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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注的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放的并不是电视剧或是新闻节目,只是几个年轻的少女,她们在挥挥洒着她们的青春与欢乐。他盯着屏幕里那一张张欢笑的面孔,微微举起酒杯隔空对电视里的一个白衣女孩轻轻启唇:“韩静言,你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
黑色的客厅里并没有开灯,唯一的亮光便是电视屏幕发现的微光。男人的五官隐在暗夜里,忽隐忽现,看不清明,唯一能窥见的是他的动作。
他微微仰面,酒杯立即见空,他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拿出手机开始拨号,电话很快被接通。
“假期结束了,秦山,把她给我绑到这里。”
慕子寒的命令总是这么的简练有力,电话那头的秦山握着话筒,再一次同情起那个被慕子寒看上的女孩子。他扒了扒了头发,走进卫生间的洗手间,对着镜子中那张冷漠得没有一丝人情味的脸,咧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这张脸应该不会吓到那个小美人吧?
为了不吓到韩静言,秦山难得穿了套米黄色的运动服,天生卷的短发配上他深邃俊朗的五官,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入大学校门的学生。他满意的笑了,笑容依然僵硬,没有感情起伏。
韩静言看到秦山的时候,并没有认出他就是那夜对李展言行凶的人。所以她脸上的笑容是和善的。
“请问,是你找我?”事实上,她很困惑。这栋宅子里,还有不穿黑衣的男人?
“韩小姐,我是秦山。”发现韩静言没有认出他,秦山长长的松了口气,立刻对她说明来意:“慕先生让我将你绑到这个位置。”他递给她一张卡片,卡片上是慕子寒公寓的地址。
韩静言颤抖着接过卡片,却没有看卡片上的字。她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舌头,双手。那个可怕的惩罚差一点令她立不住腿。
韩静言的恐惧,秦山看在眼里。他以为是自己的那个绑字令她害怕,立即改口道:“其实也不是必须要绑着你,你如果肯配合的话,我们也可以一起坐车去。”
他天生没有表情的脸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令韩静言抖得更厉害,他是提醒自己不要妄想逃走吗?
“好,我跟你去。”这三个月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这栋宅子,不是没想过逃走,只是这里的警卫太严了,她一直寻不到机会。这次,说不定是个机会呢?
“你不能去。”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韩静言一回头,便看到了张卉然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这些天与韩静言的相处,韩静言已经渐渐接受这个朋友。她亲眼目睹过秦山是如何将一个人折磨至死的,那样血腥的场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如果说慕子寒个恶魔,那秦山就是来自地狱里的修罗。
韩静言知她是担心自己,可是这种情况下,她真的没有选择。她走过去,紧紧的抱住张卉然,有些无奈道:“卉然,我没有选择的。”说完这句,她低头埋在她耳边,轻轻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张卉然吃了一惊,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你疯了。”
“我没有疯,我只是想跟自己赌一把。”
她们说的很小声,以为秦山不会听得见。秦山表情未变的站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心里却有股热血上涌,冷漠的眼里开始有了温度。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血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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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慕子寒的欲望
她骗了她。
韩静言心知自己无处可逃,这个城市已经没有了可以让她停靠的港湾。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身上没有钱的自己,如果她真的要出逃,也许不出三天,她便会以最狼狈的资态出现在慕子寒的面前。
那一次逃跑的经历让她清楚的认识到慕子寒的可怕。那样无法无天的权势是现在的她无法相抗衡的。
逃跑,只是她奢望的一个梦想。
慕子寒的公寓建在C城的市中心,豪华的商业区,品牌林立的专卖店。通宵的明亮灯光映错交辉,这里有着最奢侈的糜烂生活。韩静言默默的看着车外,浮华的城市夜景下,隐藏着的是最原始的犯罪。
**,是人类的原罪。
一路上,秦山为她创造了许多逃走的机会,韩静言并不傻,却始终装傻。车子终于到达地点时,秦山让她自己一个人上去。韩静言没有着急下车,而是奇怪的看着秦山,用一种极认真的口吻道:“我一定会全身而退。”
说完,她从容的步下车,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背影是那样的纤弱,却又是那样的坚定。秦山的心底突然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慕子寒的公寓在楼层的最顶层,三十九层,有电梯可以直达。可是韩静言却选择了一步步走上去。从底层到最顶层的距离,可以让她将时间变得更长一些,爬到十五层时,她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颊是汗。可是,每一次抬脚,她的心就多平静了一分。
当她整个人站在慕子寒的房门外时,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衣服,额头上的刘海紧紧的贴着额头,汗如雨水一样落顺着她的颈窝流下来。
她用秦山给她的钥匙开了门,客厅的灯没有开,她在墙壁上摸索着,一路深入,终于在玄关拐角处碰到了开关。她手指轻轻一按,瞬间满室辉煌。
一个开关,控制了所有房间的灯。慕子寒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他的目光在灯光亮起的那一瞬间落在韩静言的身上。
湿湿的头发缠在她的脖子上,白色的连衣裙上沾染了许多污渍,不再是他喜欢的纯白。她的脸上因为汗水的关系,在灯光的照射下油油的发亮。她看着自己,不停的大口的喘着粗气。空气中飘过来一种奇异的香气。
他不自觉的站起身,走到她的近前,看着眼前无比狼狈的女孩,突然扬起手,面前的女孩眼神一颤,紧紧的闭上眼睛。他有些怔忡的看着自己的手,然后轻轻的放在女孩子的肩上,掂起一缕湿漉漉的发丝,放在鼻间轻嗅,他闻到了股淡淡的香气。
“用的什么洗发水?”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沙沙的诱惑。她的连衣裙已经湿透,他可以清晰的看见她胸前的风光,女孩颤抖的身体在他的目光下变成了一种诱惑的符号。他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从不缺女人,可是这个瞬间,他的身体起了最原始的**。这**并非铺天盖地而来,而是夹杂着一丝困惑与烦躁。
“我今天没洗头。”韩静言诚实地回答。他强烈的注视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一对上他的目光,她吓得直往后退。男人的眼晴里**裸的**,即使未经人事的自己也明白。
他用手钳制住她的肩,阻止她的退让。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他疑惑的仔细打量着这张脸,是很漂亮,却也不是倾国倾城。那只手离开她的下巴,来到她的胸前,他很认真的摸着揉着,有些不满意评价,“还没发育完全。”
韩静言的脸暴红,看着那个男人一脸困惑的表情,她真恨不得上去撕烂他的嘴,正在心里诅咒他不得好死,那人的手来到了她的腰间,然后是她的臀。
太危险了!韩静言面红耳赤地挣开他,有些结巴道:“你,你别,这样。”
慕子寒看着自己悬浮在空中的双手,困惑的摇了摇头,然后丢下韩静言一个人回自己卧室了。他已经忘了把韩静言叫过来的真实目的,只是困惑,那样陌生的情绪让他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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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主奴条约
面对翻脸不认人的慕子寒,韩静言有些摸不着头脑,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不过,比起慕子寒的挑逗,韩静言更喜欢这样的慕子寒。
客厅很大,大到让韩静言有些无所适从,电视机是开着的,里面闪动的一张张笑脸是韩静言无比熟悉的面孔,那是韩静言这三个月来生活的全部。原来她的一举一动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慢慢在沙发上坐下来,茶几上有瓶新开封的红酒,一只空的高脚杯。她可以想象慕子寒一边品着美酒,一边窥视她的生活时的模样。他的嘴角一定是轻轻上扬的,带着上位者对无知者的不屑与蔑视。
她拿起一边的遥控器,轻轻按下开关键,电视机里的光亮一下子消失,她放松下来,后背轻轻抵着沙发背,思考着慕子寒叫自己过来的真实目的。
卧室里的慕子寒并没有睡觉,而是冲进浴室洗了把澡,今天的韩静言与以前的韩静言似乎不一样了。但到底哪里不一样,他却又说不上来。以前的韩静言在他的眼里,是一只可爱又可怜的小花猫,是他调教的对象。他看过她的**,也想过要去占有她的身体。但是那只是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的手段。他从来不觉得韩静言可以影响自己的情绪或是感观。
今晚的韩静言勾起了他从未曾有过的**,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原始的**。这对从小就接受残酷训练的慕子寒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他的生命中从来不缺女人,却也从来不需要女人的存在。
因为母亲的关系,他厌恶女人的身体碰触,与女人**的时候,他从来不去碰触女人的身体,不会女人做任何前戏,只是单纯的犹如动物般的交合,带着原始的**。他甚至厌恶这种原始的律动,他很少碰同一个女人两次。在碰一个女人前,他会让自己的属下为她做最彻底的检查。整个过程都像是一场屈辱的仪式,他并不想要某个女人,却又不得不需要她们身体来纾解自己心理上的病态。
这个夜晚,韩静言的出现打破了他原本的计划。他叫她来这里,只是想进行他调教奴隶的第二个步骤。他要给她的身上刺上奴隶的印迹,专属他慕子寒的印迹。他看着床头柜上那篇早已经拟好的奴隶契约。
主奴条约:
1。。奴隶没有自我,在主人面前,必须跪行。
2。奴隶必须对主人保持应有得礼貌。
3。奴隶必须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4。当奴隶犯错时,主人有权利按自己意愿处置奴隶。
奴隶签字——
主人签字——
明明就想好要让她签下这份契约的,可是为什么现在的他希望得到并不是这个结果了呢?他困惑的捏紧了手中的那张纸。胸口的烦躁感让他恨不得再次去冲把凉水澡。不能再这么想下去了,他简直快要疯了。他穿上衣服,推开卧室,看着窝在沙发一角的韩静言,冷冷的丢一下句:“乖乖等我回来。”
话落,捞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出门了。
深夜一辆白色的法拉利跑车在大街上飞速的奔驰着,车的主人是一位很英俊的年轻男子,法拉利的车棚敞开着,黑夜里的风吹散着他微长的头发,凭添了一种速度的美。
车子一路飞驰,最后停在了一栋白色的二层小楼下,慕子寒直接跳下车,然后奋力地抬腿去踢那道铁艺门,悾悾的响声在夜里特别的惊心。
大约三分钟的时候,楼里有人走了出来,嘴里嚷嚷着不太好听的话,待那人走近看到踢门的人是慕子寒后,所有想好的骂人的话语全部梗在了喉咙里。
“聂医生,我需要帮助。”
慕子寒的表情是无措的,这样的慕子寒绝对会让所有认识他的人大跌眼镜,那个纵横黑白两道,两手血腥,杀人不眨眼的黑道恶魔竟然会露出像孩子一样无措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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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变态的逻辑(1)
聂恒远是一位心理医师,他十年前开始接手为慕子寒做心理治疗,可以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慕子寒的人。慕子寒不相信任何人,唯有对他才可以稍微敞开自己的心扉。
在外人的眼里,慕子寒是冷血无情的黑道老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