丁想要冲进来,不过却被一群早就准备多时的士兵给制服。
大厅中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但是李默然担心的是外面。
这就是李默然临时起意策划的一起“绑架案”,利用自己身上还剩的一些迷药放到所有人,然后由法正他们接手城中防务,在一举拿下刘璋。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次豪赌。
若是法正带来的那些人中有一个是内奸,玩起了“无间道”,那么不止李默然身首异处,法正他们也难逃一死。
这也是法正他们拒绝的原因,不过,也让法正一众人彻底心服口服了,这样的气魄,才是做大事的人,这样的主公才值得追随!
当然,李默然也并非全无准备,早在计划这次“绑架”的时候,他就派人会南郑送信了,想必此时周泰应该已经带军出发了吧!
没错,这次来夺取益州的正是周泰,这个自从甘宁投靠过来,就被李默然一直雪藏的猛将。
对于自己很少有机会上战场,周泰没有任何怨言,这也是李默然最喜欢的他的地方,为了让他尽快能够独当一面,李默然一直让他跟在张任身边。
如今,是该让他出场的时候了!
想必,经过张老将军的教导之后,周泰将会成为自己麾下又一员猛将!
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自己如今依旧是大小猫三两只,想到这,他看向严颜的神情越发炙热了!
自己一定要得到严颜,哪怕手段卑劣至极,也在所不惜!
第二十回 成都惊变!
法正果然是个人才,四个城门全部被他控制住,没有一丝消息能够传到外面去。
再把大厅中诸人牢牢地捆起来之后,李默然化装成一个小厮,跟随法正张松他们前往太守府,只要控制了刘璋,益州就拿下了一半!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太守府,有小厮通报一声,刘璋虽然颇有些不耐烦,不过,还是把法正张松请进来府里。
“子乔,孝直,深夜来访,有何要事?”刘璋略带烦躁的问道。
张松笑着和法正对视一眼,朗声说道:“子乔此来,是为了我益州千万百姓而来!”
刘璋不听还好,一听这话,脑仁都疼。
这些文臣,没事就来这么一出,不是关乎存亡,就是冒死进谏,好像天马上都要塌下来一样。
可惜,刘璋不知道,这一次,天真的塌下来了。
刘璋不耐烦的摆摆手,敷衍的说道:“啊,孝直,子乔啊,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孤今日疲惫不堪,需要好好休息···”
还没等刘璋说完,法正就打断了他的话,接口道:“主公,主公每日里只谈风月,不理政事,如今益州军事疲敝,武备松弛,外有群狼觊觎,我等希望主公能够另择明主治理益州!”
刘璋迷迷糊糊之间依然在想着在后面等着自己的美妾,听完这话却是猛然惊醒,色厉内荏的喊道:“什么?你们说什么?”
法正一字一句的说道:“汉中太守勤政爱民,实乃明主,还请主公退位让贤!”
“你们!你们!反了,反了啊!”刘璋气得大叫。
“来人,快来人,把这两个反骨小人抓起来!腰斩!我要把他们全都腰斩!”
法正苦涩的一笑,这就是自己效命多年的主公,没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没有重用贤臣猛将,好好地益州怎么就硬生生弄成了这个鬼样子?
百姓吃不上饭,上次的大旱饿死无数人,易子而食更是比比可见,自己家里如今多了一票少年男女,都是活不下去卖过来的。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想着想着,法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哭的像个孩子。
李默然站了出来,轻轻的拍着法正,虽然不知道刘璋都干过什么好事,不过,他很清楚法正为什么会哭。
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男人,还有被制服的巡兵家丁,李默然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就是汉中太守,从今天开始,益州,归我了!”
说完,毫不理会哀嚎怒骂的刘璋,转身扶起法正和张松,坚定的说道:“孝直,子乔,你们放心吧!虽然我也未必是什么明主,不过,我必叫益州再无易子而食的惨剧!”
法正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样年轻的男子,突然跪了下来,呜咽道:“主公!从今往后,我法孝直愿为主公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李默然哈哈大笑起来,再次扶起法正,说道:“今日还有诸多要事,改日我定和孝直子乔还有诸位一醉方休!”
法正和张松笑着应道:“敢不从命!”
成都里的百姓根本不知道,益州,就在昨夜不经意间悄然易主。
不过,知不知道也无所谓,对于他们来说,吃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当晚李默然一夜没睡,因为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即使有法正等人帮忙,还是忙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李默然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一堆竹简,总算知道刘璋把益州搞成了什么样子。
至于昨夜那些被迷药放到的众人,在法正他们的指点下,那些阿谀的小人全都关到了监牢,有些才学却又不死板的单独提出来,剩下的家伙全是一群刘璋的死忠,比如那个自己挂起来,再自己割断绳子掉下来摔死的王累。
这是怎样的智慧啊!居然玩起了花样作死···
于是这些人都给了一杯毒酒,让他们自己选,王累那货果然是花样作死的鼻祖,拿起来就喝了。
一众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