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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地笑着,说:“哪里,哪里,彼此,彼此。”
要说在搞不正当男女关系方面,我只能算是大器晚成,而“五大狼”才是少年得志更猖狂。“五大狼”本名武山松,他自称是武松的后人,但已无从考证。他在我们寝室排行第五,却是一等一的好色。我们开始都叫他大色狼,后来他总是自称是武松的后代,我们干脆就叫他“五大狼”了。
我要向“五大狼”致敬,我要向“五大狼”学习,我对他的景仰如滔滔的黄河之水,快要干涸断流了。
小芳是一个纯朴的农村女孩,她来自大别山区,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她的父母收了村长的钱答应把她嫁给村长超生的傻儿子。村长的傻儿子是根独苗,上边有两个姐姐。据小芳说是因为她妈为了躲避县里面的计划生育工作组的围追堵截摔了一跤,结果把他给摔傻了,那个傻子只上了小学二年级就光荣辍学了。
为了逃避父母包办的婚姻,小芳毅然决然地跑到了北京来投奔他的堂哥,她的堂哥却因为参与黑社会贩毒被政府给镇压了,她走投无路蹲在一家药店的门口饿晕了。药店的老板是个好心人,看见小芳有几分姿色就收留了她。后来一打听小芳还是个高中生,就让她当了药店的售货员。药店老板娘是个厉害角色,早就看出了老板的弯弯花肠子,所以整天跟侦探似的在后面盯梢,害得药店老板几次三番想图谋不轨,却是屡屡无法得手,急得他是嘴上生疮屁股长包脚底流脓。
小芳也是个聪明人,渐渐的看出来药店老板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那满腹的邪念都一览无余地在他那肉嘟嘟的肥脸上迫不及待地大搞展览促销,小芳自然就提防上了。好在有老板娘不遗余力的保护,她还不想马上离开药店,因为她实在是无家可归,总不能让自己流落街头沿街乞讨吧。
小芳工作的药店就在我们公司附近。有一次我去买藿香正气丸,小芳随手递给我一张广告单,我低头一看,竟然是金枪不倒丸的宣传单。我不禁多看了一眼小芳,小芳腼腆地微笑着,笑脸红扑扑的就像苹果到了秋天那样红润欲滴。我焦渴的心立即就花枝乱颤起来,我的嘴张大着就合不上了,嘴里不停地流着哈喇子,嘻嘻地笑着和她搭讪。
老板娘立即就看出了苗头,上来就对我百般询问千番刁难。我只好半推半就承认钟情于小芳,还吹嘘自己在一家外资企业工作,月薪六七千(当然乘以2。5倍以后)。老板娘也是乐得顺水推舟送个人情,同时也是为了断了她家的贼汉子色心贼胆,她就像王婆撺掇西门庆和潘金莲私通一样把我和小芳推上了贼船。
从此我隔三差五就去药店和小芳腻味。小芳到底是个乡下妹子,不知道俺们城里人都是花花肠子,看着我西装笔挺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模样,怎能不春心荡漾心扉洞开,没几次就让我把她给骗了出来。老板娘还在后面喊着,我们小芳可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你可别骗她。我说,你就放心吧,我哪是那种人。我心里想,就是黄花大姑娘才好骗呢。
小芳是情窦初开,我却在情场上摸爬滚打久经考验惯了,所以没费吹灰之力就猎获了小芳的芳心。看完电影后我就把她领回家了,我告诉她,没她的允许我绝不碰她,可是到了半夜就搂不住火了,任凭她武力反抗,我仍然干了一件至今追悔莫及的缺德事。
小芳问,你不会骗我吧。我说,不会。接着她就先喊了起来,跟着我也杀猪一样地号叫,一爽到底。美国攻打伊拉克就是采用了我的这套战略战术,没凭没据就狂轰滥炸,只要自己快活就好,哪管他人死活。
小芳默默无语地躺在床上默默地哭泣,我没心没肺地躺在床上偷着乐。小芳一转身一把抱住了我,喃喃地说,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这辈子要好好对我。我登时吓了一跳,我哪里有那种心理准备呀。可是人家毕竟还是个良家处女,我怎么就这么缺德呢。狗吃热屎就那么香甜,我跑到洗手间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还真他妈的疼。
从洗手间里出来我大言不惭地对小芳说,你放心吧,我爱你,我一定会照顾你,一生一世都对你好。我觉得自己虚伪的话特像布什对伊拉克人民许诺,我会给你们民主自由的,然后就肆无忌惮地投下大量的贫铀弹,还信誓旦旦对世人说,贫铀弹绝对没有辐射,绝对不会对人体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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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五大狼”转头问道:“你发什么呆呢,一个人没事偷着乐。”
我眨巴着眼睛说:“我想小芳了。”
“鬼子六”转过头来说道:“你是不是又干什么缺德事了?小芳是不是惨遭你的毒手了,你没把人家黄花大姑娘给贩卖到阿富汗吧?”
“咳!”我慨叹道,“就那么回事,我下辈子给她当牛做马偿还她。”
“那你得做多少回马当多少回牛才能偿还得了。”“五大狼”嘻笑着说道。
黑鹰渔港就在亚运村北辰附近的一条街上,我们径直上了黑鹰渔港的二楼。“鬼子六”毫不客气地点了粉蒸扇贝清蒸螃蟹两吃基围虾和翡翠牛蛙腿,他一张两片嘴我就心里一哆嗦,为了缓解我内心的慌张,我没话找话地问“五大狼”:“‘死心眼’现在怎么样了?”
暴打美眉(4)
“五大狼”掐掐鼻子揪揪耳朵说:“‘死心眼’现在不死心眼了,他现在又找了一个女朋友,长得和顾美云一摸一样,简直和双胞胎没啥两样。”
“鬼子六”放下菜谱看着我说:“‘死心眼’两个星期前从我这里拿走了两万块钱,他说要在中日友好医院附近开一家花店,我看他从此就要开始走向新的生活了。”
“要不你们每人借我一万块钱吧。”我一边剥基围虾一边说道。
“你怎么还借钱那,没钱泡妞了。”“鬼子六”笑着问道。
“你们不是不帮我暴打美眉吗,你们一人借我一万,我花钱雇俩民工,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她了。”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五大狼”用他那刚剥过螃蟹的油手拍拍我的肩头嬉皮笑脸地说:“哥哥呀,我算是听明白了。”他又转头对鬼子六说:“我不知道你明白不明白,我算是真明白了,二哥这是撑死了眼睛饿死了吊。他肯定是对人家美眉图谋已久,终于由爱生恨了,既然对她下不了毒手,他现在改下黑手了。我说二哥,你原来不这样呵,大学时候你可是远近闻名的怜花惜玉,什么时候变得贼眉鼠眼小肚鸡肠了呢。”
“什么呀,你丫甭瞎掰了,我堂堂男子汉大豆腐,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理所当然。”我正气凛然地说道。我认为自己暴打美眉绝对是为了伸张正义,而不是为了个人恩怨。
我端起一杯啤酒感慨地对“鬼子六”和“五大狼”说:“你们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了我,我今生莫齿难忘。就是因为那个可恶的女人,年年扣我的年终奖,你们都知道我的公司是低工资高奖金,你们说那个女人该不该暴打?”
“五大狼”用手摸摸脑门然后再用五指梳梳理着头发鬼笑着说:“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人家美眉,要不然她怎么能存心整你呢,要不就是你不配合人家工作,反正我觉得你这事有点不大对劲儿。”
我不停地挠头说:“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过她。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对她一见倾心二见失魂三见落魄四见喷血,所以工作特别卖力气,可是她从来就不拿正眼看我。自从我遇见小芳以后,我就对美眉失去了兴趣,小芳经常往我们公司打电话约我,我们在电话里有滋有味地打情骂俏,美眉就瞪着眼睛看着我。我没理睬她,继续旁若无人地和小芳腻味,我还故意嗲声嗲气地说,嗯,嗯,晚上在电影院门口等我。美眉终于沉不住气了,大声对我嚷嚷着,你打电话时间太长了,影响别人工作!我把电话撂下,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画图纸。美眉把我叫到她的座位上去谈话,我把她的话当作耳旁风,依然我行我素。”
“鬼子六”眨巴眨巴具有日本鬼子特色的小眼睛说:“我看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打私人电话怎么能用公司的电话呢,你应该打自己的手机,还有你应该到外面去打,这样也省得别人听了说三道四。”
我嗫嚅着说道:“我那不是为了省钱吗。”
“鬼子六”讥讽地说道:“省个屁钱,我看你一分钱也没剩下,是不是都省到那个小芳口袋里面去了,上班都三年多了,连两万块钱都没有积攒下来,我真为你脸红。”
我眼圈一红差点没把刚才喝的啤酒化成眼泪。我苦笑着说:“我也不是没积攒下钱,去年我老爸去阎王爷那里报到,我替他交了不少报名费,我妈现在在我姐家住,我每年也要给她一笔钱,我不像你们,无债一身轻。”
其实我在去年还真就攒够了两万块钱,可惜祸不单行,小芳出事了。
当时我和小芳正如胶似漆,日渐贪恋巫山云雨,经常通宵达旦地纵横驰骋。某日早晨我被闹表吵醒,就觉得腰酸背痛腿发软,可是没办法还得坚持去上班。我回头再看小芳,简直是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我出了家门一步三摇云里雾里就去上班了。到了上午十点我就抗不住了,伏在桌子上鼾声如雷。就在我半梦半醒又回到小芳的身边的时候,美眉猛烈地敲击着我的桌子,大声喊叫,别睡了,要睡回家睡去。
美眉的喊声尖利如花猫叫春,我正迷迷糊糊地梦见自己正和小芳温存呢,还以为是小芳跟我说话呢。
我喃喃地问,小芳,几点了?美眉啪地一拍桌子,厉声喊道,快十二点了。我激灵一下就醒梦了,抬头一看,美眉正怒目而视,我再回头观看,大家都在看我热闹呢。我登时尴尬地说,我,我,我昨天没睡好。
我看见“黄鼠狼”和“唐老鸭”正幸灾乐祸地看我笑话,心里就恨的牙根直痒痒,心想我早晚把你们给收拾了。“黄鼠狼”和“唐老鸭”是美眉的左膀右臂,同时也是我的死对头,他们和美眉联手挤兑我,让我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终日体验着世态炎凉的生活。
美眉把我叫到小会议室里装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痛心疾首地对我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影响有多不好,那么多人都在努力工作,可是你竟然在工作时间大会周公,你说怎么办吧?”
我不耐烦地说:“下不为例。”
美眉抢白说:“你有多少次下不为例了?”
我扬手示意说:“这次肯定是下不为例,如果再有违犯,听凭处置。”
一个月后小芳的月经没有按时来,我带她去医院检查,做完了B超我们都傻眼了,竟然是宫外孕。医生马上安排手术,我赶紧回家去取钱,辛辛苦苦积攒的两万块钱就这样不慎打水漂了。我那叫一个心疼,可见我天生注定命犯桃花,真应验了“刘老大”的那句话,我迟早得毁在女人身上,看来女人是祸水也不无道理。当然我并不是歧视半边天,我不敢。
暴打美眉(5)
“五大狼”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问:“二哥,你这几年干了不少坏事吧,你刚才说的阿莲和小芳,你还没跟我们讲讲呢。”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他妈的,我一想起小芳就恨。”
“五大狼”颇感意外地问:“你恨小芳?”
我咬牙切齿地说:“我恨美眉,就是那个烂女人,活生生地把我和小芳给拆散了。”
“鬼子六”笑着说:“我只听说古代父母包办婚姻,她不过只是你的顶头上司,怎么能管得了你和谁拍拖呢。”
我陷入了噩梦般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