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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这东西现在对楚歌来说意义不是很大了,虽然楚歌想赚钱似乎并不难,但有点甘于消磨于平淡中的楚歌,似乎提不起赚大钱的兴趣了。
在街上瞎转了两三个小时,时候也有点晚了,春天的晚上还是有些许凉意的,一直表现的很兴奋的高尾雪子,被迎面的一阵风吹来时,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双手都拿着东西的高尾雪子顿时哭丧着脸,原因很简单。鼻孔里控制不住地喷出了鼻涕,挂在鼻孔下多少有点滑稽。
楚歌见了连忙伸手接过她手上的带子,腾出手来的高尾雪子,连忙从挂包里摸出纸巾,把脸上弄干净后,很是羞愧的样子道:“呜呜!被楚君看见丑态了。”说起来高尾雪子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很可爱。这是一种真的可爱,不是做出来的。楚歌一直困惑于这样一个问题。像高尾雪子这种出身地女孩,怎么会想到去AV行业发展的?
还没等楚歌想清楚地,高尾雪子又是一连串的几个喷嚏,楚歌见了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伸手把身上的甲克拖了下来,给雪子披上,并一手搂着她往身边靠了靠。
高尾雪子沮丧的翘着嘴巴道:“谢谢。真是丢死人了,又出丑了。”此使的高尾雪子,看起来还挺诱人,小脸蛋被风夜风吹的通红,更显得多了几分细腻。楚歌看在眼里,心里微微一动,似乎很久没和女人如此亲近了。这一刻地楚歌其实很清醒,自己的情已经在过去消耗殆尽。现在有的只剩下欲。
想到“情”之一物,楚歌的心里不觉微微的一疼,李芸芸、浅间雅晴、孟季云的形象在楚歌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搂着高尾雪子,拎起买来的物件,站在路边招手拦出租,表面平静地楚歌心里其实已经在翻江倒海。为什么爱情这东西,每当自己真心想付出的时候,他总是戛然而止呢?兴许自己本就是个不该有爱的人吧?
不清楚楚歌心情的高尾,似乎很满意于眼前的状态,靠在楚歌的怀里很是惬意,一只小手已经牢牢地搂上了楚歌的腰,脸也贴在了楚歌的胸口,似乎想听清楚楚歌的心里在想什么。
上了出租的高尾雪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来,也不管楚歌愿意不愿意。趴在楚歌身上一通乱摸。从楚歌的口袋里掏出电话来,拨了串号码。通了后说:“晚上我不回去了,和朋友在一起呢?”
高尾雪子用的是日语,楚歌也是听的懂的,见楚歌有点意外的看着自己,高尾雪子伸出一只手来捂上楚歌地眼睛,继续跟电话里说:“没事地,放心吧,楚君以前在日本留学的,我们是老朋友了。”
打完电话,高尾雪子这才放开手,一脸羞怯地笑着对楚歌道:“你那里不方便的话,我们另外去找家酒店吧,我护照都带着呢。”
楚歌……
走下出租,给车钱的时候,楚歌从司机的眼睛里看见了钦佩,找零的时候司机居然冲着楚歌诡异的笑了笑道:“行啊,哥们,为国争光了。”
楚歌又一次……,这都是哪跟哪啊。
人生中第二次跟MM出来开房,楚歌又一次处于相对被动的地位,头一回记得是李芸芸办的手续,这一回没等楚歌上前,高尾已经抢先在办手续了。楚歌其实很想告诉高尾雪子,对自己不要报任何希望,大家玩玩可以,谈感情的事就免了,可是发现自己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楚歌便有点鄙夷自己,但很快坦然,也许生活本就是这样,大家都是匆匆的过客,偶然的一次相交,只能解释为一份缘。
其实这时候的高尾雪子心里也很清楚,自己这样做的缘故是什么?两年前的那晚上,有点事情没做完的高尾雪子,这时候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要去延续当初的梦,和楚歌之间高尾雪子没有太多想法,就算是有想法,以自己的家世来说,家人也不会允许自己嫁到中国来,更何况现在高尾雪子在日本已经是有点名气的电视节目主持人,一般从事娱乐行业的女人,往往不会太早的放下身段去嫁人吧,毕竟今年才20岁,正是青春年少事业起步的时候,就冲这一点,高尾雪子也没理由放弃已经到手的东西。至于楚歌,高尾雪子承认自己很喜欢,当初在地铁上的那个夜晚后,高尾雪子便迷惑于楚歌俊郎的外表,还有那一份中国男人特有的从容和温存,这在日本男人中是难得一见的。
靠在楚歌的怀里,看着电梯上地指示灯一格一格的往上跳。心里多少有点紧张的高尾雪子哼起了一段民谣。曲子楚歌觉得有点熟悉,似乎是在哪听到过,这一瞬间楚歌的脑海里闪过一幕,东京某个酒吧里,灯光摇曳着,浅间雅晴正坐在自己的对面,哼着同样的曲子。
电梯停的时候楚歌有些失神了。居然没有出去地意思,高尾雪子很是奇怪的拉了拉楚歌。楚歌这才反应过来,同样是在晚上,同样是一个日本女人,只不过名字不一样,一个有情,一个只有欲,生活在某些时候看来会去重复一些事情。其实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轻巧地用房卡开了门,把楚歌推进房间,关上门的高尾雪子开心的叫了一声,很是放肆的把自己丢在大床上,岔开双腿双手,身体呈一个“大”字,这个造型很具诱惑力吧。
走的有点累的楚歌也把东西一丢,连鞋子都没有拖就躺到床上。世界在这一刻是安静的。外面地喧嚣被房间的墙壁和窗口完全隔绝了,只听见两颗心脏在尽职的跳动着。
两人就这样躺了一会,中央空调里钻出来的热流暖的人有些热了,高尾雪子猛的坐了起来,趴到楚歌的身上开始在购物袋里翻了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自己那对还有点分量的肉团在楚歌身上蹂躏。
很快高尾雪子从袋子里摸出一件肚兜来。坐在楚歌面前,在胸前比画着问楚歌:“怎么样?这东西我穿起来一定好看吧?”
肚兜这个东西,在楚歌看来,实在是老祖宗了不起地发明,就稳定性来说,无疑是比不上胸罩来的实用,可是东西一旦穿在本钱够好的女人身上,那杀伤力就太强大了,基本上对男人是来一个灭一个,来俩灭一双的。
楚歌脑子里想象着高尾穿上之后的样子。那种半遮半掩的姿态。其实更具吸引力。兴许是感觉到楚歌眼睛里地期待,高尾雪子诡异的笑了笑。拿起肚兜滑下了床。
“我去试一试。”朝楚歌笑着眨了眨眼,高尾一头扎进了洗手间高尾雪子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楚歌眼前顿时一亮,不得不承认,这丫头实在是有拍AV的本钱,日本女人特有的滑腻白皙的肌肤,经过肚兜的重新诠释,那份半遮半掩,那份羞中带怯,实在是男人性欲的天敌。
高尾雪子还很显摆的站到楚歌面前,转动着身子前前后后的让楚歌看个清楚。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何况是个大活人,一直认为高尾雪子在这方面应该经验丰富地楚歌,很自然地没有多少心理负担,从床上一跃而起。
从生理卫生的角度来说,事前还是要洗干净对大家都好,所以当楚歌搂定高尾雪子地细腰,决定要进行决战的时候,脸红的能捏出水来的高尾雪子,羞怯的低声道:“我放了热水的,我们还是先洗一洗吧,别急,我陪你一起洗就是。”
这种场面,这种语言,说别的那都是矫情了,是男人就上就对了。
但从过程上来看,高尾雪子确实有一定的经验积累,接吻的技巧还算高明,至少比楚歌要强上一点,俩人几乎是一路吻着进了卫生间,几乎是互相撕扯着相互完成了裸露的过程。
……
当楚歌进入的时候,高尾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楚歌也察觉到了异样,这个是楚歌没想到的,怎么会这样,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就过去了,情欲高涨的楚歌在这当口没有退后的选择,只能是继续奋勇前进。从痛苦到享受的过程其实不是很长,每个女人都应该会经历这样的过程,当然特殊情况可以忽略。
高潮的时候女人的疯狂也是惊人的,看起来娴静的高尾,呼叫的声音也不低,那一瞬间紧紧的搂定楚歌,不想有半点间隔的存在,伴随着楚歌一声低吼,这出春宫戏暂时落下了帷幕。
第七十三章 繁华过后
“为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我既然已经决定在娱乐圈混下去,有的事情就不免要去做,能把第一次给自己钟情的男人,对我来说其实是一个不坏的选择。记得当初在东京那个晚上么,其实那天晚上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
一个月后,北京。
之所以把北京当成旅行的最后一站,原因是北京在楚歌心中地位超然。元明清三朝的国都,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都,千年的文化沉淀,赋予这个城市太多的记忆,也赋予了这个城市一种超然的气度。
古老的北京城见证了太多的风雨,也见证了中华民族从天朝上邦到任人鱼肉的悲凉,更见证了中华民族的重新崛起。
口袋里的钱只剩四千块了,走下火车,站在北京站外的广场上,楚歌突然发现,其实现在自己最需要的其实是一份工作。其实楚歌还有别的选择,只要拨几个电话,钱不是问题。不过一心想和过去做个了断的楚歌,根本没有考虑这个选择。
花了两百块找了家破烂的宾馆住了一晚上,楚歌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要想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首先要找到个住的地方,转悠了两天,一个现实摆在楚歌面前,以手上的钱,考虑到短期内可能找不到工作的因素在内,自己能租的起地住处。只有地下室。
“就这了,一千三一个月,不还价。”管理大姐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一付爱租不租的架势。也许在管理大姐看来,北京城里像楚歌这样的小年轻太多了,身上穿着假冒的名牌,能租的起的地方也只有这里了。
房间不大。也就十来个平方,好处是带卫生间。春天地地下室潮湿的厉害,走进来地时候路上有不少极水,昏暗的灯光下不仔细的踩在垫脚的砖头上,很容易一脚踩到水中。
房间里有张小小的铁架床,床板上乱七八糟的是前任租房者留下的报纸,地上也显得相当凌乱,不打扫一下是没办法住人地。
“行。就这吧。”楚歌没想太多就答应下来,甚至连讨价还价的心情都没有。
也许是因为楚歌爽快的缘故,管理大姐的脸上爬出笑容来,语气也没了先前的生冷道:“小伙子,我看你像个实诚人,有的话我先跟你说在前头。”
也许这地方要住上一段日子,考虑到以后还要和管理大姐打交道,楚歌露出笑容道:“大姐您有话尽管说。以后求您关照的时候多了。”四十来岁的女人,其实完全可以叫阿姨了,不过楚歌可不敢冒这个险。
楚歌这个不轻不重地奉承令管理大姐很满意,笑容和善的说:“小伙子,这里头住的人头杂,平日里你可当心点。值钱的东西可别留屋子里。还有,房租一个月一清,水电费另算。”
“行。不过大姐,您看这屋子里乱的,呆会能不能借点家伙我先打扫一下?”楚歌笑着,说完把行旅往床上一摆,楚歌的东西不多,就一箱子和一太笔记本电脑。
“这个可以,你先跟我上来交钱,回头在我那拿家伙来打扫就是。”也许是看楚歌还顺眼。大姐很是爽气地答应下来。
跟着管理大姐上来。交了一千三百块钱,拿了钥匙和收条。借来家伙,楚歌花了一个小时,总算的勉强把房间收拾的能住人了。收拾的时候楚歌发现墙面上水渗的厉害,回头得管大姐要点废旧报纸什么的,往墙上帖。
“大姐,能不能帮个忙?”楚歌陪着笑,很是小心的问值班室里的管理大姐。
“啥事?说。”
“您能不能给我点旧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