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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给冰若一个眼神,冰若不慌不忙地问起来:“大叔,你有什么事呢?”
老伯一见到陈言松口,他内心一阵激动。看来这次有机会了。村里那些人都还等着自已的消息呢。
他握握手来回地磨擦几下紧张地说道:“同志,还是找个地方我们慢慢谈吧。这事不好说……”
遇上老伯诚恳的目光,陈言点点头。
“大叔,这里来吧。”冰若拉着老伯朝原本是杨伟的办公室走去。
一进到办公室关回门,老伯就有点激动起来向陈言说道。
“同志,你这次一定要救救我了。”
陈言向冰若势。
“大叔有什么事就说吧。”冰若向老伯问起来。
老伯一个激动居然跪了下来,老泪纵横地哭诉起来:“同志,你一定要救救我们乡啊。我都找了好多家了。只有你才可以帮我了。”
老伯这一跪却吓得陈言和冰若,他两人慌忙地把老伯拉了起来。
冰若还一边安慰起来问道:“大叔,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说吧。”
老伯这次终于见到希望了,所以他就一把泪一把泪地说起来。
老伯叫孙伯乐,原来他乡里应政府的要求全部种棉做成布料了,可到加工制衣的时候,领导却被双规了,这才知道工厂里没有一点资金了,只有一大堆布而没有设计图根本不知道如何生产。可是生产不出产品来,他乡里的人今年就白干活了。所以作为老厂长的他找了几个设计公司没一个肯的,现在找到陈言公司来希望可以帮忙。
“同志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要不今年我们就没法活下去了。”孙老伯激动地擦一把泪说道:“我们现在没有钱,但是我答应你,只要我们生产出衣服买掉了,就一定来还钱的。”孙老伯说到激动之处又准备下跪来向陈言救道。不过给眼疾手快的陈言给拉住了。
听到这个故事陈言的确也很想帮忙,可现在公司也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手上都还有好多设计都没交,现在却又来了一件这事。他知道孙老伯要求的设计跟别的不一定,其它公司要的设计都是每个公司要几个设计图而已,而孙老伯要的却是整个工厂整个冬季所要生产的衣服,工作量就十分之大了。
冰若听完这个故事,她心酸得不得了。她见师父还在犹豫着,她就小声地救道:“师父,不如我们帮帮人家吧。”
孙老伯见到陈言没说过话,还以为陈言准备拒绝。他用一种沧桑的哭声向陈言道:“同志,你就当做做好事。救救我们吧。我乡人今年就看它了。”说完他又忍不住用枯骨般的手擦着泪水。
“师父啊……”冰若被感动着,泪水都快沾出来了。
陈言yaoyao牙,做一件也是做,做二件也是做。最多这个星期晚上不睡觉也要做出来。因为他师父曾经有教过,能帮的人一定帮。他向冰若打个手势起来。
冰若一看完就激动地笑起向孙伯说道:“孙大叔,我师父说。他答应了,你这个星期六来这里找我们就行了。”
孙老伯这时候才知道原本陈言不能说话,这娃儿太好心了。他听到陈言答应,他激动地站起来握着陈言的手抖动起来。他就差点没下跪。
“恩人啊。你是我们全乡人的恩人啊。”一边说着,他的泪水又一边忍不住流下来。走了那么多公司,现在终于有个结果了。
“孙伯,你别泪了。你搞到我都快哭了。”冰若偷偷擦着泪花笑道。
孙老伯见到有答案他的心也松了下来,他慌忙地打开带来的蛇皮袋把一袋洗得干干净的地瓜递上来说道:“恩人,我们乡是穷乡的,原本还想靠这个工厂大家发财致富。没想到就出现这样的事了,这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等以后,我一定带更好的来给你。”
冰若却阻止起来说道:“孙伯,你的东西我们不收。我们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的你放心吧。”
这次倒是孙老伯死活不肯起来。“恩人,这东西虽然不值几个钱。可是你们收下吧,你收下我都安心点。”
陈言点点头收下了,自已收下好让人家安心点吧。毕竟自已没收点什么就帮人做事,谁都不想信这事。更重要的是别人的心意。
“对了,恩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给我说说,我好好给我们乡的人说说,好让他们全都记住你。”孙老伯见到陈言收下那一袋东西他的心也安起来。
“我师父叫陈言。”冰若在一旁说了起来。
“陈言,陈言。”孙老伯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
“恩人,多谢你了。”孙老伯走的时候还念念不忘地多谢着。
冰若却笑道:“孙老伯,你好走了。这星期六记得来拿东西。”
孙老伯乐哈哈地点点头。这两个娃儿就是好心人,可老人真的不厚道了,让一个娃儿哑巴。我回村一定要找老药那东西问问,有没有药可以医的。孙老伯高兴地挥手地离开公司。
25。 虎子受伤
下班回家,陈言本来还想把那袋地瓜搬回家的,可冰若一听到陈言喜欢吃就抢着要搬回家,而且还信誓旦旦地说着要每天都煮着给陈言吃。
冰若喜欢做就让她吧。陈言倒有点管不住这个徒弟了,这徒弟一撒起娇来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在你身上磨来磨去的。让陈言还时不时想起那的情景,这样让他坐立不安,最后都是投降给冰若。
回到家准备打开门的时候,陈言发现有点不对劲了。站在门口那里可以闻到一点点的血腥味。他才注意到楼梯来有血滴。血滴的尽头就是自已门口对出的楼梯口一堆纸箱里面。
陈言小心地走上去,慢慢地拉开纸箱。
躲在纸箱里的居然是虎子,他右臂还在流血不止。脸色有点苍白。他见到是陈言来他露出了一点无力的笑容:“兄弟,不打扰你吧。”
陈言马上推开所有的纸箱,然后把虎子扶了起来,往家里走去。
无论怎么样,他一直把虎子当成他的兄弟,他不相认只是怕害了他而已。现在虎子有难,他不能不救吧。
陈言敲打着门。
“来了。”随着婉儿的一声响门不久就打开来。
婉儿打来第一层门见到陈言就高兴地笑道:“爸爸,你回来了。”
打开铁门的时候,她才发现陈言背上的虎子。她惊诧地问道:“爸爸,这个叔叔是谁啊。流了很多血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情况的她,不jin流露出一点害怕。
陈言直接把虎子扶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马上向婉儿下命令地划道:“婉儿,马上清洗完楼梯的血迹,最好洗完一点。有人问你,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陈言以防万一是虎子仇家追上来的,现在虎子这样的情况明显是仇杀。
婉儿听言马上进时面拿个水桶和地拖就往外走。离开的时候还顺手关回门。
陈言家里没有药包箱,他拿起一条毛巾给虎子捂住手先止住血。然后他匆忙地跑到附几的超市买了几个纱布和两三瓶云南白药。
回来的时候,虎子见到陈言匆忙以为他紧张。他就忍着痛地说道:“兄弟,当时三个人追砍我幸好我跑的快。不过还是中了一刀,等我查清楚是谁派来的我一定砍他祖宗的。”
陈言见他流血都流到脸色苍白了,还那么多话说。他也只能笑笑,这德性十年没改过,苦中作乐。他没有理会虎子,而是直接撒掉他的衣袖。
“哎呀…这可是意大利名牌啊。你这一撕我心痛啊。”其实是伤口痛得很,只是找个理由乱说而已。
陈言拿出一瓶云南白药,他知道用药敷伤口会很痛的。他看看虎子,意思是说你忍得住吗?
虎子也会意陈言的意思,他大方地伸出手来说道:“你来吧。衣服那么贵我都心痛死了,不在乎多一点肉痛。”
虎子话声刚落陈言就把包满云南白药的纱布,朝他伤口处包过去。
虎子痛得大声叫起来:“哎呀…我的妈啊。心痛啊…”一点平时做老大的样子都找不出来,可能在陈言面前他是想恢复本性多一点吧。
虎子叫得撕心裂肺的,可陈言却没有手下留情。他还是稳稳当当地帮虎子包扎好。
陈言包扎好的时候,婉儿也正好拿着东西回来。她发梢上已经被汗水沾湿了,她见到虎子那苍白的脸和地下血的衣服时候,还是有点害怕地道:“爸爸,我回来了。”
陈言点点头。
虎子又忍不住调侃起来:“喂,兄弟。我看你也是二十多岁的人,怎么会有一个十多岁的女儿的。不正常,不正常。你们的关系很不正常。”他语气阴阳怪调一般地说起来。
虎子的话搞到婉儿一阵子面红耳赤的,她低着头走进里面把东西放好。
陈言见到虎子那么多话说就拍拍他的手,意思警告地说着,你还乱说就小心你的手。
“好,好。我不说总行了吧。看你那眼神就是不正路的。”虎子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投降地说道。
这时婉儿出来小心翼翼地收拾地下带血的衣服和纱布之类的东西。
陈言向她打个手势:“找个黑胶袋装住,丢完一点。”
婉儿会意地点点头去找个黑胶袋来装好那些东西,就站起来向陈言说道:“爸爸,可以吃饭没有?我煮好菜了。”
“吃,当然吃了。我都快饿死了。”未等陈言点头虎子就大声地叫起来。
陈言见到虎子那样不jin觉得好笑,不过更多的是亲切。对方不知道他是兄弟,可他可是把他当死党的。他向婉儿点点头:“端菜出来吃饭吧。”
“恩,恩,好吃。太好吃了。婉儿这是你做的吧。实在是太好吃了。”在饭桌上虎子还是那个狼狈相地狂扫着桌面的饭菜。
见到虎子赞着自已的饭菜婉儿对虎子的态度改观了很多,没有刚才那样地害怕。毕竟虎子脸上那块刀疤可以吓坏不少女孩的。
婉儿还时不时向虎子小声地说道:“好吃就多吃一点。”
陈言却看不习惯虎子吃饭还一边大惊小叫的样子,他就起一个手势来。
“喂,婉儿。哑巴又想说什么?”虎子现在对陈言的称呼直接变回哑巴了。
“叔叔,爸爸说。叫你吃饭时候收声,别乱说话。”婉儿转达的意思已经淡了很多,陈言的原话是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的。
“好,好。”虎子用没受伤的手夹着菜放进嘴继续说道:“这里是你的地头,你说了算。你叫我不说我也不说了。”
婉儿见到虎子这样就忍不住掩着嘴笑起来。她对虎子又改观了不少。
接下来的时间虎子果然安静下来了,不过狼狈的吃法并没有改观,依然像在非洲回来一样。疯狂得很。
“呼,吃得好饱啊。”倒在沙发上的虎子mo着自已的肚皮叫道。
婉儿也听话地端上两杯茶给两人。才进厨房里干活。
虎子见到婉儿这个女孩那么听话,他不jin羡慕起来说道:“兄弟,你这女儿那来的啊。那么听话。我也想生一个。”
陈言苦笑着写了一句话给他。“口水多过茶。”
虎子拿着纸条不jin笑起来。“哑巴,你是典型的吃不葡萄说葡萄酸的人。你妒忌我能说话,你不能吧。”
陈言不jin向虎子坚起一个中指。
“哈哈,给我说对了。”虎子大声地笑起来道。
陈言见到这个样子,也不jin地跟着笑起来。这德行,还说是老大。有人信吗?
“哎呀……”
虎子笑着笑着居然牵动伤口,他忍不住骂起来:“TNND的,这刀砍那么深。等我找到谁干的。我砍回一百刀。”
受伤还那么多力气,真是少见。陈言自然没有理会他,他干脆靠在沙发上,构想起来孙老伯的设计图来。设计出一个简单而又畅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