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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然……”
他的执着让她忍不住激动地嘶喊:“走!”因为她听到了里头有人赶来,被看到的话,他的命也许会一下子变没了,庄园里的家丁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精良兵。
咬紧下唇,她硬是不让哭声逸出口,也不让疼痛表现的太明显。
“好!我走!”轻轻在她脸上印下一吻,蒋今佑坚决地说:“不过,我不会放弃你的,”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泪,终于滑下脸庞,随着泪水狂泻,梁苡然终于控制不住头痛的肆虐,整个人摔在地上,人也抽搐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的疼痛,使得她想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公主……”
“快,叫医生……”
“……”
瞬间,斯安庄园一片混乱--
 ̄ ̄ ̄ ̄ ̄ ̄ ̄ ̄ ̄ ̄ ̄ ̄一条波浪线,我叫小B ̄ ̄ ̄ ̄ ̄ ̄ ̄ ̄ ̄ ̄ ̄ ̄
二月后,华萝国。
初冬的华萝国上空飘着零星点的小雨,但由于城市建设相当有特色,整个国家上空犹如撑着一把巨型大伞,走在马路上,就算下再大的雨,都不会淋湿一块衣角。房屋与房屋相连,到处都是独到设计的走廊。
空气也极干净,归功于这里的园林设计,工业区、商业区、制造业都有各自的地域,划分清楚,管理方便,远郊的农业科技园一片又一片,种植着各种瓜果和粮食,最为夺目的便是雾色萝花,白色花瓣隐约有一丝红,隐隐约约,似真又似假!
梁苡然站在这里最著名的一座小山上,叫做“灵风台”,在这里可以纵览整个国家,一切都在眼里。正看得神往,忽而听得身旁一个声音响起,“公主,好不好,你就当是帮帮我嘛……你……”恳求的拉扯着她的手臂,只差没跪下来。
梁苡然回转眼神,见得在自己身旁的是琐画宰相的宝贝女儿,琐瑶,年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她知晓这个调皮捣蛋鬼定是又勾引了哪家的公子哥,使得人家追着她不放,她却勾引了来,又抛弃了人家。这当然会惹怒了对方,一路追上她来,使得琐瑶东躲西藏,最后只好求救于公主,相信只要公主一声令下,这些男人们便不会再追着她不放了。
“这回又是哪家的‘男孩’遭殃在你手啊?”梁苡然轻蹙眉头,实在不想涉入小孩子家家的感情里。
“很好认的,我已经跟他约好了,等等公主只要移步咖啡厅里,第三桌的那个男的就是了。”琐瑶双手合十的继续哀求。
梁苡然无奈看了一眼,“就知道你今天怎么那么乖的陪我来灵风台,原来是别有目的。”想跟男友分手又不敢自己说,竟然要她这个公主去做这等事,她这个公主真是什么事都得拿捏的了啊。
琐瑶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一副求救的神情望着梁苡然,“求求妳啦。”
长叹口气,梁苡然没好气的道:“这个月你必须去农园务农。”
“啊!一个月?”一副不甘愿的模样。
“不愿意就拉倒喽。”要她这个公主做分手代表,可是要有代价的。
“好好好。”琐瑶赶紧拉住扭头准备离开的公主,不迭的点头,“公主说怎样就怎样,我全都听公主的。”
梁苡然抿抿唇,转回身子,朝着位在灵风台对面的咖啡厅的落地窗看了看,“他来了吗?”
琐瑶鬼鬼祟祟的伸长脖子望了望,又赶紧缩回头道:“来了,就在第三桌。”看那背影应该是吧。
“那……我要怎么跟他说呢?”唉,他们小孩子家的谈情说爱,现在却要由她这个公主来为孩子们画上一个句点,她几乎可以想象到时男孩的错愕。
“他是罗军长的孙子,就说……就说我配不上他,其它公主你自己掰吧。”琐瑶合掌拜了拜她,随即一溜烟的窜到远远的山腰里头去了。
“喂!”梁苡然无奈的朝着她消失的方向喊了声,当事人落跑了,她这什么事情都做的公主,敢情真的什么阿猫阿狗的事都做啊,不禁只好迈开脚步走向咖啡厅。
这罗军长的孙子?罗军长可是华萝国鼎鼎有名的军人,做事好爽,本领颇多,也是忠心耿耿的臣民,照理说他的孙子,也应该是不错的人,可惜……唉,这个琐瑶真是一点都不懂事,作风大胆老在男性同胞之间造成一股旋风,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因她而心碎,留下男儿泪。
如今她又病了一场,梁宗然告知千万不可太过动情,大怒大喜都会导致她头痛的根源,因此她的心越来越沉静,心性也在变得截然不同。
唉,她好像还忘了好多事情!
梁苡然推开了门,忽然想起她忘问到底是竖着的第三桌,还是横的?不禁唇边微微一叹,依罗军长的样貌来说,体格都是很强健的,那么竖着的第三桌那个宽阔肩膀的背影应该是的了,便也没有瞧向横的一排,径直走过去。
还没到,就忽见此人转过了头,看到一双黑幽如子夜般的瞳眸,深邃的眸底闪烁着精光,彷佛可以探入人深处的灵魂似的,将她整个人卷入其中,只能怔怔的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世界彷佛在这一刻完全静默下来,她的耳边只听得到自己卜通卜通的心跳声,像是有人拿着鼓在现场演奏起来,这还是她头一次这么清楚感受到自己心脏的“活力”。
他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男人,坚毅的下巴、笔直的鼻梁,特别是那双薄而性感的唇瓣,好似她曾经轻吻过般,在梦里,好像也是那样一双完美的吻轻柔的拂过她的双颊。
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梁苡然的脸颊红了一片。
“小姐,请问你找人吗?”忽然,服务生轻柔的询问声打破了她的凝望,让她回到了现实,困窘的点点头,朝着第三桌的方向指了指,随即快步走向他。
“呃、请问--”
“有什么事吗?”没等她的话说完,低低的男人声音已经强硬的打断她。
“这个……?”他应该知道她是琐瑶的分手代表?不过,他却很疑惑,似乎还有些诡异。
“小姐,你想搭讪我吗?”那双黑黑的眸子深沉的教她忍不住又心悸了下。
“什么?”这个男孩果真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不像男孩子,这外表看起来是个十足的男人,一个俊俏的男人。
男人突然沉默了下来,一双黑眸沉沉的直盯着她打量。
这个女人……还再假装不认识他吗?他千山万水、万里迢迢的追赶而来,她却仍旧当做不认识,认为他是一个陌生男人,难道她一直喜欢玩这种游戏吗?
这次,他要警告他的逃妻!既然她喜欢玩这种游戏,他就陪她玩到底!一路玩到把她再追回来。
他抬眼,凝视着她,她清瘦了不少,但很是优雅贵气,一头长发微微而卷,似乎有着淡淡的紫色,脸上粉黛精致,衣着是白色的公主裙,外披一件剪裁时尚的小西装,长长的细腿露在外面,粉金色的靴子,搭配这白色的裙子,使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宫殿里走出来的公主。
尤其是那双莹莹烁亮的清澈眼眸,似乎要勾了他的魂!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可再也不能让她玩弄于他了。
“你干么一直盯着我看?”害她的心脏卜通卜通不断加快。
“你长得很美。”他曾经也是情场老手,这些话张口就来,听得梁苡然脸颊轰地烧红了一片,整个思绪霎时呈现短路状态,不知道该怎么接下一句。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脸上的红晕应该不是假装的,不过怎么会呢?一个用尽心机勾引他的女人,还有胆子做逃妻,不该这么容易就被逗弄得满脸通红才是。
梁苡然,确实由于上次头痛换了脑心片,覆盖和抑制了前面的记忆,因此她便也是忘了蒋今佑,听得蒋今佑如此赞誉,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女,心里不禁想着:他说她美?其实他长得才俊俏呢,人长得帅讲话又这么好听,也难怪琐瑶当初会喜欢上他了。
“只可惜……你这样无端上来钓男人,让人觉得反胃,真是浪费了你父母赐与你的美丽外表。”他接下来的话又让梁苡然脸上的红晕转深,不过这次是因为怒气。
“你又不认识我,凭什么这样评断我?本来我还想你是个不错的男人,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差劲,难怪琐瑶要跟你分手了。”真倒霉,她也不想代替琐瑶“心狠手辣”的提出分手啊,要不是碍于公主爱戴臣民的职责,她才没这么无聊去管这些小孩子家家的事情
“琐瑶是谁?不认识!”他大声叫道。
“你这个人,真是……”忽听得一个男声响起,见横排第三个桌子跑来一个男孩子,“你说琐瑶是吗?她在哪里?我在这里等了她好久。”
梁苡然心里“啊”了一声,看来她是搞错了,不禁心里又恼又羞,但记得梁宗然告知,千万不能太过情绪化,便连忙努力平复下心情,道:“你是罗军长的孙子?”对方男孩一点头,又仔细瞧了一眼梁苡然,纵然他没有亲眼见过华萝国公主,但可是见过画册的,便大惊道:“是……是公主!”便恭敬的用华萝国参拜的礼仪鞠了一躬。
梁苡然微微一笑,然后走近这个男孩身旁,侧在男孩的耳边轻语了几句,男孩听得,开心的大叫了几声好,便点头哈腰的离开了。
梁苡然回过身子,“认错了人,真是不好意思,见你穿着好似不是华萝国人,可是来游玩的?”
蒋今佑称奇她的转变之快,又听得那位小伙子叫她公主,敢情她还跟小男孩玩宫廷游戏不成?不禁心里隐隐泛酸,便道:“我是来找人的。”
梁苡然“哦”了一声,便道:“希望你能找到,也希望你在华萝国过的开心,”没有等他回应,扭头便走出了咖啡厅。
梁苡然不想再逗留,发现这个男人很危险,便告诫自己快离开,免得乱了心神,但奇怪的是,怎么她的心跳如脱缰般狂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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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具特色,临靠近皇室宫殿的一所旅馆里,蒋今佑墨黑的双眸直盯着酒杯中的琥珀色液体沉思。
今天他见她出了咖啡厅门,想连忙跟上前去,却在一个开门之后,跑出去便不见她的人影,走得这么快?还是有什么捷径?四周找了好多遍都不见她。其实她从咖啡厅出来后,绕到咖啡厅的后面,从后门又进了咖啡厅,在后面看着这个男人匆忙出门似乎在找寻她般,便在原地远远观望很久,直到不见他的人影。蒋今佑也固然猜测不到她其实还在原来的地方,只能说他对这个小国家,还不甚熟悉,人生地不熟,心里也便没有底。
太奇怪了,她这么会在这个闻所未闻,近年来刚刚崛起的小国家呢?有些事情不对劲,隐隐约约,他觉得一切都不简单,这个梁苡然不简单。
不行,他一定要快点找到她好好问清楚。
蒋今佑才自宽敞的沙发上站起身,悦耳的门铃声同时扬起,走上前拉开门,还来不及开口,蒋今偌已经冲了进来,拉着他猛问,“怎样怎样?你有照我的交代跟她说了吗?”
蒋今偌知道蒋今佑来到了华萝国,便搜索了一番这个国家,心有向往,便也隔了一天来到这里,最重要是可以摆脱那个一直纠缠着他的周馨心。这一来便急着找来,不知道他大哥与梁苡然到底有没有碰面?
“你这样匆匆忙忙跑来就是要问这个吗?”蒋今佑转身走回沙发,打趣道。
蒋今偌上前在他对面坐下,急急的问:“怎样?快说。”
他故意慢条斯理的喝了口酒,睇了蒋今偌一眼,“我把她骂了一顿。”
“你骂她?”蒋今偌愣了愣,整张脸微微愤怒,“惨了,那她……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却仍旧当做不认识我。”蒋今佑一想到她那张看陌生人的脸就心痛。
“是否……她跟你一样,也失忆了?”
“不可能……她好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