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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败俱伤,在所难免。我不是害怕井上哲也,我也知道井上哲也并不是一个轻易任人宰割的主,他定会反击。我不想再报复他,你来我往的争斗,只会让我更加痛苦,只会深深地提醒我那个事实。我不希望晚晚再受到任何伤害。”易南天痛苦地皱紧眉。
赵四扬心有不甘,他可是一点也不想放过井上哲也,不过,易南天开口说了,他只好听从。他知道清白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他知道大哥这样做是为了护单小晚的名誉。
“好,我知道了。大小姐,她还好吗?”赵四扬关心地问。
“我也不知道,她表面上很安静。”易南天想到过往的种种,心里纠结得如一团乱麻。
“大哥,别着急,会好起来的。”赵四扬看着疲惫不堪的易南天说。
“只有那样想了。没事,你先回去吧,公司里的事,你多费点心。”易南天淡淡地说。
“好,我知道了。大哥,你昨晚一宿没睡吧,睡会吧。”赵四扬发现易南天眼睛里带着血丝,还有一层黑眼圈。
“嗯。你出去吧。”易南天点点头。
赵四扬不放心又看了一眼易南天,轻叹一口气,然后离开。他出了书房,摇摇头,轻声说:“两个人当初干嘛要互相折磨。”
易南天看着书桌上的相框,看见单小晚明媚的笑容,他的心稍稍静下来。记得单小晚刚刚住进易宅时,她还有点怕他,什么都表现得小心翼翼。后来,他常常抱她,她慢慢开始胆大起来,总会粘着他,甜甜地喊着,易叔,易叔。谁都不知道一个经历太多血腥,争斗的男人多么渴望温暖,他喜欢看着调皮的单小晚在花园里骑自行车;喜欢看她俏皮地嘟着小嘴说,易叔,你是不是又忘记给我带礼物回来。他会像变魔法一样,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展现在她面前。她会蹦跳起来,然后抱着易南天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印一个吻。然后欢快地说,我有一个会变魔法的易叔。其实那些小把戏不过是障眼法,利用速度的快速和敏捷,让那小丫头以为他真的会变魔法。
岁月像是一个小偷,偷走他与单小晚所有快乐,偷走她的童真,偷走两个人太多太多的东西。
易南天这段时间常常在家陪着单小晚,公司也很少去。
这天,钟妈上楼告诉易南天:“易先生,外面有位郁先生想见大小姐。”
易南天眼睛深邃,淡淡说:“告诉他,大小姐在午休。”
“是,易先生。”钟妈转身去到大门口,对站立一旁的郁之谦说:“不好意思,郁先生,我家大小姐刚刚午休睡着。”
郁之谦半信半疑,“单小晚真的在午休?!”
“是的,郁先生还有其他事情吗?”钟妈说。
“麻烦你在她醒来后转告她,我来找过她。”郁之谦的眼光看向后面的别墅。
“好。”
“谢谢。”郁之谦恋恋不舍地走到车旁,深深地凝望楼上的位置,然后钻入车内,发动引擎离开。
单小晚海藻般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胸前,背部,波西米亚长裙慵懒舒适,她的手里握着一杯白开水,她轻抿一口,朝刚刚走进来的易南天说:“刚才是不是有人来找过我?”
易南天走近她,站在她旁边,“郁之谦刚刚来找过你,我告诉他你在午休。”
“哦。”单小晚低头看着玻璃杯中的水。
“晚晚不喜欢我这样对待你的朋友吗?”易南天看着她。
单小晚摇摇头,视线移向窗外,轻声说:“我还没有准备好见朋友的心情。”
易南天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的怀中,温和地说:“如果你愿意,我们一起离开T市,开始新的生活。”
单小晚感动地抱住易南天,低声呢喃:“谢谢你为我考虑和所做的一切。”
“那你是同意了?”
单小晚摇摇头,说:“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虽然这做起来很难。可我不希望你为我放弃在T市里的一切。”
易南天温柔宠溺地抚摸着单小晚的头,“晚晚,我只要你开心。”
“你开心我就开心。”单小晚紧紧地抱着易南天。
郁之谦一路上郁闷不已,打单小晚的电话是停机,去易宅见她,也没见着,直觉告诉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郁之谦回到家里,苏婉婷温柔地替他接过外套,“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我回来得太晚,你要向爷爷告状,我回来得太早,你依旧有说辞,你到底希望我怎么做?”郁之谦生气地一把扯掉领带。
苏婉婷委屈地说:“我没有跟爷爷告状。我只是关心你。”
“你的任何话语,我都不会相信,你跟爷爷是同谋,谋杀了我想要追求的幸福。”郁之谦英俊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显得有点狰狞。
“之谦,对不起。”苏婉婷难过地忍着泪水。
郁之谦的心骤然一紧,烦闷地抓乱整齐的头发,不悦地说:“不要在我面前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之谦,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会努力改。”苏婉婷哭着说。
郁之谦一步一步走近苏婉婷,捏住她的下巴,蓄满泪水的大眼让他想起单小晚。当年她曾在他面前肆意哭过数次,也是这般泪眼朦胧,楚楚可人。
郁之谦俯身吻住苏婉婷的唇,动作是出奇的温柔。苏婉婷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主动吻她,并且是异于平常的粗暴,她睁大眼,尽是不可思议。直到郁之谦撬开了她的齿关,苏婉婷才好似清醒过来,双手轻轻抚上他的腰。
。
郁之谦喊,“小晚。”
苏婉婷瞬间清明,勾在郁之谦脖子上的手微僵,讽刺的眼泪悄然滑落。
……耳、鬓、厮、磨,一室的春、光、旖、旎。
苏婉婷十指抓紧衣服,慢慢坐起来,郁之谦已经走到玄关处。
“你晚上回来吗?”苏婉婷咬着唇。
“不用等我。”话完,郁之谦甩门离开。
苏婉婷双手环抱住肩膀,委屈,侮辱,伤心悉数化为痛哭流涕。
郁之谦用力踩脚下的油门,疯狂地将车开回公司。
郁之谦无心处理桌上堆积的文件,满脑子都是在想单小晚,想她到底怎么了。
秘书敲门进来,开口说:“郁总,楼下有位叫邹牧的先生找你。”
我自有办法知道一切
“快请他上来。”郁之说高兴地说。
邹牧一米九的个子出现在郁之谦的办公室,仍是显得有些突兀。
“邹牧,你怎么来了?”郁之谦请他坐下。
“正好休假,来看看你。”邹牧说。
“正好,我们去喝两杯,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郁之谦拿起衣架上的外套。
邹牧没有说话,但脚上的步伐随郁之谦出了办公大楼。
酒吧此时还没有多少人,安静不吵闹。
郁之谦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芝华士,“你随意,我先喝一杯。”
邹牧沉默地替自己倒了半杯酒,郁之谦满脸哀愁地大口喝完整杯酒,然后说:“她回来了。”
邹牧没应声,他知道那个“她”是指单小晚。
郁之谦继续说:“她是上个月回的T市,但是刚刚回来不久,她就又失踪。幸运的是,我把她找回来了。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回来之后,对我避而不见。易南天那边的经济活动却频繁展开。直觉告诉我,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或者他们有什么打算了,但是我理不出一点头绪。”
“上个月我见过她。”邹牧淡淡地开口。
郁之谦十分吃惊,“你见过她?”
“在边陲的F小镇上,当时我正在执行任务。”邹牧喝了一口酒。
“对,我当时就是在那里找到她的。你们有交谈吗?”郁之谦眼睛里充满希冀。
“只有简单几句寒暄,她很快离开。”邹牧看着杯中的酒说。
“看来,你也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郁之谦失落地喝掉杯中的酒。
邹牧低头,让人看不见他真实的情绪,他低声说:“婉婷她也知道了吗?”
“是的,她们还见过面。对于苏婉婷,我现在没法爱上她,单小晚回来之后再一次拒绝了我,她让我试着爱苏婉婷,可是我的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她。”郁之谦看着邹牧,继续说:“邹牧,你肯定会笑我太痴傻吧。我承认苏婉婷确实很好,可我不爱她。当初我和她结婚也是爷爷拿单小晚逼我的。”
邹牧低着头,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你有给她打电话吗?”
“一直是停机,我去易宅,根本不让我进去。”郁之谦垂头丧气地说,突然看向邹牧,眼睛里闪烁着亮光,“邹牧,你可以的。”
邹牧抬头看着郁之谦,眼眸清澈明亮。
邹牧和郁之谦开车去往易宅,在快到易宅时,郁之谦停车熄火,“小心点,我在这里等你。”
邹牧高大的身影很快隐匿在夜色和灌木丛中。
单小晚在易南天的书房玩着游戏,愤怒的小鸟,当她大胜后,她笑得灿烂,易南天眼里满是宠溺之色,开口说:“时间不早了,明天再玩。”
“你让我再玩一次,就一次。”单小晚伸出食指比划着。
易南天无奈地摇摇头,“好,我下楼给你端碗燕窝粥。”
“好。谢谢。”
单小晚待易南天离开,脸上的笑容消失,看着满屏的小鸟与猪仔,无心在玩。她和易南天在一起真的很快乐,虽然她努力不去想那天的事,但它就是会时不时地浮现在脑海,提醒着她那是千真万确发生过的事。她在短时间内很难做到释怀,佯装高兴,只是不想易南天担心和难过。
邹牧寻着光线摸索到书房的窗户外,透过窗户他看见单小晚一个人在房内低垂着脑袋,他正欲推开窗户,突然听到声音,迅速隐匿在黑暗中。
“晚晚,吃了粥就去休息。”易南天把粥放在她面前。
“嗯。”
单小晚双手接过一勺一勺地吃完,然后朝易南天笑着说:“我发现自己最近好像很能吃,我会不会长成个大胖子?”
易南天听完这话,眼睛突然沉了沉,很快温柔地说:“可能是胃口变好,再怎么胖,晚晚在我的心中都是最漂亮的。”
单小晚脸上扬起笑容,“易南天,你不必每天陪着我,我不会想不开,也不会做傻事。公司里肯定有好多事情等你处理呢。”
“晚晚,我想多陪陪你。”易南天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真的不用,我会好好爱惜自己,钟妈也会好好照顾我。”单小晚撒娇似地挽上易南天的胳膊。
易南天摸摸她的头发,“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但你保证不会再离开。”
“我保证。我回屋了,晚安。”单小晚在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要我陪着你吗?”易南天关心又温柔的眼神。
“虽然我很想你抱着我睡,可我想慢慢克服。”单小晚抱了他一下,然后走出书房。
易南天看着单小晚出了书房,他坐下来,他想到那次在酒店吻单小晚,她的反应是那么羞涩,笨拙,他知道对于男女之事,那丫头肯定是了解得不多,他又想到井上哲也那事发生时间也有一个多月了,他心情复杂地拨通一个电话,“喂,陈医生,是我。我想你明天来家里给晚晚做个身体检察,主要想检查……”
易南天微顿,继续说:“检查她有没有怀孕,但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
易南天思虑着突然的体检,会不会让单小晚敏感,赶忙说:“陈医生,不要明天来,还是等两天,我的例行体检你再替她一起检查。另外,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易南天思虑半天,嘱咐陈医生一番才挂断电话。
藏在书房窗户外的邹牧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表情。
单小晚回到自己的卧室,伸伸懒腰,走进浴室,当她洗漱完毕出来,吃惊地看着邹牧竟然站在她的窗户前,“邹牧,你怎么进来的?”
邹牧满眼疑惑地移动步子,“我们很担心你,所以……”
“所以你翻墙入室,你站在那,不准动。”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