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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小王子就直蹦他的房间,一脚踹开他的被窝,连带着房门也踹得砰砰响,要他不要再阻扰他们的父母。
“他们……对你说了什么?”梁苡然忐忑不安的问。
“他们说,你昨晚过度消耗体力,需要洗个舒服的热水澡,以及多吃点东西。”
天哪!定是蒋今佑这个男人这样教孩子们说话的,真是厉害啊,一下子就搞定了俩个孩子,成了他的心腹了
“啊……呵呵,他们说得没错,我昨晚出去跑了四千公尺,所以很累、很累嘛!”虽然她不喜欢运动,不过她敢打包票,跟罗奥做“那件事”所消耗的热量,绝对高于跑四千公尺!
他实在是猛到不行!难道是好久没有“那个”的关系吗?
梁宗然坐到一旁椅子上,道:“公主,瞧你这副模样,我再阻止就成了恶人了。”
“我哪副模样?”她摸摸自个儿的脸蛋,不太明了梁宗然的意思。
“这还用说?”梁宗然呼出一口气,这个女人再也不是属于他的了,便开玩笑道:“当然是春心荡漾的模样!”
“春你的头!”梁苡然碎念道,伸手就朝他扔了一个枕头,“臭宗然,你倒是很有心情消遣我!”
“说真的,为了孩子你要好好考虑你们的事情,现在国泰民安,我们可以让小霏登上皇位!国家的事你不必再操心。”
她一想到这便道:“小霏还太小,不行,要说治国之道,非你莫属,你又何必推辞,不要忘了你也是姓‘梁’的。”要说梁宗然,是父王收养的义子,纵然没有梁家的血缘关系,但打小在皇宫长大,比起她这个流入在民间的野孩子,梁宗然是受过皇族正在训练和教养的人。
“不行……”梁宗然一口否决。
过了好一会儿,梁苡然才道:“可以让小霏先登基,国事有众大臣,还有你,我倒一点也不担心,但要我离开小霏,独自去中国,我倒很是不舍得。”
“算了,这些都甭要想了了,你还是先跟今佑回家吧。”
动动酸痛的腿,梁苡然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六十岁的老太婆,“带小霏和小霁一起去吗?”
“不要顾虑太多,你可以先享受生活,如果国家有事,我便会急忙通知你,华萝国的君主们也是有权利享受生活的。”
“对了!”梁苡然叫道:“知道吗?父王还有一个孩子,是被蓝暮清……噢……蓝暮深抱走的,生活在蒋家,叫蒋今偌。”
梁宗然凝神一想,道:“我叫亥科潜伏在蒋家,就是为了寻找殿下,没想到亥科先命归,便也失去了一系列的信息,听你这样一说可有根据?”
梁苡然将献血一事告知给梁宗然听,梁宗然听得便急忙命人去中国把蒋今偌遣来,如果殿下真还活着,那么梁苡然一家四口可以永不分离的在一起了,比起任何权势、富贵,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公主?”梁宗然喊道。
梁苡然想着他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听得梁宗然一叫便道:“怎么了?”
“公主,此次回婆家,一定要荣重。”梁宗然也知得梁苡然在蒋家曾经受到的“待遇”,此次“公主嫁到”一定要声势浩荡,好让别人睁开眼看看清楚,来者是怎么样的媳妇。
被他这么一说,梁苡然不禁感到紧张,“不用……”
“纵然蒋家富可敌国,但娶了公主相当于拥有了整个华萝国,”梁宗然语重心长道:“为了公主,为了公主不再受欺凌,这狗仗人势的地方确实要仗势一下。”
梁苡然道:“其实蒋家无坏人,要说起,便是蓝暮深是罪魁祸首,她将原本充满爱的蒋家搞得乌烟瘴气。”有些感慨,道:“蓝暮深为何流入到中国,为何会倒蒋家做了蒋夫人?”
梁宗然叹息一道:“蓝暮深和蓝暮清本来是一对好姐妹,但后来跟了你母后做仆人以后,一直想在你母后面前争宠,便开始发生了冲突,蓝暮深阴暗城府,蓝暮清温柔善良,纵然他们面貌相似,可性情各异,你母后当然喜欢蓝暮清,他们的父母也喜欢蓝暮清,使得俩姐妹便开始了感情纠葛,不过最后是由于同时爱上了一个来华萝国的商人,此人便是蒋今佑的父亲,蒋中扬,但蒋中扬由于家中有妻室,便也没有搭理俩位姐妹,直到有一日,华萝国一年一度狂欢节,蒋中扬与蓝暮清邂逅了,彼此有了情意,但蒋中扬还是要回去的,临走前,蓝暮清告知她已有身孕,蒋中扬知道后,便很是情动,只好再逗留几天,没想到蓝暮深起杀念,把蓝暮清给杀了,然后学着蓝暮清的言行举止来到蒋中扬面前,因为她知晓蓝暮清是有孕的,就故意装大肚子,也算准了时间,因为你母后也在怀孕中,直到你母后产下殿下,蓝暮清在皇宫放了一把火,顿时混乱了,把刚产下的殿下抢了走,那时,你正在房里睡觉,火势很大,想然你定是被火卷去了,可等火熄灭后,并也不见你的尸骨,众人都相信你还活着,可你的母后和父王在火势中丧命了,由于办丧事,你的踪迹也就拖拉了下来,等再去找你,不知你去向何方,后来知晓火烧的箱子柜子都被船运出去,纵然烧坏了,但这些箱子和柜子还是很值钱的,都是金子和银制的,统统卖到了中国,想然你有可能躲在了箱子里,被运到了中国,我就一直在找你,直到前四年才找到你。”梁宗然顿了顿又道:“再回到蓝暮深,她带着殿下,来到蒋中扬的居所,说她刚刚生下孩子,也表现的很虚弱,蒋中扬见了当然乐得不得了,就这样一直当做为蓝暮清,跟着蒋中扬回了中国,后来她怎么挤掉蒋中扬原配夫人我就不晓得了。”
梁苡然听的出神,随即一个回神,怒道:“怪不得蒋今佑如此恨蓝暮深,说不定蒋今佑的母亲也是被她杀的。”
“是不是我也不知道,总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她不会有好下场的。”梁宗然随后又道:“所以,此次我要如此隆重的送你回蒋家,是要让她看看,她始于华萝国的奴仆就终于华萝国的奴仆,再如何,结局她终究是要打回原形的。”
梁苡然道:“快要让她跪地向我求饶的时刻要到了。”
“她还欠公主一个跪拜。”梁宗然随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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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金枝玉叶
这几日皇室贵族都人心澎湃,就算夜间,也灯火通明,无不在欢庆他们的公主的大好吉日,张灯结彩,全国放假三天,就为明天欢送公主远嫁他乡。纵然她与他办过婚礼,但真正实际上的如此隆重、受人祝福的婚礼,比起来那时的婚礼可要寒酸冷清了。
但也不凡很多人泪眼婆娑,公主一去,那要何时才能回“婆家”?祝福的眼里洒满整条皇宫大街。
在试穿明天出宫远嫁的衣裳时,感觉到有人从背后环上了她的腰,梁苡然迅速转身,看见一张让她娇羞的俊脸--
“你怎么可以进来?”
“我想进来谁也不可阻拦。”蒋今佑揽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心里美滋滋的想,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娇妻“抓”回家了。
“你偷亲我!”华萝国的婚礼习俗可不允许新人在结婚前一晚做“越轨”的事。
“两人以上叫公开,何况这里有上十人。”他咧嘴微笑。
“你……”梁苡然羞恼得瞪大了眼,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里围站着的几名侍女也都低头娇羞的轻笑起来。
说这个男人是堂堂然的驸马爷,还不如说他是一名无所忌惮的海盗。自他从海上游上来,心里就藏了一种掠夺的武器,一心要想把她栓在自己身旁一辈子,百辈子,千辈子,直到永远。
鼓著腮帮子,她幸福的认知到这个事实。
“给你。”不顾她小蚂蚁似的抗拒,他执起她的右手,将一条手练套进她的皓腕。
“这是什么?!”他为她戴上的手链,就是他在海里奋力游泳的时候,不小心捞到了一木箱子,在感叹到底是什么“骨灰盒”的时候,发现箱子雕刻精致,便打开一看,是一块偌大的在夜间闪闪发光的珍珠宝石,那时,他心里就想,一定要送给她。因此他托这里华萝国的首饰匠打造一个手链,让宝石坠在手链之上,真是美轮美奂。
“你这是手链还是手铐?”她甜蜜的问。
他嘴角一弯,他默认。
“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抡起拳头,梁苡然嗔怪不过地朝他的胸膛一阵乱打。
“你敢说,你一点儿都不想这样吗?永远让我绑住。”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蒋今佑的黑眸逼视著她,要她吐露诚实。
“鬼才会这样想呢!”她口不对心的吼道。
好吧好吧,她承认,她真的很想,不过先声明,那种想,必须是在痴爱的情况下才会,她可不能再笨的受欺负的时候,还去愤怒的想。
“亲爱的小然,撒谎是不道德的。”他不著痕迹地再次拉近与她之间的距离。
“哼--”算他聪明!看在手链的份上,梁苡然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他再扯不清了,便羞涩的道:“我、我再也不想跟你分开了。”怎么样?这下他满意了吧,她心里知道,这个男人绝不会善罢甘休,除非--他的目的达成了。
蒋今佑很高兴,终于等来了这句话,兴奋的道:“来吧,一起跳支舞!”拉起她的手,她那头美丽的头发被他一拉形成完美的一个弧度。
天在旋、地在转,她倚着他的臂膀随之舞动,忽而,他一个转身,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靠得很近,他凝视着她,很深情,如此之下她被动地开启芳唇,他的唇轻轻覆盖上去,她放任自己,任凭他恣意窃取她的甜美。
她喜欢他的纯阳气息,他的吻似乎还有从大海里带来的味道……她喜欢……
蒋今佑温柔地探索着她的樱唇,继而挑逗她的舌头,深深占据她的柔情……他的手埋在她的秀发里,黑色的发丝滑过指缝,带来一波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纵然一旁的侍女见情况不对都纷纷退下,但地点不甚恰当,不然她的柔顺绝对会逼疯他!万般不舍地离开她的唇,蒋今佑眷恋地轻啄她的眼睑、她的鼻尖、她的面颊,好舒缓体内累积过多的激情。
“你……不可以……嗯……再吻我了……”梁苡然觉得自己真的沉醉了,可是她一想到明天可要早起启程,又也不可坏了规矩,便猛力的要使得自己快清醒过来。
“你没有拒绝,我当然可以。”蒋今佑贪婪地以眼神吞噬她的美丽。
梁苡然扭了扭头,推开他,道:“快去睡吧,不要破坏我们的美好始点。”纵然她百般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睡觉,但她还是迷信了这个风俗。
“那我就在门外守着,好吗?”蒋今佑愿意当一个幸福的门神,梁苡然听罢,转身推他出门,一个转身,很是羞答答的关上了门,随即上了床,这一夜,怎么能睡得着呢?
一到白天,整座皇宫一团混乱,梁宗然、琐画换上主婚人的礼服;罗七千担任伴郎,琐瑶是伴娘,华萝国最威信的牧师,小霏小霁做一对散花的童男童女,最最最娇贵的苡然公主,就在众人和全国人民的见证之下,被送进礼堂,套上雾色萝花的戒指,成为真正的蒋今佑的妻子。
仪式一结束,据说从头到尾都哭得梨花带泪的新娘子,被送上了扎满鲜花的飞机上,航空邮递到男方,结束她的逃跑行为,永远的蒋今佑的老婆。
当清晨的第一丝曙光照进房间,悠悠睁眼后,就见自己已来到了中国,来到蒋今佑那所独居的房子。
她翻了一个身,轻轻的“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