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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他要说什么事情!
“开门,苡然,我只是想见你一面!”蒋今佑口气瞬间被柔情取代,他软化的口气让吃软不吃硬的梁苡然为之动摇。
见她?他真的想见她吗?不,千万别让他给骗了!牙根一咬,梁苡然淡然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而且我也不想再看到令人作呕的你,我们结束了。”
“如果你不把门打开,那我一定会踹开这扇该死的门!”
“五分钟,时间一到你就得走,否则免谈!”她之所以会妥协,不是因为害怕他的威胁,事实上她怕庄园里的人会听见,如果正巧碰到梁宗然就如何说是好,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确实也有话要说清楚,纵然他们是没有好结局的。
“好!只要可以进去,可以看见你。”
梁苡然深吸一口气,然后打开门。蒋今佑像是怕她会出尔反尔似的,在门一打开后,几乎是在下一秒就闪进院内,然后反手将门上了锁。
动作之迅速令梁苡然错愕,顿时杏眼圆睁。
“你、你想做什么?”一时错愕的她,连忙退了两步远,怯怯地问着。
“我是你丈夫,有必要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样躲得远远的吗?”她的态度令蒋今佑不悦。
梁苡然出声抗议:“才两步而已,不算远。”她眼中射出两道光芒,除了冷淡,还有一抹镇定。
即使他看起来风尘仆仆,即使他看起来有些憔悴、有些疲惫,却不减他那浑然天成的致命魅力。
梁苡然,你到底是怎么了?在这节骨眼上,居然还在赞叹他的魅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更是淡漠的自我保护,拒绝再次臣服在他的魅力下。
蒋今佑啼笑皆非的看着她,“那怎样才算远呢?”
“看不到你才算远,蒋先生。”蒋先生,这三个字已经清楚地表明她想与他彻底划清界线。
“你说错了吧!”蒋今佑非但没有因她的话而生气,反而似笑非笑地勾起一抹浅笑,“你忘了?你已经嫁给我了,是我今佑名正言顺、有名有实的妻子。”
“我们只是办了仪式,根本没有结婚,”梁苡然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游戏,早已宣告无效!”
只要一想起她与蒋今佑的那事儿,耻辱便有如汹涌的海浪往她受伤的心灵狂袭着,一波又一波。
淡淡一笑,蒋今佑轻声问:“谁告诉你咱们的婚姻是场游戏?”他一点也不受她的态度影响,继续说:“你以为你赢了吗?”
梁苡然急着打断他,“无所谓谁赢了,都已经结束了,你还出现在这儿干嘛?”
心急的女人,我还没说完呢!他的嘲笑令她高傲的撇开脸。
她非常清楚他们两人的婚姻除了一纸协议书及教堂里的简单仪式外,根本没到民政局登记,也就是说,他们的婚姻关系根本不成立。
“你看清楚,这是什么?”蒋今佑从口袋中拿出两本红色小本子,将它递给梁苡然。
梁苡然粗鲁地抢过他手中的红本子,瞄了一眼正面,上头写着三个大字:结婚证。倏地她倒抽了一口气。
怎、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他和她都有本结婚证?而且登记的时间是2012年,四年前!更奇怪的是,上头她的名字和照片都是她本人!
顿时,一股窒息的感觉跃至头部,直窜神经,令她头痛的说不出话来。
她缓和了一下心情,心想他难道是请那些做假的人连夜赶制了二张吗?
“你……变态……”他竟然违反两人当初的约定,还背着她跑去作假,真是可恶极了!
“苡然,我们结婚已经四年了,我们真的隐婚了四年。”蒋今佑扬起嘴角,笑得可恶又甜蜜。
“你说什么?”看着他那笑容,真想甩他一巴掌,想蒙她?没门!
“敢问蒋先生,我们认识都不到四个月,哪里来的四年?”梁苡然理直气壮地瞪着他。
“那一夜,你在我家门口对我说‘请做我老公吧,’不是吗?二个月前,你故意走错房间来寻我,引起我的‘性’趣,不是吗?不要再折磨了,苡然……”还当做忘记以前的事情吗?他一定要让她承认。
折磨?到底谁折磨了谁?不禁道:“你真会胡扯!”她斩钉截铁的说。
蒋今佑优闲地挨近她,笑道:“你有个孩子吧?”
她心里一惊,他怎么会知道?
“你可以带孩子来,我跟他验一下亲子鉴定,什么事情都一目了然。”
梁苡然觉得头又轻微一痛,努力控制情绪,淡言道:“我没有孩子,也没有跟你结婚,拿走你的假结婚证,快走。”
“你这个无赖,小偷!”她是在玩弄他吗?甚至偷了他的心,还要偷他的骨肉吗?
言下之意可是在骂她?还说偷了他的东西?可恶!
梁苡然简直无法相信这该死的男人竟然污蔑她的人格,说她无赖、偷他的东西?
她气愤的怒目以对,“姓蒋的,我梁苡然马桶都是金子做的,谁稀罕偷你蒋家的东西,你可别含血喷人!”本来看不出一丝表情的容颜,瞬间罩上一层寒霜,淡然的眼神也因愤怒而燃烧着怒火,恨不得将他烧个精光。
蒋今佑可没让气愤的她给吓着了,反而笑嘻嘻地看着盛怒中的人儿。
“你看什么?”他是有病不成?被骂还这么高兴。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然后又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头,“你看看!”
梁苡然取过来,是一张妊娠反应报告,看了几下,她惊呆了,上头的名字竟然是她,医院是这座城市的中心医院。
“依照上头的怀孕天数,再推算下去,你是在2013年的六月份生的小孩,如今孩子已经三岁了吧?”
被他如此一说,又如此一看,梁苡然一紧张,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头颅,微微头部发胀,似乎记忆在决堤,快要奔泻了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结婚证可以做假,那么这个当然也可以做假,真想不通你这样胡扯乱编这些为了什么?我们俩根本不可能的,只是一场游戏,蒋先生,没想到你是这样玩不起的人,竟然想出如此变态的手法来唬弄我。”心里好奇异,头越来越痛,她连忙下逐客令:“五分钟已过,你走吧!”
“你在怕什么?”
“我什么都不怕,就是觉得你讨厌。”心虚的她,不自觉地提高音量,眼神也为之闪烁,就是不敢对上他打量的眼,“我们有缘无分,你快走吧!”
走?没要回属于他的东西,他是不会走的。
“是……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那个孩子?”他急切又冲动的问。
梁苡然心一惊,孩子?梁宗然一直不让小霏离开华萝国,是因为他是未来的国王,怕“黑蜘蛛”的人加害,更是保护有加,蒋今佑总是提起孩子,是不是他真的是“黑蜘蛛”组织的人?
因此她死不承认的说:“没有孩子。”
“孩子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他边问边笑得诡异极了。
梁苡然见状,更是心惊,抵死不承认,就不信他能奈她何。
“不如,你给我看一下照片,你说好不好?”
“你……你……你胡说八道太多了,蒋先生!”她死瞪着他,不敢相信的望着他,回头想然,确实与他相见很是巧然,从遇上他那一夜开始,她就一直不能安稳,对她使得可是“美男计”?
老天爷待她可真好哪!
“我什么都没有,更别说是孩子了,难道你是贩卖人口吗?”她力战到底。
蒋今佑看了一下这个房子的周围,好贵气的房子,难道这三年里,她已经另找他人了?他可没死呢,这婚姻还是有效的!不禁鼓气道:“我是孩子的爸爸啊!”他可不要孩子叫别的男人爸爸。
梁苡然觉得头越来越痛,一阵过去后稍微缓和一下便心急地说:“你要做爸爸,就找别的女人给你生去,你个疯子!”
蒋今佑见梁苡然面色有些抽动,好似很痛苦,便柔声道:“苡然,我不是来抢孩子的,我只想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对他而言,梁苡然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最重要的,孩子其次。
“那就走!”她指着门口赶他。
“除非你和我一起回去。”
“回去?”梁苡然冷哼一声,淡漠地问:“回哪儿?”
“当然是回我们的家!”
她大笑一声,“我相信你那个未婚妻应该很乐意同你回去!”提起他那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她心上的伤口再一次被狠狠地撕裂,痛得她心碎。特别回想起那女人盛气凌人的模样以及嘲弄的语气,一股酸痛涌上,接着脑里一阵胀痛,她连忙捂着头跑进屋里去,找了一粒药吃了下去。
蒋今佑见状,跟着跑进来,见得这里设施甚是精致独特,心想难道她真的找了一个男人,而且好像挺有钱的。走了几步,看到她坐在一摇椅上,他走近,蹲下,轻轻拂开散落在她脸上的发丝,他心疼地问:“苡然,你脸色不好,怎么了?”
“走开!别碰我!”梁苡然猛然起身离开摇椅,退至他伸手不可及的范围。
蒋今佑见状跟着走了几步,却在离她三步远外驻足,万分无奈地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到底有什么苦衷吗?为何要远离我?”
握紧拳头,梁苡然失声大叫:“我觉得跟你在一起不开心,似乎是痛苦的!”说着她掩面而泣,哭得好不伤心。
她的泣不成声令蒋今佑心疼极了,他连忙上前将泣不成声的她紧紧抱住,柔声道:“不哭,苡然,你哭我会心疼的!”
闻言,梁苡然一阵挣扎,欲挣脱他的怀抱,“放开我!”
“冷静下来,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她以手捂住双耳,拒绝再听他的甜言蜜语。
蒋今佑不容她拒绝的硬是扳开她的双手,逼她直视他的双眼,低语道:“我知道我犯错了,如果你是因为陈夙林而生气,以及她跟你说了什么,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和她之间根本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好像她心里是很讨厌这个女人,是也因此犯过脾气,听他如此说,心中固然闪过一丝窃喜。可这些都不是重要的,她身为华萝国的人不可以与“黑蜘蛛”的人有交往,固然他是一只好的“蜘蛛”也不能,她不能违背国家的国法。
因此她冷冷一笑,道:“你真是会骗人!谁不知道你们朵码可与陈氏的交情?”
“相信我!”他气得提高音量。
“相信又如何?”就算若没有她,她们还是有很多问题存在。
“不会的。”蒋今佑高举右手,一脸诚挚地说:“今生今世,除了你梁苡然,我蒋今佑不会再爱上别人!”
爱!?他说了爱?一个男人能将爱说的那么赤裸裸,毫无犹豫,是否太轻视了?她能相信吗?这会不会又是他的另一种手段?
“和我回去吧!苡然,”他一脸忏悔地说着:“以前的我不懂爱,可是自从你无意间闯进我的生活,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失落了,悄悄地为你停泊,你已成功进驻我的心。”
不能信,千万不能信!这些话语听起来好似他对任何女人都说过般,好流畅,梁苡然提醒自己,这只是他不甘失去她的一种手段而已。
“我才不信!”她气愤而痛苦地说,一阵阵的痛意从脑部和心间一起涌来,几乎要摧毁掉她整个人,她心里不住的喊着:“不能让他看见,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头痛欲裂的样子。”
“你快走!”她强忍着疼痛,嘶叫着。
蒋今佑沙哑着声音道:“苡然,给我一次机会,这三年来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请你给我一个证明我爱你的机会。”
梁苡然一脸淡漠,头痛一阵又一阵,低着声音道:“我累了,你走吧!”
“苡然,你是不是真的有别的男人了?”
她点了点头,“是的,他能给我想要的,可以给我一生安乐的日子。”
“苡然……”
他的执着让她忍不住激动地嘶喊:“走!”因为她听到了里头有人赶来,被看到的话,他的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