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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见过了吗?”她记得容诩的家好像是在C市,离这里好远阿。
“你只见过我妈。”容诩拉过她,深幽的眸子凝着笑意:“我爸你还没有见过。”他说完,又补充了句:“他想见你。”
“见,见我?”钟晴差点咬住舌头,忽然变得局促不安起来。“为什么要见我?”这不是废话吗?!钟晴懊恼的咬咬唇,“我的意思是,你爸爸……不是不是,我是说,我……我……”她语无伦次的说着,脑海里飞出很多的话却始终拼不出一句完整。
“别紧张。”容诩微笑,平稳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般安抚了她,他揉揉她的发,漆黑如点墨的眸子看得人暖烘烘的:“不想去的话不要勉强,没关系的。”
“我去。”钟晴点点头,又一次失去了抵抗力。
可恶!原来不是所有药都会产生抗体的。
容诩执起她的手在唇边轻吻了下:“别担心,只是见一面,他不难相处。”他微微叹息,容爸一通电话打来要求他寒假一定要把女友领回家,强调了一遍又一遍,一定是受了容妈的胁迫。思及容妈,容诩拧起了眉,上一次让她看见钟晴,真是失算。
钟晴并不知容诩的这些想法,心底也隐隐好奇着,不知道容诩的爸爸,会不会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呢?
***
因为要保护皮肤,所以不能玩电脑,钟晴郁闷的窝在床里看小说,却始终定不下心来,像是百爪挠心一样。她眼睛不停地瞟阿瞟的,只玩一会儿,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大问题吧?
不行不行,钟晴连忙摇头,以她对自己的了解,这一会儿一定又到明天早上了,叹了口气,头一偏,看向正在看漫画的任言。
“言言……”钟晴忽然想起一件事,从床上坐起问道:“张婷如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是。”任言头也没抬,爽快的回道。
“真的?”她的爽快倒是让钟晴有些狐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阿?”
任言挑挑眉,脑筋飞快地转着,某人强调过在钟晴面前一定不要泄露出他,偏偏钟晴这妮子在某些事上迟钝的要死,某些事上却敏感的要命,真是为难她。“怎么,你同情她?”
“当然不是。”钟晴摇摇头,她不是个大方的人,伤害过她的人她才不会轻易原谅:“可是没有必要逼她退学吧。”
“小晴。”任言搁下漫画,很严肃的看着她:“解决敌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她对你不再构成威胁,不是她现在走就是你将来走,你选择哪一个。”
“她现在走。”钟晴很严肃的回答,后而撇撇嘴:“不过向她那种没脑子的女人就算留在这儿对我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任言微蹙眉,咬唇沉吟了会儿,漂亮的脸上添了抹些许沉思:“小晴,其实我找过张婷如……”
钟晴挑眉,难怪张婷如会来找上她,原来认定任言是和她一伙的。
“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有人跟踪你吗?”
“记得。”钟晴点点头:“这个怎么了吗?”
“跟踪你的事不是张婷如做的。”
“不是她?!”钟晴瞠目,“怎么可能,不是她还会有谁?”
任言揉揉眼:“这就是我担心的,张婷如对这些事一概不知。”她顿了顿:“我想我还是分得清她话里的真假,不过她有隐瞒,我怎么威胁怎么吓她都不说,所以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任言的手段钟晴是知道的,而张婷如也不是那种硬气的人,能让她守口如瓶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钟晴陷入了沉思,最主要的,人是冲着她来的,而她在A大,就只有……头突然被点了一下,钟晴抬起头。
“胡想什么呢,想也没用,这事儿交给我吧,我帮你处理。”任言拍拍胸脯,笑眯眯地保证。
钟晴倚着墙,幽幽的说:“我原本以为,做学生最大的阴谋无非就是考试最弊和与老师玩校心计。”
任言低头看了她一眼,双手环胸:“孩子,路漫漫其修远兮……”
钟晴叹气,忽然抬头问她:“对了,怎么一直不见漾漾?”
任言嘿嘿笑了声,“你觉得能有谁会让她突然消失阿?”
钟晴拖着长音“哦”了声,两人相视一眼,贼贼的笑了起来。
远在外面的熊漾忽然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身边的男人偏过头,微微皱眉:“冷了?”
熊漾摇摇头,怎么有种不安地感觉,男人脱下外衣,不由分说的披在她的身上,熊漾慌忙地伸手去挡:“不用的,我真的不冷。”这么冷的天,不穿外衣一定会生病的阿。
“穿着。”简单的两个字,让熊漾立刻放弃挣扎,她心里不满的腹诽,明明比她还小,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
***
又要考试了!
从图书馆回宿舍的路上钟晴掰着手指算着,还有两次考试就是寒假了,寒假要和容诩去一次C市,钟晴想着想着,心里又不安起来,唔……因为上次那件事,她实在没脸去见他的父母啊……
正局促间,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伴着一道爽朗的男声:“嗨。”
钟晴身体一僵,反射性的抓住他的手腕转身一扭,男人迅速缩回手,微微挑眉,坚毅的五官微显诧异,他清清喉咙:“好久不见。”稍顿,嘴角噙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钟晴。”
、23chapter 23
钟晴眯着眼看他,男人坚毅的五官棱角分明,皮肤有些黝黑,牙齿很白,笑容很阳光。看起来好像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她想了想,说:“你认识我?”
男人微愣,随即轻笑,“你用篮球砸过我,不记得吗?”
啊……钟晴想起来了,是那个倒霉男,她微点头:“王皓是吧。”
男人嘴角抽搐了下:“颜——皓。”
钟晴干笑两声,心里腹诽,谁让现在叫王皓的那么多,要是叫颜回她一定记得清清楚楚。
“找我有事吗?”钟晴问道,他比夏天见时黑了很多,心底不禁叹息,果然不是所有男人都适合由白变黑的阿。
颜皓笑了笑:“没事,只是看到了你,过来打个招呼,没想到……”他手摸摸下巴,眯眼笑了笑:“你反应这么大。”
钟晴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怪以前练空手道的时候总是挨揍,导致反射神经太过敏感,所以熟悉她的人是不会从后面拍她的。至于容诩,只要靠近她,她就会感觉的到他的存在。
思及容诩,她脸红了红,冷风吹在脸上似乎更促进她的灼热,她揉揉脸,抬头看着颜皓:“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有事。”颜皓盯着她的脸,眸光灼了灼,稍瞬敛下:“我妹妹明年要考这儿的中文系,所以我想让你帮忙选几本书来看。”
钟晴挑了挑眉,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和系别。上回骗他的事也只字未提,嗯……聪明的人,只不过……
钟晴抿唇微笑:“你可以去找老师或者是教授,我相信他们比我更专业并且很愿意帮助你。”
颜皓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更大的笑容,“钟晴,你是怕你男朋友吃醋所以不敢和我单独在一起吗?”
钟晴微微偏头,声音清脆:“不是不敢,是不想,他相信我,我就不能利用他的相信去做出会伤害我们之间感情的事。”
颜皓微眯起眼,眸底一道亮光一闪而过,他扬起嘴角,爽朗笑道:“那就算了,不过你可不可以把书名告诉我,我自己去买。”
“当然可以。”钟晴微笑,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啊,她拿出纸和笔,落笔的瞬间抬起头问:“你妹妹准备考什么方向的?”
颜皓皱眉,摇摇头:“我不知道。”
钟晴沉吟了会儿,低头在纸上刷刷写着,撕下来交给他:“我想这些应该就足够了。”
颜皓接过,扬唇笑了笑:“谢谢你。”
钟晴抬头笑笑:“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好!”颜皓很爽快的笑:“那回见。”
钟晴礼貌地笑笑,转身离开的瞬间眉蹙了起来,这人是不是有些厚脸皮阿,她都说的那么清楚了,怎么还这样。回见?回见个鬼!
颜皓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
“见鬼了见鬼了!”钟晴摇着头呢喃着。
任言手里的书卷成筒状轻敲她的头:“怎么了你,发什么神经?”
“我被鬼缠住了!!!”钟晴抬头皱着脸。
“鬼?男鬼还是女鬼?帅鬼还是丑鬼?攻否受否?”任言连珠炮似的说出一段话,挑高眉看着她。
钟晴摇摇头,“我是认真的,真的被缠上了。”
“小晴,到底怎么了?”熊漾柔声问道。
“我不知道。”钟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走到哪儿都能看到他,一开始以为巧合,可是学校这么大,不可能每次都遇到吧。”
“他,是谁?”任言问道,微微蹙起眉。
“颜皓,大二经济系的。”钟晴闷闷地说。
熊漾“嗯”了声,“会不会是他喜欢你啊?”
钟晴摇摇头:“我又不是香饽饽,哪来那么多人喜欢,而且我遇到他,有的时候是他先在那儿的,他也不可能会未卜先知,知道我会去是不是?”就是这一点让她想不通,颜皓也没表现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有时候打一个招呼,有时候问她几个问题,算起来也不算有什么交集。可为什么她每次出去几乎都会遇到?
任言很赞同的点点头:“我想也是,喜欢小晴的人一般不是有目的性,就是想法口味与常人不同。”她弯唇甜美一笑:“不过我会替你注意一下的,毕竟现在这个时候比较特殊,保险一点比较好。”
钟晴怒了,原本无力的身子突然充满力量的跳了起来:“喜欢我又怎么了?!”
砰!
脆弱的床铺忽然不堪重击发出巨大的声响塌了下来,钟晴一时不稳,身子一倾,腿一软也跟着栽下去,床板从中间断裂下压把钟晴的脚卡在了里面,顿时痛的脸色苍白,咝咝吸着气。
“小晴!”任言和熊漾瞬间跑了过来,两张脸上布满惊色。
“你怎么样?哪儿受伤了?能不能动?”熊漾紧张地问,焦急的差点哭出来。她伸出两手,却连碰都不敢碰钟晴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弄痛了她。
任言掏出手机,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她漂亮的脸有些苍白,手指微微抖着:“医院……医院多少号来着……”她指尖冰凉,按来按去也找不到号码,一咬牙:“等着,我出去找人去!”
“回来!”钟晴吸着气喊道,眉蹙得紧紧的,双手撑着两边:“床板朽坏了,是床板朽坏了!!”
熊漾难得的生气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
钟晴嘴角微扯出一抹笑,“我没事,估计脚应该肿了,没有骨折,快把我拉出来,然后再去找人处理这张破床!”她心里愤愤咒骂着,倒霉!简直倒霉透了!要是被人知道床是被她踩塌的,还卡在了里面,她以后还怎么在这里待下去!
任言和熊漾互看一眼,同样皱着眉,要是不顺她的心意,没准这丫头自己跳也要跳出来。想了想还是上前轻轻地把她拉了出来,两人搀扶着把她扶坐向另一边的床上。
这一坐,钟晴顿时疼得叫了出来。
“怎么了?”任言吓了一跳,脸色苍白的好像刚刚疼得是她。
钟晴苦着脸,额上沁出细汗:“估计腰也磕了一下。”她低头看了看脚上的伤,白皙的肌肤略微泛着红,她检查了一下,说:“韧带没有损伤,不用去医院的,先拿些冰块敷一敷。”以前练空手道的时候经常受伤,这点小伤自己就能处理,只不过要吃一段时间的苦头了。
熊漾点点头,连忙跑出去寻找冰块,任言皱眉,“还是去医院安心些吧。”她脸色有些懊悔,如果不是她,钟晴也不会气得跳脚导致现在这样。
“不准和任何人说!”钟晴凶巴巴地威胁道。
任言点头:“我保证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