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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时代的爱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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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力将牛群赶回住处,已是暮色四起。

哈穆帮我将牛驱进棚内,端来热汤让我洗脸。在草原上,我依然保留着早晚洗漱的习惯,这一点让我和当地的牧民迥然相异。据说草原人一生当中,就洗两次澡:生下来洗一次,结婚洗一次。你如果看见哪个女子在河边洗澡,那就说明马上就要出嫁了——不是说你出嫁,是说那个洗澡的姑娘。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个说法固然有失偏颇,但在草原之上,洗澡确实很不方便,尤其是在寒冷的秋冬、初春之际。 。。  。。 
如狼似虎续集(011)
待我洗漱过后,哈穆已安排好晚餐。手扒肉、腌制的牛耳朵、牛尾巴,还有浓香清洌的马奶酒。这奶酒发轫于蒙古族的先民,早在汉代就有“马逐水草,人仰潼酪”的说法,这个“潼酪”就是指奶酒。哈穆心灵手巧,酿出来的马奶酒格外好喝,常常令我贪杯。举筷之际,我才发现今天的晚餐似乎格外丰盛,哈穆的气色也似乎格外精神。喝了一口酒,我笑着问她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摇曳的灯光下,哈穆笑而不答,只是催我喝酒吃菜,并且热情地将菜夹到我的碗里。如果是在平时,我会坦然承受,因为这是草原人的热情;可是今晚宝来不在家,我和哈穆孤男寡女的,这让人隐隐感到别扭。尽管我对她没有丝毫的兴趣,但内心里面,却有一些龌龊的念头电闪而过稍纵即逝,例如想像在她一身布力亚特袍下面,会藏着怎样结实光滑的*……我很怀念天真无邪的少年时代,目光可以像巡洋舰那样在异性身上横冲直撞,但却从来没有把她们干沉的意思;长大成人以后,尽管目光变得更加沉稳平和,但在这份平和下面,总有一些千奇百怪莫名其妙的思想,仿佛是邪恶的渊薮,一旦溃堤,势必洪水滔天,泛滥成灾。因此,我必须用理智筑成坚固的长堤,成天在上面如履薄冰。

现在,我发现哈穆似乎想攻溃我的长堤。她的脸颊通红,眼波流动,好像钱塘江的波涛,一浪接一浪地朝岸边拍来;又好像金戈铁马,蹄声阵阵,酷似当年铁木真和他部下的战马旋风般碾过茫茫草原……

为了避免浑身湿透或者死于铁蹄之下,我匆匆喝完杯里的残酒,起身跟哈穆辞别。

回到自己的蒙古包,我也没有掌灯,直接和衣躺在床上。想起刚才辞别的时候,哈穆好像十分平静,既没有失望之色,也没有挽留之意。我在心里对自己责骂一顿,魔由心生,看来不过是我自己在胡思乱想罢了。唉,自从和前女友燕姿分手、桃花跟我合租以后,在*方面,我相当低调,基本上过着苦行僧般的禁欲生活。和桃花在一起的时候,我固然只想狠狠地相爱一番,比较天真无邪;问题是桃花离开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而我又是一个健康正常的世俗男人,并非得道的正人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呵呵,我这样宽慰自己。

点燃一支烟。通红的烟头诡异地浮在黑暗中,仿佛妇人情动时的*……

正自想入非非,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随即门帘翻动,一条黑影鬼魅般钻了进来。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发现来人的轮廓依稀就是哈穆。我慌乱之心稍减,翻身坐起,干咳一声:是谁?

来人正是哈穆,她似乎有点意外:咦,你还没睡?我以为你刚才挡不住酒力,所以才着急过来睡觉呢。 

我蓦然心惊,这哈穆也忒色胆包天,居然想浑水摸鱼,趁我不胜酒力的时候过来偷鸡摸狗——不,过来强行邀我宠幸——这简直是*裸的逼宫啊。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我按下心头怒火,点亮床边的油灯,淡淡地对她说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何不等到天大亮了再说。

昏黄的光圈中,哈穆显得急不可耐,只听她操着生硬的汉语说道:来不及了!

我心下大骇,心想草原上的女人真是匪夷所思,难道她们的欲望就像自来水一样,只要拧动龙头,就哗哗哗流淌不停?这水资源确实丰富得可以,可你总得考虑人家是否属于缺水城市吧?就算你知道我是属于缺水城市型的,可你总得考虑人家是否只喜欢喝订购的桶装水吧?无论如何,哪有像哈穆这样一厢情愿对人喷薄欲出的呢。

我正在不可思议,谁知哈穆又接着说了一句:你快跟我去牛棚,有一头母牛难产两个多小时了!

我莫名其妙地说:我的专业又不是妇产科,你让我去能有什么用?要不去找兽医吧? 

哈穆过来拖我,笑着说道:你是男人,力气大,肯定能帮上忙儿。快走吧!再耽误下去,母牛和小牛都会死掉的!

我一听,感觉这事还挺严重,就随着哈穆往牛棚赶去。

赶了牛棚,我看到牛仔的一条腿伸在母牛*外面,进退两难,不停地抽搐。母牛已经奄奄一息,身下一大滩鲜血。虽然是畜牲的生产,但这种场面还是让十分紧张,我对哈穆抱怨道:情况看来很糟糕,你为什么不早些找我啊?

哈穆摊摊双手,无辜地解释道:我怕影响你休息嘛,刚才我一个人忙碌半天,还是没能把事情办好——谁让我是女人呢?谁让你是男人呢?

她后面两句话似乎暗含玄机,但我被母牛难产的场面震憾,一时倒没有捉摸住。

我撸起袖子,在哈穆的指点下,先用脚猛踹母牛的屁股,接着把牛仔的小腿塞进母牛子宫,然后手伸进去一转,牛仔的头部就露了出来,随即整个身体都慢慢出来。

哈穆不无惋惜地说:唉,是头小公牛啊。

我把湿淋淋的小牛仔擦干,交给哈穆,让她抱到蒙古包里用被子给它取暖。哈穆接过小牛仔,却站着不动,说:我们得把它给杀了。

我吃了一惊:你们真是残忍好杀,这头小牛刚刚生下来,你就想要它的命!牛羔肉真的那么好吃吗?我真是服了!

哈穆摇摇头:这头母牛是第一次生小牛,不认自己的儿子,我们不杀小牛,它自己的妈妈也要杀它的。还有,我们草原上有一个传统,牛群中生下母牛要留下,放到牛群里养在;要是生下公牛,就杀掉。

我坚决不肯同意。这头小牛仔是我亲手接生的,怎么可以忍心让它去死?无论如何,它好歹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这个世界虽然并不十分美妙,能晒几天温暖的阳光,也是好的。阳光,本来就是恩赐给世间所有生命的,不分贵贱。

在我的坚持下,哈穆只好把小牛仔放回牛栏,放到它妈妈的身边。让我惊奇的是,刚才死里逃生的母牛果然不认自己亲生儿子,气呼呼的用牛角去顶对小牛仔,用牛蹄去踩它。

这一幕把我看得目瞪口呆。哈雷碰碰我的胳膊:你看,我没撒谎吧。我们赶紧把小牛仔杀掉,再过一会儿,它就要被它妈妈踩得稀巴烂,那样就没法吃了。

我愠怒地瞪了哈穆一眼,不满地责怪她:吃吃吃,除了吃,你还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

哈穆一愣,眼里随即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她吐吐舌头说道:那你把小牛留下来好了,等它长大了,也许会保护你。

初时我以为这是哈穆的讥讽,谁知道半年之后,在我即将离开呼伦贝尔草原的前几天,西部牛仔(我后来给小公牛取的昵称)还真保护过我。那次是当地一个莽汉欺负我,他骑着马,用套马杆拖着我跑,把我摔得鼻青脸肿。就在这时,我身边的西部牛仔(半年后,它已经有长成一头半大牛了)怒气勃勃,突然冲了上去,尾巴一撅,嘴吐白沫,一低头用它尚未成熟坚硬的小牛角顶了过去。这一下子顶个正着,直接顶在那家伙的屁股上,三四寸长的牛角穿出两个洞,痛得他哇哇痛叫。事情闹得有点儿大,有人帮忙把西部牛仔拽开。我看到那家伙一边屁股一个洞,上面鲜血淋漓。这时西部牛仔还想往前冲,被我大吆喝,才悻悻作罢——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那天夜里,我把小牛抱回自己的蒙古包,哈穆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我以为她要传授给我一些经验——当然是仅仅限于如何更好地让小牛茁壮成长这方面的——就没有提醒她夜其实已经很深。

回到包里,我找出牛奶给小牛喝下。看它浑身打颤的可怜样儿,我想给它穿上一件衣服,可是遍寻整个蒙古包却一无所获。我就让哈穆回去找找,看有没有多余的棉布,以便给小牛穿上御寒。

完全出乎我意外的是,摇曳的灯光下,哈穆居然慢慢解开自己的袍子。我先是一惊,看她把袍子加在小牛身上,才稍感心安,满怀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谁知哈穆还在继续解脱身上的衣服,一件、两件……直到完全*!

她身上的肌肤光滑结实,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流动着生命的活力,蠕动着原始质朴的欲望,让人恍然回到史前年代……

我愕然地看着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哈穆慢慢走过来,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引导我展开按图索骥式的活动。见我毫无反应,她微微一笑,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不是坏女人,我只是需要生一个孩子。

如果说我先前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那么她这番话就像一勺冰水泼在我的头上,立即让我冷静下来。我掰开她的手,淡淡地说道:你需要儿子跟宝来有关系,跟我有什么狗屁关系?我又不是配种站里的种马。

哈穆忽然紧紧抱住我,身体像常春藤一样绞在我的身上。她喘息着说:帮帮忙,如果不生孩子,宝来的父母会嫌弃我的——他很孝顺,也是个好人,可是喜欢把责任推到我一个人的肩膀上……

我哭笑不得,这种忙也可以帮的吗?任何帮忙,都是需要两厢情愿的,否则那叫胁迫。我推开哈穆,告诉她这个忙我帮不了,我说:我们不是马牛羊,可以随便配种,我们是人,多少要讲点感情吧——这种事情,我是办不到的,你还是找别人吧! 

让我吃惊的是,哈穆忽然跪将下来,抱住我的双腿,低垂下头。她这个举动让我手足无措,目光慌乱。油灯的光芒把她*的身体影在对面的蓬布上。蒙古包里静得怕人。哈穆的喘息也不再粗重。

我弯下腰,正要把她扶起,只见她抬起头,泪流满面:我知道自己长得不够漂亮,可我身子是干净的,除了宝来,我这辈子没再让别的男人碰过! 

我轻轻将她搀起,为防止她再次跌进怀里,我走到角落里,背对着她说道:你错了,这跟你漂亮不漂亮没有关系。你不知道,我来海拉尔草原,就是想寻找一位我深爱的姑娘。嗯,我心里只有她一个,再也容不下别人了,所以,我只能说抱歉。

沉默良久,哈穆才恨恨地说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哼,如果斯格巴娜*衣服站在你的面前,你还能这样假正经,我才能相信你刚才的解释。

我摸摸鼻子,心想既然不需要解释,那我闭嘴好了。不过,斯格巴娜这四个字再次烙进我的脑子。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居然如此出名,除了苏妮亚承认她迷人之外,连哈穆这个普通的牧民之妻也知道她的名头。什么时候,我应该去拜访她一下。我不是想去考察她到底是否漂亮迷人,而是苏妮亚曾经告诉过我,斯格巴娜是个女强人,也许可以帮我找到桃花。
如狼似虎续集(012)
第二天,我起个大早,出门捡了许多牛羊粪,主动帮助哈穆烧制奶茶。昨晚的事情让我们很是尴尬,彼此始终不敢互相对视。我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帮哈穆生火,一边跟她没头没绪的搭讪。

伫立在寒风中,我头皮阵阵发麻,却要努力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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