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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昨晚才拧着耳朵答应要乖乖的,今天又故态复萌!好样!
顾喜和顾洋是戚笑笑的双胞胎儿子,今年读二年级。听到双胞胎这三个字,很多人不禁羡慕的惊叹:哇,好好哦,双胞胎!
停止你这种想法吧!虽然她家的小鬼确实是超级无敌大帅哥,年纪小小已有爷们的范儿,跟他们爹长得一个模的,能不帅吗?可是这些都只是假象。只有想不出,没有做不出。他们的所作所为,连她这个当妈的提起,也咬牙切齿。算了,不说也罢。
好不容易挨到了学校,前进后退了几趟才泊好车,她的开车技术真的有待加强。下车的时候又被大雨挡住了出路,车上没雨伞,她只好顶着手袋匆匆跑进去。到达教务处时老师差不多走光了,就只剩那俩魔头罚站似的愣在一旁,而两位班主任正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谆谆教导。
她深呼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脸部肌肉,平静的走过去。班主任见了笑笑来后就转移了目标,不停的跟她细数着他们的恶行。其实不外乎就是俩人对调了身份,跑进对方的教室,这是他们最常玩的把戏。因为顾喜班里有个数学小测验,而顾洋跑去代顾喜上这课,无疑就是自找苦吃,只因他最讨厌数字。于是他就要求上厕所,想借着尿遁把顾喜抓出来大家换回去,结果因为这样,被老师发现了。
笑笑不明白,现在的孩子脑袋瓜里到底装着什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个月,因为那些事儿,她已经跑过学校几趟了。当初为了省麻烦,她非常有先见之明的要求学校把他们安排到不同的班去,结果两年以来,因为他们的辉煌事迹来学校的次数,比她回娘家还要多。生了俩个超级顽皮儿,她是招惹谁了?
笑笑卑躬屈膝的跟班主任们道了歉,再三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然后像抓小鸡般,把他们从老师手里拧出来。这俩爷们倒轻松,在老师面前一副可怜样,出教务处后就轻松他调的互打互骂。而她,则如小四般挎着他俩的特大书包,忍声吞气的追在后边,上车的时候因为大雨淋漓,还差点滑脚扑倒。这俩小鬼坐在车上看她如此狼狈还哈哈大笑,她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妈呀!
秉持着爱的教育,笑笑告诉自己,别生气,真的,教育孩子要有耐性,不要随便对他们动怒。于是她憋着一肚火,颤颤兢兢的驱车打道回府。
家里平日有个保姆,负责清洁打扫做饭,还有就是看着这对坐校车放学回家的劣儿。可是,昨晚这俩爷们把人家的衣服给烧了,原因就是他们说她的衣服难看。这个年轻小姑娘,是她托了多少人才找到。顾家已经被许多家政公司列进了黑名单,就是给最多的钱,也没人肯来打工,只因家有恶魔!
工人走了,晚饭没着落,好,她自己亲自下厨总可以了吧。随便做了两菜一汤,到开饭的时候,两个小鬼就苦了脸,挑了几挑放下筷子就罢吃。她才要发作,屋外花园一道汽车强光打进来,接着顾喜顾洋大喜,马上往门口冲去。
“爸!”孩子们站在玄关处往外大叫。
过了一会,玄关的大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弯身亲吻他们的脸,接着把手里的外卖全家桶往顾喜怀里一塞。俩人欢呼了一声,乐颠乐颠的往客厅奔去。
笑笑一见就来火了。“干嘛又给他们买这种垃圾食物?”已经说好了,每个月只许他们吃一次。上星期才去过,这周又来,也不说它有没有营养,顾喜那慢性咽喉炎,是不能吃太多热气食物的。
顾逸把手下的钥匙往身旁的矮柜随便一扔,徐徐走进来。
白炽的灯光下,他一八五的颀长身躯拖出长长的影子。瘦削白晳的脸颊骤眼看上去有点秀气,然而那高挺的鼻子,微张的薄唇,还有墨染的剑眉,却衬托出十足的英气。嘴角上挂着那抹淡淡的笑意,看似无害,但当他那黝黑的眼睛盯着你时,仿如苍鹰遇到了猎物,浑身上下散发着的邪魅气息,无不让人目眩神迷。
这个男人,从十年前就盅惑了她,让她对他一见钟情,不理父亲的劝阻,毅然向他扑过去。十年后,他变得更成熟更有魅力。望着他,她依然会怦然心动,可他的所作所为,却让她咬牙切齿。
“喜喜刚才偷偷打电话给我,说阿兰今天没干走了,他们没饭吃。”他往餐桌上一瞟,偌大的桌面,冷冷清清的摆着两道炒得黑黝黝的菜,那汤更清澈见底。“你确定这些东西,吃下去不会肚子痛?”
他的声音里带着戏谑,于笑笑听来就特别刺耳。“呯!”她重重的摔下手里的碗筷,对于连续数月以来他的深夜归家本已感冒,还有昨晚那场对她来说并不愉快的燕好,她更火冒三丈。“对!我就是不会烧饭,怎样?反正我做的饭,也轮不到你来吃,即使肚子痛,也痛不到到你身上!想吃好的,找外边的妹妹吧!”
“戚笑笑!”他大声喝道,薄唇微抿;一贯挂着狐狸般笑意的脸上蕴藏着怒意。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音量过高,他压低了声音:“别在孩子面前乱说话。”
孩子孩子!你何曾理过我跟孩子?
“孩子!你也知道孩子?孩子在学校有多顽劣,你知不知道?学校开家长会,你去过几次?你说!”
任何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是很难忍住不发飙,结婚十个年头了,她一直忍。从孩子出生到长大,全都是她在打理。她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突然化身为强悍妈妈,经历了几多辛酸。
孩子小的时候,因为不会带,怕养不大,她落过多少泪。孩子大了,顽皮得要命,她每天火烧屁股般跟在他们后边收拾残局,怕自己不会教,怕他们会学坏,精神长期处于紧张的作战状态,结果导致失眠。她的理想,她的青春,全部奉献在孩子身上。而他,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应酬,吃不完的饭局。教孩子是没可能的了,就是跟他们多处一秒,多玩一刻,也像偷来似的。这些年来,大家的生活几乎都是各过各的,全家人想聚一起吃顿饭,比登天还难。除了每天醒来,会见到他躺在身边,偶尔夜半会被吵醒要履行做妻子的责任,他们几乎没有交集。
“笑笑!”他揉揉额无奈的叫了声,脸色带着一丝苍白,早上大概没剃胡渣子,显得有几分颓丧。“你知道,我工作很忙。”
“哼,工作吗?”她冷笑。有时候,她宁愿他不要赚那么多钱,宁愿像别的普通小家庭那样,生活过得清淡点,起码能一起吃顿晚饭,饭后他教孩子做功课,她刷碗扫地。即使不住大别墅,只要小小的窝就够了。
“顾逸!”你爱我吗?如果当初不是意外怀孕了,你会娶我吗?这句话,她想问了十年,可是每次到嘴边的时候,都觉得太矫情了。“你确定了你天天在外边,不是跟那些小妹妹在鬼混?”
一个男人,如果真心爱着一个女人,他不会只顾着工作,而把娇妻与孩子都冷落在家。他不会以为,只要给足够的钱,妻子就不会埋怨。
“笑笑,我真的不想跟你吵。”他叹了口气,转身往客厅走去。
大概是她的音量太大了,客厅沙发上,俩个孩子全怔怔的望着这边。顾逸走过去的时候,顾喜怯怯的问了句:“爸爸,妈妈怎么了?”
顾逸摸了摸他的头,轻声的笑了出来:“妈妈大概气你们不肯吃她做的饭,生气了。”
“那可怎办?”顾洋望望手里的炸鸡翅,又偷偷往笑笑这边瞄了眼,神情极为难。
“不怕,你妈妈每个月总有几天,喜喜洋洋就多担待一下,哈!”孩子听后,也跟着大笑起来。
本是无伤大雅的笑话,于笑笑来说,却如刺般逆耳。这让她感到不被尊重,每次只要她挑起话题想吵的时候,他就耍太极,而且总自以为很幽默的老在孩子面前抹黑她,让她在他们面前连半分面子都没有。
她恼羞成怒的冲过去大吼,那本来动听的声音变得异常尖锐:“不许笑!你们,统统不准吃这个!饭不吃,行!等一下肚子饿谁也别指意有东西吃!今天的帐老娘还没跟你们算,别以为能逃得掉!”
喜喜洋洋估计被吓着了,全扑到顾逸的怀里“呜呜呜”的哭起来。但笑笑可以猜到,他们在假哭。在他们爹面前,这俩个小鬼就是会装可怜,以为这样可以逃过不挨抽。
果然,顾逸看着孩子在哭,眉头皱成一团。“笑笑,你恼火别拿孩子来出气!”
那话,活像她是多么无理取闹的人,如刀般狠狠的捅进她的心脏。她是孩子的妈呀,她拿他们来出气?望着这父慈子孝的温馨场面,她突然就想笑了。哈!
张开嘴,眼泪真的流下来了。“你行,你这么本事的话,孩子你自己带!”
丢下这话后,她飞快转过身跑到玄关,捞起矮柜上的手袋,连鞋也没换,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在我的脑里酝酿了好久好久。
七七想要说一个故事,这个故事里,有我自己的影子。
故事的背景,会倒回去到2000年。
千禧年,十年前,你们都在做什么?
或许不是每个人都有兴趣,有些宝贝们并不喜欢看什么穿越重生的文。不过,七七想说,未到最后,谁也无法猜到故事是说什么的。七七先卖个关子,希望你们耐心点,好好看下去!
3
02 。。。
头好痛,快爆裂了。这是哪里?为何这么多烟?
戚笑笑伸出手恍了恍,烟并没有散去,一团一团的笼罩于眼前,根本看不清四周的环境。
到底怎么回事?
哦,她记得,雨下得很大,回老家的路有一边的灯全熄了。她驾着那辆手动挡车,经过一个正在兴建商住楼的地盘,然后电话响。她摸了好半天才把手机拿出来,刚看到“顾总”二字,然后车子突然一歪,还来不及尖叫,她的头已撞到方向盘上,当场没了意识。
她出车祸了,那是不是说明,她死了?
用力摇头,不要!不要!她不要就这样死掉!她还有许多事没做!新车还没送去保养,喜喜和洋洋的验身报告还没拿,顾逸拿去送洗的两套西服还没领回来。最主要还是,这周六她还得去妇检。哦!不行不行!
她的头如拨浪鼓般摇得更厉害,晕眩感加倍强烈。朦胧中,一道温软而熟悉的呼叫声娓娓而来:“笑笑?笑笑?”
是谁?她嗖一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父亲戚学仁略带焦急的样子。
父亲?怎么会?他明明三年前已经去世了。
泪水即时湿了眼角,她猛地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臂。“爸,你来接我了?”
她想,她一定是死了,不然,怎么会跟父亲团聚?
“接什么接?”续话的,是继母王素娟!她对笑笑,从没有好脸色。
天啊?发生了什么事?笑笑茫然了。“阿姨?连你也死了?啊!”头即被狠狠的赏了个爆栗,很痛!
“你这个死囡,是不是吓坏脑袋了?竟然咒我死?”王素娟咬牙切齿的骂道。笑笑纳闷,她不是病了吗?以她现在的中气,完全不像已经病了两年还没痊愈的人。
“你别打她,会痛。”父亲温暖的大手罩上笑笑的头,说话的声音很柔软。“小丫头,以后下大雨不要跑去后山那空地,看你是被雷声吓得晕过去了,幸好没事。”
后山?空地?那里不是正在建商住楼吗?头还是很痛,脑里一下子没转过来,笑笑懵懵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父亲怎会出现?而且,他竟这么年轻,两鬓边的花白头发呢?记忆中,他临走的那年,头发都快掉光了!
“爸,我是不是在做梦?”除了做梦,她想不出有任何理由来解释这一切。掐掐手臂,痛呀。抬头望四周,这里是她出嫁前住的房间,出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