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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麦琪的妈妈想叛逃?夏悠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华盛顿上校。再就是之前那个被处决了的军人,如果麦琪的妈妈叛逃的消息走漏了出去,她的下场一定和那名军人一样。
耳边是一阵衣服的悉索声,夏悠警觉地看向小屋的另一面,密丝夫人捧着个空碗,刚走近了NP麦琪的家门口,她是来讨要食物的。刚才NP麦琪母女俩的对话一定也被她听了去,她没有留意到屋子另一边的夏悠,又听了几句后,就赶忙跑开了。
夏悠看向了屋内,NP麦琪和她的妈妈还在商量着,现在夏悠也没心思再去偷听两人关于晚上外出的内容了。
受人恩仇都该点滴记,NP麦琪是夏悠到了“军路”系统后,真心待她的第一个人。更重要的是,NP麦琪是夏悠在叛军存活下来的保护伞,她得让这把伞完好无损地撑到最后。
夏悠绕到了屋子的后面,NP麦琪的小弟弟伯夏拖着半桶子水,打算洗碗。
夏悠叫着小男孩的名字,替他将水拎了过来,“你知道邻居密丝夫人家住在哪里吗?我想过去打个招呼,”夏悠打听到了密丝的住处后,又夸奖了他几句,就往密丝的家里走去。
叛军营地的居住环境着实不怎么样,NP麦琪的家已经算是营地里环境较好了的。密丝夫人一家住得是一处见不着阳光背阴的小木屋“门的位置,连门都没有安上,还没走近小木屋,夏悠就听到了一阵孩童的哭闹声。
密丝家已经断粮好几天了,大人还可以熬一下,小孩可是忍不住了。密丝夫人没有东西喂给小孩,心里也是又烦又乱。
“别哭了,”男人的巴掌声换来的是女人的干嚎。
骂骂咧咧之后,顶着脸脏兮兮的须发男人走了出来,“叫你要吃的要不到,叫你去告密又不敢,什么都要老子来。我这就去告诉华盛顿上校,天大的便宜掉到了面前,还缩手缩脚的。”
夏悠藏身在了一簇繁密的蕨丛里⊙军居民的营地四周,植物并不像之前在之前遇到的那样具有危害性。
走出来的是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矮墩又偏胖的男人。好吃懒做的白种男人,腹部和脸上的肉松垮下来,行走时的步伐也虚弱无力。
男人的走过蕨丛时,夏悠憋住了呼吸,盯着男人,隔了几秒钟,心神集中,汗水从她额角滑落,这是她第一次对人使用侦察术。
过了半分钟,夏悠的脑里出现了如下的讯息:安科,男,体力值:150。精神力:10。人物分析:脾气暴躁,优点,右手气力较大。缺点,饮酒后,行动反应迟缓。
侦查完毕后,她的侦察术旁显示:52/100。在获得麦琪的共享时,夏悠的侦察熟练度就永久性地提高了50点,算上这次,已经是夏悠第二次使用侦察术了。
侦察能力提高后,夏悠获得的讯息,比起刚学会“萝莉侦查术”时,更加详尽。在显示安科这样的低等NP时,甚至显示出了侦查对象的优缺点。
小八的声音及时传来,(有了NP麦琪的共享后,你逃离叛军营地的胜算更大了♀个叫安科的男人,是她的邻居,早就被NP麦琪侦查透彻了。你这样下去是不成的。)
听着她说话的语气,夏悠能感觉到小八此时的不愉快。在挑剔的小八的心目中,“军路”讲究的是真才实干,像夏悠这样平白无故的得了便宜的,是不值得提倡的。
“知道牛顿不?”夏悠用很无所谓的语气回道:“他老人家都不计较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为人处事。我一个下等列兵,一没背景,二没能力,三还遇到了系统BUG,我不借力使力,怎么能制住那个大个子?”
小八听到那个系统BUG,自知理亏,刚要收声,又抓住了0号的最后一句话:“制住?”
“换做在现实社会里,这种男人,”夏悠指着那个打老婆又要去告密的贱男人,“该先阉后剁,拿去喂狗。由着他去告密,NP麦琪一家就没得安宁了。”
小八听了这句话后,意识到这个刚进来时,还不知所谓的下等兵,已经逐渐有了自己的思路。从黑暗七十二个小时,到现在,0号进入这个系统,才只有五天不到的时间。如果没有出现NP麦琪的那段插曲,现在的0号应该在小八的指引下,回到了政府军营。
和叛军营地的补给不足,随时可能遭遇杀身之祸不同,政府军的环境要比这里强上千百倍。接下来的五十几天里,0号只用参加政府军的培训,做些训练,剿灭几只不小心闯入政府军军营的变异恐龙,就可以达到她的1000点功勋值。
“你打算怎么制服他?等等你调头做什么?”男人走得并不快,从这里到华盛顿上校的住所还有一段路。
夏悠返身折到了密丝夫人所在的木屋里,小八不知道0号再折回密丝小屋要做什么。
屋里的女人哄劝着小孩,在饥饿的困扰下,两母子都昏昏欲睡着。
空荡荡的厨房里,没有食物的踪影,夏悠选了一把切肉的剔骨刀,将它塞进了军靴里。冰冷冷的刀身贴着军裤,她的眸子里一片幽深,经历了三天的黑暗后,她眼眸也被黑暗蒙上了阴影。
“军路里面是不允许NP和玩家,进行无端械斗,如果出现伤亡,你将会直接损失掉一半的军功,”小八警告着,如果没有一定的游戏规则的束缚,整个“军路”就会失去秩序。
要离开“军路”,她就必须累计到1000点军功,现在的0号,还只有10点军功。
夏悠不是个大方的人,就算是只有10点军功,她也不想因为安科那样的人,被扣掉一半,精打细算,是夏家的传统。
“如果我是正当防卫呢?”华盛顿上校都要遵循法律,那也就是说,系统一定有一套完善的法律体制或者说是系统规则。
“如果不是系统设定,对方意外挑衅,那么你的反击属于正当回击,无论是系统NP还是其他玩家,都必须遵守相同的规则。”小八说完之后,夏悠露出了笑容。
适应了“军路”的运作慕后,夏悠觉得,她不能再一味听着小八的指引,“那么就让他来袭击我好了。”夏悠看向了厨房里的几个瓶罐。
安科哼着歌,想着告密后华盛顿上校一定会给他丰厚的奖赏,没准还会没收麦琪家那套不错的小屋也会分配给他,这个好吃懒做的男人,对于自己的近邻一家可能要遭遇的灾难,毫无愧疚感。
“再翻过一个山丘就到上校的屋子了,在这之前,我得休息休息,缓口气,华盛顿那女人,凶得很,每次被她一瞪,我就要两腿发软,”安科四处看了看,选了块干净的草地坐了下来,阖上了眼,右手搁在了胸口的位置。
13 怒气值爆棚
还算平坦的山路上,一块很不识趣的嘎嘣石子,被人踢到了昏昏欲睡的男人身上。
安科咒骂着,换个姿势,也不睁眼,继续挨着树干。一阵酒香钻进了费尔的大鼻子里,全叛军军营都知道,费尔是个无酒不欢的酒娄子,闻了酒香后,安科袍一瞪,连瞌睡虫也跑了个精光。
陌生的脸出现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军营地的人数很有限,费尔这样的闲汉又喜欢东逛西逛,营地里几乎每个人他都能认了个脸熟。。
紧接着是一阵的酒瓶碎裂在地上,流了一地的酒水。陌生的来人穿着政府军的军装,脸色发白,嘴唇发颤。一定是惧怕被人发现,才会有这样的神态。此时的夏悠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偷盗现场被逮了个正着的小偷。
在看清楚了地上的东西后,费尔的大鼻子气歪了,这不是他舍不得喝,偷着藏着的宝贝酒吗?
“好你个政府军,光天化日,居然敢到我们的营地来偷酒,还敢偷到老子我头上来了,”费尔的右手啪得一声落在了偷酒贼的脸上。
他的右手的手劲的确很惊人,一个巴掌下来,夏悠的脸立刻肿了起来,体力也跟着掉了5点。夏悠不闪不躲,挨了他这一巴掌后,眼里闪过到狡色,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一巴掌,已经测出了醉汉的大概实力。
“你不只偷了我的酒,你还砸了它们,你个该死的政府军,”费尔转身就要往身后的山丘跑去,反正要去告密,再贴一个政府军,搞不准还能捞到双倍的奖励。
“酒是违禁物吧?”夏悠摸着脸颊,懒洋洋地说着,从怀里又摸出了一瓶酒,费尔这个酒鬼,为了方便饮用,将他偷酿的酒都装在了广口瓶里。夏悠刚才偷溜进他的家门时,随手就捞了好几瓶过来。
在夏悠偷拿那些酒时,小八就发出过警告,偷盗也是不被允许的。
“违禁物哪有什么偷盗的概念,我只是在收缴违禁物而已。亜璺砚卿”夏悠走出那间破旧的小木屋后,就指着自己肩膀上空白的军衔,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以一个成年男人的脚程,他真要发力赶路,夏悠也没有把握能够赶在他惊动上校她们之前,制止他。
昏暗的阳光下,用黑麦酿造的酒散发出诱人的颜色。
“你不会去告诉华盛顿上校的,”夏悠的脸色已经不再惨白,戏演到这个份上,已经足够了,她从怀里又多拿出了好几个广口瓶。
费尔看着那些酒,再看向一脸弱不禁风的,下等列兵装扮的夏悠,心里的盘算着。
一个没有军衔的政府军,真要交上去也没有多少价值,反倒是他的那些酒要是被上校发现了,告密的那些奖赏就全没了。
想到了这里,安科汀了脚步,右手关节处嘎嘣作响,拳头挥舞着,让夏悠快点将偷去的酒都交出来。
看着费尔渐渐逼近,夏悠手势一变,作势要将酒瓶往反方向扔去≯见酒瓶就要应声落地,费尔心疼着,直扑那些酒。闻了酒香后,他就凑上了嘴,嘎了一口。
酒精还不及在舌尖上扩散开,背后就跟着一阵剧痛。
剔骨刀半个身子,扎进了他的脊背,安科的身后顿时巨痛无比。
密丝家常年不沾油水,连把剔骨刀,都钝得可以。刀身勉强入肉后产生的阻力,让夏悠的手被震开了,虎口一阵发麻。麻痹感一直延伸到了夏悠的手臂上,让她难以立刻开始第二轮的攻击。
“我要杀了你,”费尔的手胡乱挥舞着,右手臂上黝黑的毛发全都竖立起来,他不顾脊柱上就要喷涌出来的血,剧烈的疼痛,让他彻底癫狂起来。
那和夏悠腰身差不多粗细的手臂勒紧了她的脖子。窒息代替了麻痹,夏悠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被压在了地上。
对方的血和力气都很惊人,安科死掐住了夏悠的咽喉,和比先前掌掴时判若两人,夏悠的挣扎微乎其微,毫无作用,她能够感到体力正在不断下降。
“0号,想办法逃脱,”小八是现场唯一的旁观者,对于夏悠自己惹来的祸,“她”也无能为力≯看,夏悠的体力值再次跌到30以下,放任这样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条。
“不可以放弃,”能力低下状态的再次出现,让夏悠的大脑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在最后的一丝意识也要消逝的瞬间,夏悠用力咬破了嘴唇,口腔里瞬间斥起血的腥甜味。
地上纠缠着的两个人影里,不断下降的体力值。一直被夏悠忽略的最后一个数值,怒气值,在生死关头,高涨了起来,冲破了100。
在100这个数字出现时,夏悠的眼里弥漫起了股血雾,她原本虚弱的手指,再度积蓄起了力量,被掐紧的咽喉里,一股热气如醍醐灌顶。
手上和身体上被注入了用之不尽的力气,夏悠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手如灌了铁浆,无所畏惧着撞向了安科。
男人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夕如血荼,根根骨头脆裂的声音,像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