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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是不是有毛病啊?为什麽鸡鸡常常会肿起来?」
妈妈爱怜的替我搓着脖子,笑道∶「男孩子要是肿不起来,那才有毛病呢!你放心啦!」
「妈!为什麽肿不起来就有毛病呢?鸡鸡肿起来有什麽用?」
妈妈似乎觉得这问题不好答,就笑着说∶「等你长大,自然就知道了啦!」
我伸手抓住妈妈嫩白的Ru房,一边搓揉,一边又问∶「妈!我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妈妈推开我的手,将我身体转过来搓洗我的背後,然後不耐烦的道∶「你今天问题怎麽那麽多?」
我一看话题似乎接不下去,就使坏的道∶「妈!为什麽我们社区好多大人,都说妈妈搞起来一定很爽?什麽是搞起来很爽?」
妈妈脸色立刻就变了,她似乎很生气,又像是有点心虚。她质问我道∶「你听什麽人说的?他们都说些什麽?」
我故作天真的道∶「我在大庙口玩耍听来的,那里有好多人,我记不清楚;不过好像是那个被割掉鸡鸡的阿狗说的。」
妈妈一听到「阿狗」这两个字,就更加紧张,她急忙追问∶「你还听到他们说妈妈什麽?」
我假装想了想,然後说∶「他们说妈妈很性感,很有味道,在床上一定很浪┅┅还说爸爸不在家,妈妈忍不住下面一定很痒┅┅还有很多,我一下也想不起来啦!」
我看妈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也不说话,就接着问道∶「妈!什麽是在床上很浪?为什麽爸爸不在家,妈妈下面会很痒?」妈妈简直无法招架,她生气的道∶「这些都是下流话,你不要跟着学。以後你少去大庙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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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好像真的生气了,我赶忙拍马屁的道∶「妈!你不要生气,我来帮你洗背後。」妈妈没吭声,自顾自的弯腰撅起屁股,在洗脸台前洗头,我就站在她身後替她涂肥皂。
由於妈妈高,我人矮,因此虽然贴得很近,要清洗妈妈背部还是相当吃力,所以我就搬个小板凳,站在上面替妈妈洗。我站在小板凳上,翘起的鸡鸡正好就顶在妈妈撅起的屁股沟里,那种软棉棉、滑润润的感觉,可真是美妙。
本来是无意的碰触,但我尝到舒服的滋味後,就有意的向那里猛顶。这时我根本就忘了是在替妈妈洗背,我整个身子趴在妈妈身上,就像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乱戳乱顶。由於过去一直都和妈妈一起洗澡,母子打打闹闹也是常事,因此妈妈虽然觉得不妥,却也并未阻止;况且她正在洗头,此时也不方便起身。
妈妈身上涂满肥皂,滑溜溜地更增快感;突然鸡鸡顶到一道缝缝,并且一下子就滑进去一截。妈妈猛地直起身来,我立刻就摔倒在地。她满头泡沫,厉声的斥道∶「越来越不像话!你在搞什麽鬼?」
我从板凳上跌下来,摔得可不轻,再被妈妈一骂,乾脆就半真半假的哭了起来。
妈妈过来看看,见我头上鼓起个大包,便放缓语气道∶「好了,不要哭了,你洗好就先出去,待会妈妈帮你擦药。」
我躺在床上,等妈妈擦药,心里则在努力回想刚才那一瞬间的奇妙感觉。我的鸡鸡到底戳到妈妈的什麽地方?为什麽会有一股顺畅的突破感?如果妈妈刚才不要起身,那麽鸡鸡是不是会整根都顶进去呢?妈妈还没进来替我擦药,我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三)
自从上次差点将鸡鸡捅入妈妈的阴沪後,我对那种感觉就念念不忘。想到自己的鸡鸡竟然已和妈妈的阴沪有了初步的亲密接触,我不禁兴奋得又硬了起来。妈妈还是拿我当小孩看,洗澡时常会开我玩笑,问我鸡鸡是不是又长大了;我每次都假装一副害羞的样子,妈妈就会乐得逗我,故意摸摸我的鸡鸡。
在和妈妈打闹的过程中,我总想和上次一样,能再次将鸡鸡顶进那个神秘的地方,但是没有板凳的帮助,我就算垫起脚,最多也只能在妈妈的大腿上戳弄两下。妈妈对我这种小狗发情的举动,似乎不以为忤,有时还戏谑的道∶「顶不到吧!谁叫你长得不够高?」我当时就问她∶「是不是等我长高了,就可以将鸡鸡顶进妈妈那里?」妈妈搂着我笑道∶「死小鬼!你怎麽这麽色?你想顶妈妈,那怎麽行?嘻嘻┅┅等你长高了再说吧!」
妈妈亲昵的跟我打闹嬉笑,她随口乱说的话,我全当真,并且牢牢的记在心里,努力长高、使鸡鸡变大,成为我现在最重要的奋斗目标。因为伴随目标而来的,将是妈妈丰美、湿滑、神秘而成熟的蜜|穴。不过生长发育可无法速成;就算我心里再急,还是得按部就班的来。
少了一个阿狗,但觊觎妈妈的人数却反而大增,因为社区中一大堆刚长毛的青少年,竟然也加入了意淫妈妈的行列。县政府补助社区建造的游泳池竣工,当天剪完彩有个下水典礼。妈妈是县府员工,又是社区居民,理所当然就成为县府下水的代表。厂商事前提供了几款泳装供下水代表挑选,妈妈挑了件款式最保守的白色连身泳衣。
剪彩正逢暑假期间,社区的青少年几乎全员到齐。下水代表身着泳装一字排开;身高腿长的妈妈立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县长致词完毕,代表纷纷入水,紧接着大批青少年也跳进泳池,一时之间水花四溅,好不热闹。妈妈小游片刻便上来找我,但她万万没想到,白色泳装泡水後,竟然形同透明。
妈妈玲珑浮凸的身材原形毕露,泳装下隆起的Ru房及奶头清晰可见,小腹下方乌黑的荫毛也无所遁形,就连那最神秘的肉缝也都明显的映了出来。三十出头的成熟妈妈,此时可真是色香味美,老少咸宜。
十多岁的青少年看到她,鸡鸡猛翘;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看到她,就想要拥抱;就连六、七十岁的老阿公看到她,也都不肯服老。乡下的社区,环境单纯,变动不大;哪个女人漂亮,那可是口耳相传,人尽皆知的。总之,妈妈就像是熟透了的蜜桃,立刻成为社区男人心目中最佳的性幻想对象。
我还是一样,利用妈妈赚取一些利益,但是要偷拿妈妈的内裤可是越来越困难了。妈妈发觉内裤老是不见,因此提高了警觉,她甚至怀疑是我搞鬼,还偷偷检查过我的房间。另一方面,几位可靠的老主顾都只要妈妈穿过未洗的内裤,在这种情形下,困难度当然也就更高了。
不过像我这种坏胚子,当然也会推陈出新啦!我最新的点子就是假造妈妈的情欲日记。凭我的国文程度,编一些三流的Se情故事骗骗这些乡巴佬,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我真是难以相信,这点子竟然如此受欢迎;几位老主顾虽然看的面黄肌瘦,但仍是一个劲的猛催,要我快点抄妈妈的日记给他们看。顺便说明一下,那个年代影印还不普遍,乡下更是没有,因此我只能以抄写方式,分享顾客。
其实这个点子还是来自於妈妈。有天晚上,妈妈在书桌上振笔疾书,足足写了三、四个小时,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这样,因此就特别注意。妈妈写完後,躺在床上看着稿子,不一会她就自蔚了起来。那时还是暑假,我有的是时间,因此从头到尾我都全程监看。妈妈以为我已经睡着了,因此也没什麽顾忌。
她全身赤裸,两腿张开,一手拿着稿子,一手就在阴沪上搓揉。那晚她特别兴奋,淫荡的呻吟,放肆的扭动;床头灯晕黄的光影,使得她雪白的身躯浮现出一股淫糜的妖气。她翻来覆去连续自蔚了三次,方才得到尽情的满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将稿子一揉,顺手就扔在字纸篓里,也不起来净身,灯一关就赤裸的睡了。我心中不禁大叹可惜,要是妈妈穿着三角裤自蔚的话,那麽这条三角裤保证可卖个好价钱呢!
第二天妈妈上班後,我从字纸篓里捡出稿子,摊平一看,哇!原来是妈妈记录和阿狗的那段孽缘。我仔细的看完,觉得阿狗也满「衰」的,总共才和妈妈搞了三次,鸡鸡就被老婆给剁掉了,还真是不来啊!
看了妈妈的记录,使我更加了解妈妈,也开始同情妈妈;妈妈其实一点也不淫荡,相反的还很贞洁。阿狗是以强暴的方式占有了妈妈,他也是第一个让妈妈享受到性高潮的男人。妈妈记录中表示,爸爸性器短小、性能力薄弱,因此虽然结婚十年,她却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作性高潮。直到被阿狗强暴後,她才真正领略到高潮的滋味。
阿狗强暴妈妈後,就以此威胁妈妈,要她继续和他保持关系。妈妈一方面怕丢人,另一方面也无法抗拒高潮快感的诱惑,因此就屈服了。不过阿狗的老婆盯得紧,妈妈上班也不能乱跑,因此从头到尾两人只发生过三次关系。我在树上看到的,是她们第二次约会。
妈妈还写到,虽然被阿狗强暴,又受胁迫继续和他发生关系,但妈妈除了觉得对不起爸爸和我外,却并不後悔,因为阿狗替妈妈开启了新的生命。如今阿狗被老婆阉了,妈妈也解除了後患,但那三次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妈妈却永难忘怀。妈妈自从尝过高潮滋味後,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感,性欲也极端旺盛,因此常常要靠幻想自蔚来疏解自己强烈的情欲。
妈妈的自我告白,使我觉得她好可怜,简直就像在守活寡。我恨不得拿个打气筒,立刻将自己的鸡鸡充气变大,以便妈妈想要的时候我能够好好的安慰她。
假造妈妈的情欲日记,连带也使得那些老主顾对妈妈产生了另类的性幻想。譬如说,我捏造事实,说妈妈有被窥视欲,喜欢有意无意的暴露身体让男人们偷看。结果他们信以为真,牵强附会,竟然将上次的泳装透明事件解释成妈妈有计划的暴露行为。好在妈妈作息正常,很少东家长、西家短的串门子,否则听到这种歪曲的说法,不给气死才怪!
成熟有韵味的妈妈,虽然在日常生活上表现得端庄正经,但她卓越的风姿、丰美的体态,却总是引起一些非份的觊觎。大多数人都只是意淫妈妈,过过乾瘾而已,但老胡却化淫思为行动,想要在妈妈身上一逞兽欲。
老胡是个六十多岁的退伍老兵,孤家寡人的他,整日无所事事,不是吹嘘他过去光荣的战绩,就是夸耀他玩女人的经验。他粗略懂些中医理论,偶尔也客串密医,替人看看病;由於他误打误撞,偶亦灵验,因此在社区中还颇具知名度。老胡觊觎妈妈已久,经常缠着我套话;像妈妈的三围尺寸、内衣裤的颜色款式、荫毛的浓密多寡等等,都是他最有兴趣探听的项目。不过由於他不肯花钱,因此我都装傻不告诉他。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受过高等教育的妈妈,鬼使神差之下,竟差一点被这好色的老胡给攻占了本垒!那天妈妈在大庙口逛地摊,高跟鞋一歪,扭伤了脚,当场就无法走路。老胡刚巧在旁边,就自告奋勇的替妈妈治疗。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三捏两弄的一番搓揉,妈妈竟然当场好转,可以自行走路回家。妈妈因此对老胡信心大增,毫无戒心的便接受老胡的建议,让他来家里继续治疗。
老胡果然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第一次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