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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时代的爱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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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夹克越发的恼怒,他抄起板凳拍在我的肩膀上,立即让我像虾米一样弓起来。他势如疯虎,仿佛我不是吃了他一顿白食,而是十年的白食,因此苦大仇深。迷迷糊糊中,我注意到那个女服务员拉住强哥,冷笑道:强哥,行了吧,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事情闹大了谁也讨不了好,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老婆今天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你还抠什么气呢。

皮夹克不听还好,一听这话,更是焦躁,狠狠踹我一腿后,恨声说道:那个臭娘们,有种就别回海拉尔好了!一个个的,翅膀还没硬就想远走高飞,还以为自己真是草原的红鹰呢!

就在这时,厚厚的棉布门帘被搴起,走进一个人来,冷冷地问皮夹克:说谁呢?臭娘们说谁呢?

那两个厨子和女服务员见了来者,都面面相觑,然后各自忙活去了。那皮夹克神情更是好笑,仿佛遇见老猫的小老鼠。他冲女服务员的背影指了指,对来者媚笑道:我说她呢。对了,老婆,你今天刚回来,怎么不在家里好好歇歇着,这么冷的黑天,你跑店里干什么啊,我一个人就能招呼过来的。

我眯起眼睛看了眼来者,心里微微惊讶,她竟然是白天在火车上给孩子喂奶的那个少妇!

那少妇似乎也认出我来了,她的眼里掠过一丝讶色,但很快就恢复常态,淡淡地问皮夹克:这是怎么回事?

皮夹克陪着笑脸说:这小子看来是外地来的流浪汉,奶奶的,蹭吃蹭喝蹭到咱们店里来了——老婆,你别生气,我刚才已经把他狠狠揍了一顿。嗯,对了,我给图格玛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把这小子带到派出所去,再好好关他几天。

那少妇默不作声,细细的打量我。在火车上,我虽谈不上丰神俊秀,但好歹也算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可是此时此刻,挨过皮夹克一顿饱揍之后,我已经鼻青脸肿,玉树临疯了。因此在少妇丝绸般的目光下,我羞涩地闭上眼睛,仿佛自己已经*地躺在大庭广众之中。

半天,忽听少妇问:这个人有没有手脚?

那皮夹克显然一头雾水,吃吃地说:他当然有手有脚。怎么,老婆,难道你想让我剁掉他的一只手?这、这……这恐怕会很麻烦。

少妇哼了一声:剁他的手?你有这个胆量吗?我是说,他既然有手有脚,我们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干活,以赔偿我们的损失?

皮夹克斯斯艾艾地说:留下来?我看不用吧。这小子长得细皮白肉,能干什么粗活?你想想,我们把他留下来,还得供他吃住,这很划不来的。万一他是什么逃犯,我们更加吃不了兜着走了。我看,把他撵出去就得了。

少妇气哼哼地说:撵出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不行,我要把他留下来做工。行了,该打烊了,你们都走吧!让我清静清静,我要算算这个月的营业额!哼,查查你又偷走多少钱去养小狐狸!

皮夹克干咳两声,压低声音说:老婆,我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养小狐狸呢。

少妇冷笑:打不着狐狸惹一身骚呗!

皮夹克又陪着笑说:老婆,今晚让我也住在店里吧。你走了快半个多月了,我……我……

少妇没好声气地说:去去去,别给我添乱了。

没大会儿,两个厨子和女服务员一起走了。皮夹克走在最后,他用靴子在我腿上碰了一下,问少妇:这小子呢?现在怎么处理他?

少妇站在柜台内正拨弄算盘,这时瞥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今晚就让他在店里睡餐桌,一会儿我就让他洗碗拖地,还要让他去后面的马房给马添草料——如果干不了活儿,明天一早我就让他滚蛋。

皮夹克只得悻悻地推门出去。门缝打开,灌进一阵彻骨的寒风,我浑身打了个哆嗦,慢慢地爬起来,找来墙角的拖布,一瘸一拐地拖地。

那少妇也没理我,只是专心致志地把算盘拨得叭叭直响,一张张地翻看面前厚厚一沓流水账单。

等我拖到柜台附近时,少妇停下来,用圆珠笔敲了敲桌角,对我说道:喂,行了,你已经拖第四遍了,再拖下去,要把地板拖坏了。嗯,别拖了,你去厨房给我烧些开水,一会儿我洗澡用。

我怔住了,屈辱感再次像爬山虎那样爬满全身,我简直成了不折不扣的小厮。少妇见我半天没反应,就过来问我:怎么,刚才伤得很重吗?

她脸上居然流露出关切之意,声音居然也很是温柔。我知道她这是在可怜我,就勉强一笑,摇了摇头,一步步走到厨房去烧水。

等我将水烧好,那少妇打了个呵欠,伸着懒腰向内屋走去。那柜台上堆着厚厚的钞票,她也没有收走。我心里非常奇怪,就叫住她:老板娘,你的钱就放在外面,难道不怕我拿了逃走吗?

少妇回过身来,淡淡一笑,懒洋洋地说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对了,冰箱里有半瓶酒,还有些熟牛肉和花生米,你自己动手吧。

说完她就走进内屋,不一会儿就响起哗哗的撩水声。我一时愕然,难道这就是蒙古女性的性格脾气吗?不管怎么说,我心里都充满了被信任的感激。

屋外是寒风呼啸的冬夜,屋里却生着炉子,暖意洋洋。灯光把我萧索的影子投在对面墙壁上,在这沉寂的夜里,显得分外的凄凉和孤独。我打开冰箱,取出半瓶酒水,在这诡异莫测的灯影之下,自斟自饮。烈酒入腹,浑身暖烘烘的,让我几乎忘掉身上的伤痛。

不知饮到第几杯的时候,我感觉有一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回过头去,正是那少妇。她身穿花格子睡袍,头发湿湿的,左手拿着一瓶什么药物,右手拿着热气腾腾的湿毛巾。

我似乎知道她要干什么,就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少妇却若无其事地说道:雄鹰折断翅膀就再也飞不上蓝天。这是祖传藏药,专治跌打损伤,市面上买不到的。你把上面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抹上去。
如狼似虎续集(005)
我不无讥讽地笑道:我是没用的绵羊,哪里是什么雄鹰。

少妇咬了咬嘴唇,轻轻地说道:什么都瞒不住我的眼睛。你不是一般的人。你是一条龙,困在没有水的沙滩上,遭受虾米的侮辱。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来解我的衣服。她的手似乎有些颤抖,动作颇为笨拙,牵动了我背上的伤处,痛得我低声呻吟,额头直冒冷汗。

幸亏我所著所少,就西服、毛衣、衬衫这小三件。除下衣服,少妇用湿毛巾轻轻在我背上擦拭。在她打开药瓶准备给我敷药的当儿,我瞅到那条搭在椅背上毛巾沾满血污。

她用纤纤手指将瓶里的膏药挑到掌心,轻轻摁到我的背上,慢慢地摩挲。膏药是冰凉的,她掌心的温度却是烫热的。

我闭上眼睛,享受异乡这来历不明的温柔。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停止摩挲,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我微微一惊,便要站起,她却用力将我稳住,糯糯的说道:别着急,让我多揉搓一会儿,这样药力才能来得更快。

可是,她原先的摩挲有板有眼,甚有规律,现在却有一搭没一搭,非常的神出鬼没。我自是提高警惕,暗中预防一切突发事件。就在我惴惴然受之有愧之际,背后窸窸窣窣,似乎是衣裳委地之声。

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她那一对炽热、浑圆、坚挺的乳峰就像贴烙饼一样贴到我的背上,拼命地挤压,像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她的欲望强烈明快,呼啸而来,就像一条发情的响尾蛇在草丛间东奔西突,飞快游走。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就像一个悲愤交加的捕蛇者,灵敏地擒住这条主动爬上身的响尾蛇,将她横抱在膝间。俯下沉重的头颅,我啄木鸟般地在她光滑结实的肌肤撕、咬、扯、啄、吞、吐……

这与原始的欲望无关,与男人间的报复无关,而与我的内心的某种信念相关。金庸的《天龙八部》有一章叫做“王孙落魂  怎生消得解  杨枝玉露”,说的是被逐了王位的段延庆,落魄潦倒,浑身血污,伤口甚至长满了蛆,在菩提树下意外得到段正淳皇妃刀白凤的身体后,重新获得生命的信念:“段延庆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际,突然得到这位长发白衣观音舍身相就,登时精神大振,深信天命攸归,日后必登大宝,那么眼前的危难自不致成为大患。他信念怀坚,只觉眼前一片光明”。

男人是种很奇怪的东西,他有时候如果在世界找不到信心,往往会千方百计在女人身上寻找信心。坦白地说,由于刚到海拉尔便遭遇抢劫和暴打,我的自信心严重失挫,因此只好失之桑榆收之东隅,拆东墙补西墙吧就。

此外,天花板筛下的昏黄的灯光,搭在椅背上沾满血污的毛巾,也多少撩起我内心深处那罪恶的念头。我忘了深爱的桃花,忘了世间的一切,双手使劲地揉搓坐在我膝上的成熟少妇。

她低声地呻吟,挣扎着来解我的腰带。我扫了她一眼,发现她眼光迷乱,双颊潮红。见我在细细打量,她就娇喘着说道:唔……如果你征服了草原上的女人……唔……就能像雄鹰一样,征服整个草原的天空……

听了她的话,我忽然全身一震,我想起了桃花!我抛弃都市的一切,千里迢迢去寻找自己的爱人,这本是一种纯粹的信念在支撑着。现在,如果破坏了这种纯粹,那么我的信念必将轰然倒塌,化为齑粉!

我浑身直冒冷汗,双手也胶滞在少妇的香肩上,岿然不动。她感觉到异常,把双手搭在我的脖子上,身子像丰收在望的麦浪,在风中起起伏伏,摇个不停。

我索性把她从膝上移开,站起来郑重其事地说道:抱歉!

她立即饿虎扑食般地发起冲击,扑到我的身上,双腿紧紧夹在我的腰间。我能明显感到腰间潮湿发烫,可我已经心不在焉。掰开她紧扣的十指,我叹了一口气: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妇人的身子忽然冷却,就像通红的铁条捅进了冰水。她愤怒地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我长得不够好看?不是?那就是嫌我水性杨花了!哼,如果不是在火车上注意你半天,偷偷地喜欢上你,我会这样随便吗?

我摸出一支烟,点上,递给她,然后自己点了一支。吐出的烟雾,不知怎么的竟然熏出了眼泪。幸好缭绕的青烟中,我眼角的泪水没有被旁人察觉。深吸一口气,我平静地告诉她:跟你没关系。我想起了我的女朋友。我从北京跑到海拉尔,就是要找到她,然后跟她结婚。

妇人问我:她在什么地方?海拉尔市吗?

我摇头:不知道。应该在牧区吧。嗯,她的童年是在牧区长大的。

灯光下,我和妇人隔桌而坐,慢慢的就着熟牛肉和花生米下酒。我把自己和桃花、杨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听到最后,她竟然满眼泪花,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去吧,你明天就去苏木(乡、镇之意),你在市里面是找不到她的。你想,她连北京这么繁华的城市都不愿意待下去,还会待在海拉尔市吗?她肯定在苏木,在牧区!快去给我找到桃花,我喜欢她!对了,我认识新巴尔虎旗查干若尔戈察牧民村一位朋友,她叫斯格巴娜,以前在海拉市做边贸生意,后来家里出了事情,她回苏木去了。不过我们的交情还在,我介绍你去找她,在牧区,她可是个远近闻名的女强人。也许,她能帮上你什么忙……

这一晚,我们聊得很晚,彼此相安无事,再也没有什么绮念。我得感谢她——苏妮亚——教给我很多关于蒙古草原上的常识。

她告诉我:去草原游玩的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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