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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手足无措地紧紧地搂着她,“啵”,他的唇瓣亲了一口她脸上的泪珠,再亲一口,惊奇道:“语焉,你的眼泪是甜的!”
“怎么可能!”语焉这才抬头看向男人,吸了吸鼻子,“你胡说吧!”
滕锐勾唇笑出声来,终于让她开口说话了,他很放松很舒适地侧过身子往沙发上躺下,脑袋搁在旁边的扶手上,也顺势把手上的女人一起放倒在他的胸口。
语焉趴在他的胸口上,还不停得吸着鼻子。滕锐修长的手指充满爱意地抚着她的黑发,再到她的脊背,低头看着她,脸上是笑意,语气里充满宠溺:“乖,不哭了,我保证前天晚上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那你写下保证书……”女人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吸着鼻子说道——她已经忘了,她这次是来和滕锐分手的!
“保证书?”滕锐愕然,“这……我不会……”
语焉从滕锐的胸口上抬起头:“不会?那就是没有诚意!”
滕锐看着她哭得稍稍有点红肿的眼睛,暗自好笑,只得息事宁人:“好好,我写……不过得你得先教教我……这样吧,你念我写,行吧?……写好了就不能再生气了!”
不能生气?语焉这才想起来,她今天是来和滕锐分手的,她答应萧衍的。她一下子楞住了,就那样呆呆地看着身下满含笑意的男人……
滕锐看着身上的女人傻傻地看他,幽黑眼底的一抹忧愁清清楚楚地涌现,那种失神,让滕锐的心隐隐地痛起来,他伸手把女人的头轻轻压下,唇瓣温柔地点过她的樱唇,还带着点咸咸的味道,“好好,你不用念,我自已写……”
语焉却不再说话,仍然把头趴在他的胸口,伸手环着他的腰,闭上眼睛,她无法说分手,她只想这样好好地窝在他身边,享受那种爱的感觉……
滕锐也不再和她贫嘴,只是轻轻地拥着她……
语焉包里的手机音乐声响起,在这安静的夜里,安静的时候,显得特别刺耳。语焉一惊,睁开眼睛,急忙从滕锐的身上下来,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里面传来萧衍的声音:“语焉,你回家了没有?”
“我……我这就回家,爸爸……”语焉有点惊慌失措地合上手机,放回包包里,回头看看沙发上的滕锐,他漆黑的眼神正望着慌乱的她,带着点审视。
语焉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滕锐,我回家了……再见!”那一声“再见”说得很轻,滕锐却听得很清楚,那么陌生的词语让他的心为之一动,眼波跟着闪过,那种要命的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不禁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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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离别盛宴(小**)
08 离别前的疯狂(小高潮)
看着语焉手忙脚乱地拎起包包站起身来要走,滕锐一伸手抓住她,只一勾就把她勾回到他身上,接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语焉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俯在她上方的脸,英俊冷冽如刀削的五官,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线条分明坚毅的唇瓣微微张开:“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说再见?”因为他们两个从来不说再见!
语焉觉得咽喉处有个东西堵着,鼻子根部也酸酸的,她不敢说话,她知道只要她一说话,那种哭的声音就会出来了;她也不想说话,她不想说分手……
滕锐温温润润的唇瓣压上她,她一改往日的羞涩,热情地回应着他,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胸口,开始解除他衬衣的扣子,她的主动极大的刺激着男人,他如山洪般地暴发……
他碾压着她,从沙发上,到床上,到地上,甚至到窗台上……
她以从来没有过的热情回应着他,攀上他,骑上他,只到她筋疲力尽……
他第一次见识到她的热情,如火山一般,那种彻底的**让他第一次大汗淋漓,他压在她的身上,一甩头,一滴汗珠轻轻落在女人白玉般的胸脯上。女人喘着气,伸出纤细的小手帮着他抹去头上的汗珠。
滕锐看着身下此时娇艳欲滴的女人,唇角勾起,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他高挺的鼻梁轻抚着她:“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凶悍,看来以后不能小看你了……”
语焉没有和他贫嘴,她的双手抚着他挺直结实的脊背,低低地说:“抱我去洗澡!”
“嗯!”滕锐很听话,起身抱起语焉往浴室走去……
语焉背对着滕锐躺着,头枕着他的胳膊,滕锐从后面抱着她,他的唇瓣贴在她的发梢上,温暖的鼻息拂着她的头顶,宽阔的胸膛贴着她的背,结实的双腿夹着她的纤细的**——语焉静静地感受着这美好的时刻……
“语焉,晚上不要回去了,陪陪我,嗯?”滕锐亲了亲她的发梢,柔声说道。
“嗯!”语焉轻声应道,父母都在医院,家里也没有人,她幽黑的大眼睛在黑暗中闪亮,就算是最后一夜了!一种伤心袭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翻了个身子,钻进滕锐的怀里,紧紧地环抱着他。
滕锐嘴角带着笑意,宠溺地低头亲亲她的发梢,满足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语焉就醒过来了,她稍稍抬起身体,俯视着还在睡梦中的滕锐,滕锐平时很少睡懒觉,今天早上他却睡得很沉,估计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想到这里,语焉放轻动作,悄悄地翻身起来。
语焉洗好澡,换好衣服,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俯身仔细地看着睡梦中的男人,鼻梁挺直,嘴线刚毅,就是睡梦中也透着咄咄逼人的霸气和威严。她突然觉得心酸酸的,悄悄地俯下头,唇瓣在他高挺的鼻尖上点了一下,呢喃着:“滕锐,再见!”
然后她起身想走,却感觉腰间一紧,上半身就趴在滕锐的胸口上,滕锐睁开眼睛,眼底漆黑,看着女人停留了几秒钟,声音才响起:“语焉,不要说再见!”语气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语焉没有作声,滕锐眯眼审视着:“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滕锐原来一直以为是那天晚上他做得太过火了,惹得语焉不开心,才会对他忽冷忽热的,现在,他突然觉得好像哪儿不太对劲,不仅仅是那天晚上的事情那么简单。
滕锐的眼光锋利起来,他盯着语焉的脸:“出了什么事?”
滕锐的锋利更让语焉说不出话来,她掩饰着:“没有什么事……我得走了,我爸爸还在医院等我……”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滕锐勾在她腰间的手。
“我送你去吧!”滕锐翻身起来,径直往浴室走去,“你等我一下!”
当滕锐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已经空无一人,萧语焉已经离开,滕锐皱了皱眉头,眼底的阴霾跟着升起,他从桌上抽出一根烟点上,思考着,慢慢地坐在沙发上抽起来……
烟火缸里的烟头越来越多,滕锐掐灭最后一根烟,站起身来,迅速往门外走去。当滕锐赶到病房时,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医生告诉滕锐,萧衍一大早就出院了……
滕锐的眉头皱成一堆,萧衍一大早就出院了?可是语焉竟没有告诉我?他迅速拿出手机,拨通语焉的号码,可是手机提示对方已关机!昨晚语焉的反常历历在目,滕锐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大步跑向他的车子……
萧衍很从容地坐在客厅里,看着匆匆跑来的滕锐,滕锐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焦躁,他锋利地眼神直刺向萧衍,尽量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和语气:“萧先生,我想知道萧语焉在哪儿?”
萧衍拿下眼镜拭擦着,再重新戴上,这才抬头看向滕锐:“滕锐,如果你真的爱语焉,就放手吧,她跟了你不会幸福的!”
滕锐漆黑的眼睛眯起,眼底的锋芒闪现,脸上肌肉有点扭曲,冷冽和霸气展露无遗,面对着脸色依然苍白的萧衍,他压抑住了自已,但是那吐出来的字个个郑地有声,威严自在:“我要见到她!”
“我不会告诉你的!”萧衍淡淡地,语气却也不容置疑。
滕锐盯了他两秒钟,不再说什么,转身往外大步走去,他不能和萧衍计较,他是病人,更重要的是,他是萧语焉的父亲!
滕锐跳上车子,靠在椅子背上,脸色铁青,他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语焉,你在哪里?原来你昨天晚上是来和我告别的!那样一个盛大的告别宴会!所以,你一直在说“再见”,可是我怎么就没发觉呢!
“萧语焉跟凌俊彦走了!”就在滕锐揉搓着太阳穴的时候,车窗外响起了一个声音,滕锐睁开眼睛一看,是林子君!
跟凌俊彦走了?滕锐的心狠狠被剜了一刀,滴出血来。语焉!你果然跟凌俊彦走了吗!你最终还是选择了他!
“他们在哪里?”他的声音好像从地底下发出来一样。
“去美国……”林子君静静地看着滕锐,眼底有一丝抹不去的忧伤……
09 追捕
去美国?滕锐一惊,眼底的血色跟着飞舞,半晌才艰难地发出声音:“什么时候?”
“上午九点的飞机……”林子君的口气依然平静。
“九点?”滕锐抬起手腕上的手表,九点差五分钟,此时就算是飞过去也来不及了!他眉头紧皱,暗暗咒骂着。接着他果断地拿出手机,迅速拨出一个号码,对方传来:“老大,有何指示?”
“上午十点,飞往美国的班机,怀疑有恐怖分子……立刻通知机场警察,暂停起飞……我马上赶到!”滕锐如刀锋的眼神闪现,霸气的脸上现出一抹冷酷,放下手机,他一脚踩下油门,车子飞速地往机场方向驶去……
林子君呆立在原地,看着疾驰而去的车子,突然响起了什么似的,赶紧拿出手机拨号,一会儿手机通,她急急地对着手机说道:“滕锐,语焉爸爸身体不好,你……不要刺激他……”
语焉从滕锐的酒店出来后直接去了医院,萧衍今天要出院,接着按照萧衍的意思,她马上跟着凌俊彦去美国,凌俊彦从小跟着妈妈在美国呆过,现在他的凌海集团总部也正在筹划着搬往美国的过程中,萧衍明白,只有凌俊彦带着萧语焉远离这里,到另一个国家,才能断了她的念头……
看着语焉失神的样子,萧衍也没有多说话。语焉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桌子上那个水晶相框里,她和滕锐笑得正欢,那相框是滕锐买来的,照片也是他亲自选的,装好放在语焉的桌子上……
语焉默然走到桌前,拿起相框,修长的手指抚过相面,在滕锐的脸上停留了一下,滕锐,再见!她只觉得鼻根酸酸的,一滴晶莹的泪珠滑下脸颊……
踏入机场,站在贵宾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一架架飞机从跑道上升空而起时,语焉开始抑制不住地后悔了,一想到她很快也要坐上一架飞机,飞到一个陌生的国土,然后站在陌生的教堂里结婚……她和滕锐的缘份从此结束!她心脏的地方就一阵阵地绞痛!
她后悔自已答应了父亲,后悔自已跟着凌俊彦去美国……她突然有一种想转身逃走的冲动,这样想着,她一转身,幽黑的双眸便遇上凌俊彦的眼睛,那里面满溢着爱意和温柔——那种可靠的稳定的爱意,使女人萌发的冲动硬生生地缩了回去。
凌俊彦拉着语焉的手踏入机舱,在头等舱坐定,机舱的门关上,传来空姐甜美的声音:“请各位乘客系好安会带,关掉手机及各种通讯设备,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语焉颓然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再见,滕锐!
一条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搂过语焉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只要语焉愿意跟着他去美国,然后结婚,他就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