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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佩珊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你要干什么……”
叶承欢回过身来,也不说话就那么歪着脑袋定定的瞧着她。
林佩珊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的抱了抱胳膊,心头更是小鹿乱撞:“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照样没言语,看了她半晌后冷不防直眉瞪眼的冲她走了过去。
林佩珊不住的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边,“叶承欢,你别胡来……”
叶承欢刚才一直冷着脸,也难怪林佩珊会害怕,在她的概念里一般强奸犯在作案之前都这副样子。
叶承欢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把手指贴在嘴唇上,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只见他眼睛在屋子里扫了几遍,然后就开始查看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
林佩珊真心不知道这家伙又搞什么鬼,事实上也很少能猜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因为他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
他看得很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地方,好容易等他查看完了又回过身,目光又落到女人身上。
他一步步来到女人面前,把她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看了不知多少遍,随后又贴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深深的闻着。
林佩珊刷刷的掉鸡皮疙瘩,有种被羞辱的感觉,脸蛋越发红艳,直到她再也忍无可忍,才用力的推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叶承欢淡然一笑,慢慢张开手掌,手上赫然多了三只苍蝇!
他随手一攥便把苍蝇捏成了碎渣。
林佩珊这才不那么紧张了,“你这是干什么?”
叶承欢面无表情的道:“你被人监听了。”
女人吃了一惊,“为什么这么说?”
“看到这几只苍蝇了吗?”
“嗯。”
“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日本最新式的监听器你信吗?”
“你又想骗我,这明明只是苍蝇。”
叶承欢歪了歪嘴角,“日本军方利用微型电子集成线路,生产了一种直径0。25厘米,可以安装在苍蝇背上的无线电传送器,让苍蝇把它带进警卫森严、防护周密的会议室。苍蝇在执行任务前会先吸入一口神经毒气,使它在达到目的地后很快死去,不干扰窃听器的使用。”
“日本的电子产业确实很强大,可我不信会有那么小的监听器。”
“你所理解的电子科技仅仅是民用领域,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军用科技比民用科技至少领先二十年!”
“你是在危言耸听。”
“那我就给你恶补几个例子,也许能让你加深认识。
1969年,克格勃曾在米国驻布加勒斯特大使的左脚鞋跟里安装了窃听器,直到保安人员对使馆例行消毒检查时,才从高频率监听器里听到了大使和高级外交官交谈的声音。
中央情报局曾训练鸽子进行窃听。他们将一种功率大而重量轻的微型窃听器系在鸽子身上,然后利用激光的导向让鸽子飞落到要进行窃听的窗户上,鸽子啄一下按钮,窃听器便自动开始
工作。
1983年,法国驻莫斯科使馆在修理电传打字机的过程中,意外发现打字机的电容器里有个复杂的电子窃听器,它可使电文在未被译成密码之前就被截收。西德驻苏使馆还在一架译码电讯机上查出一种特别精巧的电子仪器,可把使馆发向国内的密电码收录下来。
1985年,米国在对其驻苏大使馆的新馆舍进行安全检查时,在混凝土构件中查出了一大堆麦克风。
1987年,米国谴责苏联违背外交惯例在大使馆内安装窃听器。当时的米国总统甚至说:米国除了全部拆除驻苏新使馆大楼外,别无选择。整幢大楼窃听器密布。
还有一种装备叫做情报秘密传递点,是将情报信息放入一个中空硬币中,虽然中空硬币里的空间非常狭小,但间谍人员可以放置一个缩小版影印文件。1953年,一个间谍组织不小心将一
枚中空硬币给了报童,当报童将硬币摔到地上时,放置其中的缩影照片露了出来。
听清楚了,是1953年,比你爷爷奶奶也小不了岁。
现在你明白了吧,监听无处不在,米国最新爆出的监听门事件你应该也听说过。”
林佩珊渐渐信了一些,“所以,你指的在我办公室里的监听器也是军用的?”
“没错,军用的监听器都是加密的,是跳频信号,没一次发射的频率都不一样,所以相当难捕捉,可惜这种东西瞒不了我。”
这一点林佩珊倒是相信,对于一个以战争为生的佣兵之王,这点儿东西对他当然不算什么高科技。
林佩珊沉吟一阵:“你怎么知道我办公室里会有监听设备?”
“因为一个人。”
“谁?”
“山田有信。”
林佩珊看了他一眼,神色随即转为淡漠:“你怀疑是他?”
“不是怀疑,刚才我刚好看到他跟一个人接触。”
“谁。”
“江口正义。”
女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就因为这个?”
“这个还不够么?”
“我想听听你的理由。”
“第一,他一个日本人为什么会在乐天和华泰之间选择加盟一个神州企业?”
“因为我开出的条件更优越。”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找个日本人做你的助理,难道你就没想过他有没有倾向性?”
“当我更重视的是他个人的倾向性,如果按照你的理论,是不是世界上任何一家企业就不能聘用外国人来做高管?”林佩珊转过脸来:“这是全球化的时代,全球化早已打破了国籍的限
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对我的公司有贡献点的人,而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事实上,在这个时代,民族主义并不吃香,虽然我本人对日本这个国家并没有好感,但我只
是一个商人,商人就要做商人的事,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作为一个世界公民,叶承欢当然明白,但他越是世界公民就越渴望那份归属感,所以他才会答应叶卫国和武建章的国家要求,哪怕会豁出自己的命去。
“咱们不用扯什么高度,我只是说我亲眼看到江口正义和你那位助理在咖啡馆说话,你信不信吧。”
“我当然信你,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林佩珊断然道。
林佩珊这么坚持,叶承欢倒是大大出乎意料,一向聪明绝顶的林大总裁这是怎么了,按理说她从一开始就该看出山田那家伙有问题的。
“明摆着人家都已经对你的办公室动了手脚,你怎么还不觉悟?”
“你抓了几只苍蝇就告诉我是监听器,你让我怎么相信。”
叶承欢碰了个钉子:“好吧,反正我出力不讨好,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该怎么办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林佩珊见他悻悻不悦,主动把语气和缓下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是为公司好,该怎么做我心中有数。”
“我为你做再多事也没问题,主要是怕你中了别人的圈套,不管怎么说你多多留心。”
“嗯,我会的。”
转眼天黑了下来,叶承欢接到了姚文斌的电话,“老弟,还记得晚上的安排吗?”
“当然记得。”
“时间差不多了,客人快到了,你现在就过来吧。”
“你确定他们可靠吗?”
“绝对可靠,这一次保证不会再有什么问题,老弟不会连我的话都不信吧。”
“怎么可能呢,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跟着我保证你有钱赚。”
“老兄,实话给你说,最近我眼皮直跳,找了个算命的说我冲了太白星,流年不利,大有血光之灾,我怕我有钱赚没命花。”
“那都是骗人的,说白了算命的不也是为赚钱么。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快过来吧,我在别墅等你。”
挂了电话,叶承欢在车里抽了根烟琢磨了一阵子,这才一脚油门直奔东京湾而去。
来到那所豪华的别墅区,找到了姚文斌的住所,叶承欢先没下车,坐在车里点上一支烟默默的吸着,静静打量着别墅那边的情形。
一支烟没抽完,他掐灭了下车,径直来到别墅大门口,刚要按门铃就见别墅里出来一个男人,匆匆来到门口只看了一眼便道:“您是叶先生吧?”
叶承欢点点头。
那人十分殷勤的打开大门,“快请进,姚先生正在里面等你。”
叶承欢暗暗的打量他一遍,不到四十岁年纪,中等身材,长了张大众脸,全身上下也没什么特点,只不过言谈举止有些过分热情。
眼睛又一扫,只见门房里出来几个保镖,冷着脸过来要搜身,被那人呵斥道:“搜什么搜,不知道这是谁么,他是姚先生的好兄弟。”
叶承欢进了大门刚走了几步,就听背后传来一声大门紧闭之声,下意识的停住了。
那人满脸堆笑的过来,甩出一口不怎么地道的神州话,“叶先生,请跟我来,姚先生正等着你呢。”
第1198章屋顶上的蒙面人
“客人到了吗?”叶承欢故意走的不快,眼角余光扫到那几个保镖的站位,三个在身后,左右两边各有两个,七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刚打电话说在路上。”
“他们是什么人?”
那人随口答音:“我想应该是姚先生的生意伙伴吧。”
“姚先生做什么生意,我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过?”
那人一愣之后打了个磕绊:“呃,我也不知道啦,姚先生的朋友很多,见了面你自然就知道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叶承欢又道:“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这里的管家。”
叶承欢突然停步,“我上次来怎么没见过你?”
虽然外面光线暗淡,但叶承欢还是清楚的看到那人脸色变了变,静默了两秒钟才道:“哦,也许上次我刚好没在吧。”
其实叶承欢根本不确定有没有见过他,只不过是有意试探。
“日本人?”
“哦不,我是地道的神州人,只是在日本呆久了,日语说多了母语反倒说不好了,呵呵。”
就这样,叶承欢貌似无心的闲聊,跟他一起进了别墅,那几个保镖反而没再跟进来。
跟上次热闹的场面不同,别墅里冷冷清清,别说美女和保镖,连条狗都没有。
“姚先生呢?”
“姚先生在楼上,我这就去叫,您先稍等片刻。”说这话,那人上了楼梯,到了最顶端时还暗暗的瞥了叶承欢一眼。
很难想象,这样的目光来自于那个温和敦厚的脸上,好似一只麋鹿露出豺狼一般的目光!
叶承欢假装没看见,但他的心里已经暗暗打开了几道开关。
那人去了之后久久没有回来,叶承欢没走,而是一屁股坐到大厅的沙发上,拿起一瓶白兰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闷着头默默喝酒。
三杯喝完,他看了看表,头也不抬的说了声:“别装孙子了,要动手就快点儿,我还赶着回家睡觉。”
话音刚落,四下里脚步声响,别墅里一下子涌出好多穿着作战服、端着突击步枪、戴着黑色面罩的军人,挂在枪头的透镜射出一道道炫目的光束,将叶承欢牢牢锁定。
楼上传出一阵爽朗笑声,之前那个接待叶承欢的管家徐徐走下楼梯。
“姚文斌呢?”叶承欢又倒了一杯酒,淡漠的问道。
“他是不会见你的。”
“他跟你们是一伙的。”
“没错,他是我们的朋友。”
“朋友?哼,我看是走狗吧。”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在我的眼里,两者是一种意思。”
“那么你又是谁?”
“你会知道的,不过不是现在。”
“不管你是谁,我只能告诉你,你认错人了。”
“那么,你又是谁呢?”
“我只是一个做小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