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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开始助跑起来,心头暗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黑大个虽然没把自己怎么样,可毕竟自己还是给踢飞出去了,这么多人看着,多丢人啊。
李墨也不知道自己这几步跑得有多快,只觉得脚下生风,瞬间就跑到了阿虎面前。可在周围观战的人眼里,李墨这几步无异于凌波微步,实在太快了,大家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冲到了阿虎面前。
阿虎已是惊得傻眼之人了,根本没了反应,李墨可不管这么多,脚下一个急刹,甚至在地上滑了两步,足尖在脚上立住一搓,也来了个转身,只可惜李墨没有练过武术,他可踢不出来刚才阿虎那一招高难度动作,顺势反身拉开臂长,一记摆拳,重重的磕在了阿虎的臂弯处。
更大的惊呼声四起,众人眼里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阿虎接近一米九的个子,竟被矮他一头多的李墨一拳抽得凌空横飞起来;而且是从侧面,打击到手臂之上的结果。就好象是阿虎顺着李墨的拳势同时跳起来,挂在李墨手臂之上再带飞出去的一样。
轰然一声,阿虎庞大的身躯落地,而他的右臂奇怪的扭曲变形。看样子是骨折无疑了。痛极的感觉加上隔着手臂仍受到了震荡的内脏冲击之下,阿虎白吐白沫生生昏了过去。
李墨见地上的对手那付惨相,心知已没得打了,笑了笑,转过头对着太子哥放话道:“你要不要上来试试?”
此时的李墨不能自知的是,他已与几个月前的自己有了质的变化,从一般的打架到动刀砍人,再到与极东会的血战,单是从心态上,李墨内心已悄然的发生的变化,如果说他最初的时候,只是一个有胆气血性的青年,那么身上染血之后,便已不把人命当作了太大的事。
有没有打过架和有没有杀过人,这是两个质的不同。现在的李墨,平时还好,一旦战斗,战斗时所显露出来的,便是一种漠视生死的眼界,漠视自己的生死,同样也更加漠视他人的生死。
太子哥受不了了,受不了这种不把自己当做一回事的眼神,受不了一个渣滓对自己这样说话的口气,受不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将自己从黑市拳赛上请回来的头马一拳就揍趴下的事实。
难道?面前的这个人会夺去自己的一切吗?太子哥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惧怕的感觉,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惧怕从何而来。
强压下这种极度不适的感觉,太子哥选择了伸手探入怀中,摸出一样事物,围观的众人看到太子哥摸出的事物,全都惊呆了,李墨也愣在当场。
因为太子哥摸出的是一支枪。场上静默了数秒钟,围观的人群轰然而散,甚至有人哭爹喊娘起来,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给自己。
中国对于枪械的管理是极其严格的,任何人敢于当众拔枪,警察有权力将其当场格毙。
纵然是当日北天帮挑落极东会,也只派出几把猎枪而已,而且是因为要对付蓝衣刀手才逼不得已使用的,并不是帮会搞不到枪,而是面对强大的国家机器,任何一次妄动枪火都有可能会引来灭顶之灾,再大的帮会,也无法与国家机器相抗争。在中国,只有亡命之徒,才会身怀枪械。
李墨吃过一次枪械的亏,上次邢超那厮还只是把麻醉枪,便将自己轻易拿下,现在面对闪着黑光的枪口,里面该不会还是麻醉弹了吧。李墨抽了口冷气,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间,围观的人跑了个一干二净。胆大一点的,纷纷躲在远处拔打110,这种事情,已经不是打架而已了,警方很快就会赶到控制局面。
太子哥握着手枪,却也不敢靠近李墨,只是发狠道:“身手不错啊!练过绝世武功?我呸!他妈的!高手有屁用,老子一亮枪,你还不给老子服服贴贴的!你记住了,今天摆平你的叫赵长风!人称太子哥!”
李墨一言不发,只是死盯着太子哥持枪的那支手,身体内部受到外界刺激,开始涌现丝丝凉意,极速向眉间汇聚。瞬发力开启了,此时的李墨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对方手上的枪并不可怕,自己有能力在他开枪的一瞬间避开。
是的,我可以做到!李墨的手指轻轻的弹动了两下,体内涌起一股跃跃欲试的冲动。
太子哥突然发现面前的这人脸上一点恐惧的神色都没有,心头一惊,他怎么似乎还想笑?他妈的,这是个什么怪物!太子哥手一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差一点就扣动了扳机。
太子哥知道,这枪可不能响,枪一响,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要对付这小子,拔枪出来已经是因为情况发展变化到太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了,要自己开枪射死这小子,他还不配。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一边地上还躺倒了一个同伴,情势一触即发。
“不许动,警察!放下枪!全部把手举起来!”警察终于赶到了。一辆没有鸣笛的警车接到群众的报警电话之后,悄然的驶进了拍卖会的停车场,二十米之外的三名警察掩在警车后面喊话。
李墨听到警察来了,浑身气机一松,知道用不着担心了,料他也不敢开枪。果然,太子哥将持枪的手放了下来,轻轻将手枪放到了地上。
警察见两人相持不动,手中的枪也放到了地上,喊话道:“前面的两人,各后退五步,谁都不许弯腰。”
警察喊话是怕两人中有人弯腰去拾地上的枪械造成危险。李墨与太子哥各退开五步,这时,一名入行最晚的年青警察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另两名警察躲在警车后面,举枪瞄准两名疑犯。
这名年青警察大概刚刚入行,走到两人中间,捡起了地上的手枪,居然兴奋的大叫道:“我拿到了!我拿到了!”如释重负的同时又显得欣喜若狂,才一入行,就摆平了一起持枪大案,这名小警察的脑子里,已是勾画出了自己平步青云的模样。
第五十五章 牢狱发威
看到警察拿到了枪,李墨这才完全放松了下来,调笑般的说道:“太子哥是吧!看来这次你玩完了,非法持枪不知会判几年?”
小警察一听李墨说的话,极度紧张的将枪口对准太子哥,在小警察的心中,这个持枪的疑犯,一定穷凶极恶,自己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浑然没去想;要是穷凶极恶的坏人怎么会乖乖缴械。看情形控制住了;远处的两名警察才慢慢的走了过来。
太子哥并不慌乱,等到三名警察都到齐了,这才不屑的说道:“把这个人给我铐上,他会功夫的,敢反抗就毙了他!”如此的口气说话,一时间三个警察面面相嘘,李墨更是一脸的惊讶。
没等几人反应过来,太子哥笑了,笑得很是阴险,说道:“给你们市局李局长通个电话,就知道我是谁了!我叫赵长风。我的持枪证在车里,你们派个人去拿。还有,就是把这个家伙铐起来!”说罢忍不住放声狂笑起来。
年长的警察心道;不知这是哪路神仙!慌忙打电话求证,小警察则跟着赵长风到保时捷里拿他那本持枪证,另一名三十多岁左右的警察直接将目瞪口呆的李墨给铐上了。
小警察将持枪证拿来一看,果然是真货,市人武部发的个人持枪证,心下肃然起敬,他知道,除了警察军人可以持枪之外,再还能有持枪证的,都是身居要职的官员,这人年纪轻轻,想不到社会地位如此之高。那边老警察关上电话,立刻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对着太子哥点头哈腰,又是赔小心又是递烟什么的。
太子哥收回手枪,对着三名警察唬道:“你们先把他回去,我马上就给李局电话,这可是个重犯,会武功的,你们可要看好了!”
李墨见形势变成这副模样,怒火中烧,骂道:“他放屁!他拎枪出来行凶不是坏人,我反而成坏人了,有没有搞错!”
太子哥狂笑着将双手一摊道:“老子可没行凶,老子只是掏出枪来自卫罢了,倒是你,把我的司机打成重伤,而且看你的样子也不像什么有身份的人,哪来这么多钱买商铺,要找人好好查一查你的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你身手这么好,说不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要犯呢!老子还能立个功你说是不?小子!你等着死吧!惹我!”说罢太子哥冲过来一脚踢在李墨的肚子上。踢得脚生痛的太子哥骂道:“我操,这货的肉这么硬!他妈的!”
不一会儿,又来了两辆警车,将刘峥嵘和地上不省人事的阿虎一并带走,只不过一个送去警局,另一个送去医院而已。
一语惊醒梦中人,没想到太子哥心机这么深,李墨真后悔没有把握时机放倒他,致人重伤倒是不怕,那个黑大个相信也没有那么不经打,死不了人,倒是刚才太子哥提到的,自己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这一条却很伤脑筋。如何避过这一劫难呢?李墨陷入了沉思当中。
咣啷一声;铁栅门合上;李墨和刘峥嵘被警察带到警察局;直接推进了拘留室;拘留室有个二百多平方的样子;七八名犯人横眉竖眼的瞅着新进来的两人。
李墨眉头紧锁;低声问了句;";小刘;你好点了没?";
刘峥嵘咳了两声道:";不碍事;唉!没想到第一次叫你出来买铺居然会搞成这样!";
李墨摇摇头道:";不关你的事;是人家太霸道;我们又没做什么;查清楚就没事了。";
刘峥嵘点点头道:";我们做正经生意的;人正不怕影子歪;说清楚就没事了。";
李墨嘴上说没事;心里却有几分担忧;想了想;这件事情;怕没那么简单;之前那个什么太子哥;当街掏枪出来居然都没事;结果竟然是自己两人被警察带走;太子哥看来有权有势是错不了。
进了警察局;两人直接就被丢进牢房;甚至都没有人来录口供;上上下下对案情不闻不问;这事态就严重了。自己可不能傻傻的坐在这里;更何况太子哥临走时说要查账户;这件事可大可小;自己只是个小记者;这么大笔的不明金额在自己户门里;解释起来相当难办;搞不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自己暗之经理人的身份就会浮出水面。
想到这里;李墨决定;看来是要下重手了;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抹掉这件事。
正在李墨思索间;牢房里原有的犯人开始有所动作了;两名膀大腰圆的犯人靠了过来;一人口中嗡声嗡气的问道:";嘿!新来的;你们俩犯的什么事?哪条道上的!";
边上刘峥嵘一见这阵势;知道这是牢里的规矩;没算自己没进过班房;电影小说里也见得多了;心里想着自己比李墨看上去要大个二三岁;这种场面;自然要由自己出头应付。
于是刘峥嵘对着两人点头笑道:";我们俩没犯事;跟人打架进来的;可能是搞错了。两位老大怎么称呼?多多关照;多多关照!";边说边伸出手去同两人相握。
说话这人一听刘峥嵘的口气;就知道这两人不是道上混的;不知是哪里捉来的两个雏;啪的一手打开刘峥嵘伸过来的手掌;口中骂道:";关照你妈的B;身上有什么好东西;快点拿出来孝敬老子!不然打得你妈都不认得你!";说罢还扬起拳头晃了晃。
这时李墨突然抬头问道:";你认不认识太子哥?";
正晃着拳头摆威风的流氓甲被李墨问话的口气给震住了;这小子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居然用这样的口气同老子说话;流氓甲当然要教训一下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口中骂骂咧咧道:";我管你谁是太子哥!不服气就找打!";反手一耳光向李墨脸上抽去。
李墨手臂轻抬;一把便扣住了流氓甲的这只手;五指使力一扭;顺势将对方身子拉下;底下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