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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娜抿嘴一笑,说道:“你这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孙大亮问:“你明白了什么,跟我说说。”
柳若娜说:“咱们心照不宣,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左右也只是那事。”
孙大亮郑重地说:“咱们做买卖,一定要稳打稳拿,千万不要急于求成,咱们的本钱太小,不容咱们冒大险呀,弄不好,血本无归。”
柳若娜不同意,反驳道:“稳重是必须的,不过有时也需要有胆量,有魄力。商场也是战场,良机不可错过,该冒险时,一定得冒。虽然心惊肉跳,但身在其中,也有常人不可知的乐趣。”
孙大亮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干,只管干,干之前,要知会我一声才好,让我也帮你多分扰。两个人的店,没理由让你一个人操心。”
柳若娜站起来,对孙大亮行了个礼,脆声道:“是,孙老板,小女子谨遵老板教诲。”
那种模样与腔调,听得孙大亮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
柳若娜也格格地笑起来。孙大亮认识她以来,从没见她这么开心过,一张脸笑得比牡丹都美,看得孙大亮眼睛发直。她那隆起的胸脯,也在笑的节奏中,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孙大亮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大脑一片空白,稍后的念头便是,把她搂到怀里,尽情地吻一顿。
他是这么想的,可手却不听命令,他敢于对好多美女动手,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他起码敢于一试。但在柳若娜面前,他成为胆小鬼,只敢想,不敢做。
柳若娜见孙大亮的眼睛发直,目光的焦点是自己的酥胸,不由面泛桃红,芳心忐忑。尽管她没经过男女之事,凭直觉,也知道那目光中包含的深意,想起上回屋里的活春宫一事,她更有点不自然。她定定神,慢慢坐下,为阻挡他的好色的目光,她抱起膀,交叉的双臂遮住**,并微侧身,脸上露出羞涩与不安来,一双明眸在孙大亮的脸上狠瞪一下。
就这一下,孙大亮便猛然惊醒,他使尽力气,把眼睛转到别处,嘴上还说:“差点得罪你了,还好没有。”
柳若娜含笑,撅嘴儿道:“已经得罪了,想不认帐可不行。”
孙大亮歪头道:“我也没怎么你吧?”
柳若娜冷着脸道:“你的眼珠子该换个地方了。”
孙大亮厚着脸皮道:“那你来帮忙换一下吧,你看挪到脸两侧怎么样?跟金鱼一样。”
说着,为自己的幽默感到得意,他笑起来。
柳若娜不笑,绷着脸说:“我看行,我来帮你换。”
说着,伸两手向孙大亮扑来。
孙大亮大叫:“谋杀亲夫啦!”嘴里叫着,他身子后闪,让柳若娜扑个空,她刚一起身,孙大亮心一横,猛地上前,把她抱在怀里,伸嘴向她亲去。
柳若娜岂能让他得逞?本能地一转头。这下坏了,孙大亮是亲她右脸,她这么一转头,真巧,这个吻正印在她的小嘴儿上。
这个变故令孙大亮一呆,随即便觉得小嘴好香好软,滋味很好。亲一下后,又贴上去,拱着,触着,舔着,想得更多的甜头。很可惜,这小仙子不如别的美女知趣,她不能配合的张开嘴儿,让狼舌深入,品咂香舌,占尽上边的便宜。
这个变故也令柳若娜一怔,被人一亲,身子一哆嗦,全身的神经都起了反应,她也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喜欢,总之是很特别的。但几秒钟后,她便醒过神来,少女的矜持,使她火冒三丈,她忽地推开孙大亮,“啪”地一声,孙大亮挨了个耳光。然后,柳若娜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
孙大亮摸着疼痛的脸,不知所措。好半天,他才完全清醒,他心想:这下可坏了,我非礼她了,她生气了,以后再不会理我了,自己真是太冒失,太糊涂了,明知不能碰还是碰了,真是该死!孙大亮顾不上别的了,他去敲柳若娜的门,叫道:“若娜妹妹,对不起了,是孙大哥不好,你饶我一回吧。”
叫了半天,里边才传来柳若娜的声音:“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你!”接着,便听到门嘭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到门上。听其声,不像是玻璃等物,兴许是枕头一类的。
孙大亮长叹一声,心说:多日的努力,毁于一旦,自己真他妈的沉不住气。从今以后,我们是完了,我孙大亮是废物一个,不配当男人。
孙大亮回到自己屋,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神,他往床上颓然一躺,不禁又自卑起来,他想:我本是一个癞蛤蟆,还想吃什么天鹅肉?现在可好,情人做不成,朋友都完了,孙大亮,你去死吧!不过想到那亲吻的滋味,他又觉得甜蜜无比,摸摸被打的脸,也不觉疼了,对着窗外黑暗的星空,他暗暗祈祷,求老天保佑,千万别叫若娜离开他。他是个穷人,除了有拥美做乐的愿望,别的什么都没有。难道老天真这么残忍,连这点芝麻大的要求都不满足吗?
如果是那样,他也会骂:老天,你真他妈的瞎了眼了!周末到了,路冰涵骑着摩托车欢天喜地回来了。她没有课,认为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回到家,听说要上山干活,她的脸一下子拉长了,跟她妈说:“妈,什么时候不行,非得这周吗?”
陈熙凤板着脸说:“那柴火应该干得差不多了,再不去拿回来就会被别人偷走了,就得这周去拉。”
路冰涵苦着一张脸,转动着眼珠子,煞有其事似的以手指敲着头说:“妈,我想起来了,这个双休日我们有重要活动,非去不可。哦,对了,是我们班导过生日。对,就是这样,我一定得去。”
说着就想往外跑。
陈熙凤大喝一声:“回来!”路冰涵对陈熙凤笑了笑,说道:“妈,你不让我去参加活动也行,不是需要一个看家的吗?我看家就是了。”
她脸上的笑容透着狡猾跟调皮。
陈熙凤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这回我们都商量好了,都去干活,不用看家,应该也不会丢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路冰涵的笑容僵死,比挨了一顿打还难受。其他人看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路冰涵大为羞涩,眨着美目说:“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劳动是光荣的,劳动是高尚的,我去干活就是了。”
说着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呼呼地直喘气,可见实在是不愿意去干活。这种体力活儿可不是她喜欢做的事,她喜欢做的事多了,诸如唱歌、购物、吃好吃的、穿好衣服等等,唯独没有劳动。
等到出发那天,陈熙凤事先已经向人家借好了车,大家先上山把柴火捆好,抱到车能抵达之处集成堆。等到差不多了,再让车拉回来。那天干活很顺利,路冰娜虽然怀孕了,但也干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出来干活,呼吸新鲜空气,她的心情好多了。只是每一想到大姐是自己老公的情人,就如同闻到煤烟一样不舒服。可是没亲眼看见,她宁愿相信那是路冰涵编的,不是真事。
等到中午时候,大家把准备工作做完了,由韩枫骑着摩托回去叫车,顺便买点水喝,因为水已经喝光了。韩枫答应一声,就骑摩托车走了。
韩枫前脚一走,路冰涵心里就犯了嘀咕,她心想:姐夫回去必然得先吃饭,免不了会跟下班回来的大姐照面,这两人一照面,会不会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搅在一起呢?那可便宜大姐了。她把姐夫对我的宠爱都抢了去,我怎么能甘心呢?我应该联合二姐对付她,把她挤跑。
想到这儿,她将路冰娜拉到一边,说道:“二姐,姐夫回去会不会跟大姐乱来呢?”
路冰娜的心格登一下子,脸上热起来,半天才说:“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怎么都不信他们会有那种关系,你一定是编的吧?”
她的话连自己都没法骗。
路冰涵使劲将身边一棵小树的枝条折断,真诚地说:“我要是骗了你,我就跟这根树枝一样。”
正文 第245章 姐妹仇恨
路冰娜没了主意,想了想,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路冰涵的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说道:“二姐,你不是不信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这就回去抓奸。你亲眼看到的东西,你总会相信吧?”
路冰娜打心眼里不愿意,不是怕看不到那个场面,而是怕一旦看到了,那可怎么办才好,以后跟大姐和韩枫的关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看不到就当没有,要是看到,自己要保持目前的心态都难。
路冰娜考虑了好一会儿,始终下不了决心。路冰涵有些着急了,她说道:“二姐,人家都欺侮到你头上了,要把你心爱的男人抢走了,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呢?要是我,就算是自己亲姐姐抢的男人,我也要跟她拚命。这世上的好男人多了,干嘛非得抢我的男人?咱们都是人,不能像棉花一样随便让人踩、让人压!”她说得很激动,真像自己的男人被抢。
路冰娜的眉毛皱在一起,眼里充满悲伤,低声说:“一个人要是变了心,你就是再争还有什么用呢?”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路冰涵坚决地摇头,说道:“不,二姐,你不能这么说,姐夫真的变心了吗?我不相信。你想,你们相处多久,大姐才认识姐夫几天?再说,你们都有了孩子,为了孩子,你也得把姐夫抢回来,把大姐打败。”
显然这话打动了路冰娜,她摸着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说道:“孩子,我的孩子,妈妈多么爱你,咱们这个家不应该散了啊!”
路冰涵加劲游说道:“就是,就是啊,哪怕就是为了孩子,你也得采取点措施,把可恶的女人赶走。”
在路冰涵的促使下,路冰娜决定回家看看,看看是不是像小妹说的那样。于是姐妹两人来到陈熙凤跟前,路冰娜眯着美目,用虚弱的声音说:“妈,我有点不舒服,我想让冰涵送我回去。”
陈熙凤看了看路冰娜,一脸怜爱,拉着她的手,说道:“冰娜,你今天就不该来啊,回去休息吧。不过冰涵可得回来,她是主要的劳动力。”
一听这话,路冰涵哼了一声,小嘴撅得老高,可以挂几个油瓶了。
下了山,上了车,两人就往回家的路去。路冰涵斗志昂扬:心想:这次抓到你们,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大姐啊大姐,你也太过分,抢自己妹妹的男人,你也太没有道义了吧?你要是憋得慌,需要被男人干,也别找自己的妹夫。长着大家伙的男人有得是,以你的美貌跟身材,咱们这村里的男人谁不想上你?只要你愿意,他们都愿意排队上你,只怕连八十岁老头子也想试试呢。
路冰涵越想越恶毒,越想越下流,想到后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过分。她目视前方,双手握车把,芳心里很不平静。想到可能出现的抓奸画面,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残酷之色,这种表情与她的年纪很不相符。
而路冰娜则跟她不一样,她可不希望看到那种震撼人心的场面,她不愿意相信大姐是自己老公的情人,更不希望他们今天中午真的会做那种事。想到做那种事,她的心里就酸溜溜的,因为她觉得那个大家伙应该是自己的私有财产,只应该被自己好好利用,而不应该去攻击别的女人。她心里想道:韩枫,我的老公,你可以找许多女人,我都不会怪你,但你不应该打我大姐的主意,这有点不合理。
可究竟怎么个不合理法,她也说不清楚,眼看着离家的路越来越短,她的神经也越来越紧。
回头再说韩枫,骑摩托车回到家里,打算先车草吃过饭,跟路冰琪说几句话,买好东西,再去叫车上山,可是见到路冰琪的时候,他就有点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