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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等同事们都到齐了,自我介绍了一番,冉妤不得不承认郗沐懐为迎接‘妤羽’归国做足了准备工作,从办公室的设计到人员,小到物品的摆放,处处透着用心。
新同事个个都是出色的人才,很有干劲,这样的团队丝毫不逊于在巴黎时的,这份用心真得很贴心。
其实,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他真得很疼爱恋羽这个妹妹罢了,而调查她的事,她想她也应该试着去释然了,人无完人,她应该抱着一颗宽恕的心。再说,他并不算是真正伤害到了自己,在某种层面上来讲,若没有他,也许自己还根本不会回国,也不会知道爷爷病得这么重。
想起小叔所说的怕郗沐懐会伤害自己,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对家人有爱心的人,她相信他是一个好人。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她忙完了手头的工作,才发现中餐还搁在桌子上。
“妤妤,为我们新生活,一起去庆祝一下吧!”恋羽敲开了办公室的门,一大群同事都在等在了门口,她确实没有理由推却,而她自己也感染到了这样的兴奋。
是啊,新生活。
没有爱情,没有祈祈,她至少还得扬着微笑努力的征服新生活。
一行人驱车到了京城有名的‘全聚德’,排着长长的队,她连吃饭的欲望也没了。
“郗小姐,请随我来,郗总马上就到!”
恋羽报上名字,经理热情的迎了上来,位置早已订好,将他们迎进了偏安静的包厢。在他们刚落座一会,郗沐懐也已经到了,由经理亲自引了进来。
“郗总——”同事们都站了起来,一脸恭敬的望着他,倒显得坐着的她有些另类了,毕竟她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心头微微的泛起一些疑惑,为何人家都是一副奉承巴结的模样呢。
“大家别拘谨,随意。”郗沐懐淡淡的出声,黑眸扫过冉妤,微微一笑。
可是有他在场,似乎大家怎么都随意不起来,恋羽也有些不悦了,“哥,我真是请错你了,你看气氛都被你搞僵了。”原来能打成一片的同事,也变得不怎么自在了。
“好,我敬大家一杯!”郗沐懐举起了酒杯,“吃完饭,我请大家去K歌,表示我的歉意。”
听他如此说,同事们才放松了一些笑笑,将手中的酒饮尽。
“妤妤,如果不想喝,别勉强自己。”郗沐懐的眸光落在冉妤的身上,看着她有些犹豫的举着酒杯,低沉出声。
这声音再小,却也让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向了她,这感觉真是要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她不知道男人是否都有天生恶劣的因子,这摆明了是故意,这样的亲昵,让同事们不误会才怪。
“妤妤,是呀,大哥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会勉强你的。”恋羽的唇角扬得可高了,这么好的机会,她才不会错过呢,什么她心中有人,统统靠边站,她非要帮大哥把妤妤搞到手。
“谢谢,郗总——”她拿起酒杯喝了下去,胃里一阵痉挛,很难受,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这杯酒,不喝,那她会让人觉得更特殊,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好意。
大家拍手叫好,也活跃了气氛。
“很难受吗?”低沉的声音落在耳畔,不知何时,恋羽已和郗沐懐换了一个位置,“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
“不用了。”冉妤摇摇头,手机铃声恰巧响了起来,她有些歉意的点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在哪里?”低沉有力的嗓音,透着绝对的霸道,让她的心禁不住颤了起来。
“很吵?在酒吧?”席默烨微微皱了皱眉。
“不是,在‘全聚德’。”她微拧了眉,胃部的痉挛连带得指间也没了力气,丝毫未觉察自己说出的话是那么的自然。
“你等着,我来接你!”席默烨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冉妤有些茫然的挂断了电话,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的透露了行踪呢,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
可是话已出口,她只好有些抱歉的向同事们先告辞了,她的脸色很苍白,同事也并未为难她。
“我送你回去。”郗沐懐淡淡出声,站了起来。
“不用了,郗总,我家人会来接我。”她婉言谢绝,缓缓的走了出去。
“家人?”恋羽有些惊讶了看着郗沐懐,“妤妤在这里有亲人?”
郗沐懐不置可否的笑笑,举杯饮起了酒。
冉妤出了门,倒没有真得等着席默烨来接,站在马路边打算拦了出租车就回去。可是足足等了一刻钟,不是有人就是拒载,她有些痛苦的捂住胃。
“怎么这么不听话?”
不悦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下一刻,已弯身将她抱进了车里。
114 难道我不是你的相好
“小叔——”她轻轻的唤了一声,不明白他怎会这么轻易的找到自己,北京的‘全聚德’有这么多家,他总不可能一家家的找过去吧。
接完他的电话,以为他说来接她只是随口一说,可是眼前的英俊面容,确实是他,一昔往夕的俊美,她知道自己的心中从未忘记过他,可是,却也再也不能多一分留恋了。
“别说话——”他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嘱咐司机将车子开离。
温热的大手轻轻的落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裙子薄薄的料子,传入了她的胃底,暖暖的,她告诉自己,就稍稍的休息一会就好了,不想动弹的将身子靠在他的身上,缓缓的闭上了双眸。
席默烨望着她熟睡却并不安稳的睡颜,轻轻拂去她微微拧起的眉,有些流连的迟迟舍不得离去,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将她留在身旁,才能让她免受风雨侵扰。
他不知道命运的齿轮为何兜兜转转,为何又转了回来,她在法国,不是生活的很好吗?为何,她又要回来?若知道,她会随着郗家的人回来,他真该早一步将她带离。
有些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不能再犹豫了,也许只是一秒的时间,都有可能将她卷入更大的风雨之中,那样的伤害,他是不愿意看到的。
可昨夜,他还是伤害到了她,当他的情人,不是肺腑之言,却也是无奈之举,他可以许她三世欢颜,给她几世宠爱,在很多事情无力改变的情况下,他只能如此做。
也许,将来的某日,他可以郑重的许下一生的承诺,但是,至少现在,他仅能将伤害减少到最低,哪怕这样的伤害是他带给她的,也好过让别人的手,使她受到了伤害要好的得多。
他甚至面对她伤心的面容也无法多做一句解释,若解释,她只会受到更深的伤害。
车子停在了园子里,他弯身将她抱起,那样的呵护,就连月光星辰也为之感动、为之暗淡。
“小叔,这是哪里?”微微的腾空之感,有些缥缈,便还是让她清醒了过来,虽然许久未曾练习咏春拳,警惕性也已有些减弱,但长期的失眠,早已多了一些不安的因子,很容易被惊醒,像今天这般熟睡真得连她自己也有些不适应。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有些诧异的望着眼前如画的美景,纯白的地中海式独幢别墅,不真实的让她感觉闯入了童话世界一般。
“我们的家!”
他微微吐出几个字,让她惊得不敢动弹,他怎么可以这么风轻云淡的将这几个字说出口呢,那是亲密的爱人之间才配拥有的甜蜜,她和他,算什么呢?
“小东西,别多想了。”他溺爱的口吻,让她全身酥酥麻麻的,“你暂时先住在这里,过些天你爸妈要过来,你总不希望让他们知道你住在别的男人的屋子里吧?”
“爸妈要来?”她有些不相信,他们怎么没有向她提及呢。
“是呀,他们想搞突然袭击,检查一下自己的女儿是不是有相好的。”席默烨抱着她,抬起修长的腿,大步迈进了屋。
“你别胡说!”冉妤涨红了脸,有此气急,真不知道这样的话怎么会从他的唇里吐出来,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个性,像是容易亲近了,但她怎么觉得他是变得邪恶了呢。
“怎么?难道我不是你的相好?”席默烨将她放在沙发上,一并搂着她,冷硬的下颚抵在她柔软富有光泽的发丝上,“你敢说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叔——”她僵硬着身子,不希望被他暂时的温柔所蛊惑。
“难道你希望我提醒一下,我们的关系?”他勾起唇,轻柔的落在她的柔软的耳垂之上,细细摩挲,极尽缠绵。
她蜷在他的怀里,不敢胡乱动一下,就怕,微微一动,这样的暧昧就会擦枪走火。
感觉到她的僵硬与虚弱,他暂时放过了她。
“还痛吗?”深厚的声音再度缠住她的耳畔,大手已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腹部,轻叹了一声,“这些年你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吗?”
他的话,让她有一种想落泪的感觉,心里有些抵触的想挣脱他的怀抱,他却仍紧紧的将她抱着,几乎将身体融为一体。
这样的亲密,这样的暧昧,不是不适应,而是她有些害怕的想逃避。
她好想告诉他,这些年,她一点都不好,甚至几度都离死亡仅有一步之遥,可是话哽在喉中,仅余下轻微的叹息,甚至连眼泪也不敢奢侈的流下。
腹部的温暖,可以贯穿她的身体,可是她的心灵呢?她不敢让自己再次敞开,怕那最终的深处,是无尽的黑暗,没有沉沦的幸福,仅余绵绵苦痛。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复着心情。
“小叔,你为何总能及时的找到我?”她挑了一句自认为可以缓解这种感伤与暧昧的话。
无论是四年前她身在危险之时,还是身中‘情惑’之时,他总是那么及时将她拯救,也正是有了那些及时,才有了那些甜蜜而绝望的纠缠。
而四年后的今天,仿佛一切如初,他还是将她的行踪,掌握的分毫不差。
“妤妤,你从来没有走远。”他涩涩的吐出几个字,她永远操控在一线之间,可是,这样的话他永远不会告诉她,他一度放任她在外四年,从未去查探她的行踪。
这对于一个爱他至深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伤害呢。
可是,此时的席默烨并不知道,他四年的缺席,带给冉妤的又岂止是心灵上的伤害呢?过去的,已经过去,却是真实存在的,当过往的四年再度揭开时,他的痛,又怎可能仅用‘懊悔’二字来形容,那样的亏欠,也是他用几生几世也弥补不了的。
“小叔,那你为何不来找我?”
她溃败,她心灵的防线被他一句风轻云淡的你从来没有走远,伤得溃不成军,她将脸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前,不想让他看到她眸中的无尽痛楚。
原来,再逃避,他终是她深爱的人。
原来,再勇敢,他终是她心口的伤。
115 再动,我就吻你
席默烨沉默了,纵是可操控经济风云,驰骋商界,纵横黑白两道,他却掌控不了自己的心,在情爱面前,他也有弱点,也有逃避的时候。
“小叔,好痛——”
她疼得无心去思考,胃部的痉挛让她微微的扭曲了身子,发白的唇紧紧的咬着,渗出了鲜红的血迹,那抹红深深的伤了他的眼,犹如那勇敢落地的红木棉。
“妤妤——”他的唇轻轻的落在她的唇上,唇与唇的相交,正巧咬在他的唇上,鲜血与鲜血混合着,透着惊心,血水相融,交缠的又何止是唇舌。
冉妤想去挣脱,可是她仅余的力气也用在了咬上了他的唇,全身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仅是虚弱的任由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蹂。躏,可与其说蹂。躏,又不如说诱。惑,甚至还带着诱拐小孩般的坏坏的引导。
吻,密不透风,将她的呼吸都被夺走了,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却让她有一种迷离般重生的感觉,她的手不自觉的攀上了他的胸口,甚至想除去面前衣料的阻隔。
她为自己的疯狂而感到惭愧,可是绵长的吻,像是永无止境,辗转、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