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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野琅就算眼睛都快要闭起来了,还是敏锐地注意着reborn的情绪变化,这会儿reborn盯着她看,她当然第一时间就有了反应——她努力睁开眼睛,浅色的眸子盯着reborn黑色的眼睛,里面的某些情绪她从没有在reborn的眼中见过,但是动物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坏事。
她朝着reborn笑了笑,伸手抱住了reborn的腰,笑容看起来简直称得上天真可爱,reborn看着她的目光让她觉得很舒服,她突然又想起自己之前向reborn提的要求了:“reborn,以后只对着我一个人笑,好不好?”
reborn这一次并没有一口回绝,但也没有答应下来,只是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床头的灯关掉,自己的身体也沉进了被子里:“睡吧。”
房间里厚厚的窗帘早就已经拉上了,虽然这会儿正是下午阳光最灿烂的时候,但是房间里却黑得像是晚上一样,关上了灯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人的轮廓。
松野琅蹭着蹭着,整个身体都贴在了reborn的身上,手不老实地摸着reborn的腹肌,reborn伸手抓住她的手,睁开眼睛问:“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松野琅纠结了一下,摇了摇头,然后双手环住reborn的腰乖乖地闭起眼睛不动了。
reborn还从来没有和别人用这个姿势睡过觉,他盯着松野琅的脸看了一会儿,有些妥协地伸出手将松野琅揽在了怀里,也闭起眼睛睡觉了。
……
松野琅觉得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然后笑嘻嘻地凑在reborn的脸上亲了一口,reborn瞬间就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眼睛里丝毫没有刚睡醒的迷茫。
reborn松开了环住松野琅的手,坐了起来,这一觉睡得比他想象中要好得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已经接受了松野琅的缘故,他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排斥这种看起来很温馨的睡姿。
松野琅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然后也乖乖地起床了,今天真是有太多愉快的事情发生了,她觉得她的狼生真是比她想象中要美好的多,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转头问reborn,然后将reborn的衣服扔了过去:“我们去哪里吃饭啊?”
“先出去再说。”reborn接住了松野琅扔过来的衬衫,开始往身上套,他也有点想要逛逛这个城镇,毕竟按照任务来说,这里应该聚集着很多的杀手,和这些人抢任务才是他来这里的目的。
当然,现在最主要的是去哪里吃晚饭。
这个城镇并没有保罗所在的地方有那么多的酒吧,但是夜晚却一点都不冷清,这里有非常有名的小吃街,夜晚降临的时候那些小店铺就会开张,通宵达旦的热闹之后,当天边出现第一道微光的时候,他们就会关门。
这条街是来这里游玩的人最喜欢来的地方,因为这里的小吃囊括了全球各地的美食,据说还非常的正宗,并不是迎合着意大利人的口味改进的。
松野琅买了一些东西边吃边走,她原本牢牢地跟在reborn的旁边,但是人一多他们就被冲散了,她也不在意,毕竟想要找到reborn对她而言是分分钟的事情。
她咽下一个据说来自泥轰的丸子之后,突然间感受到了一股让她毛发倒立的寒意——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手,一个她今天早上刚刚听过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哎呀呀,有你在真是犯规啊。”
“有点让人头疼呢。”她转过头去,看见了一个她没有见过的银发青年,从他的声音和给她带来的威胁感上,松野琅十分确定他就是早上的那个面具怪人。
银发青年有点苦恼地摸了摸下巴:“你这样跟着reborn可不合适呢,不小心透露出一些什么就不好了啊……毕竟在那之前他们不能知道真相呢。”
他推了推他的小圆眼镜,继续说:“那就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松野琅只觉得一阵她从未感觉过的钻心疼痛从她的脑袋里迸发而出,然后她就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奔向完结!!=…=
☆、第45章
松野琅觉得自己只是短短地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不对劲了,她明明记得她昏迷前是冬天,现在确实夏天,简直热死个狼了。
她从狼变成人形,然后趴在地上伸了个懒腰,身上的骨骼发出了咔咔的声响,就好像很久都没有动过一样,松野琅有点疑惑地抬起脑袋看了看四周,发现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完全不是她之前在的那个城镇。
她现在躺在草地上,身上穿着白色的裙子,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从地上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在自己的记忆力真的没有出现过这个地方,不远处是破破烂烂的楼房,也不知道原本是做什么的。
松野琅凝神听了听周围的动静,还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这里好像被废弃了一样,除了风声之外并没有别的声音,她拍了拍身上的裙子,随便选了一个方向朝前走。
走了十几分钟,她看到了一扇大门,外面是宽阔的大路,这个路面和她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黑乎乎的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铺成的。
她沿着大路走了一会儿,然后就看见了一辆车从路的尽头开了过来,车子非常大,和她之前坐过的那些黑色小轿车完全不一样,能够坐很多人,速度看起来也不慢。
车子在一块不知道什么牌子旁边停了停,她茫然地看着那边,司机从窗口探出脑袋来,嘴里叽里呱啦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话,松野琅用意大利语问了一句:“你在说什么?”
这明显不是一个语种,司机也懵了,他看着这个平生仅见的漂亮国际友人,指了指车门,松野琅维持着高冷的表情点了点头,走上了车,环视了一遍车厢里零零散散的人,随便选了个位子坐下。
司机指了指他旁边的大箱子,用手比划了一下松野琅看不懂的手势,她忍不住微微皱起眉,有点不明白地盯着那个大箱子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朝着司机摇了摇头。
司机好像有点着急,嘴里叽里呱啦又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松野琅微微叹了口气:“就算你这么说我也看不懂啊。”
坐在座位上的那群人终于有人开了口,用一种带着口音的意大利语磕磕绊绊地对着松野琅说:“钱,付钱。”
他还担心松野琅听不懂,用手指了指那个箱子,松野琅虽然听得有点别扭,但好歹也是听懂了,她摸了摸口袋,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之前她去酒吧的零钱还放在口袋里。
她把面值最小的铜币扔进了那个箱子里,转身就想去坐下,司机拉住了她的手,表情有点不好看,刚才那个乘客表情有点囧地继续说:“日元,日元!”
“日元是什么。”松野琅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乘客的表情也有点奇妙,几个人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乘客拿出了钱包:“好吧好吧,我来帮她付。”
他丢了钱进了那个大箱子,司机这才坐回驾驶座关上门开车走人了。
松野琅坐在座位上,转头往窗外看,刚才那个乘客坐到了她身边,用别扭的意大利语和她搭话:“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松野琅摇了摇头,那个乘客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子的回答,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那……你要不要去并盛?这辆车的终点站就是在并盛的。”
松野琅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然后一路上那个多管闲事的男人就在不停地和松野琅搭话,说一些类似于“你是怎么来泥轰”“为什么不会讲日语”之类没有营养的问题,她有点苦恼地卷了卷自己的发梢,要是知道这些问题,她现在也不用这么茫然了啊。
实在是被对方烦的不行了,松野琅收回了一直盯着窗外看的视线,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总算回答了那个男人关于“为什么要来泥轰”的问题:“我来找人。”
对方锲而不舍地问要找什么人之类的,松野琅这一次很爽快地回答了他:“我找reborn。”
那人绞尽脑汁地思考起自己在哪里听说过这个有点熟悉的名字,松野琅已经不想再说话了,她有点兴致缺缺,reborn都没有找到,她真是一点都没有和别人闲聊的兴致。
车子摇摇晃晃的,但是开得比先前沢田有归开的车要平稳得多,显然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科技在不停地进步着。
这辆车的乘客很少,虽然松野琅很冷淡,但是旁边那个人完全没有丧失和她说话的兴致,简直堪称一个话唠,等到那个人和松野琅说要下车的时候,她已经听了很多关于这个时代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原本昂贵的汽车现在虽然说不上随处可见,但是至少能算是很基础的代步工具了,这里不是意大利,是和意大利隔了很多距离的泥轰,这里的人讲日语。
想到这里,松野琅就有点头疼,好不容易能够熟练运用了意大利语,现在又要重新学一门语言,真是太让狼觉得痛苦了。
那个人好像对这里非常熟悉的样子,下了车之后脸上的笑容比刚才还要热情自然了:“我叫入江幸,欢迎来到并盛。”
“松野琅。”松野琅简短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听见这名字,入江幸的表情很微妙:“诶你也是泥轰人啊?那怎么不会讲日语呢?”
“名字不是我取的。”松野琅跟在他的后面,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遇到什么不测,按照她的武力值来说,应该担心的是招惹上她的人才对,反正现在找不到reborn,不管往那边走都是一样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
入江幸有点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好像能够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往前走了几步,就到了一栋公寓下:“这就是我家了,要不要进来坐坐?我儿子对意大利特别感兴趣。”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脸上的表情倒是很幸福:“所以我才会去学意大利语。”
松野琅一点都没兴趣在别人家过夜,她摇了摇头刚想走,公寓里就传出来了一个男孩子的声音:“诶……咦咦咦?!!松野小姐?!”
松野琅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那边,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就很弱鸡的红发少年从公寓里冲了出来,站在公寓的门口猛然停下了脚步,有点不安地推了推眼镜:“是……是松野小姐么?”
松野琅微微眯起眼睛看了看他,那个男孩子有点瑟缩地缩了缩脖子,说话吞吞吐吐的,看起来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我知道reborn先生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愚人节快乐!_(:з)∠)_小天使们有没有耍人啊!
☆、第46章
松野琅紧紧地盯着他,可怜的红发男孩好像要被吓傻了,哭丧着一张脸说:“松野小姐……别、别这么看我啊,我上去换件衣服就带你去。”
他穿着睡衣,显然不适合出门,松野琅也没有这么不近人情,点了点头,入江幸有点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咦,你们认识啊?正一,你的意大利语越说越好了。”
“……爸。”入江正一被夸奖却一点都不觉得高兴,有点无力地朝着入江幸笑了笑,然后上楼去了。
松野琅并没有等多久,很快那个入江正一就穿着运动服出来了,他局促地推了推眼镜,对他的爸爸说:“爸,我晚饭可能不会来吃了。”
入江幸没有丝毫反对地点了点头,还满脸笑容地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好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