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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那时街道一如今天一样热闹,路灯、星灯和广告牌的灯光相辉映异常绚烂,空气里透着点冷气。
我们走到了一家安静的咖啡店对面而坐,他绅士的为我叫了一杯咖啡说了一些这些年的事,谈起了在国外交往的几个洋妞到一个留学生每次恋爱都是草草结束有一次还被人扇了一巴掌被骂用情不专。
他侃侃而谈一副回忆往事哭笑不得的样子。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的,现在也是……”钟佘感慨的对我说。
我嘴唇翕张虚伪的话到了舌尖又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我看报纸知道那个男人。”他局促的笑笑:“挺有名的害的我再也年少轻狂不起来了,真是老了。以前的那些恬不知耻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嗨,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你就是太心软了,如果是别人我早一巴掌打过去了。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这些年我总是想到我们以前相处的时光不是打就是闹的,还没好好跟你说过话我只是想弥补这个遗憾。那现在好了,我满足了。”
我们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没有说过一句,这就是好好谈谈吗,对不起给你带有遗憾了,可是也只有对不起你了。
一路上,即使是惭愧也是慢慢淡去,车子驶向路灯照耀的黑暗的光明那是家的位置。
钟佘,做人只能向前看。
老子 儿子
又是一个过年终于可以在忙碌的生活中有喘息了,不过这样可以吗?已经是第4天了,整整4天周裔委都窝在床上不到特殊情况连地都不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家里养了头猪了。
纯白柔软的床中央微微鼓起,只露出一个墨色的脑袋,睫毛在熏暖的光线下如欲飞的蝴蝶。
我倚靠在床头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脸颊,撩了撩低垂的睫毛。周裔委嫣然张开了眼,神色淡淡的慵懒十足,一下捉住我作弄的手指亲昵的放在唇上。
“你个大懒虫,好歹也翻个面啊都要发霉了。”我抱怨着。
“你当煎饼啊,还翻面。”周裔委懒洋洋的吐槽道。
算了,看这雷打不动就算天塌了他都能Hold的样子我也就慢吞吞地爬上床盖上软棉被偷个闲。
突然想到今天家里接的一个电话说道:“有个叫周铭的老头打电话来约你吃饭。”感觉到被窝里的人团顿了顿我纳闷着:“最近这年头姓周的人可真够过的。”
话意刚落,睡在旁边的周裔委一个鲤鱼打挺地飞快坐了起来,我的嘴巴形成一个O字,好家伙我平时叫你半天都不太理我现在一个老头的电话你就嗨了。
周裔委单手抵着眉间看起来甚是烦恼的地揉捏着,撑起半边黑锅脸咬牙切齿:“那是我老子!”一副这下麻烦了的样子。
阿勒?我歪着脑袋,一手作拳拍在另一只手掌上,说起来近几年过年都没见过周裔委的家人如果不是他对我偶尔提起的话我还以为他是个孤儿呢,符合小说的那种!
俱周裔委的说法他母亲早年就去世了,父亲一直在国外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疏离弟弟。他老是玩笑着他老子就是个克妻的娶了两个老婆都各自落下儿子上天堂了,真是说怎么奇怪就怎么奇怪。
不过以上都是周裔委的说法我倒觉得挺崎岖的,听的一懵一懵的。有时候一个恶作剧的开玩笑问如果那时候真跟你离婚了怎么办?他反倒一捏我的脸颊嚣张着说我就是孙悟空本事再大也翻不过他的手心。下一刻想到什么的眼睑一敛逼问着钟佘的事,最后就她成了反被捉弄的那个。
我坐在床垫上托着腮:“那你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周裔委烦不胜烦地摆摆手好像那是什么让人厌恶的怪兽似的蹙着眉:“算了,让他再打过来。”
在他刚说完这句话每多久周裔委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们对看一眼唇语着不会那么巧吧?
周裔委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接了起来和电话那头的人聊了半天,看着老公川字型的眉心,看来真是乌鸦嘴,中了!心想着改明儿去买彩票好了。
那天晚上周裔委婆婆妈妈一改往常的态度嘱咐着我到时候千万不要乱说话最好看他的眼视,千万不要小瞧了那个老头。我心里却在直嘀咕怎么会呢,能生出你这样的“优良基因”我怎么也要提起一万分精神!
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就开始准备开了,弄的要去晚会似的就怕有一点失礼的地方,见家长这回事还是我生命里的第一次平时大场面也没出过错的心跳咚咚的乱来,吐口气额头一下丧气地撞到梳妆台上都神经脆弱了。
这时候脑袋被一只手掌揉开,熟悉低沉的笑声:“弄的要走红地毯的模样那老头肯定要挑你的毛病。”
我两颊微红低喃着:“太隆重了?”
他对我说:“只是吃个饭而已,别太紧张了。”
不紧张怎么可能啊,我都怕自己心脏负荷不了。
周裔委带着我和周小瑾去了一家在附近以贵和豪华出了名的酒店。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跟着一起走到了楼上的隔间,一入眼的首先是一位中年先生,脊梁笔挺五官端正透着股不能忽视的霸气可以依稀看到从前英姿勃发的样子。此刻我的公公正闲逸地挑起脚,眼露精光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我赶紧跟着周裔委喊了句爸爸留一个好印象,但看周铭的样子不屑的很带着高位者一贯的傲气。难免碰碰钉子的我想到了那时候流传的一句话,不是说公公都比较疼儿媳妇的嘛,真是不靠谱!
周小瑾瞅着这个没见过的老头还是搞不住状况一样的,牵着我的手指不解的摇了摇。
我逮住周小瑾脑袋拍了拍说道:“小瑾叫爷爷。”
周小瑾也毫不反抗的依葫芦画瓢的张了张嘴,倒是周铭还没带入身份的皱皱眉头。
岁月催人老啊,你不服都不行。
周裔委推开了椅子示意着我和周小瑾坐进去教训着:“站着干瞪眼干吗。”
他的话缓和了气氛,周铭做出了长辈的样子轻咳声一上来就是不客气地质问:“听说儿媳最近是在做模特这一方面的工作,报纸我这个老头平时也有在看事情可是闹的大了些,看来这个圈子也是很乱啊。”
我一下楞到了对上了周裔委对我使的眼色:“那是……意外。”
周铭抿了口茶好似语重心长的样子:“一个意外都能弄成这样子那道可想而知。”
我无语凝咽听了一席话,我真可看清楚了这老头就是想跟我作对。怪不得昨天周裔委那么吩咐了,真成,我又不是杀人放火抢了你老婆只是收了你的儿子而已。
幸好周裔委在这个时候把话题引了开,问着:“周翔呢?”
他老子终于醒悟过来还缺着一个人呢,摸出了电话催促着那头的人,不一会挂了电话对我们说就来了。
周裔委点了火吞云吐雾地叩着桌子嗤笑着:“他每次不是这么说的,哼活该就等他一个?”
周铭一下也哑口无言,他的臭脾气上来了气氛僵住变的一点就着。
我也不能干看着啊,干笑劝着:“有可能真的路上耽搁了,我们就再等等吧。”继而扭头对着周裔委:“孩子在呢,别抽烟。”
周裔委听了一个挑眉目光锁定着正没心没肺自己傻乐的周小瑾不甘情愿地拧灭烟蒂。哎,我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贤妻良母了,一抬头就看到了周铭惊异的目光,我在心里得意的笑,我就是制的住你儿子怎么样!
周抿对上我的目光一个无感地撇头叫了服务生先上菜骂了句,阿翔那个臭小子!
不对?阿翔?周翔?我拧着眉怎么越听越熟悉,脑海里浮出一张帅气的脸,如果是的话我明天一定要去买彩票,非不重个几百万不可!
英雄做派
当酒店里的服务生端上了前菜那个男人终于贵公子般姗姗来迟,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露出高亮的额头,皮肤是一如的雪白,眸子透着琉璃光但当你仔细去看的话有海水的颜色,我惊叹着果然是混血儿。
嘴角勾着几分疏离推开椅子端坐下来,一点都不像来见家人的样子,看见我的时候眼神一顿但很快就一闪而过。
周小瑾白白嫩嫩的手指握着细长的筷子滴溜溜的小眼睛好奇地张望着这个意外之客,扯了扯我掩在红丹丹桌布下的衣角偷偷道:“妈妈,这个叔叔是谁?”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我瞪他一眼低声斥责着,可是小孩子的好奇心如猫般百折不挠你不让他干的事他偏对着你反着干。
周裔委冷着一张面孔,明明是一对兄弟却表示对阿翔很不待见。周铭这个父亲却难得做起了和事佬毕竟都是自己的儿子表面上做做样子的教训了几声也不做计较。
一顿饭沉寂在诡异的气氛中,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样的家庭啊!吃一顿饭简直和受刑没两样。
空气莫名的诡异!
周小瑾这缺德孩子不知道今天怎么会变得那么不机灵,眼泪汪汪地扯我的手呜呜咽咽的,摆在前方的筷子里还带着一小块鱼渣显然是被雨刺掐到了,我被这小冤家弄得忙了阵脚桌上没有米饭,只有一小碟醋。
下意识把它灌进了周小瑾红红的嘴巴,这一举动立马在宴桌上引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周裔委一个快步走出了房外只留我一个人安慰起儿子,就在周小瑾偷偷咽了下喉咙却发现猛的一阵刺痛的时候本来就红红招人疼的眼角立马挤出了几滴泪水,哀哀怨怨地把头往我怀里钻。
阿翔的筷子没有上前而来只是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已是年过半百的周铭对这些事也是见怪不怪的,但毕竟是自己的孙子,岁月蹉跎头发斑白的时候便开始慢慢重视起亲情。他在一旁来回踱步嘴中不停地呢喃着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在正抱怨着周裔委那个匆匆消失的家伙包厢的大门就碰地被打开,一个身影跃入眼帘,周裔委以英雄归来的姿态向这边跨步而来,手上是一碗白晶晶的米饭,我松了一口气抚着怀里脖颈的手缓了缓,他此刻简直是帅极了!
怪不得世界上有英雄救美,爱上恩人的那么一回事。
周裔委皱着眉拎小鸡一样把周小瑾的脖子从我怀里拽出来,对着周小瑾哭的惨兮兮一塌糊涂的脸蛋喝了声:“再哭我就把整条鱼骨头都塞到你嘴巴里!”
猛不灵的周小瑾更加委屈了瘪着嘴和前年给他买的小鸭抱枕一样萌翻了,哎,原谅我又扯远了。
“儿子乖张张嘴。”我对着周小瑾说着。
周裔委用勺子挖了一大勺的米饭顺着周小瑾软软糯糯的嘴巴送了进去才解决了动乱,最后还丢下了一句,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我唏嘘一口气扶额,难不成还是偷汉子来的。
接下来我不敢再让周小瑾乱夹筷子,扔几根小白菜让他一边去的慢慢啃。
不过这件小事就变成了导火索,要不然怎么会有蝴蝶效应。
周铭又开始进行对我的批斗了,额头上的皱纹也跟着一起飞舞:“淳子我也不是不信任你,你看吃一顿饭就能成这样那可想而知平时不是乱翻了天,裔委也是个工作狂没时间照顾孩子,你看看你的工作也没个规律的这样下去怎么行。”
看那脸色的不威而怒样显然是不想就此罢休,言外之话不就是女人就该在家里带带孩子看看家,不能抛头露面的。
现在都什么世纪了,真想这种墨守成规的想法怎么来的。
我又沉默是金的缄默了就等周裔委来救我,果不其然周裔委反驳着:“我的家事自己能照顾。”
周铭听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冷哼了一声,只是目光像X光射线一样狠狠地要穿透我般。
到了7点多这顿饭才迟迟结束,阿翔很少说话好像这顿饭对于他来说只是例行公事。周铭依旧板着他贵气的脊梁坐上来接应他的私家车,连走的时候都没给我一个好脸色,像是在说不侍候好这两个祖宗绝对不放过我。
周裔委去附近的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