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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小晚回到卧室,给关梅梅打了个电话,跟她说有人爱慕邹牧时,关梅梅立即在电话里惊呼。
“小晚,看来,你遇上敌人了,不过,这个女人不足以构成危险,毕竟她常年呆在部队,见到邹牧的时间少之又少。”关梅梅在电话里说。
“我才不担心,反正邹牧又不喜欢她。”单小晚趴在床上,晃着两条白皙的小腿。
“小晚,以我过来人的经验,你不能这么想,要时刻保持危机意识,不然哪天邹牧怎么被别人抢走的,你都不知道。”关梅梅故作高深地说。
“不会吧。”
“小晚,老实说,你和邹牧恋爱快三个月了吧,你有没有被他吃掉?”关梅梅在电话那端问。
“我们各住各的。”单小晚回答。
“小晚,以我过来人的经验,你应该给邹牧一点好处,这样才会有回报。”关梅梅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某人是看不见她极力想笑又忍住的模样。
“又是过来人的经验?你以为你经验很丰富吗?你不是才爱过安成骏一个男人吗?”单小晚不以为然地挖苦关梅梅。
“咳!”关梅梅清了清喉咙,以此掩饰窘态。态度强势地,继续说:“你到底听不听?”
“好吧。你说好处,什么好处?”单小晚还是蛮好奇的。
关梅梅见单小晚着道了,心里暗笑,说:“你爱邹牧吗?”
“你怎么又扯开话题了?”单小晚对电话那端的关梅梅一会东一会西的聊天方式,还真是不敢苟同。
“先回答我,你爱不爱他?”关梅梅说。
“爱啊。怎么了?”
“既然爱他,那你是不是要全身心地付出?”关梅梅循循善诱。
“我知道啊。这跟你说的好处,有什么关系?”单小晚不解。
“有啊。你现在心里是爱他的,身体也要爱他,是吧!”
“哦。然后呢?我真不明白这跟好处有什么关联?”
“单小晚,我才发现你怎么这么笨!我都不知道邹牧怎么受得了你?”关梅梅真是输给单小晚了,她都说得如此明白,那丫头还是云里雾里的。
其实要为单小晚澄清一点,她过去一直暗恋易南天,只是单方面的相思,易南天的死,让她倍受打击,沉浸在悲痛里好长时间。她根本没有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所以,这次与邹牧恋爱,她都还是一味地接受邹牧对她的好。
被关梅梅一骂,单小晚终于明白过来,她所说的给邹牧一点好处,是指什么。想到这些日子,她与邹牧只是牵手,拥抱,最亲密的关系也只是吻,要她与邹牧更进一层的相处,她心里涌现出一股怪异的感觉,似乎有期待又有点紧张惶恐。
关梅梅在电话那端久久等不到她的回应,大声说:“单小晚,你自己想想吧。我挂了!”
单小晚合上手机,被关梅梅一顿狂轰乱炸,脑袋里居然浮现出邹牧坚实的胸膛,以及他吻她的片断。啊!天啊!她怎么会想到这些脸就烫起来,身体好像也有点发热。
单小晚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想着要不要给邹牧打个电话呢?不要了吧,时间都好晚了,说不定他已经睡了。可是她现在好想听听他的声音,也好想抱抱他。怎么办?要给他打电话吗?她这样做,算算挑逗他。啊,她怎么会想到这些,好羞,好羞,还是不要了吧。
单小晚在床上换了十几个睡姿,还是无法入睡。她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手机,找到邹牧的电话,点开,一直犹豫要不要按下拨号键,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久,还是没勇气。
单小晚在屋里来回踱步,最后倒了一杯温水全部喝掉,她感觉身上开始如小针轻微扎着那样的灼热起来,她爱邹牧的,所以把自己交给他,就如关梅梅所说的,她是全身心爱邹牧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按下拨号键,电话通了,她要和邹牧怎么说呢?总不能直白对邹牧说吧。
单小晚想了想,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三十分了,闭上眼按下拨号键,很快电话通了。
“邹牧,我头好痛!”单小晚快速说完,根本也不管邹牧是不是听到了,立即挂断电话。
她抚上自己狂跳的心口,啊,天啊,她这是在干嘛?邹牧有没有听到她的话?邹牧会上来吗?
正当她发愣之际,门口已经传来敲门声:“小晚,你怎么样了?快开门!”
单小晚回过神,心跳得更快了,浑身也热乎乎的,赶忙理了两下自己的头发,跑过去打开门。
“小晚,你哪不舒服?现在怎样?别担心,我在这。我立即送你去医院。”邹牧头发凌乱,下身穿了条黑裤子,上身穿的白色衬衫的纽扣还未完全扣整齐,还有两颗纽扣扣错了。
单小晚看着如此火急燎燎地邹牧,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高兴,一把抱住他。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先坐下,我给你拿外套,然后去医院。”邹牧拥着她到床沿,然后替她拿外套。
单小晚看着邹牧担心紧张的模样,心里充斥着甜蜜和幸福,她想那刻他还在睡梦中,接到她的电话就立即跑上来了。她想,她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他,也不会后悔了。
邹牧拿了一件黑色的长外套,然后拉起她的手就往门外走。
“邹牧——”单小晚轻轻叫他。
“别多说话,会感觉累。到医院检察下,会没事的。”邹牧揽住她的肩已经快走到门口。
单小晚大步迈出一步,一把把门关上,然后直直地看着邹牧。
让他一向骄傲的自制力崩溃
邹牧一怔,注视着她的眼睛,愣愣地说:“怎么了?”
单小晚走近他,双手圈住他的颈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说:“我觉得现在有比去医院更应该做的事。”
单小晚娇羞地盯着他的唇,心口跳动得厉害。
邹牧不放心地问:“你不是说头痛吗?”
“你来了,我就不会头痛了!”单小晚踮起脚尖主动亲吻邹牧的嘴唇。
邹牧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他伸出双手环住她的腰,反被动为主动,轻柔地吸吮着她柔软的红唇,与她的丁香小舌嬉戏,纠缠。
直到怀中的单小晚身体酥软地靠在邹牧胸膛,他才轻轻地放开她。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绯红的脸颊,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美丽羞涩的眼睛。
单小晚娇羞无比地低垂下眼帘,躲避着邹牧那火辣辣的目光。
“小晚,你是故意的?!”邹牧俯身贴在她的耳际低声说。
单小晚更加羞涩地低垂着脑袋,轻咬着嘴唇。沉默片刻,她抬起头,直视着邹牧的眼睛,轻轻地说:“我爱你。邹牧。”
邹牧的眼睛里闪烁着雪一样明亮的光芒,紧紧地抱住她,“我也爱你,单小晚。”
单小晚感觉##的两团柔软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脸上又爬上红晕,浑身也燥热起来。
“邹牧,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邹牧懊恼于自己的激动过头,轻轻放开她,低声说:“对不起。”
单小晚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抓起邹牧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感觉到心跳有多澎湃了吗?”
邹牧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她这举动让他一向骄傲的自制力崩溃,除了能感觉到她狂跳的心口,他还感觉到她胸前的丰满柔软。
“小晚,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点火知道吗?”邹牧拉她入怀,吻住她的红唇,唇舌交接,津液横生。
怀中的单小晚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邹牧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有意无意的磨擦着邹牧硬邦邦的男性的欲望。
邹牧褪去单小晚的睡裙,白色的真丝睡衣滑落在她纤细白嫩的脚裸。
他一把打橫抱起她,走向床边,轻轻放她在床上。
单小晚娇羞地双手抚住胸前的风光,头侧向一边,不敢看邹牧。
邹牧欣赏着她美丽的娇躯,j□j丰满的##,纤细的小蛮腰也是光滑如缎,白璧无瑕,而之下是浑圆的雪臀,细长温润的一双美腿,更是放出无限热力,美不胜收。
“小晚,你真美!”
单小晚睁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邹牧的眼睛,似欲透过那深邃的光亮,看到他内心深处。
“我保证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相信我,在接下来的生命中,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邹牧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吐字清晰。
单小晚娇羞地点点头,抚在胸前的双手缓缓移开。
邹牧俯身吻住她的红唇,大手开始在她身体上游离。
那扑面而来的男儿气息使单小晚渐渐沉沦,身体软软的任由邹牧爱抚。
由于单小晚经历的人事几乎可以说为零,第一次是被井上哲也下迷药强行占有,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只记得痛。第二次是被井上哲也伤到腰部,蛮横地索要,但还是一个字,痛。除了这两次,她便一直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虽然邹牧的前戏充足,她的花#径润湿,可是单小晚的妙处##幽谷仍显得窄紧如箍,邹牧粗##大的滚烫被她如处@子般狭小紧缩的花##道死死挤压困围着,举步为艰。
“不要……痛……好痛……”单小晚带着哭腔喊道。
单小晚如云秀发紊乱的披散在圣洁妩媚的娇颜,高耸白皙的#,星眸朦胧,泪珠盈眶,带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邹牧心疼地退离出她的身体,躺在她侧边,搂住她,轻轻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们不做了。”
邹牧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亲吻着她的发顶,无比爱怜。
单小晚伸手环住邹牧的腰,抬头看着他心疼又隐忍的目光,心里涌出深深的歉意。
“邹牧,对不起,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邹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温柔地说:“我不会勉强你。休息吧!”
邹牧越是对她体贴关怀,她越是愧疚,她主动吻上他的红唇,小手慢慢滑到他的小腹,然后往下,触摸到他的火热与硕##大,她羞红了脸,连忙放开,犹豫一会,白皙的玉手重新握住他滚烫坚##硬的男性象征。
邹牧感觉到她小手的温软,心里暗吁了一口气,这个小妖精,让他要拿她怎么办好?
邹牧的自制力再度崩溃,紧紧地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头,眉眼,一路向下,温热的舌头停在她平坦的小……腹,在她小巧的玉脐打转,引得单小晚浑身战栗。
邹牧的吻慢慢向下,划过芳草萋萋,然后用舌尖轻舔着单小晚的花33径口。
“啊……邹牧……别……那里好羞……”单小晚羞得赶紧夹住两条优美的长腿。
“放松,闭上眼,好好感受一下。”邹牧轻轻诱哄着。
高涨的生理欲望和理智人性再次剧烈争斗起来,邹牧不忍心再让单小晚受苦。他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j□j望而让身下娇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所以,邹牧想用这种最敏感,也是最直接的方式让单小晚燃起情/欲。
邹牧曲膝跪在床上,重新搂过单小晚那白皙光滑的大腿一路吻下,脸贴着滑腻的肌肤不断亲吻,或轻或重地吸吮着她的小红豆,单小晚带着一丝哭腔拼命地扭动身体,下身的麻痒犹如万千只蚂蚁爬过,让她难以抑制情#欲,双腿一绞,盘住了邹牧的脖子,羞涩地睁开美目看着邹牧那喷火的眼神,腿上一用力,邹牧嘶吼一声,猛然压下身去,抱住她的腰,坚硬硕大火热分开她那湿润的花道猛然一挺,两人同时发出一声j□j。
单小晚痛得皱起眉,邹牧心疼地亲吻她的眉头,身下并没有急着进行抽/送,轻柔地吻着她的红唇。
“邹牧,我可以了。”单小晚感觉疼痛感消失之后,花心深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邹牧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看着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