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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了一会,笑笑跟小清商量好后,扯开嗓子朝顾逸大声喊道:“顾逸,我们洗完了。”然后俩人踩着岸边的水草走上岸,再把拿出来的宽大T恤随便套上身,以遮住湿水后玲珑浮凸的身材。
见俩个女生要走了,顾逸跟李嘉也跟着上来。顾逸身形高大,裸|露着的上身虽然很白,但看着很结实,显得男人味十足。相比之下,李嘉就瘦削得多。
笑笑盯着他望了一会,直到他以似笑非笑的目光回视,她才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晕,这副身板她对了十年,早已司空见惯,不过按现在的情况,这样直接盯着他看还是不适宜的。
回去的路上,顾逸跟她走在后边,这家伙突然贴着她低声说:“虽然我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好,但你这样毫不避讳的看我,我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自恋狂!哪壶不开提哪壶!
结果她充满怨念的样子,逗得某人大乐。李嘉在前面突然停住,转过身说:“荒日野岭,别这样得意,小心等会跑些什么野兽出来,把你们叼走!”
“你这臭小子胡说吧你!”
“静!你听听,有没有听到‘沙沙沙’的声音?说不定是野猪野狗什么的。你不怕,但你的小妹妹会怕吧,嘿嘿!”说完他拉起小清扬长而去。
骗鬼么?笑笑不屑的别过头,脚上依然慢吞吞地走着。突然一阵风吹过,真的传来“沙沙沙”的声音,隐约还有鸟叫声在回荡。笑笑感到湿衣服□上的毛孔在扩张,而李嘉和小清早已不知所踪。
“怕么?”顾逸出其不义地靠近,吓了她一大跳。
“沙沙沙”的声响越来越近,笑笑攀着他的手臂,左右张望。突然,顾逸朝着后边大声喊:“啊!那是什么?”
笑笑放声尖叫,像猴子般飞扑到他的身上,双手紧箍着他的脖子,头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旁,两只脚紧紧的圈着他的腰,整个人就像章鱼般爪住他。
“哈哈!别怕!那原来是只飞鸟,哈!”顾逸反手揽她的纤腰,笑不可支。
笑笑抬起头,慢慢睁开合着的双眼,侧耳细听,那些杂音已经消失,四周又只剩下风拂过树叶的响声。她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是骗我的?”
顾逸弯着眉点点头。笑笑怒极地用双手去扯他的脸皮:“你骗我!你骗我!”
顾逸轻而易举地托了托她,快步转了个圈,得意地说:“是你太笨了!小笨蛋!”
身体被抬着晃动,笑笑才意识到自己还缠着他。她挣扎了两下,“放我下来了啦。”
“才不!”他手上的力度紧了紧。“轻得像猫一样。”
笑笑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抿了抿嘴,唇角有止不住的笑意。
他单手抚上她的颈,把她的头拉下,细碎地啄她的唇。风持续地吹,笑笑感到背部发冷,忽地推开他的头掩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她吸了吸鼻,极委屈的表情惹来他怜惜的笑。天呀,浪漫也得看时候呀,这样湿着身其实挺不舒服的。
回去换好衣服后,太阳早就下山。远处水面上的晚霞已然黯淡下来,只余下少许的橘黄。海天一色之间,半艘船只都没有。眼里不见繁华的都市,鼻翼间只闻到淡淡的咸水味,和香喷喷的烤肉味,一切是这样原始和自然。泡过水后的身体干净清爽了许多,没了粘糊糊的臭汗,海风轻送,真想永远这样下去。
身边有人坐下来,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给你。”顾逸递过一只纸碟,上边有烤好的鸡翅膀,还有排骨。
笑笑接过,说了声谢谢,然后小口小口的吃起来。味香肉嫩,他的手势真不错。
“喝水。”他又递来一瓶矿泉水,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推开。
“不过去玩吗?”
她摇头。“我跟他们不熟。”
“上次在K房里见过,多出来几次就熟了。”顾逸拔好她脸上被风吹乱的头发,揽着她把她的头靠到自己的肩膀上。“你总得要适应他们,因为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以后见面的机会有很多,特别是阿嘉。”
“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他微微推开她。
“谁叫他追走小清!”她鼓起腮不看他。
“哈!”顾逸有些哭笑不得。“看不出来,你对她这么紧张。上次你喝醉了还叫阿嘉要对她好一点,我才奇怪你为什么有这样的要求呢,不会是……”他贴近她,小声问:“你其实喜欢女生的?”
“胡说!”笑笑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你那个朋友是花花公子,对小清绝对不是真心的!”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小清会受伤害的!”她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笑笑,你在怕什么?”
“我哪里怕?像你们这种公子哥儿,谁会真心?”说着说着,她不禁认真起来。
“那你认为我对你也不是真心,是玩玩的,对吧?”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凌厉起来。
笑笑猛地被堵得找不出话来辩驳。他跟她结了婚,还生了孩子。这算是真心吗?
感到气氛的僵硬,顾逸把头紧靠她的,态度一转,又好脾气地说道:“我们不要为了别人吵架好吗?他们会有自己的结果,好与坏由他们自己承担,我们只管过好自己的就行,嗯?”
他是对的,她不应该过份紧张。笑笑垂下眼帘,把头往他身上深埋了几分。
“喂!”远处李嘉挥手朝他们大声喊,“你们别在那边卿卿我我,快过来!”
顾逸转过头回了个手势,贴着她的耳边说:“出来玩得参加团队活动,我们去凑凑热闹吧。”
那是,总不能因为她而让他当个不合群的人。笑笑嗯了一声,跟着他起来。
夜幕降临后的海岛份外宁静,十个人围着熊熊的篝火,烧烤,吹水聊天,喝啤酒。浩瀚无际的天边,布满密密麻麻的星星。远处的海一片漆黑,每隔片刻靠近岸边的地方可以看到一线蜿蜒涌动的白色浪潮。
远离了城市的繁嚣,即使只是打扑克,做些幼稚的游戏,还是能惹来众人的不断欢笑。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有人提议,在座的人轮流抽一只纸牌,谁最小的就要回答点数最大的那人提出的问题。不回答者,就得喝酒。
两轮下来,有个男生跟女生都回答了些无聊的问题。接着这回,顾逸竟然抽到最小点数的纸牌,而最大那张,被李嘉抽中了。
“让我想想要问什么问题好呢?”李嘉手执纸牌,随意地刮着下巴。
顾逸冷哼。“你问吧,我没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
“好!爽快!我这个问题,相信你们都有兴趣知道的。”李嘉一脸不怀好意。“你对上一次性生活,是在什么时候?”
这句话问出来后,立即惹来几个男人的笑声,而女生们,则掩着嘴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
顾逸厉眼一转,扬起头深呼吸了口气,转头眼睛恰好对上身旁笑笑审视的目光,随即又换上一副痞样。“你不是知道吗?”
“噗!”几个人同笑喷!
笑笑呆了一下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知道自己被占便宜了,马上别过脸。顾逸有见及此,摸摸鼻子说:“有人害羞了,所以我宁愿喝酒。”说完端起一罐啤酒大口喝下去。
又转了几回,这次轮到笑笑中招。问话的是个女生,她支支吾吾的不知要问什么好,结果李嘉伸手一挡。
“让我来问!跟顾逸的问题一样,你对上一次性生活,是在什么时候?”
笑笑听了后非常反感,凭什么要让你问?而且问题还这么恶俗,心下对他的厌恶又添了几分。
顾逸察觉到笑笑的不悦,同时也认为李嘉的玩笑开得有些过份,于是蹙眉瞪他:“你干嘛对我们的私生活这么好奇?非要探出个究竟?”
李嘉无赖的摊手,“就随便问问,你如果对我的感兴趣,我也不介意让你知道。”
旁边的小清鼓起腮帮拍了他的手臂一下,他大笑着搂她的肩,附嘴到她耳边说了几句,小清又羞又恼。在环视了众人一圈后,猝不及防地起来往帐篷那边跑去。
李嘉随之慵懒地说:“女生都容易脸红,我才说了不会让人知道我们昨晚才试过,结果她就跑了。”
众人又一阵嘻哈,笑笑忍着怒火想起身,被顾逸按住。这时李嘉已经站起来,踱步过去。
走了一对后,游戏被迫取消。有两对情侣走到海边去聊天,有对紧靠着享受这暧暧的火焰。笑笑心里惦记着小清,奈何顾逸不让她走。无聊之下,她只能拿树丫去拔火堆里的碳屑。
大概又坐了半小时有多,对面的一打了声招呼后,离开了回去帐篷。除了忽远忽近的海浪声,就只剩下霹雳巴拉的烧柴声。笑笑打了个哈欠,感到全身泛力,劳碌了整天,已有倦意。
“累了?去睡吧。”顾逸拍拍她头顶,她瞥了他一眼,摇摇头。
“别撑了。”他的声音轻得如海浪拍打岩石的撞击声,抚着她发顶的手,像对待小猫般轻轻的从上至下滑落,笑笑舒服得合上眼。
“回去了,嗯?”
笑笑张开眼,左右晃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些。可是只消几秒,便又把头靠到他的肩上,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催眠了。
“走吧。”他已经扶着她站起来,半拖半拉的往帐篷走去。
“那些……”笑笑还不忘转身看看火堆。顾逸揪着她的肩说:“不用担心,会有人收拾的。”
回到帐篷,顾逸拿出手电筒照着,又不知从哪里挖出矿泉水洗了手,然后湿了毛巾给她洗脸。冷水抹过双眼,她好像清醒了不少。顾逸倒了些水往脸上一扑,搓了几下,又一扑。扔掉空瓶子,脱鞋进帐篷里,把防潮垫和睡袋摊开。
望着这个双人睡袋,笑笑犹豫了。
“我……我等小清过来。”
“噗!”顾逸坐在里边,瞅着站在入口绞手指头的她,突然觉得好笑。“你这么天真,以为阿嘉还会让小清离开?”
笑笑瞪着眼,脑里暗骂自己笨。
37、37 。。。
“来吧!”他跪在地上倾过身拉她的手,“我答应你,不会乱来。进来吧。”
笑笑没办法了,再下去只会显得她矫情。于是半推半就的脱了鞋,弯身进了帐篷。他把拉链拉好,指了指睡袋,示意让她躺下。她把心一横,就不信我不肯你还会乱来,二话不说便钻了进去。
他把睡袋的另一端拉链上好,钻进来,伸手把电筒抿灭,帐篷里只剩下黑暗。
刚才还昏昏欲睡,这下倒变得清醒起来了。笑笑摒着呼吸,不明白自己跟他同床共枕了十年,这会才共躺一个睡袋,竟然会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之前明明也曾同床睡过,不是吗?
笑笑咽了口唾液,艰难的蠕动了一□子。俩人间其实还有空位,并没有贴着,但她侧身后,脚不小心就踢到他的腿。几乎才两秒,他的脚已经勾住她的小脚丫,轻轻的摩擦。
“你的脚很小,”他也跟着转了个身,与她面对面,边享受着脚下的柔滑触感,边喃喃低语:“到底有没有我的三分之二?”
“别搞,会痒。”泡澡后她换回了早上穿的短裤,这下裸|露出来的大截肌肤,都被他骚扰得酥酥麻麻。她弓起身用手去拍他的小腿,却把自己的上身往他怀里送了过去。
他迅速掳住她的小手,把她拉向自己,再翻身压下。黑暗中笑笑只听到一声叹息,然后灼热的气息瞬间欺近,紧接着唇已直接被堵住。
灵活的舌极具侵略地滑进她的口腔内,夹杂着轻微的酒味,晕眩了她的感官系统。呼吸被夺走,他温柔而霸道地吻她,身体被压着动弹不得,耳边是俩人“咚咚”的心跳声,她只觉颤粟倾注全身,根本忘记了要反抗。
他的唇渐渐转移了方向,颈脖成了他最新的攻占目标。
笑笑以仅存的理智拍打他的肩,颤着声道:“你说了,不会乱来。”
“我没乱来。”他埋在她的颈窝处,说话声音模糊不清,但她还是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