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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就这样可以毫无阻碍的走到底,却不想还是碰到了“追杀者”,来人嘿嘿一笑,身后跟着一对人马,此时来的好似是精壮部队,因为身材好高大,好似是国外人,白皮肤高鼻梁,他们有灯,已经照亮了他们,犹如黑黑的舞台上被镁光灯照出一个圆圈,他们往哪儿,光就照那儿。
眼见逃不掉了,只听得他们手枪的咔哒咔哒的声音,似乎还有水声,嘀嗒嘀嗒。蒋今佑的身子轻移着,希望能够有一线生机可以跑得掉。
千钧一发之际,在他们发射出无数颗子弹的同时,只觉蒋今佑脚一滑,他们倆个的身子无法控制的倾斜了下去,梁苡然觉得手很滑,身子更是滑,根本再也不无法抓住他。手被一股强袭而来的水流冲开,她五指拼命的想抓住蒋今佑的手,却只是越来越远。
原来他们一起掉落进了一个深潭里,水太深,所以他无法看清前面的路,这是一个埋在水底下的深潭。不知道深潭通向哪里,只觉得越来越深。
梁苡然觉得身子轻飘飘,眼睛也无法睁开,只觉得子弹在水面上响起爆开的声音,有的落在上头,有的落在水中央,不知道她有没有中弹,只再也无法找到自己,任由身子越来越沉,直到无法控制自己。
水,是生命之源,也是生命之尽。
 ̄ ̄ ̄ ̄ ̄ ̄ ̄ ̄ ̄ ̄ ̄ ̄一条波浪线,我叫小赤 ̄ ̄ ̄ ̄ ̄ ̄ ̄ ̄ ̄ ̄ ̄ ̄
三年后。
在一个私人宴会里,三名女子头靠着头念念有词地异口同声道:“蓝刀、黑石、白布!”三只葱白的手同时自后脑勺甩出来,摆了各色各姿的手势。
“哇,你又慢半拍了!”蓝刀和黑石见白布摆姿势总是要愣一秒才出,便大声叫嚷着,而白布只是一笑,便兴高采烈地递上一杯酒给坐在一旁满脸无奈且捂着脸假装在哭的人,催促道:“干了它,干了它!”
“又跟来?你们难道没有想要一个自己的空间吗?”
蓝刀、黑石、白布又异口同声道:“我们不要空间,随时伺候公主。”
放下捂着的手,垮着脸,梁苡然面有难色的推拒着白布递上的酒,“不喝,把我灌醉后你们好趁机把我送回去,我不中招!”其实她已经喝了不少酒,冷不防地打了个酒嗝。
“不!我们这次不这么想。”
“这次换别的法子。”说话的是蓝刀。
“会让你爽翻天的一个计划。”白布一脸美滋滋的模样,“快干了这杯酒,正好到位。”
闻言,梁苡然蹙眉道:“爽翻天?”她难得逃出来一次,可不要浪费了,这帮机器人纵然不会说谎,便又道:“真的要喝吗?”
“嗯!”蓝、黑,白不约而同的轻点螓首。
好吧!既然一定要喝,就喝得痛快,誓必喝得抱着马桶大吐特吐一番,看她们以后还叫她喝酒不?
如此一瓶瓶下去,梁苡然觉得不对劲,顿时道:“不对啊,这酒你们加过什么吗?”说完又是一个酒嗝。
加过什么?好似各种酒都参和了一点!瞧她们的公主的面孔而言,应该是差不多了。
黑石不善于笑,却还是笑道:“再喝!再喝就知道什么味儿了。”知晓她们的公主海量。
“我醉了啦?”
“你装了,没醉!”黑石指出,哪有喝酒的人说自己醉的呢?
是,她装了,不亏为机器人,真是火眼金睛哪!
这次逃跑出来,被这三个机器人盯着,既然盯得那么牢,她就跑得更远,一下子来到了中国。已经三天了,今晚来到这个酒店,见一处楼台在办宴会,不知道谁开的,人们见她打扮高贵便请了她进去。
其实,今晚蓝、黑,白真正的计划是--找个男人来段浪漫的异国邂逅,任他们的公主消遣消遣。
“异国邂逅?”梁苡然乍闻她们的提议,一口回绝。
而她的回绝自是惹来她们的抗议连连,使得给按上了生性保守、思想封建的标签,甚至说当妈的年轻女性需要“爱的慰藉”。
爱的慰藉!?
天,这是什么谬论?难不成她们认为她空虚的很吗?
为了撇清她的“清白”,她奋力抗争、坚持不肯配合的情况下,这帮机器人总算打消了异国邂逅的念头,但前提是今晚必须带她们出来HIGH一下,见所住酒店有此宴会便顺道带她们一起进来,单纯的为中国之行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记。
就这样,梁苡然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勉强答应她们的要求。
再看看现况,唉!她也真倒霉,一整晚下来,已足足喝了九大杯500cc的啤酒,连同白布手中那杯,一共是十杯。
天,十杯!真不敢相信她还没有醉的感觉,只觉得稍微有些晕忽忽。看来今晚对她非常非常不利,可说是诸事不宜。
盯着白布手中的啤酒,梁苡然眨着一双水眸,软声细语地道:“打个九折嘛,这杯你帮我喝,好不好?”
“喝酒还有打折的喔?”白布一脸疑惑地又道:“我质量不过关,喝酒内部零件会生锈的。”忘了,如此一个女孩是个机器人。
哼!不帮就不帮,她还有蓝刀呢!
“不然,刀,你帮人家喝好不好?”梁苡然转而求助于她。
“NO!”
蓝刀是不可能帮她的,因为她们是有预谋的!
怎么说呢?
要怪也只能怪公主太“形单影只”了。
打从生了孩子后就没碰过男人,既然偷跑出来玩,怎么也要来段浪漫的异国恋曲。老是苦想不出孩子他爸是谁的梁苡然,可不想随便找一个男人来冒充她孩子的爸。她以前还以为她儿子是梁宗然制作的机器娃娃,可没想到他一天天的长大,如今已经三岁。
如此机器人只想让她们的公主开心,因此脑系统里不断搜索可以迷惑人心智的东西--灌醉她!
“你们三个真的很没人性耶,这样逼一个弱女子。”
说真的,梁苡然是弱女子吗?不是!更何况机器人们没有“人性”,只有“金刚混泥土”。她很怀疑眼前这三个一脸无辜的机器人女孩是不是被人换了脑芯片,否则怎么会这么整她?
早知道会这样,一开始她就不该答应她们三个来这里玩。
闻言,蓝刀看了黑石一眼,“醉了吗?”
“没有!”黑石摇摇头。
“你们……”看来她必须醉了才能停止她们脑芯片当中的“任务”。
“喝!”三人再次异口同声道。
“喝就喝嘛,我可从来没醉过。”此刻她倒希望自己醉了,每次喝得醉眼朦胧的时候,脑中总会出现一张英俊的让她心砰砰跳的面孔。
有点太过洒脱的梁苡然一把抢过黑石手中的啤酒,蹙着秀眉,一古脑儿的硬是灌下满满一大杯威士忌。
干掉酒后的她不忘摇摇酒杯,挑眉挑衅着她们。“如何?够爽快吧!”
“够爽快、够爽快!”蓝刀喊道。
“偶像、偶像!”白布俩眼放心,黑石不喜欢说话,只看了看空瓶子露出装满问号的眼色。
“这还差不多。”梁苡然对心服口服的她们露出一脸高傲的笑,继而揉着微微抽痛的太阳穴,“嗯--头疼死了!疼?”
照她们视线分析来看,她们的公主应该是差不多了。
见梁苡然醉意渐浓,蓝刀双眸燃烧着期盼,“公主,是不是该回客房‘睡搞搞’了?”
白布眼神闪烁连忙附和道:“公主,头疼就别逞强了,快回去饭店休息吧。”黑石拼命的跟着点头。
梁苡然望了一眼过于关心她的蓝刀、黑石,白布。奇怪了,她总觉得这三个人好像巴不得她早点回饭店休息似的,可是她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我……头好痛!”酒醉令她无法思考。
“恩恩,看真的快不行了,不如我扶公主回客房休息?”偷偷吁了口气,蓝刀朝身旁的白布使了个眼色,好险,差点穿帮。
此时黑石开始运转系统,眼里琥珀色光一闪,扫描她们公主去客房的一路上是否有危险和障碍。路线其实很短,就在楼上几层,只要搭电梯按下楼层数,两三分钟就可以到达了。
听说这间五星级酒店共分为五个等级,一到八楼为外宿客楼层,九到十二为员工宿舍楼层,十三、十四为政商要员,十五楼则是贵宾楼。至于顶楼,很少有人进的了,是此家酒店最最顶头上司所居住的楼层,也有个不合理的要求那便是没有老板的指示,不准任何人出现在顶楼,如有违规,如果是员工便会一律革职,如果是其余别人,定会让你好看。
黑石继续分析安全指数,得知是一间素质良好、安全第一的饭店,因此对她们公主而言基本不会有任何危险。这次是要让她们公主独自过一夜,当然,客房内她们为其“抓”了一个她们以为很俊美的男子,绑在床上,可以肆意让她们公主使用。
接到蓝刀的眼神,白布也随着道:“是,公主,是该休息了。”
不过梁苡然好强,也死要面子,在她们面前还是毫不示弱,喝得酩酊大醉,硬是不要她们护送,除非她真的醉得不省人事。
因此她们关心的口吻使得梁苡然更起了雄心,双手撑着桌面支撑着摇晃的身子,“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你们再玩会。”
“可以吗?”她们确实是三个贪玩的可以与梁苡然相比,但使命是保护公主安危,因此三人心下还是很不妥,并未遵命。
“嗯!”梁苡然很用力的点了个头,然后挥挥手,即转身离去。
既然公主要去享受美男,不让她们打扰,更可况都扫描过未有危险,三人也只好在原处目送梁苡然跌跌撞撞的离开,然后心里是满怀希望的,三人齐齐喊道:“最好公主今晚能愉悦……”
电梯内,倚着一名酒醉的女子。
醉语呢喃的梁苡然微眯双眸,玉指轻轻揉着抽痛的额际,低声哀号:“痛死了!早知道就……就不喝酒……痛死人了!”话说她的酒量下降的极快,特别自从生了一场大病后,这场大病几乎抽干了她的血、挑光了她的经,整个一个空壳一样,醒来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个受民众、家族等人爱戴的公主。
撑着摇晃的身子,她硬是按下电梯楼层数。须臾,当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酒醉的她走出电梯双手撑着走廊墙面找着她的房间。
“1516在哪儿?”怎么就是看不到呢?意识渐渐混沌的她,在长长的走廊上来回走着一趟又一趟。
“1516房到底在哪儿?”撑着眼皮,她在唯一一扇门前驻足,后又缓缓扫视了一下四周。
“咦?为什么这里只有一扇门?”更奇怪的是这个房间怎么没有门牌号码?不对,饭店里的房间应该都有门牌号码的--嗯,一定是员工的疏失,才会连门牌号码都没挂上。
“算啦、算啦,”还是往另一头找吧,她如是想着。
因为头疼欲裂的她此时此刻只想早点睡觉,明天醒来再想今天到底哪里不对。
拖着沉重的步伐,梁苡然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了四步,倏地,一股呕吐感在胃里翻搅,她连忙捂住嘴巴,然后一个深呼吸,才勉强止住吐意。随后频频拍着胸口,一下又一下,直到确定自己不再有吐意时,才又继续找她的房间。
还是找不到!她不悦的低嚷着,再次往反方向找。显然她的运气不够好,理所当然找不到。
看来酒醉迷糊使她脑筋也跟着不清楚,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其实是按错了楼层,因此想找到她的房间,除非等她意识清醒吧。
挫败之余,低垂眼帘的梁苡然发现自己又回到原点--唯一的一间房。不过不同的是,原本紧掩的房门此时仅是微掩,露出一丝灯光。
梁苡然顺着微掩的房门往内一瞄。
男人!?
一个俊得无法以言语形容的男人,正眯着一双含怒的眼审视着她。
杏眼圆睁的她,一时错愕得无法言语,惊讶使得她情绪起伏猛烈。倏地,胃里再一次翻搅,吐意直逼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