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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珠炮似的发问以及从没见过的眼神,让武潇有些吃惊,甚至还有一丝畏怯,她本以为他是那种轻薄浪子,和丁香在一起也无非是露水情缘而已,没想到他会有这种反应。
“你是不是以为你很了不起,错!黑道大姐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她比你多点无非是情义,不要以为你是正派人物,就比她高贵多少,其实相反,人如果没有感情,才是最可悲的!”叶承欢第一次对武潇用教训的口吻说话,至于她能不能接受,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武潇脸上青白闪烁了一阵,叶承欢身上从未迸发过的那种气魄压的她喘不过气,停了半晌,她才平复一下,讷讷的道:“其实……我只是猜测,并没诋毁谁的意思……”
“我知道。”叶承欢也缓和很多,邪魅的一笑:“可是你已经想整我了,还以为我不知道么。”
武潇有点失色:“你什么意思?”
“当着两个帮派的面,你偏偏把我叫来聊天,她们肯定怀疑我和警方有勾连,你这招够狠。”叶承欢明澈的说道。
武潇有些闪烁,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没错,我就是想她们怀疑你,因为我不想你和黑道分子混在一起,至少……我觉得你还值得挽救。”
叶承欢淡然一笑:“谢谢你的好意,和谁在一起、值不值得挽救是我的事,起码我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问心无愧。”
他说完这些,刚刚转身要走又转回头:“对了,忘了说一声,这身衣服其实满适合你的,我对穿线衣包臀裙的女孩有种特别偏爱。嘎嘎!”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武潇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羞涩的恨不得一头扎进土里,她狠狠掐了掐指节,暗暗道:傻瓜,真是个傻瓜,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你怎么就偏偏不懂呢?
黑色的林荫大道缓缓驶过安静的街区,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一切忽然平静的让人诧异。
叶承欢一手开车,一手袭上丁香的酥胸,丁香紧紧偎着他的身子,被他那只坏坏的手揉捏得娇喘连连,脸蛋红艳艳的,仿佛随时能挤出水的蜜桃。
“你好色急啊,开车都不老实。”丁香轻轻的吐着兰香,话虽这么说,但媚眼如丝,声音软绵绵的,让叶承欢更是一阵狂躁。
叶承欢挂了个慢档,索性连方向盘都不握,两手捧起女人娇美的脸蛋,在她唇上一通激吻。
好像狂风骤雨的大海上,一道浪头将她整个淹没,丁香被他吻得有点窒息,直到他终于放开,才深深呼出口气,压抑着心里那团同样熊熊的欲火,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天在赌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还是我的女人,我们还在一起。”叶承欢擦了下嘴角正色道。
“不!”丁香执拗的道:“既然我是你的女人,我就更有必要告诉你。”
叶承欢点了点头。
“其实,那天你看到我和司马风云在一起会那么生气,一点也不奇怪,如果是我的话也一样,只是气愤会让人失去理智和判断力,当时如果你稍稍留意下就不难发现,我和司马风云长得很像。”
叶承欢哑然失笑,当时确实是气昏头了,现在想想他们的确很像。
“当时我和司马风云刚刚见面时,彼此就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岁月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但唯一改变不了的是血脉。其实,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我还活着,也派人到龙都打探过,后来听说烟雨堂的老大名叫丁香,他毫不犹豫就亲自来到龙都。只不过他也不敢确定我一定是他女儿,也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用意,所以就派人用请柬请我到他的赌船见面。三言两语就已确认,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父亲,丁峰。我们聊了很久,聊我小时候的事情,聊我们后来的经历,说到悲伤处一起流泪,说到开心的时候一起放声大笑。当时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我同时拥有了两个世界上最亲最近的男人,就算让我死了也心甘情愿,可是没想到在我拥有一个的同时,另一个却离我而去。”说到这儿,她黯然低头,仿佛又看到叶承欢那天决绝的样子,眼圈微微泛红,睫毛上挂着一丝晶莹。
叶承欢犹豫了下,道:“那……你干嘛要脱衣服……”
丁香脸一红,默默的解掉肩带,露出雪白丰润的肩膀,乳酪般光泽的肌肤上赫然有块铜钱大小的暗红,只不过在肩膀后面,就连叶承欢过去也没注意到。
“他还清楚的记着这块胎记,为了确认我们的关系,我毫不犹豫的露出肩膀给他看。想到那些年离别痛苦,我们相拥而泣,刚好那时被你看到了。”
叶承欢摸摸鼻子,想到那天的粗鲁言行,有点尴尬,“你姓丁,他姓司马,这是怎么回事?”
丁香露齿一笑,娓娓道:“还记得我给你说过那晚的经过吧,当时杀手来到我家,我被七叔救走后,父亲一个人死命搏斗,负了重伤,但后来发现我不见了,还以为是被敌人抓走,为了救我,他凭着一口气,硬是杀出条血路,然后躲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一边养伤一边打听我的消息。就这样一直挨了一个月,始终没有我的消息,那帮人对他的追杀却从没停止过,他以为我被人杀害了,从此心灰意冷,带着几个最信任的兄弟离开龙都,去了燕京,一走就是十年。但这十年里他一分钟也没忘了我,一刻也没忘了报仇,他改名司马风云,创立了风云会,十年时间,将风云会做成了数一数二的帮派。这一次回龙都,他一面是确认我是否还活着,一面就是想找出当年出卖他的人,报仇雪恨。”
第152节第152章四十七
叶承欢认真听着,听起来很简单,但一个人从叱咤风云的黑道大佬被打成普通人,失去了女儿,失去了地位,失去了兄弟,其中甘苦未必谁都能领会的。
十年,可以让黑发变成银霜。
人生有几个十年啊!
他皱眉道:“你杀死你母亲的事,打算怎么和他交代?”
“母亲?你是说那个被我割掉脑袋的老婊子?她不是我母亲。我们父女相认后我问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他亲口告诉我的,当年他和春海棠的确有过暧昧关系,黑道大哥有几个不是三妻四妾,何况那个婊子连妾都不配。”
“那你亲生母亲呢?”
丁香忍着眼泪道:“我亲生母亲早在他新婚燕尔的时候,就被仇家杀死了!他说他一辈子都愧对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她。”
叶承欢捧起她的脸庞,亲吻一下,把她的螓首埋在自己怀里,“不管怎么说,一切都过去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丁香嗯了一声,把脸腻着他的胸膛,但眼泪却决堤般滚落。
叶承欢帮她掖去眼泪,但丁香却越哭越凶,两肩微微耸动:“怎么,你还为那天的事生我的气?”
丁香用手背擦了擦脸颊,扑哧一声笑了,还抽泣着道:“人家……人家是高兴的嘛。”
叶承欢微叹一声:“真搞不懂你们女人,高兴还哭成这样。”
丁香一阵动情,慢慢撩起他的衣领,摸着他肩上一小块伤疤,盈盈的目光望着他侧脸:“还疼吗?”
叶承欢还清楚的记得那个雨夜,两个人第一次进入彼此的世界,丁香为了让他永远记住自己,在他肩头狠狠咬了口,如今伤口早就痊愈,只剩下一小块疤痕,“疼!”
丁香哑然。
“你疼的时候,它就会跟着一起疼,疼得钻心,疼得要死!”叶承欢锁着眉锋,好像真的在忍受极大痛苦,眼里仿佛蒙了层淡淡的雾水。
丁香怔了半晌,眼泪扑簌簌的流下,这一刻,她已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生命体,她的桀骜,她的自尊,她的悲喜,她的一切的一切全都被这个男人夺走了,她咬了咬唇瓣,带着几分哽咽的道:“老公,我爱你,哪怕全世界都诅咒我,我也爱你!”
汽车还在缓慢行驶,车里却充满缠绵的吻声,叶承欢越发不安分了,他的手不仅不安分,而且又加上了嘴的参与,轻轻咬啮着女人敏感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扑在粉鬓边,令她一阵脸红心跳,“老公,你太着急了,等一下好吗,车子还在行驶……嗯……啊……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
叶承欢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肆意的狂吻,无意间一脚踩上油门,车子轰了一声,如飞似箭的冲了出去!
高速行驶中时刻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危险,给丁香带来种别样的刺激,她的眼神已经迷离,呼吸也不再稳定。
叶承欢根本不管车速和方向,一把抱过她的身子,轻轻放在自己身上,两个人便严丝合缝的结合在一起。
丁香发出声酣畅的吟,同时两手不得不紧握方向盘,还要警惕的注视着前方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
高速行驶中,她分不清是男人的动作,还是汽车的颠簸,那种刺穿身体的感觉,让她越发不能自已。
叶承欢似乎觉得不够畅快,把座椅靠背放倒下,抱着她的香臀,来回荡漾。
越发刺激了他的野性,他的身体滚烫,灰暗的眼瞳里仿若有火焰在燃烧,像充满电的夯机一样,快速。
这种高难度的驾驶对丁香还是第一次,她一面要保持车子的稳定,一面还在迎合男人,这种情形带来的强烈刺激令她几近疯狂!
她发出畅快的欢叫,同时努力迎合着男人。
开始缓慢沉稳,带着爵士乐懒散的节奏,却令女人享受到了深可没骨的质感,女人的目光散漫迷离,好像在望着很远的地方。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夯机,在打着没有章法的鼓点,但每一次都准确敲击在女人最敏感的神经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的肌肤一片片崩裂,然后又一点点弥合,再崩裂,再弥合,一**温暖的浪潮将她瞬间吞没,到后来连仅存的一丝意识都被狂潮吞噬,以至于无法呼吸,甚至无法发出声音。
所有的躁动和不安都在这一瞬间嘎然而止!
仿佛最后一片花由空中静静坠落,贴到平缓的湖面上,再也不动弹了。
就在叶承欢泡在温柔乡里享受失而复得的快乐时,一架国外飞来的航班缓缓落在龙都国际机场,舱门打开,乘客们搭着旋梯陆续下机,最后出来的那个男人却显得格外不同。
一身亮闪银色衣装,一副深色太阳镜,一条银色的骷髅项链,更不同的是他满头的银发!
他站在舱口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紧了紧后背上鼓鼓囊囊的背囊,脚步沉稳的下了飞机。
这个男人的嘴角似乎永远是微微翘起的,整张脸刀削一般,好像一把锋利的锥子!
五分钟后,他出现在机场外面,叫了辆出租车,车子迂回曲折,二十分钟后,在一处别墅区停下。
沈东泽正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一阵风把窗帘吹鼓,他似乎感觉到什么,慢慢睁开眼,就看到从窗帘后走出个一头银发的男人。
他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叫了声:“保镖,保镖!”
咣当!
两名保镖破门而入,护在沈东泽旁边,等着他的命令。
那人高挺鼻梁下的女人一样的小嘴似笑非笑的道:“深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别浪费嗓子了,你的保全系统在我面前完全无效。”
沈东泽定睛一看,脱口而出:“四十七!”
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擦擦头上的冷汗,拿起茶杯,但手还在抖,杯子里的水都洒出来,即使那人戴着太阳镜,锐利的气场也让人不敢逼视。
沈东泽停了半晌,才慢吞吞的道:“你从哪儿来?”
“非洲!那是杀手的天堂!”
“当然。我这点保全系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