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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会他来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看着她们面面相觑,“那——现在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用……”
回到包间,陈云蕾凑到她跟前,“怎么样?刚才看到那几个骚狐狸追了出去,这边这几个臭男人又抓着不放……”指着对面那几个已然是醉意熏熏的男人。
轻拍她,“嗯,不要担心,不就是想知道我这个传说中的‘老处女’找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想到这个封号,张艺又是一笑。
“切——我可不相信,现在你还是这个封号……”陈云蕾不屑地鄙视她。
“呃,你是不是喝醉了,江辰什么时候来?”张艺脸红着岔开话题。
陈云蕾也不揭穿她,“嗯,他们好像一起来。”
不久大家都站在酒店门口,几位男士还佯作绅士地邀请女士回家。
在一片喧哗声中,W市大款开着一辆红色宝马来了,刚才在洗手间那个女人言笑晏晏地走过去和那个男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对着大家笑着说,“让他再等一会,看看一会谁没有车,可以让他送一下。”
陈云蕾不啻,笑着压低声音对张艺说,“江辰之前有辆这款车,我说这是小三车,他就再也没开过,这年头——”
后面的话陈云蕾没说,张艺只是讶然失笑。陈云蕾刻意压低的声音却是不高不低传到了旁边几位男女的耳朵,大家都笑笑,仿佛神会。
一会江辰杨子楠各自开着他们的车来了,其实江辰的车比较大气,是一辆蓝色宾利。江辰先出来,这个大家都参加了他们的婚礼,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奇。大家都是八卦地盯着江辰后面的那一辆车,是一辆普通的奥迪,大家都心领神会,知道这个是差了一个档次,然后又都齐刷刷地看着驾驶座那边的门打开,一双崭新的黑皮鞋先跨出来,接着,杨子楠里面穿一件白衬衫,外面是一件卡其色双排扣中长款薄系风衣气质卓群地出来。待大家都看清他的样貌,意识到他们年龄差不多才都呈现惊吓的表情。张艺这个时候也觉得他现在帅气了许多。
在一堆复杂的目光中,杨子楠冲陈云蕾点头走向张艺,看着张艺穿的单薄,之前还下了小雨,空气湿薄,于是把外套脱了披在她身上,本来平常做这件事很正常,可是今天大家都抱着这样的目的看着他们,让张艺觉得难为情,想要拒绝,可是杨子楠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大家也都看到了,张艺的另一半是如此卓尔,所以都互相告别,在张艺下了酒店前面的台阶之后这时,一个声音细细地从身后传来,“这位先生,你知道张艺整过容吗?”
张艺在回头之前认出了那个声音,刚才在卫生间和那个所谓“大亨”的女人一块挑衅的女人,张艺回头看着她略带仇恨的眼神,终于想起她是谁,只不过张艺觉得可笑,大学毕业的时候向她表白的男生,后来才知道眼前的女人暗恋了那个男生四年,原来,她的感情还是和大学时一样,张艺不知应该欣赏她的痴情,还是为她已经错位的怨恨可惜。
她只是在杨子楠紧了紧她的肩以后,听到他一字一句地说,“爱一个人,从来不是因为她的样貌。”除此以外,不再说一句,携着张艺走出大家的视线。张艺就这样一直看着身旁的这个男人,这个时刻,她才明白性感这个词语。
、怨念
一次下课后杨子楠去接张艺,在学校附近吃完晚饭,两人驱车回去。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坐稳前排副驾驶后,在等红灯的时候张艺随意开口,仿佛并不好奇,还微带笑意。
“知道什么?”杨子楠注意着前面的路口,没有扭头问道。
“知道张茴……是我……”,张艺既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答案令她不能接受。
杨子楠听到这个问句,扫了她一眼,眼神游移,眉头紧锁,貌似在回想,“上周?上上周?”
“上周?上上周?”张艺重复了一遍,无论是哪个时间都让她心惊心颤,她嘴角的笑意再也装不下去了,脸色一冷,不语,头也转向窗外,外面的天空也不知什么时候染成了黑色。
这时一个温热的手掌覆住她放在膝盖上不自觉已经握紧成拳的微微带冷的左手,漫不经心,“你觉得呢?”
张艺半晌开口,尽量装作平淡,“我不知道。”她确实不知道,她甚至以为他一直把眼前的那人当做另一个人,取代她的人。
杨子楠久久没有说话,到达公寓楼下,两人都没有开口,也都没有下车。
平静下来,张艺整理了凌乱的思绪,还是不相信刚才他说的所谓上周或者上上周才知道她,或者说是不相信他真的会“背叛”。“子楠,你知道的,所以才会跟我……对吧?”鼓足勇气,虽然不好意思,张艺还是直视着他问道,她不允许有否定答案。
杨子楠只是看着她,终于在她勇气和耐心告讫想要逃离的时候抓住她,“是,我早知道是你……”
黑夜静谧,在这狭小的车厢内,空气中明显听到张艺呼出一口气的声音,“那……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然后主动地靠在他的肩头。
“应该说我是从什么时候怀疑的。”感受到张艺的手也环抱住他,“从第一次见面,从我还想和你再见面,我就怀疑了。”
张艺已经全然放松,“哦,真的?对了,你说的是怀疑——”然后直起身来,近距离看着他“还在怀疑中的时候,你就和…那么…亲热…”
杨子楠自顾地把她再搂过来,“是,就是那次接吻,让我知道,相同的感受,那个人只能是你,世界上没有相同的叶子,同样不同的人不会给人一样的感觉。”
张艺看着他,“………”
“还有一件事,就是你情不自禁的那次………”
“什么情不自禁?”看着杨子楠竟然脸红了,张艺忽然想到她说的是那次她的主动,辩解道,“什么是我情不自禁,难道你…你没有吗?”杨子楠笃定一眨不眨地直视她,她直接埋下了头在他的怀里。
然后从杨子楠的胸腔里发出阵阵笑声,“嗯……就是那次,你的胸下有一个月牙胎记,我可以完全肯定那是你了。”
张艺突然间醒悟,他们之前,在她离开之前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她回想到杨子楠当时确实吻了好长时间那里,她只是没想到他记住了那个月牙。
“哼——”张艺锤了他胸腔一拳,“要是——我们都那样了,然后那你看到我没有胎记,你怎么办?”
“哎——”杨子楠叹口气,“你问的问题根本就不成立,事实上那个人就是你。”
突然想到什么,张艺再一次离身,“那你后来的时候叫张茴,是——故意的?”
杨子楠沉默,张艺受伤地开口,“你怨我……”
“……”杨子楠看了一眼窗外,外面已是万家灯火,很多出行的人已经归家,轻轻地声音低低低像是自语,“我不该怨你吗?”
张艺终于听他亲口承认他是怨恨着她的,她不知道怎样形容此刻的感受,是站在他的立场讨伐自己,还是有一股难受缠绕着她。
最终她跳过这个话题,因为她知道他也难受,然而更多的是他爱她,“你不知道,我当时想要离你近,有想要远离你的矛盾。越是靠近你越是难过,为自己,也为另一个自己,我怕你是因为爱上了张茴,而和她……”
杨子楠看到这样的她,终是不忍心再说什么怨恨她的话,“傻瓜,不都是你。”
是的,他一直在怨恨她,可是在知道她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他还有什么资格怨恨她,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她的身边,已经够让他内疚一辈子了,他永久的失去了那个他从少年时代就爱着的女孩的容颜,没有人比他更难过,可是幸好,她还在,一度他以为他真的失去她了,可是幸好……
一辈子还那么长。他们还有更多的时间去淡忘伤痕,去刷新历史。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吧~~~
、番外
番外一:
结婚。
张艺一直等着杨子楠再次求婚,可是迟迟地,一直没有消息,等的她都失去了耐心。
结果有一天收拾公寓的时候,她翻到一个红本子,翻到正面,看到那三个字,傻眼了。
她从来没想过,杨子楠竟然已经是已婚的身份,她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第三者,“小三”这个称谓这么横行霸道的今天,她竟然体验了一回,根本没办法相信,他背叛了她,背叛了他们的爱情。
手有千千重,还是沉重地拿起那个红本子,颤抖地打开,她想知道,那个女人,她一直不知道所的那个女人是谁。
没敢看第一页,直接折到背面,怕看到他们笑颜如花的表情,翻开下一面,看到上面写着:
杨子楠,男,国籍,出生日期,身份证号,张艺一字一字地对着看,是的,一字不差就是他。
看到下面的名字,她再一次傻眼了。
张艺,女,中国,叉叉年叉叉月叉叉日,还有身份证号也都对,她本来因为难过要溢出的泪这次再也控制不住,哗哗地留下来。
他是怎么办到的,竟敢瞒着她弄到了这个,一定是江辰帮忙的,然后把折过去的那一面打开:是她。
原来的那个她,在他们还没分手之前照的,把结婚证埋在胸口,张艺哽咽地不能出声。
等到杨子楠回来以后,张艺情绪早就稳定下来,没想怎么去审问他,只想告诉他:亲爱的,你还欠我一个婚礼。。。
番外二:
婚后一天晚上。
张艺无意中在看了一篇文章。
一位年轻的钢琴演奏家10岁开始练琴,在他最落魄之时,妻子义无反顾地跟了他。后来他的事业渐渐有了起色,面对记者采访,他说:“我只为音乐和爱情而活。”爱情就是他的爱妻,妻子每天都给他放好洗脸水,挤好牙膏。
看到这里,张艺第一反应是男人一心音乐连这点事都没时间做?
然后又耐着心向下看。
文章写道。
记者问:“那你怎么报答妻子呢?”“我帮她洗脚。”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们约好了,我帮她洗一次脚,她就帮我挤十次牙膏。”一米八的男人,面对着镜头,谈起帮妻子洗脚,脸上丝毫不见难为情,反倒溢满了幸福,惹人嫉妒。在他看来,或许这就是最浪漫的事情吧。
看到这里,张艺都不自觉地脸上挂出了一个如花的笑容,心里暖暖的,因为人间的真情。
杨子楠回来的比较晚,已经十点多了。张艺已经在卧室的床上随手翻着杂志,看着他脱了外套进到房间来,她抬头的时候杨子楠也在直视她,然后就这样看着他走过来俯身吻自己,在他的头离开的刹那,她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子楠,给我洗一下脚吧!”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以后,她看到杨子楠好像有些傻眼,不自在地,“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没有吧?你赶紧洗澡去吧。”说完便不看他,哗啦啦地翻着手边的已经看完了的杂志。眼角瞟着他离开了,张艺嘘口气,暗骂自己一时冲动。
结果没几分钟,张艺就看见他端着一盆水进来了,在他说“把脚伸过来”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动不动,还不太相信。
然后他叹口气,直接在她的正前面蹲下,抬下她的脚,放进了温热的水里。
张艺这时一惊,“不要”地喊了一声,把家脚离开抬起来,“不要了,不要了,开玩笑的。”
“我当真了。”他平静无波道。
“啊?”她呆滞。
又把她的脚放进盆里,“听话,一会水凉了。”
张艺呆呆的,任由他温柔地轻抚她的脚,任水波丝滑地穿过脚趾,那种温情由脚底直达心间。她看着低着头一丝不苟的他,伸出手抚摸他的发。
洗完以后,那白毛巾给她把脚擦开,笑着说,“不要这么感动,等我老的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