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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承欢一巴掌拍到他后脑,他的人好像一截枯树干,扑通栽倒,脑浆和着血水模糊一片。
不管陈七生前做过什么,他现在已经死了,叶承欢不希望他死后还被钉在耻辱柱上,而且是当着亲生儿子的面。
窗外一片静悄悄的夜色,偶尔夹着几声虫唱,还有零星的异响。
叶承欢目色闪动,似乎在等着什么……
忽然,他一把推倒刀疤,然后抱着丁香翻到墙角。
与此同时,窗外凄迷的夜色中亮起几点诡异的橘红,呼啸的子弹突破音障,嗖嗖在他们头顶飞驰,数不清的流弹在屋里肆虐,一切家具和陈设统统被撕成碎片!
枪弹的咆哮声中,木屑横飞,烟尘四起!把这里变得一团糟。
木质的阁楼很快被子弹洞穿无数个枪眼,银色的月光透进来,映在丁香青白不定的脸上。
青红帮!
看来人家早有埋伏,只不过敌在暗,我在明,自己只有一把手枪,想要绝地反击根本不可能。
子弹可不长眼睛,屋子里没有可以藏身的东西,再待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刻,丁香缩在叶承欢怀里,没有半点恐惧,取而代之的是刻骨铭心的温暖,两人的眼神彼此交汇,呼吸彼此交换,同时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
“你后悔和我来吗?”丁香问道。
叶承欢摇了摇头,反问道:“你害怕吗?”
“不!”
“为什么?”
“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只有幸福。”
叶承欢在她火热的唇瓣上轻轻一吻,眸子闪过一道精芒,一字字道:“今天我不许你死!”
话音未落,他忽然扬起拳头,对着面前的地板重重砸下。
轰!
硬木搭建的地板被他一拳轰出一个大洞,叶承欢只淡淡的说了一个字:“跳!”
下面恰好是沙,两人陆续跳下,大门出口已被枪弹封死,要想从那里出去完全不可能。
子弹越密集,让人抬不起头。
叶承欢在屋里搜视一下,径直站起身,枪林弹雨中大步走向屋子的另一边。
丁香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如铁的背影,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疯了么!
来到对面的墙边,叶承欢走到扬起拳头,砸夯一般雨点般落在墙上,木墙仿佛纸般扯碎,烟尘弥散中就露出个一人高的豁口,叶承欢回眸勾勾手指,丁香猫着腰以的速度冲去。
拉住丁香的手矮身钻出,就到了一条混黑的巷子里。
此时,苍穹如铁,星月浩瀚,枪声已响如爆豆,夹杂着混乱不堪的叫骂声和脚步声,分不清数目,一条条黑影陆续钻进阁楼,手里的火舌对着里面的一切肆意狂。舔。
不知谁喊了声停,霎时间,所有杂乱的枪声、喊声、脚步声都归于寂然,暗影里无数只眼睛泛着幽蓝的光亮,四处寻觅,仿佛野兽在寻找猎物。
“刀疤还在里面,我不能就这么看他死!”丁香拔枪就要回去,被叶承欢一把拉住,指了指另一个方向,“你听。”
楼梯上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刀疤一步步走下,闪烁不定的光影映在他铸铁般生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不知他从哪儿搞到的一挺点50大口径机枪,这种枪常见用于步兵架设的火力阵地及军用车辆如坦克、装甲运兵车辆,喜欢的话,也可以架设在直升机上,对地面目标进行地毯式扫射。使用的是点50bmg弹,射速每分钟可达到450至550,除了火炮之外,打击地面有生目标就属它最狠。不过还没见过谁抽风到把它当突击步枪用的,毕竟光空枪就38公斤的变态重量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老大,你们先走,这帮杂种交给我了。”他把黄橙橙的弹链缠在臂上,同时手指扣响扳机,枪口喷出一道炽烈的橘色火焰,流水似的枪声根本分不清个数,长长的火炼犹如死神的鞭子抽向敌人。
在霸道的枪弹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不是被掀掉脑袋,就是被抹掉胳膊。
霎时间,血光四射,碎肉横飞!
小小的阁楼变成一片血腥的屠宰场。
叶承欢不由分说,扛起丁香,一转身,消失在巷子尽头……
江岸边的风,永远是清凉的,夜凉如水,有月,有星,还有繁星般的点点渔火。
叶承欢放下丁香,望了望鬼街的方向,吐出口浊气。
此时,枪声已经停了。
丁香忙拿出手机,拨通了刀疤的电话:“刀疤,你怎么样了?”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刀疤阴沉的声音“狗杂种们都成了我爸爸的陪葬品”,才松了口气。
“我已经通知了社团的人,他们马上就到,还有鬼街的人也会帮我们善后。青红帮的人说不定还在找你,你们最好马上回烟雨堂。”
收起电话,丁香望着沧浪的东江水,久久无语。江风吹散了她的秀,月光在她本就苍白的脸上留下一抹银鳞。
“一切都结束了,我送你回去吧。”叶承欢知道她在想什么,以她的性格,一定不会让七叔白死。他担心她会做傻事,所以才及时劝道。
“不!没有结束!”丁香定定的道。
叶承欢皱起眉头,他的担忧果然应验了,“难道你真想找青红帮的人报仇,省省吧。”
丁香半晌无语,脸色渐渐缓和下来:“我当然知道,他们一定做好了准备,现在去等于送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有天我要用聂小青的血给七叔祭灵!”
叶承欢终于宽慰很多,跟着丁香沿着江岸慢慢的向前走。
叶承欢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件事。”
丁香望着他:“什么事?”
“你爸爸的确有很多好朋友。”
丁香承认:“尤其是七叔,无论谁能交到他这种朋友,都是运气。”
她甩开额前的丝,仿佛一并甩掉杂乱的思绪,停下来,眺望着江上的渔火,月下的波影,幽幽的道:“我喜欢这地方,将来说不定会在这里住下来的。”
“这地方不但环境好,天气好,而且还有很多好东西吃。”他有意把话题转到轻松的方面:“尤其是你带我去吃的那碗汤,啧啧,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丁香嫣然一笑:“你要是知道那是用什么做的,一定更忘不了。”
叶承欢眨眨眼:“那是什么做的?”
“新鲜的刺猬肉。”丁香凑到他耳边,轻声道。
叶承欢已经吐了五次,连苦水都吐光了,他本不想污染美好的江水,但一想到那碗又粘又稠的肉羹,就再也顾不得别的。连苦水都吐了出来。
丁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两点笑靥。
叶承欢总算吐完了,回过头,恨恨的看着她:“我现你好像很喜欢看别人受罪。”
丁香美目流转:“我并不喜欢看别人受罪,只不过喜欢看你受点罪。”
叶承欢跳了起来,道:“小狐媚子,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要这样害我?”
“你这人真没良心,我带你去吃那么好吃的东西,居然还说我害你。”
“这么样说来,我还应该感激你才对!”
“没错!”
叶承欢瞪着她道:“我实在很感激你,我简直感激得恨不得一口咬死你!”
他忽然窜过去,一口咬住了丁香鲜嫩的脸颊。
他咬得并不重,甚至还很舒服,两个人很快由嬉笑变成了拥抱,叶承欢的嘴唇一偏,便吻到了一张温热柔软的嘴唇。
风这么轻,夜这么静,江水这么多情,两人的倒影被江水摇碎,又拼合,拼合又摇碎……
丁香靠在一棵杨树上,双臂后伸扶着树干,脸颊高高的仰起,围巾解开搭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喉咙,闭着双眼,小嘴儿不停的张合着。
第83节第83章妈妈
叶承欢双手搭上她的腰肢,隔着手感光滑的紧身裙磨搓着,他就像吸血鬼,整张脸都埋在女孩的脸上,慢慢的吻到雪白的脖颈。(
“宝贝,你身上怎么会有玫瑰花香?”他边用舌尖点着脖颈的雪肤,边深吸着她的体香。
“每次洗澡的时候会放玫瑰花瓣,你喜欢吗?承欢。”丁香迷迷糊糊的回答着,叶承欢每亲一下,自己的身体就会打一个冷颤,心窝里说不出的麻痒。
叶承欢紧紧的抱住她,把战场转移到她的耳朵上,含住她的耳垂,“喜欢,当然喜欢了。宝贝,别叫我名字了,叫的再亲热一点儿,好吗?”
耳孔里传来的湿腻的感觉更让丁香陶醉,“那……那叫什么呢?”
“你来时不是叫我老公么。”
“嗯,老公。”
娇媚的叫声传入耳鼓,叶承欢热血上涌,又一口含。住她的香唇。
先是上唇被温柔的吸。了。吸,然后是下唇,丁香的呼吸开始急促,感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雪白的牙齿上轻敲了几下,自觉的又将檀口张大了一些,将它迎了进来。
两人舌尖儿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她砰然心动,“你好坏,亲就亲吧,还绕着我的舌头打转,啊……”
“喜欢吗?”
“嗯。喜欢。”此时的丁香早已没了黑道大姐的霸气凌云,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男人怀里,任凭摆布。
这不是他们的初吻,但感觉上却和以前完全不同,因为这次更有耐心,更懂得如何让她沉醉。
叶承欢的舌头向上一勾,就把丁香舌底柔软的小舌头引进了嘴里,又。湿又。滑,就像随时会融化一般,香香的,甜甜的,好似一道美味绝伦的佳肴。
丁香的舌头被轻轻的吸。吮,虽然舌根处有一点点疼痛,但却一点也不反感,浑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随着亲吻传入了对方的体内,身体向前一倾,双臂抱住了叶承欢的脖子。
叶承欢的手也离开了她的脸颊,一只扶在她的脑后,一只伸进她的裙摆开衩处,捏了捏雪白浑圆的大腿,一路抚摸上去。
两人的长吻还在继续,没有一点儿要结束的迹象。
丁香已经出现了由于少量缺氧而造成的眩晕,却陷在绵绵的情意里无法自拔。
忽然,她感到两。腿。间最敏感的部位被对方的手指碰到,一股猛烈的电流突突流窜,一下子冲到头顶。
砰!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枪响,七叔血肉模糊的样子一下子跳到眼前。
她忽的睁大眼睛,用。力推开叶承欢的身子,却不忍去看对方吃惊的表情。
叶承欢没有生气,反而几分懊恼的拍拍脑门:“是不是还在想七叔的事?唉,我不该在这种时候对你……”
他越这样,丁香越觉得愧疚,她抱住叶承欢,“你没有错,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身为你的女人却不能在你需要的时候满足你,我是不是很没用?”
“小傻瓜,你想太多了。”叶承欢在她精致的瑶鼻上轻轻一刮,混若无事的笑道,但心脏却一阵收缩。
在亲眼看到救命恩人死后,还努力去满足自己的要求,叶承欢觉得她真的是可以为了自己抛下一切,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爱她呢。
在他的视线里,丁香忽然变得无比高大。
“我们走吧。”叶承欢拉起她的手。
“不!我说了还没结束,我还有事要办。”丁香看出他的误会,接着又补充一句:“放心吧,我不是去找青红帮报仇,而是别的。”
“不管你做什么,我陪你去。”叶承欢定定的道。
丁香犹豫了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夜色渐浓,喧闹的市井渐渐安静下来,叶承欢坐在街边的一间茶坊里,茶伙计正刚刚擦完最后一张桌子,嘴里嘀嘀咕咕着牢骚,埋怨着这位不速之客大半夜的神经,扰得自己不能下班。
叶承欢没去听他嘀咕什么,徐徐喷出一股烟雾,灰暗的眸子在烟雾里若隐若现。
他静静地看着街对面的那条巷子,一块块足疗保健的招牌在粉红的小灯下逾显暧昧。
巷子边上的那座快捷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