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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英也略带兴奋地喝了几杯,她也忍不住地向虎子说道:“虎子,你就不能正经点么?坐下来好喝,好吃的。那有像你这个浑样的。”
虎子天不怕,地不怕。可偏偏就是怕黄英,在他心中黄英可是他再生父母。他马上听听话话地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斯文地喝起酒来。他心里还嘀咕着,那么兴奋的事,不狂欢一下,那像样呢?
陈言却偏偏要这个效果,上次两位徒弟庆功宴,自已都差点被喝死。今天他不想个方法的话,还不给灌得准备排队投胎么?
菜不少,红酒也仅开了几瓶。大家喝饱饮足后就开始纷纷地拉帮结派聊起天来,更多的是聊陈言今天威风的事情。横空而生的衣服,大家都猜测着陈言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陈言也被两位老婆和两位徒弟围着轰炸起来,无论怎么说她们每人都想要一件天衣无缝系列的衣服。最后婉儿和思芷也加入阵营来。
陈言只能痛苦地拒绝着,可知师傅明令jin止,五年之内只能用一次。要不天衣无缝还不成白菜价了。而且天衣无缝的衣服是不可再造的,tuo下来以后就没有原来的效果了,再也穿不去的。
“好了,先别吵。”陈言叫停起来,三个女人都一台戏,现在六个女人,世界大战都可以上演了。
耳朵边嗡嗡的声音马上静止下来,陈言感觉安静很多。
“对了,冰若你跟我去吧。我有事要跟你说。”陈言望着冰若向她说道。
冰若惊奇地用手指着自已:“我么?”
“恩。”陈言说完就往外走。
死了,死了。师傅不会向我表白吧。单独叫我出去啊。冰若心跳加速。不过她的脚步还是很跟着陈言出去。
大包间外面,有一个让人休闲的平台,很宽广。
陈言先占了一个栏杆舒服的位置背靠着。冰若走到跟前,有点拘束陈言面前。
她意识到陈言肯定有什么大事要跟她说的。而且,或者,也许是表白啊。
倚靠在栏杆的陈言,他忽然感觉到这时候说是不是合适呢?或者另外找个时间再说呢?可时间根本不允许了。
头上的明月已经大半圆起来,很快就到中秋了吧。自古逢秋悲寂寥。
有的事情总要面对的。而且这未必是坏事。
“冰若,这东西你拿着。如果你出去的话,按这个地址找到那人,给这纸条他看就行了。”陈言用袋里掏出准备很久的一张纸条。
冰若略带惊慌地接过陈言递过来的纸条。上面用英文写着一个地址,后面还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拿着纸条冰若马上感觉有点不安起来。她用一种不明白的眼神盯着陈言担心地问道:“师傅,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言轻叹一下,如不是逼得无奈他还真的不忍心,把自已的好徒弟送出国外让别人教导呢。可冰母说得没错,冰若越陷越深,甚至于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陈言知道跟冰若完全是不可能的,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单是师徒关系发生那种事是永远说不清楚的,而且陈言有两个老婆已经头大了。他肩负不了太多的感情。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吧。
“师傅,是不是你喝醉了。又说浑话了?”冰若抱着陈言只是跟她开玩笑的心态问道。
陈言不自觉地用手摩擦一下鼻子,他今天没喝醉,现在还清醒得很。他知道他要做什么,要说什么。
“冰若,你听我说。一早我就跟你ba妈商量好了,让你出国深造的。之前比赛怕影响你心情没告诉你,现在我跟你说清楚。应该再过几天吧,你就要去英国读书了。如果你对服装设计还不下的话,找到的这个人吧。他会教会你全部东西的。”
陈言说完这话时候,他才懂得什么叫心如刀割的滋味。他之前一个月还打算好好地将冰若和月晴打造成为最好的设计师的,现在却是事与愿违。
冰若痛苦地歪着头,苦楚的痉luan掠过她的嘴旁,那两道皱纹颤动着,像两丝苦涩的微笑。她颦着眉梢,两眼无神地凝视着夹在杂草中的一棵还未开花的鲜嫩的苦菜。
泪水一滴二滴,直到最后连成了一串。
她最爱的师傅出卖了她,最宠她的师傅宁愿把她送出国外学习,而不宁让她在身边。
痛,钻心的痛。
陈言用手扶着全因为痛苦而颤抖着的冰若,平时什么事都乐观为上的冰若,想不到对她的打击那么大。陈言心里极痛,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一点都不可以,他害怕自已心软。
“冰若,别哭了。你在国外读书,放假了还不是一样可以回来看我么?如果你放不下服装设计的话,我已经帮你找了一个最好的老师了。比我还要历害。”
说了那么多,没一个重要的,冰若真正放不下的是陈言。
秋夜,秋风起。不冷,却刮得冰若全身颤抖。此时,她心比这风更冷。
陈言也再没有劝解,任由冰若哭着。长痛不短痛吧。
“师傅,为什么?”突然间冰若抬起头来,用浸满泪水的眼睛悲怆地看着陈言,用一种近乎嘶叫的声音叫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陈言,你知道我明明爱上你的。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你一个机会也不肯给我么?现在还要赶我走。为什么要这样啊?”
最后冰若已经把称呼都mo掉,她放弃了一直引以为傲的师傅这个称呼。陈言真的伤得她很深了。
陈言yaoyao唇,我非上帝,很多事都不是自已能决定的。他艰难地用大手拍拍冰若的肩膀。重重叹一口气。
“冰若,很多东西都有得解释的。山羊可以喂青草,小狗可以喂狗粮。可爱情,却没有为什么。它本来如此。你听师傅的话,到英国好好地学好服装设计。有他教你,你总有一天能超越师傅的。到时你就明白得了,世界不是所有事都如你所愿的。“
冰若发疯般推掉陈言的手,她向前一冲,狠狠地闯入陈言的怀抱里,死死地抱紧。接着柔肠百转,涕泪交流,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陈言,我已经向你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步了,只要你能踏出一步就可以了。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一步都不肯为我踏出来。“冰若哭得痛不yu生。她只想把自已压抑很久的心事倾诉而出,希望能力挽狂澜。
准备入深秋了,秋意渐浓,冰若的眼泪透过陈言衬衫沾到肌fu时,陈言感觉到一阵寒意。他不想再说吧,他想着或者还是像以前哑巴那样好一点,很多事都不用解释。
陈言只能心里向冰若说一千个对不起,一万个对不起。但他一个也不能说出口来。
任由冰若哭得力竭声嘶,任由冰若抱着自已。
陈言只能慢慢能叹道:“冰若,对不起了。那一步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我走不出来。”
202。 花父被绑架
陈言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结束的,他只记得冰若哭得很伤心。最后在相如和文君等人劝说之下才舍得回家,而后来陈言就拉着虎子去喝闷酒,以酒解痛,他只能做到这样。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中午时分。而且还躺在自已家里的大chuang上,看来是昨晚自已喝醉了,虎子把自已送回来的。
醒来时,陈言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估计两位老婆去开婉儿的家长会去了,本来陈言也要去的,可能两位妻子见到昨晚陈言吐得那么苦,也没有吵醒他吧。
头还很育,陈言扶着头。他才发现原来是床头上的手机吵醒自已的。
拿起手机,朦胧间陈言看到是月晴打来的,不管是谁,接了才说。
“喂~~”陈言用一种酒醉未醒的声音地说道。
“呜~~”电话里马上传来月晴哭泣的声音。
昨晚冰若哭到陈言都怕了,现在另一个徒弟又这样哭。陈言感觉自已快被泪水浸怕了,女人的泪水可以溶化世界万物的。
陈言用尽量的温和的声音安慰地道:“月晴,发生什么事了。先别哭,说清楚先。”
“呜~~师傅,我爸爸被绑架了。你快去救他吧。要不他会被人打死的。”月晴一边痛哭着一边倾诉着。
陈言马上急着跳起来问道:“什么情况?先说清楚一点先。”
“今天早就不见我爸了,我还以为他去买菜了。后来就有个人打电话给我,说我爸在他们手上。呜~~师傅,我爸是不是被绑架了。”说到伤心处月晴又哭起来。
废话,这肯定是绑架了。月晴真是已经失去方寸,她才和父亲和解不久就发生这种事。
陈言再用平稳的语气问道:“那,那个还跟你说什么没有?”
头痛啊,这次陈言真的很头痛了。头痛的事一件连一件,接着就是更加头痛。
“他说,要你拿着什么公司的百分之五十股票的合约回去换。好像是风行云的声音。他还说三点半你不到的话,他们就杀了我爸爸。师傅我求你快点救我爸爸吧。“月晴刚才被惊吓过度,现在才想起一点事来。
想不到风行云那么快等不及就动手,陈言还想给个机会他们逃走呢。没想到又撞回来的。可花父为什么无缘无故被风行云捉到呢?他可是无关重要的人物啊,要捉也捉自已啊。
难道,陈言才回想起当晚花父找自已谈话那天,那悲壮的眼神。难道他上门去找风行云要十万块?
“月晴,你先别哭了。我先安排人去救你ba爸去。放心你ba爸一定没事的。“
经过了多次劝解后,月晴才停止哭声。
挂了电话,陈言静在沙发上。手指不停地敲着茶几,他头脑得想不出任何一点东西来。本来按照他的计划是打算没有那么快去接手风天行集团的,让龙依蝶再加大点资金把他们最后的三斤铁都全吞掉才罢手的。没想到花父居然上门去送死,这无异于激化他们的动作。
打算把别人公司全吞,这也不能怪陈言狠。商场如战场,胜者为王。只是花父一个无关重要的人,陈言甚至想着要不要救的问题。
想了一阵子,陈言才拿起手机来打电话给龙依蝶。
“喂,依蝶么?马上带上你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上风行云的别墅。”
“什么?不用带你爷爷的人了。免得引起什么麻烦。等下我叫人去接你。先这样。”
陈言打完电话就挂掉了。然后又继续打起另一个电话。
“喂,大哥什么事啊?昨晚的酒都没睡醒呢?那么早就打电话给我。“虎子那边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太阳都晒pi股了。还早?“陈言无奈地苦笑一下,遇上虎子他心情总会好一点的。“你现在,马上派几个好手暗中保护婉儿她们。一级备战状态。风行云有行动了。”
“什么?那么快。大哥你不是还有一个星期么?”虎子昨晚还和陈言聊着这个问题呢。
陈言突然间笑起来说道:“恩,月晴父亲撞到枪口上了。他们被逼着狗急跳墙了,不过这未必是坏事。你现找人先送上次我给你那点东西到他们别墅去先。现在马上安排,记住婉儿那边出什么事,我一定找你算账。安排以后,我们再继续说着。”
狗要跳墙了,最好的方法,莫非是关门打狗了。
“恩,知道。然后呢?”一阵后虎子的声音又响起来,不过这次精神很多了。
“然后找点人,准备三点半准时到风行云别墅吧。防止他们逃走,现在开始你在各个重要关口加派点人手。记得别惊动太大动作,以免被警察盯上。“
现在这个局势太大动作,可能会被反y口的。
“恩,大哥。要不要带点军火去呢?”虎子又接着问道。
陈言敲敲茶几答道:“你疯了么?我这样做就是不想其它人知道。带什么军火。带人去。记得三点半准时到。”
“一定。”虎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