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程艳娇哭累了,把电话挂了,王清华才能安然入睡。
时间长了,王清华都觉得自己有病了,总是害怕晚上电话会突然响起,可是又盼望着程艳娇的电话能尽快打过来。连着几天程艳娇不来电话,王清华倒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还是睡不踏实。爱情这玩意,真的很难说的清楚,就像一场马拉松赛一样,总是处在你追我赶的角逐之中。
兰英去了日本,前几天腾山一郎打来电话,说兰英在日本生活的很好,自己也已经给安排好了工作,让王清华放心。王清华只嗯嗯呀呀地应了几声。在王清华的心里,兰英还是一个解不开的结,无法放弃,又没有勇气真正去面对,只能这样顺其然,走到哪儿算哪儿。
中午一般很少有人过来,王清华想起早上廖天明给自己说的事儿,就拿起电话给分管工业的副市长许林海拨了过去。
“许市长吗?我是清华啊。对,王清华。晚上安排吗?”王清华说着笑了笑,尽量把语气放的轻松一些。跟许林海的交往并不是很多,对这个人的脾气也不是很了解,所以王清华尽量拿出三份副书记威严,七分平易近人的感觉跟许林海说话。
“王书记有招呼,就是我有什么安排,也要推掉啊。”许林海很给王清华面子,并没有拿架子。其实许林海也没有必要在王清华跟前拿架子,估计也接到了廖天明的安排。
“许市长太客气了。是这样的,如果你晚上没有安排的话,我想请你到我这里坐坐。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王清华还是尽量的谦虚。
“好吧。王书记召唤,我许某人敢不从命?”许林海痛快地答应了。两个人又约定了时间,说了两句客套话,就把电话撂下了。
王清华本来有睡午觉的习惯,到了y市,各种事情反反复复的,也经常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但也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事情可做,就躺在床上发呆,不知怎么脑子里就出现了钞爽的身影,而且越变越清晰了,钞爽那两只诱人的酥胸还像放开了在自己的面前晃动,又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在勾引自己伸手抓过去一样。想着想着就觉得脑子木木的,好像进入某种幻境,意识也开始变得不清晰了,似睡非睡地卧在床上。
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王清华吓了一跳,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脑子里还是觉得沉沉的,都是钞爽的影子,虽然心烦气躁的厉害,接电话的时候还是将语气尽量放缓了下来道:“喂,哪位?”
第四百四十九章 秘书与司机
第四百四十九章 秘书与司机
电话里马上传来一个甜甜的女声,把王清华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就感觉自己跟钞爽是不是有着某种心灵感应,自己刚一想电话,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王书记,是我,我是钞爽。没有打搅你休息吧。”钞爽温柔的声音,透过话筒把某种磁力都传递了过来。
王清华本来有些紧张,想不到钞爽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就笑了笑,说了一句很违心的话道:“没事的,我中午一般不午休。你有事吗?”
钞爽停顿了一会道:“也没什么事儿,老想去看看你,就是怕你忙,不敢打扰。”钞爽的温柔的语气中带着某种腻腻的感觉,似乎在传递某种信息。
王清华就更加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了,不由咽了一口唾沫道:“没事的,欢迎你来。我随时恭候。”还是说了一句套话,说完了又觉得自己现在怎么这么窝囊,是自己对漂亮女人失去了免疫力,还是钞爽实在让自己动心了。就是当时第一次见到唐糖的时候也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可是钞爽明显是个有夫之妇,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喜欢上了一个少妇,心有不甘,可又实在难以摆脱心中的困扰。
放下电话,王清华脑子里满是钞爽的影子,好想着了魔一样,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上班时间了,就去卫生间洗了把凉水脸,刚洗完,冯立杰就过来了。王清华就觉得秘书这个职位,说好听点是为领导服务的,但是从某种角度上讲也是领导的紧箍咒,你想偷会懒,迟一会上班,他却早早地过来了,站在那里也不说话,你就必须跟着他走。当然你也可以给他直截了当地说不想去了,让他自己去。可是这样的事情,一回两回可以,经常这样,万一秘书嘴巴不严实,给你说出去了,领导形象就无处摆放了。
上了车,冯立杰就一直往后面看王清华,王清华就觉得他肯定有话要说,却不敢马上说出来,王清华就很含糊地点拨了一句道:“这些天下面的情况怎么样呢?”这句话笼统的不能再笼统了,如果冯立杰没有什么话要说,这句话肯定会把冯立杰问懵在那里。
冯立杰当然有话要说,坐在副驾位置上转过脸,道:“中午下班的时候,市委办的人都在议论让几个市委副书记分管工作的事情,都是说廖书记的,有些话说的很不堪。我觉得他们说的还是有些过了,廖书记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冯立杰也在试探王清华的口气,想知道王清华对廖天明让几个副书记分管工作的态度。
王清华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而是交代冯立杰道:“这种事情,领导自然有领导的用意。你不要跟着瞎参合就是了。”
冯立杰立马点点头道:“我知道分寸,不会凑热闹的。他们在那里议论,我没有参言。”冯立杰略微低头做了一个思索装,接着道:“不过我总觉得廖书记这么干,是冲着万市长来的。”
赵通开着车,也看不到王清华的脸色,其实王清华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觉得冯立杰太多事了,赵通却又来了一句极粗的话道:“这两个人本来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今天你犁我一犁,明天我耙你一耙,反正是谁也不想让谁过安生日子。廖书记这是明显着为人事调动的事儿,报复万市长。不过你看着,用不了几天,谁都觉得沾不到便宜,就会各自罢兵,各让一步,握手言和了。”赵通明显是接应冯立杰的话,要不然不会说的这么生硬。只是他好像忘了身后还坐着王清华,有点忘乎所以了。司机就这点毛病,老是跟着领导,下面的人见了他,把他看成是领导的近臣,自然要礼让几分,时间长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也是领导了。
赵通说完了,王清华一言不发,冯立杰也坐直了目视前方,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说过一样,赵通就觉得不对劲了,从反光镜上偷视了一下王清华的脸色,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其实赵通想从王清华的脸色上看出点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无论是刚才冯立杰说话,还是赵通说那几句很不堪的话,王清华的脸色一直很平淡。赵通能看出来的也就是感觉王书记不想说话,仅此而已。
跟x市不同的是,y市的市委、政府、人大、政协、联工委分处在五栋楼上,而且中间用不锈钢的栅栏隔离了起来,市委居中,人大靠右,人大再靠右是联工委;政府靠左,政府再靠左是政协。进了市委大院,已经有人开始陆陆续续地过来上班了,有些见了王清华喊一声王书记好,有些则躲着走。王清华一直目视前方,绝不左顾右盼,即便有人打招呼也是轻轻点头笑笑,顶多加一个字,好。
自从上任这个市委书记后,王清华就自己越来越注重自己的威仪了,一般情况下绝不会左顾右盼,回头就更不可能了,总是目视前方,顺着自己选定的路线一直往前走,即便是前面有人,他也知道那些人肯定会避让,自己则根本不需要躲闪。现在他才明白,在x市的时候,那些市委领导,比如兰沧海、李高瞩、裘学敏,为什么总是一副皇帝的架子,走路目不斜视。其实这种做法也是万不得已而为之。如果领导给每个给自己打招呼的人,都点头微笑,那领导就什么也不要干了,整天点头就是了。
有些人见领导总是目不斜视,远远见领导过来了,就故意躲着走,以为领导根本不会注意到他,其实这种想法是完全错误的。领导虽然目不斜视,却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的行为早就进了他的视线,只是根本不表露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你一只小鞋穿上,让你穿了小鞋,都不知道为什么穿上的。
不过该热乎的,王清华还是要热乎的,比如市委的几个副秘书长,办公室的主任,政研室主任等等,王清华都会略微停一停,问上两句不咸不淡的话,表现的很亲和。这些人整天在自己身边工作,对自己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如果你不跟他打招呼,他会觉得你官架子大,觉得你不顺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你制造一些花边新闻,让难受而又没办法处理。
当然如果是市委的几个常委,就不能仅仅打个招呼,要表现的异常亲热,几乎跟亲兄弟一样,拉拉手,说上几句关心的话,不时再耳语两句,虽然不是很过分,但是起码会让对方觉得你跟他没有什么怨仇,甚至觉得你拿他当自己人。别看这只是一些小小的细节,在官场却起着非常微妙的关键性作用。有些人投不投你的票,赞同不赞同你说法,就全凭平时的来往。平时来往的亲密了,招呼亲热了,就会觉得无所谓,如果你平时总是板着脸,一副球大不理球二的样子,开常委会的时候,你提一个想法,别人只要不说话,就把你孤立在那儿了。
王清华的办公室在二层楼梯靠左向阳的位置,跟廖天明的办公室正好在楼道的两边,是三间大的一个办公室,虽然很宽敞,却跟x市的没办法比,套间也有,没有专门卫生间,房间里面的办公设施几乎有点简陋,除了桌子和身后的书柜是新的之外,其它的比如沙发、茶几等一应物品都是旧的,也不是真皮沙发,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开始掉皮了,只是用沙发套套了起来,看不见罢了。
窗外是水桶一样粗的法国梧桐,夏日里就有鸟儿在梧桐树上啾啾鸣叫,特别是在清晨,站在窗口,打开窗户,几乎能让人忽然产生世外桃源的心境,不过这种心境也是暂时的,你还没有领略其中的韵味,就会传来一阵或是急促,或是小心翼翼的敲门声,马上就会把你从浪漫的情怀中拉到现实的世界。
王清华刚坐在办公室,廖天明的秘书马勇就过来叫王清华,说廖书记有请。王清华应了一声,却坐在沙发里不动身。马勇也站在那里不走。王清华也不理他,任由他站在。站了一会马勇觉得有些尴尬,只好道:“王书记,那我先过去了。”王清华点了点头,又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直到把茶杯里最后一滴茶水倒进嘴里,才夹了笔记本往廖天明的办公室走去。
王清华本以为,廖天明肯定是把几个副书记都叫去了,不想进门后就只有政法委书记唐福云坐在沙发里抽烟。廖天明则靠在大班椅里面,紧闭着双眼,双手交叉在一起,在玩自己的游龙八卦掌。
王清华进来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但也没有说什么。廖天明睁开眼睛,给王清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王清华坐在沙发上,自己也从大班椅里面走出来,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廖天明的办公室本来只有三张长条的沙发,唐福云刚才进来的时候坐了一张,王清华单独坐了一张,廖天明又单独坐了一张,三个人就如三寡头一样,各霸一方。
略微沉默了一会,廖天明看了一下唐福云道:“唐书记,你把情况说说吧。”
唐福云就将烟蒂在烟灰缸里面拧灭了,往沙发里面坐了坐道:“廖书记,王书记,其实沈建业的问题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