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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晕黄的月光下,仔细打量她绝美却过分苍白的脸蛋。那双圆润的眼、挺秀的俏鼻、樱桃小口,以及一身欺霜赛雪的美肌……她非常美,几天不见她原来又变美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逃妻,她的逃妻为何老是跑?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到底骗了他什么?想着,心里的火就往上冒。
“我要你回答,你是谁?”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
梁苡然在黑暗中挣脱不开他的箝制,恼火的反问:“那你又是谁?既然我得受罚,阁下是否也应该同样接受鞭刑?”
“别惹我生气。”他加重力道,但力道只是放在自己的手里,并没有弄痛她。
“放手!你这个野蛮人!”泪花在眼眶打转,她强忍著不让它流下来。
“在华萝国,女人是不可以上船的,”他的眼神幽深,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那倔强的小脸。
“能上船的女人定不简单,”男人的口气佯装冷漠,“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梁苡然心里打了个寒颤,想着,发生了王喜之的事后,几乎华萝国的人都认识她,此人竟然不认识?定有问题,便答道:“我的身份说出来吓死你。”
他扯动嘴角,露出阴森森的笑容。“那你吓吓我,我好久没被吓了。”他随即打横抱起她,反身钻进船舱。
梁苡然被丢进一间还算宽敞干净的房间。
“你要干嘛?”她坐在铺有羊毛垫的床榻上头,拚命的往后缩,想逃离他的掌握。可惜地方就这么丁点大,男人的猿臂一伸,她便像只柔弱的小鸟落入他的怀抱。而且她的眼睛还被蒙着,根本找不到出路。
将她的双手反系住在后,他威胁地以两指挑开她衣裳的钮扣。
梁苡然吓坏了!她疯狂的扭动身子,不让他碰她,他的手指却如影随形,一寸寸拉低她的领口--
“不要……呜……”她的哭声一起,男人便停下攻势,凝望着她梨花带泪的容颜,好似这就是他的目的。
梁苡然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她哭得声嘶力竭,好似借由哭泣做为抵抗武器,更是故意全身缩成虾米状,无辜的抖动着。
“你的名字?”他的口气变柔和。
但听那一句,觉得这声音真像蒋今佑,便伸手去欲摸他的脸,却被他一闪,摸了个空,想想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了,“……我叫梁苡然。”
“年纪多大?哪里人?”他故意问那么多。
“年龄是女人的底线,最好不要问,哪里人?你问我老公,他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她面上仍止不住抽噎着,心里断定这个男人应该是蒋今佑。因为声音和呼吸好像。
听闻,他的两泓眼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有种激越的火花在眼底燃烧,他激动了,但还是强压下去,因为他还没问道重点。
“你是什么人?”
梁苡然扯紧胸口的布料,道:“我是女人。”
这个女人敢跟他打哈哈,便道:“我问身份。”
“我是华萝国的公主。”
“公……主。”要不是刚才在海水里泡太久,他真想再跳下去,清醒清醒。
“你不是华萝国人?”她听得他的语调很是惊讶,分明不相信。
“嗯。”蒋今佑的头颅垂了下来,一副想不透的样子。
“你把眼罩拿下来,让我看看你是什么人……”她见势问道。
“要拿下来可以,给你两条路选。”他随便从船舱里拿了一件衣服穿上,拉整衬衫上的皱褶,他噙着一抹佞笑,邪恶的说:“第一条,你跟我一起下船。”
“为什么跟你下船?你要绑架我?”心里忽然没有底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看样子,你只能选第二条路了。”他撩了撩他黑亮的短发,高大的身材威胁性十足的倾近她。
“是什么?”梁苡然有些心慌,小霏还在船上呢?不知道这孩子跑到船的哪一个部位去了。
“那……便是去海里游泳去。”
“你竟敢对公主无礼?”气愤!他从头到尾都在戏弄她!一怒之下,她也不想想自己的卑微处境,扑上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梁苡然太愤怒了,她几乎想也不想,就把他扑倒--好似太容易就扑倒了他,软馥馨香的娇躯,全然不设防地攀倒在他刚硬的胸膛上,花拳绣腿宛如按摩般在他身上揉压推抚。
“你这个……”梁苡然累得挤不出一丝力气了,於是她一边抹去残存的泪水,一边搜索著记忆库中骂人的词汇。“你这个……这个……”
“哪个?”他以手为枕,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评语。
“你这个……”咬咬下唇,她认真的说:“坏蛋!”
“哈。”他是真心想笑了。“就这样?”不可置信的睨着她,他玩她玩上瘾了。
他的逃妻,美丽又倔强,单纯又可爱,甜甜的嗓音,听她骂人,像是享受一场逗趣的幽默剧。
梁苡然思索了会儿又道:“大坏蛋!”
“还有没有别的?”他坚硬似铁的肌肉缓缓放松,严峻的脸部线条憋住快要捧腹的大笑。
“你--”听得他那低沉的笑声,梁苡然真是要怀疑了。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翻身压上她,单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那么,我想知道,如果我再做得多一点,你会怎么形容……”
梁苡然愣了愣,男人的薄唇已如鹰隼般精确无误地吮上她的小嘴!
“唔!”她惊骇得想张口呼喊,他灵活的舌尖却趁机探入,轻轻挑动稚嫩的丁香小舌,鼓励她随著他的节奏翩然起舞。
梁苡然被遮住美眸在布条里睁得好圆好大,娇小的身子完全僵住了。要不是手被反手制住,她一定拉开来,看清楚,到底是不是今佑,因为这个吻好似真的是他的,不行了,她沉浸在里面,完全拔不出来了……但努力克制自己,这个男人干嘛?他们在干嘛?
他……他怎么可以吻她?!好没分清楚呢?如果不是蒋今佑,那她如何向孩子他爸交代啊!
“不要动。”他低语命令着。
梁苡然竟然傻气的听命了,察觉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他的健壮和她的娇柔,每一寸都紧密贴合。男性热烫的唇瓣紧抵着她,他阳刚的气息霸道地入侵她的感官,令她失去判断力,只能任由他湿润的舌头再次滑进自己口中,深深地搅弄、舔吻……
胸腔的窄气再也不敷使用,她虚软地瘫在他怀里,昏沉的脑袋瓜子榨不出一滴滴理智因子。
“亲爱的小然,”他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她的嘴角,沙哑的喟叹道:“你真甜……”
梁苡然听得他的称呼,又因他大胆的描述而羞红了脸蛋,一时半刻间,她困窘得说不出话来。
“你逃不出我的吻,是不是?”男人勾起她的下巴,邪气的问。
“我、我才不喜欢你的吻!”她的双手抵著他,打死不肯回答这个问题。
“哦?”他伸出指尖轻刮她娇嫩的肌肤,玩味地发现他划过的部位一一泛起红痕。
“够了!”梁苡然气恼地挥开他的大手,语气火爆:“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死,要活,一次痛快解决,少在那里装模作样!你到底是不是蒋今佑?”她受够了……虽然那滋味一点儿都不糟糕!
她推开他,抬头挺胸的站定,高扬的下巴、绷紧的小脸,颇有示威的意思。
退开两步,他的黑眸依旧紧盯着她。“给你一次机会,你猜猜看。”虽然她猜中了,但还是可以再玩一次的。
“好!”梁苡然一直扯着被绳子系住的双手,此时已经有些松散,相信还没有多少时间就可以脱手了,便拖延时间道:“猜中了有奖吗?”
黑眸炽热的发着光,微微一笑道:“奖励你一个老公。”
“什么?”梁苡然正好松了手,双手一个向前一伸,将眼罩拿下,“你真的是蒋今佑?”她觉得好神奇,好奇妙,也好莫名,神色很是嗔怪的看着他。
他刚刚还假装有意侵犯她,看她怎么放过他?
蒋今佑见再也装不下去了,轻抚嘴唇,弯出一个诡异至极的微笑:“不用点伎俩,怎么制服得了你这个老往外跑的逃妻。”他挑高眉尾的道。
梁苡然几乎还没有回过神,等回过神的时候,门外有了“咚、咚、咚,”的声音,想然是小霏的声音,便推开蒋今佑,来到门口,门一开,迎面上来小霏的拥抱。
小霏见船舱里有一个穿得很简陋的船员衣服的男人,但样貌很是俊帅,好奇的问:“他是谁?怎么见了王子不下跪?”
梁苡然噗嗤一笑,道:“此人不敬,且是偷船贼,刚又欺负了妈咪,儿子你说,该如何处置?”
“来人,拉下去,斩了!”小小年纪竟然如此雷厉风行,谁叫他欺负他妈咪的,欺负妈咪的都是坏蛋。
黑色的眸子缓缓眯起,狭长的眼光芒乍现。“你是我儿子,小霏?”
小霏走近用疑惑的眼睛瞧了几下,忽而像想起什么似的,“跟照片一样,你是我爹地?”
蒋今佑一把抱住儿子,弄得小霏一头雾水,只道是:“将功折罪,放你一马。”
梁苡然没想到儿子那么快就“放你一马”了,不禁道:“小霏,走,我们回去了。”
“去哪儿,我也去。”蒋今佑连忙扯住梁苡然的手,却被她一甩,刚才他对她好生粗鲁,又玩弄她,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妈咪,爹地,一起去吧,”小霏一眼就认出这个高高大大的帅男人是自己的父亲,相隔三年,一个眼神一个眉目传递,都道出父子间可有好多事情要分享。小霏牵起蒋今佑的手又牵起梁苡然的手,如此月夜下,梁苡然轻叹,纵然她再如何阻止都徒劳了,小霏早认定了蒋今佑是自己的父亲,血脉相连,比什么都重要。她又何来的理由去阻止呢?
 ̄ ̄ ̄ ̄ ̄ ̄ ̄ ̄ ̄ ̄ ̄ ̄一条波浪线,我是小O ̄ ̄ ̄ ̄ ̄ ̄ ̄ ̄ ̄ ̄ ̄ ̄ ̄
蒋今佑跟随在他们母子身后,那一身船员衣服,破旧不堪,显然刚踏上宫殿的一块砖头,就被护卫一把拦住,护卫面色犹如纸牌上的老K那样定睛的看着他。
小霏哼哼了几句,“放行,这是我爹地。”
就这么一句话,不过一个晚上,整个华萝国都传遍了,老百姓们都知晓公主在异国邂逅了一个男子,都道只是传闻而已,但自蒋今佑住进了宫殿,一些暗藏的媒体记者,纷纷拍下照片,如此一传,百姓们不信也宁愿信。
此时的宫殿里,蒋今佑看着宝座上的梁苡然,心里是何种滋味?感觉自己走进了一片密林,密林里到处都种着橘子树,黄橙橙的,几乎闪了眼,但不得不又沉醉在橘香之中,不得不沉溺在甜蜜之中,那种感觉是恍恍惚惚的迷离,说不清楚的幸福感和奇妙感。
“亲爱的公主……”蒋今佑举步走来,身穿一件华萝国色彩的衬衫,将他衬托的神秘而绅士。
梁苡然从宝椅上座起,走下俩个台阶,道:“我是华萝国的公主,你可看清。”气势很凌人,却也不乏一种娇媚。但转而又嗔态起来,谁叫这个男人不相信她,她才穿起公主服,带上皇冠,坐上宝座,让他看看清楚,灰姑娘也可能是公主,不是吗?
蒋今佑轻轻一笑,道:“有种捡了一块喜爱的石头后,拿回家仔细一瞧,竟然是块宝石般的感受。”
梁苡然长裙一摆,羞涩的一笑,“这可是骂我呢还是赞我?”随后努努嘴道:“你怎么大晚上的游在海里?”真是无法相信,他会从海里来,最重要的还是来找她的,这让她感动之外更多的是一种坚信,何尝不是?蒋今佑如果没有如此的坚信,何必冒险被鲨鱼吃掉的可能性而游着来找她?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蒋今佑看了一眼自己衬衫上的花色,眯了眯眼,很轻描淡写的道:“顺道吧,正好路过。”一说到这个,蒋今佑真是捏把汗,他的货运船在开到临近华萝国的时候出了故障,如果要维修,必须等临近的船只来支援,这不知道要等到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