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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我就可以带着无憾见祖宗了。”
这样的指示都能下达,真无愧是猛人。也真真是修道成仙了。倒是郁习寒的爷爷,因为有老太爷压阵,只图活的有闲。
就这样,郁习寒去北京的时候,是独身一人。而回来的时候,身边坐着一个大美女。到了海州,他故意把她安排在洛山别墅,让苏苏照看这个看不出城府的衡山弟子。而且,他还专门让她住进他的卧室,一进房门,就可以看到半面墙壁的照片。
夏熙凤不傻,看到照片上亲密的两个人,自然知道关系非常寻常。可她笑笑,并不介意。郁习寒把夏熙凤丢到洛山别墅,然后打算脱身。有苏苏在这里,饿死不了她。要她和这样的女人结婚,宁愿当一个和尚。当然,一个偷腥的和尚。
☆、甩掉美女2
郁习寒对苏苏说:“小夏要住在这里一段时间,你有空多陪陪她,带她去海州名胜古迹看看。”然后他对夏熙凤说:“很抱歉,生意太忙,照顾不到你,你在海州随便玩,我全部买单。”
可夏熙凤显然不是寻常的女人。她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仿佛古井不波。就在郁习寒放松警惕的时候,她慢悠悠地说:“寒,我陪着你上班吧,也好熟悉一下你的工作。哪天我不想在北京了,也可以给你打工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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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习寒到底也是只狡猾的狐狸,当下笑着说:“没问题,可我这个人在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聊天。所以,可能会冷落你。”
“这你不用担心。只是让我跟着你蹭饭就行。”
于是,在郁习寒豪华的办公内,一连几天都坐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她翻看着房间里占了半个墙壁的书籍,丝毫不在乎郁习寒的漠然。
刚好赶上这个季度收尾,各方面的数据都要汇总,工作异常紧张。郁习寒工作本来就很拼命,再加上急于摆脱夏熙凤,更是从早忙到晚,除了去厕所,剩余的时间,都在办公室忙碌。即便是吃饭,也都是让李天佑送来快餐,当然,他没有忘掉夏熙凤。不过,稍微不同的是,他的那份快餐味道绝对上乘,而夏熙凤的那份快餐,虽然看起来和他差不多,但味道,天壤之别。虽然也做熟了,但某一个调料加的很过量,足以刺激那个北京来的美女的味蕾。只要她皱一下眉头,表示不悦,他就会立即差专人把她打发回洛山别墅。
可夏熙凤没有。不管饭菜多难吃,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细嚼慢咽地吃掉。只是,接下来,她不停去饮水机接水的举动,暴露了她的无奈。一连三天,都是这样。郁习寒早打听到夏熙凤早上习惯牛奶面包,他早上偏让苏苏准备米饭,然后炒几个荤菜。看着夏熙凤动筷子的速度很慢,他在心里窃喜。苏苏看到夏熙凤的隐忍,感觉很纳闷。夏熙凤不是有架子的那种女人,吃过早饭,还会帮苏苏整理一下厨房的卫生。
可夏熙凤硬是坚持了两周,都没有表示半点情绪。反而在郁习寒的书柜里找到几本和财经有关的书籍,郑重介绍给他,说可以帮助他提高投资方面的能力。郁习寒虽然笑着接受,但不以为然。
一看这个招数不行,郁习寒还有拿手好戏。
周末,他邀请夏熙凤到度假村玩耍。郁习寒提前赶到,而夏熙凤从洛山别墅出发。他给她说的房间号是208,夏熙凤赶到后,直接敲208的房门。里面似乎有不小的动作,她敲了好几遍,才听到里面的应声。
等到夏熙凤推开门的时候,当下闹了一个大红脸。
208房间内,正在上演春宫十八禁。一个面容如玉的男子,正抱着一个女人在进行老牛推车。男人俊美的脸上,满是狂野的神色。
夏熙凤赶紧说:“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甩掉美女3
夏熙凤说着,赶紧退出去。男人邪笑一声,从门后传来浪笑:“美女,不要走啊,一起玩玩。”
退回到走廊上依然脸红心跳的夏熙凤,不得不给郁习寒打电话,这才听到,原来是的268房间。可她明明记得,郁习寒说的就是208房间,怎么会弄错呢?
度假村的房子建的很别致,很有江南风味。尤其是这个房间,和一楼错落间开,好像悬在湖上的空中楼阁。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就能看到湖上游来游去的金鱼。推开房门的时候,夏熙凤看到郁习寒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挺拔的身姿,绝美的容貌,好像童话里的白马王子。他站在窗边,正在往下面撒鱼食。可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围绕着三个容貌娇美的女人。仿佛从前大宅子里的阔少。
其中一个女人看到夏熙凤进来,刻意贴到了郁习寒的身上。穿着修身连衣裙的胸部,几乎要呼之欲出。郁习寒适时邪笑:“真大,一只手都抓不住。”
“郁总,您这是调戏奴家噢。”自称奴家的女子,语调里的柔媚,仿佛能挤出水来。
而另一个女子,端起茶杯,送到郁习寒唇边。待他喝了一口,自己就着那茶杯,一饮而尽。那精致的一张小脸,眼波流转,有着说不出的妩媚和风情。如果斗摇曳,良家妇女绝对甘拜下风。
待夏熙凤看到这一切,郁习寒才笑着和她打招呼。夏熙凤没有坐下来,而是走到窗前,好像没有看到那个女人,抓了一把鱼食,随手抛了下去。随后,一大片红鲤鱼,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在脚下的水边炸开,纷纷争夺鱼食。
“这里风景真好。”她眼睛看着那些红鲤,脸上风轻云淡。
郁习寒真是震撼,如果她把自己当成未来的男友,看到这样环肥燕瘦,难道还不动怒?可他的视线,很快被她专注的眼神吸引。湖边的石子路上,一个贵妇模样的女人,正在逗着怀里抱着的纯白色的小猫。
“你喜欢小猫?”
夏熙凤摇了摇头:“猫其实是最贱的一种动物,闻不得一点腥味儿。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还会喜欢它。”明明是含沙射影,但偏偏还说的有意无意。郁习寒自然知道她话中的意思,但并不点破。
看到湖面上飘来的扁舟,夏熙凤这个在北方长大的女孩子神往:“我们划船吧。”
“我们先等一个朋友。”
过了一小会儿,就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看到进来的男人,夏熙凤顿时变了脸色。竟然是刚才在208碰到的那个笑容妖孽的男人。看到夏熙凤,男人又是一笑。夏熙凤也见过无数帅哥,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笑得如此颠倒众生。可想到他刚才的行径,夏熙凤把脸别过一边,并不搭理理会他。
“小夏,这是我的朋友白茵。而这三个美女,都是我的朋友,跟哥们差不多,你要不要介意。”
郁习寒一本正经地介绍。那样子,好像在谈判桌上一样。
☆、甩掉美女4
白茵笑呵呵地说:“你好,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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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面?”郁习寒忍住笑,故作惊诧,“小夏刚来海州,你怎么会见过她?”
“萍水相遇,狭路相逢。只可惜——”他没有说完,但脸上,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夏熙凤瞥了他一眼,自始自终都没有开口。白茵也不在乎,他也只是来客串而已。
一行人租了一条船。白茵怀中的女子,像胶皮糖一样,始终拧在他的身上。而另外三个女人,也都分坐在郁习寒的身边,羡煞来往的男人。两拨人的甜蜜,更衬得一个人坐在船头的夏熙凤形单影只。可她的脸上,就像此时的湖面一样,始终看不到波澜。郁习寒知道,这个在银监局呆了好几年的女人,如果没有非同寻常的功力,就能一波一波的追求者,就能把中国人民银行的大门踏破。
看到夏熙凤无动于衷,郁习寒就看了一眼那个自称奴家的女子。她心下会意,假装压低声音但又故意让夏熙凤听到:“郁总,你的朋友,是不是整过容?我看她的鼻子,太陡峭了。”
郁习寒说:“这可不能乱说,没有根据,可是污蔑。”
但接下来他的一句话,让一向沉得住气的夏熙凤也呆了一下。郁习寒用一脸人畜无害的神色问夏熙凤:“小夏,你还别说,你的鼻子,确实有点不一样。上面挺直,而下面稍微有点右偏,是不是真的整过容?听说不少韩国明星都出现了整容后遗症,你这个是不是也是这样?”
夏熙凤温尔一笑:“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真是新鲜。那我真该去整容了。”根本不生气的样子。
另一个女人吃吃一笑:“顺便也把胸部整整,从背后看,还以为是个男人呢。”
这话语,说的就有点难听了。自称奴家的女人赶紧说:“哎呀,芙蓉姐姐,你这不也是刺激奴家吗?奴家也是个太平公主呢。”
她着重了太平两个字。可她的胸部,明明很壮观,偏偏又这样说,摆明了让夏熙凤生气。可夏熙凤仿佛没有听到,一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远方,脸上一脸淡定。白茵听着几个女人的斗嘴,不时朝郁习寒做鬼脸。这边浪涛滚滚,那边却按兵不动,让一向淡定的他心里很不淡定。
看到夏熙凤这样,郁习寒心里还真的隐隐着急。
这个女人,脸色极其平静温和,不管他做什么,她始终都没有怒意。那样子,铁定了要和他天长地久。郁习寒不怕和寻常女人打交道,就怕和这种功力深厚的女人交往。让人感觉深不可测,掌握不了主动权。
对于夏熙凤这个长相无可挑剔的女人,苏苏并没有太大好感,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在她看来,被郁习寒带到别墅里的女人,也不过是在□□肉搏的对象罢了。她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个洛山别墅,就是郁习寒的一个行宫,一个及时行乐的地方。
☆、甩掉美女5
而夏熙凤对于苏苏的态度,也是不远不近。她不是那种仗着父辈的荫蔽就无法无天的二世祖,从小在军区大院早已对于官场的沉浮耳濡目染。贫富虽然差距很大,但没有跨越不了的鸿沟。富不过三代,是很多老辈人对小辈人的警告,不过有人听了进去,有人不以为然而已。所以,她很少看不起谁。但从骨子里,也很少看得起谁。
但交往了一段时间,苏苏发现她并不是往常被郁习寒带到别墅的那种女人。很多时候,这个女人甚至会帮她修剪花草,整理厨房。并没有刻意的痕迹,完全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咸淡。而夏熙凤在书房里看到成叠的画纸就是出自这个小保姆的手笔时,也着实有点惊讶。虽然没有到相谈甚欢地地步,至少两个人坐在一起闲聊的时候,还意外找到了共同话语。
周六上午,夏熙凤让苏苏陪她去购书中心买几本书。她挑好书籍后,却发现那个眉目格外清秀的女孩子捧着书本,正看的入迷。夏熙凤走过去,却发现她正在赫伯特里德的《现代绘画简史》。
夏熙凤没有叫她,愣愣地站在一边,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对于小时候都钟情的郁习寒,她感觉意识里的他,绝对不是眼前看到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郁习寒的父母到伦敦做生意,两个人青梅竹马到后来,也未尝不知。这个小时候有点羞涩的男人,很难想象就是现在那个健拔的男人。他站在那里,即便是不说话,也会让人感受到他身上狂霸的气息。尤其是他那性感的薄唇,精致的五官的冷峻脸色,生就带着一种征服世界的狂傲。但这正是她渴望的男人形象。虽然这么多年或多或少地知道他的消息,但真正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一种令人窒息的悸动。可这个男人对她,分明是一种疏离。
一回头,却发现苏苏在静静地等她。
“你可以叫我的。”夏熙凤笑了笑。
“你刚才,不也是没有叫我吗?”
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她就是不问,也知道这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