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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叶子齐定定的道:“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人,你始终都是我哥。”
“你怎么这么一根筋。”
“我就是这样的人,难道你不是吗?”
叶承欢无话可说了,因为叶子齐说的没错,他的确也是这么一根筋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哥,还有一件事,那天晚上你去四条胡同被人埋伏,你知道是谁指使的么?”
“叶子明。”
“你怎么知道?”
“随便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其实之前我就得到这个消息了,我想要去救你,可是叶家里里外外都是总参的特勤,我没有任何机会,幸好你没事。”
叶承欢冷冷的道:“就凭他也想杀我,下辈子吧。”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必须告诉你,你知道桃姐在哪儿吗?”
叶承欢心里一突,就算有再多暗箭冷枪他都不在乎,他最在乎的是桃姐的下落:“在哪儿!”
“你放心,她很好,已经被我从特勤手里接了出来,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叶承欢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对这个善良的女孩子充满了感激,第一次对她说了声:“谢谢你。”
叶子齐微微动容,拉住叶承欢的手:“其实在我心里也和你一样,我早就把桃姐当亲人看待了。”
叶承欢忽然想到又一个困扰他的问题,“除了林国风之外,叶子明是不是还秘密羁押了我身边的两个女人?”
叶子齐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女人?没有。我从来没听说过。她们是谁,是你很亲近的人么?”
叶承欢没有马上回答她,他在暗暗思量着,如果不是叶子明干的,谁还有这么大的能量要用阿尔巴和灵儿来对付自己呢?
“哥,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再去叶公馆救人?”
叶承欢抿了抿嘴角:“你怕了?”
“是的,我害怕,就算你们之间有再大的误解,我也不希望看到我的亲人互相伤害。”
“现在不是我要伤害别人,而是别人惹到我头上。你回去可以告诉你们老爷子和叶子明,那几个人我必须要救,这一次和前两次不一样,想敢挡着我就杀谁!”
“你已经杀了那么多人,已经引起了更多军政高层的注意,实话告诉你,安全局已经介入,武爷爷也已经亲自过问了这件事,决定要对你采取非常手段。安全局是什么样的单位你了解吗,武爷爷的做事风格你清楚吗,什么叫非常手段你知道吗?当初爷爷也只是要拘捕你,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快要没法收拾,一旦武爷爷和安全局介入,就算爷爷也保不了你,他们是一定会把你当成国家公敌,不惜动用一切手段除掉的!你觉得你一个人能斗得过整个叶、武家么?我敢说只要你出了国园,马上就会有人对你下毒手。”叶子齐说到最后,情绪越发激动,眼里忍不住溢出泪花。
叶承欢低眉冷笑:“你以为你们叶家和武家很了不起么,在别人眼里,他们是国家公器,可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哥,你能不能听我一句,现在就离开神州,就算爷爷再怎么骂我,我也会帮你离开。”
“我的脚在我身上,我想走没人能拦得住,我想留也没人能赶得走。”
“哥……”
“别说了!”叶承欢皱起眉头,厉声打断:“帮我好好照顾桃姐。”
说罢,他竖起衣领,把两手插在口袋里,快步走开。
“哥,你能不能答应我最后一件事?”叶子齐在背后说道。
叶承欢站住,在听。
“我知道你和子明哥之间的误会极深,但不管他对你做了什么,你们都是兄弟,假如有一天他的命到了你手里,我希望你能手下留情,你们谁伤害谁我都会难过一辈子的。”叶子齐哽声道。
“那要看他的造化了。”叶承欢说完,大步走远。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女孩忍不住捂嘴哭出声来。
“子齐,你怎么了?”随着这一声,从后面伸来一只手放上她的肩膀。
叶子齐一愣,赶忙抹掉眼泪,回过头对着自己母亲。
谢秋兰蹙起眉头:“你哭了?是不是那个混蛋欺负你了?”
叶子齐不敢开口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摇头。
谢秋兰面如冰霜的道:“你刚才和他说什么?”
“没……没什么。”
“子齐,你可不是一个爱撒谎的孩子,告诉妈妈,你们刚才说了什么?”谢秋兰发现女儿神色有异,于是逼问道。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只是让他保重……”叶子齐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从小到大她从来没给妈妈撒过谎,但这一次还是言不由衷的撒了个谎。
谢秋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孩子,我说过多少次了,他和我们叶家没有任何关系,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你妈妈。”
“妈,他是我的龙儿哥哥,你为什么就不敢承认呢,为什么!”
“我再说一遍,他不是,那个人早就死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只有一个哥哥,就是子明。以后你给我离他远点儿,那小子别有用心,是个危险分子,你要再执迷不悟下去,迟早会被他伤害!”
“你错了,他从来就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既然能两次都潜入叶家,想要伤害我,我现在还有命么?”
“你懂什么,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他现在不伤害你是为了迷惑你,以后得到你的信任后,他一定会利用你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叶子齐惨然的看着谢秋兰,不住的往后退:“妈,连你也不相信我,你就认定了他是咱们叶家的敌人……”
“那小子要不是居心叵测,为什么要潜入叶家,为什么会打伤你两个叔叔,难道你都没看到吗?”
“我看得出来,他差一点儿就要和咱们家相认,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你们逼出来的。”
“混账!”谢秋兰忍无可忍,扬手给了女儿一个耳光,可打过之后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叶子齐含泪的样子,那只手再也放不下了,“孩子,妈不是有意的……”
叶子齐挣开她的手,“妈,我已经长大了,我有我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思想,我不再是那个被你宠着的孩子了。”
说罢,她转身跑进冰天雪地。
“子齐!”谢秋兰一把没抓住,想追上去可两腿又冻僵了似的,怔怔的望着远处,眼眶里很快涌出泪水,可猛然想到叶承欢,她咬着牙关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一脸杀气的自语着:“畜生!畜生!你走了为什么又要回来,你以为回来就能得到什么吗,我绝不会让你伤害到我的家庭,为了他们我任何事都可以做,包括让你重新消失!”
国园的红墙内,在南海北岸的西侧,从西数第一个大门即是养德园。
这是一所古式的大建筑群。
在养德园的大院内,被小的院落分割成一些较小的建筑群,作为首脑办会和居住的地方。
每个**建筑或建筑群都有名称,都挂有匾额。
在养德园大院的东侧,有一个院落,这个院落出入的门厅上的匾额为“天香书屋”。
在天香书屋的大门口,从挂着天香书屋匾额的过厅进去,穿过它去是一所院落。
这院落是标准的老燕京式的四合院的建筑形式,由东、西、南、北房合围成的院子。
院子里没有一株花,也没花的馨香。
只有数棵苍劲、挺拔的古柏,分布在院子里路径的边侧,像是忠于职守的卫士一样,笔直而严肃地站在岗位上,显得凝重而森严。
进院后,沿着向北去的小径,约二十余步,就到了北房门前的台阶了。
因为北房有较高的台阶,显得比东、西、南房高些。
在台阶两侧的窗下,各栽种着一棵约有胳臂粗的“伞槐”,也就是俗称的龙爪槐。
其树干直但不高,树枝分枝很多,而且都弯曲向下垂落,加上茂密的叶子,极像一把绿色的阳伞。
踏上数个台阶,抬头向上看去,在双开门的门框上方,也横挂着一块木匾,上面雕刻、彩涂着三个大字:紫云轩。
“紫云轩”三个字饱含着典雅含蓄的书香之气,唐朝著名诗人李贺曾经诵咏端砚曰:“端州石工巧如神,踏天磨刀割紫云。”
李白曾有诗句云:“东海泛碧水,西关乘紫云。”
从紫云轩大门进去,也是一个过厅。
这过厅东西两面的山墙上相对着各开一门,东侧的门里就是一间起居室。
而天香书屋因为是寓所院落的大门和门厅过道,这样天香书屋就成了这所院落的代名词。
一般人听到“紫云轩主人”这五个字,基本会以为是某个书斋文人的雅号,可是在国园,只有极少数人了解这几个字的真正内涵。
第625章攻守之道
第625章攻守之道
上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照在一张旧式的书桌上,上面摆着钢笔、信笺还有厚厚一摞书籍,显得满满当当却杂而不乱。
纯正的红木桌面饱经岁月变得亮堂堂的,谢功明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竹椅上,扬着脸、闭着眼,轻轻揉着太阳穴,似乎在让自己平复下来。
听到有人敲门,他说了一声“进来”,陈主任从外面走进,手里拿着几张文件,看到谢功明在闭目养神,他顿了顿,放慢脚步来到书桌前。
“有事吗?”谢功明不睁眼问了声。
“这是从行政院刚转来的文件,请总统阅示一下。”
“我知道了,放在那儿吧。”
陈主任把文件轻轻放在桌上,又帮他沏了杯茶,才道:“总统,有三个地方要员已经等很久了,想要向您述职汇报工作。”
“述职都要在办公会上,哪有单独汇报的道理,他们是不清楚还是明知故犯,胡闹。”谢功明话里明显有责备的意思,“先帮我取消上午的一切会见,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是。”陈主任不敢多说,小心的退了出去。
谢功明睁开眼睛,看到何锦芳还坐在屋里,“你也去休息吧。”
“老谢,这几天你的肝火有点儿大,孩子说的没错,你该多休息休息,调养好了身体也不迟。”何锦芳劝道。
谢功明披上外衣,转过身,面对整面墙高的书架,还有里面满满的书籍,随手拿出一本线装版的《资治通鉴》,翻了几眼又放回去,意味深长的道:“是该休息了。”
何锦芳脸色微变:“老谢,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谢功明挥手打断她的话:“锦芳,咱们几十年夫妻,我当然知道你是为我好。从政者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啊,有时候就算不想休息也由不得你,这是自然规律,人永远都不能跟自然规律做斗争。”
“我说的是你的身体,你怎么又想到别处去了。”
“人的生命和政治生命都是一个道理,人有生命,政治也有生命,总都是要休息的。”
“你是说这次的选举……”
“你还没看到吗,当前的形势就像燕京的天气一样,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难道你对连任没有把握么,你只做了一届就……”
“老伴啊,你看得还是太浅了。政治是什么,政治就是派系,就是厚黑学,就是党争。”
谢功明平时极少给别人谈论政治话题,像他这种身份的人都对此很敏感,但今天他却一反常态,连何锦芳听到这样的话都觉得吃惊。
谢功明咳了两声,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又道:“锦芳,你是历史学出身,有句古话你一定听过,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
何锦芳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谢功明用手指轻轻的击打着桌面,仰头想了想,“我问你,现在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