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被这种瞬息万变地局面弄晕了头,很是有点不知所以然的意思,真正懂点行的人也都收起家当,先看热闹再说,至于一些不知道水深水浅就敢往里扎的愣头青,那就只好落个炮灰的下场,这些人偏偏还占了大多数,世人似乎都对自己的聪明才智很自信,正如某句电影台词里说的:“以你的智慧,我唬的了你么?”很多人就是在这种自我陶醉中被滚滚大潮冲的找不到半点骨头渣子。
当天最后收盘的五分钟,经验更丰富的空方又发起了一波强有力的进攻,经验不足的多方似乎有点准备不足,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联合指数最终收盘时停在了1876点上,局面似乎对空方有利,空方努力营造的局面也对一些观望者起到了影响。
北京。
某位大人物终于拍了桌子,对于今天最终的局面,不满的人很多。上面既然不满,那么下面的人都得忙起来,一时间京城里车马川流,甚是热闹。
柳玉林今天已经送走了三批客人,这些人中各种心态者兼而有之,有在今天跟着柳家亏了钱的,也有一些迫于压力站出来表示要联合柳家的,这其中就有柳家死对头郑家的代表,当然还有一直属于骑墙派的方家,这一次他们也都联合起来,表示关键时刻大家都会联合行动,任何国家都存在内斗,中国亦然,并不像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渲染的那样,中国人只会内斗,真正到了危机时刻,中国人也是空前的团结的,正如抗战的岁月,尽管一家人免不了闹点纠纷。但大的方向还是明确地。
上海。
柳冀生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一点什么,整整一天下来,市场里斗的不可开交,柳冀生却没有得到家里的一道指令,似乎老爷子已经忘记了自己这个主力的存在,打电话问过柳眉,知道柳眉那边接到过反击的指令。这个现象有点怪异。又打电话问了问杭州南京的几个土豪,他们的答复也都有点不阴不阳地。柳冀生感觉了一些气氛上的变化,开始有点不安。
芝加哥。
接到查理地电话,古通斯的内心相当矛盾,现在的做法其实并不完全是古通斯自己的意思,这笔资金并不是古通斯能掌控的,其实古通斯是很看重和查理楚歌之间的友谊的,不然也不会和查理合作这么长时间了。
当初合作伙伴们找上门来。古通斯认为是好事,临了才发现这是一个圈套时,后悔已经有点晚了。想到查理那张苦瓜脸,古通斯觉得自己地脑门子在一阵一阵的发涨。
“该死的日本矮子!”古通斯在心里默默的骂上一句,拿起电话给自己的人交代点什么,既然不能来明的,那就玩阴的,正好查理回来了。可以用的上,只要解释清楚应该没问题。被人算计了不还手,这可不是古通斯地一贯作风,凡是事都留一手,对古通斯在个老狐狸来说,已经是一贯的作风了。
不过话随如此。任何人都不会跟钱过不去的,现在空方似乎赚了一点,对古通斯来说还是很有诱惑力的,至于其他的一直在观望的人,又何尝不是呢?这也是空方处心积虑要得到地效果吧,只有把更多的人引诱进来,才能最大限度的打击对手。
东京。
今川成尔严肃的表情一直保持到收盘,关上门的时候,今川成尔才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短短的一天时间内。手上的资金就砸进去五分之一了。这个局面是事先没想到的,按照事先的预计。中国人都是势利地,经过几十年地文化和经济侵略,中国人似乎变得冷漠和明哲保身,预计中的中国人大规模跟风做空地居然没有出现,这多少令今川成尔有点意外。
上海。
打开网络,个大论坛里已经炸开了锅,联合指数在今天的表现,激起了无数的波澜。到处都是关于今天联合指数的消息,各种争论在收盘后立刻又开始了,有的人已经喊出了“保卫联合指数”的口号,更有的人直接就指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赤裸裸的针对中国经济采取的阻击行为。
楚歌看着这些争论,没有发言的意思。论坛就是这样,总有一些藏头露尾的家伙跳出来唱点反调,尽管这些人立刻就招来了无数的声讨,还有的愤怒着骂的很难听。可这些唱反调的家伙似乎一点都不生气,始终是一付彬彬有礼的架势,你跟他谈立场问题,他就跟你扯修养问题,总之是千方百计要给你把话题扯开,起到一种搅屎棍的效果。
旧的一天过去,新的一天临近,即将要发生点什么,现在谁也无法预测了,杭州方面孟季铭早早就打来电话,这里头代表的更多是土豪们的询问,现在他们似乎都有点迷茫了,想问问楚歌到底是什么打算。楚歌的态度很坚决,一个字“等”。
“等”在个字说起来简单,里面蕴涵的东西太多了,现实中又有多少人有等的耐心?好在这些土豪们倒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很快就明白楚歌的意思,既然大家的利益都是一致的,似乎他们又很看好楚歌,所以也就耐下心来。
“实在无聊,大家搬两张桌子,凑两桌麻将嘛,边看热闹边娱乐!”这是老狐狸管朝阳说的话,这个提议似乎得到了大家的响应,很快戴小楼就摆好了场子,老的对老的,小的对小的,土豪劣绅们玩的不亦乐乎。至于有的人把五筒摸成四筒,湖上几把诈湖什么的,大家似乎都不是很在意了,纯粹当着笑话来看就是。
第五十五章 访客
楚歌呆的地方属于那种相对偏僻的角落,有钱人似乎都喜欢安静的所在,这栋别墅是孟家的产业,物业管理什么的也很好,一般情况下是很难有人找到这来的,不过有的人想找来还是能找到的。
一辆很普通的红旗轿车出现在院子门口时,附近至少有十六双眼睛在注意这辆车,楚歌的两跟班就不算了,孟家安排的人也早就从四面八方盯上了这个目标。
一车一人,车很普通,人很年轻,也就23、4岁的样子,穿的看起来也很普通,不过当你走近的时候,有心人才会察觉到,简单的一套黑色西服,做工其实很讲究,虽然看起来有点旧,但旧衣服穿起来总是比新衣服要舒服吧。
来人给人的感觉似乎是一种漠然,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漠然。站在院子门口时,已经有两个保镖迎了上去。
“我要见楚歌!”来人到也直接,作为一个陌生人,却似乎是在用一种命令的口气说话,保镖们似乎也无法抗拒来人表现出来的意思。
楚歌接到汇报时也是一愣,国内似乎没有这么一个朋友,不过既然上门的都是客,楚歌还是露出笑容,迎了出去。
俩人见面,首先对撞的是目光,一个在探究点什么,一个却是波澜不惊。
“我就是楚歌!你是……?”
“方恨少,呵呵。书到用时方恨少的后面三个字。”方恨少地目光已经从一种审视变成了欣赏,看来盛名之下当无虚士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特别是看见正门处微笑而立的孟季云时,方恨少的笑容更灿烂了。
“小六子,你怎么找到这来了。”孟季云笑着走了过来,看来两人还是认识的。
“孟姐,这就是您的不对了。要不是小弟的耳朵够尖,还不知道您已经决定大婚了。您请贴都不给一张,小弟这不巴巴地找上门来,指望您给点酒喝。”方恨少似乎很随意的和孟季云扯了起来,孟季云听了笑着对楚歌道:“这小子最坏了,当初我上北京,勾结柳冀生想灌我地酒来着,你可得对他当心的。”
当着方恨少的面。说这种话,这在孟季云来说,还是头一次。孟季云只有对待熟人才这样说话,比如对待孟季铭说话就是这个腔调。
“别啊!姐姐,您还记得这茬呢?后来我让季铭给拉出去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差点没把我灌趴下,你们孟家的人真记仇。姐夫!您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吧?”方恨少始终是一付嬉皮笑脸的样子,很有点纨绔子弟的味道。
“进去说话吧。看见你我就想到黄鼠狼给鸡拜年!”孟季云很是不客气地笑骂一句,一直没怎么弄清楚状态的楚歌,赶紧把方恨少给让了进去。
招呼方恨少坐下,孟季云这才又笑道:“楚歌,正式给你介绍一下,京东方恨少。北京城里有名的恶少,人称方衙内的就是他了,季铭的那些坏毛病,有一多半是他带出来的。”
楚歌听了笑着看了看方恨少,方恨少做出很是冤枉的表情,没有辩白的意思。见方恨少没有还嘴,孟季云这才又说:“你还真会挑时候来,我刚弄好地饭菜,一起吃一点吧。”
方恨少顿时脸露喜色,刚想说点什么。孟季云立刻很不客气的说:“不许拍马屁。不然赶你出去。”方恨少立刻闭上了嘴巴,楚歌看到这一墓。倒也觉得希奇的很,孟季云从来很少对人表现的如此随意,怎么对这个方恨少如此这般。
孟季云进去准备饭菜,方恨少这才笑着对楚歌道:“姐夫,您别听姐姐乱说,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
楚歌实在弄不清楚方恨少和孟季云一家的关系,也只能笑了笑表示一下。两人一时似乎没有找到太多地话题,互相间的了解还没有正式开始,孟季云已经走了出来,笑盈盈的往楚歌身边一站,柔声道:“可以吃饭了,今天的白菜不错,还弄了点小牛肚子,其他的没什么特别的,鹌鹑汤我头一回弄,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
看见孟季云对楚歌一派温柔的样子,方恨少立刻眼睛里就冒出崇拜的味道,也不等楚歌招呼自己,抢先站了起来,不用人带就找进了饭厅。
这餐饭说起来有点意思,整个过程都没看见方恨少停下了。楚歌的胃口一般,吃了一小碗饭喝了几口汤便停了下来,当最后一口鹌鹑汤也进了方恨少的肚子里,这家伙才拍拍肚皮道:“肚子啊肚子,今天这趟算是没白来啊,都快6年了,又吃上孟姐做地饭了,难得啊。”
楚歌笑着看看方恨少,站起身来帮着孟季云收拾,平日里孟季云肯定是要赶楚歌走地,今天居然让楚歌跟着自己进了厨房。
“方家的,他家老爷子也我父亲有点交情,大学同学,她姐姐和我也是同学,他和季铭也是同学,以前在北京读书地时候,我和季铭都住他家。”孟季云的话不多,却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楚歌听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脸上没动静,心里早开锅了,这趟浑水越来越热闹了,方家的人会插一脚本是预料之中,但主动找上自己,这倒是意料之外的事。
和孟季云一起回到客厅,方恨少正翘着二郎腿在那打着饱嗝,看来确实有吃多了的意思。看见楚歌和孟季云进来,方恨少赶紧的坐正了,待楚歌和孟季云坐下后,方恨少这才笑着说:“姐夫!小弟来的卤莽,也确实无奈,昨天把季铭拉出来拷问了半天,他才交代您的下落。”说着方恨少摸出电话来,拨通一个号码后说了两句,这才递给楚歌道:“季铭想和您说话。”
楚歌接过电话,里面传来孟季铭的声音:“姐夫!方家的来头姐姐应该跟你交代过了,他们没有恶意,你能谈的拢就谈,谈不拢也别得罪。”孟季铭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了,楚歌心里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了,孟季铭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城府,但是楚歌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是外表那样的纨绔,绝对是一个明白人。
放下电话,楚歌笑道:“我相信季铭!”
方恨少脸上正色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嬉笑,很是严肃的对楚歌说:“姐夫!有人想见您,人已经在上海,就怕您不肯屈尊。”
这是一个信号,代表着方恨少背后的某些人,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楚歌当然已经知道了,他们找上自己是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