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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周之后,她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当时,她正在和郁习寒吃午饭。
这是个固定电话,是海州市的号码。
接通后,她听到电话里传来异常吵杂的声音。好像是在一个非常热闹的场所。
“是哪位?”她小心翼翼地问。
“是我,黑子。”
一听到那干笑的声音,尹允儿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她的背上发冷,好像一条小蛇从下面缓缓爬上去。
看郁习寒抬起头,她唯恐他察觉,马上笑着说:“我现在正在吃饭,待会再打给你。”
黑子也不傻,冷笑着说:“三十分钟之后,我打给你。你可不能不接我的电话。”
尹允儿的心里,一下子炸开了一个大洞。她也不知道,这个无赖这次会要多少钱。如果他真的无穷无尽地要下去,她迟早都会崩溃。
她拼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生怕郁习寒看出端倪。
所幸的是,郁习寒要参加一个会议,吃过饭就离开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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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电话铃再次响起。
尹允儿却被那熟悉的旋律吓了一大跳。拿起手机,她的手,开始颤抖。
一听到黑子那邪恶的声音,尹允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狂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以后不要再给我联系吗?”
黑子长吁短叹地说:“我不是遇到麻烦了嘛。我现在在地下赌城,欠人家50万,你赶紧把钱给我打过来。”
“我没有钱!”尹允儿气恼地说。
“你说这话,谁会相信?你老公是郁氏集团的老总,你老爹掌管着证券公司的,指不定都在钱堆上睡觉呢。你跟我叫穷,鬼才相信呢。再说了,这次竞标,你不是得了300万吗?你要再给我100万,我绝对消失,再不会打扰你。”
☆、梦里花落知多少10
尹允儿听了黑子的话,顿时七窍生烟。
“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你爱信不信。我是穷光蛋,什么都不怕。但你就不一样了,这事如果让郁习寒知道,你想要的,可都没有了。”
尹允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都是冰凉。这个时候,她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如果黑子站在她跟前的话,她真的一刀把她砍了。
“尹家大小姐,我可等着你的回话呢。”
“我们见个面,你给我写个保证,以后你永远不能再打扰我,然后我把钱给你。”
黑子狡猾一笑:“我不会见你的。你能找我做掉那个女人的孩子,你就会找人收拾我。你别忘了,现在主动权在我的手里。你如果得罪了我,我可不会手软。我天生对女人不感兴趣,不会怜香惜玉。”
“那我怎么相信你这是最后一次?”
“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
尹允儿把所有银行卡上的钱凑到一起,又凑了一百万,然后打到黑子的账户上。到这个时候,她只是在心里无数次祈祷,希望这个无赖能真正地消失。
一周后,陈志雄接到赌场那边打来的电话,说黑子又将钱输的干干净净,陈志雄把脚支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得意地笑了。
想从他手里拿钱?还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从他手里拿多少,就得偿还多少,还要带上利息。他可是海州货真价实的海东青。想抓到什么,就一定会到手。
中央空调里的风依然呼呼地吹着,九月的天气,已经有点清凉。再扇空调,就感觉到清凉了。陈志雄按了一下按钮,漂亮的女秘书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胆怯地问:“陈总,什么事情?”
陈志雄绷着脸说:“欠操的家伙,这种天气你还开空调,想冻死我啊?”
女秘书赶紧说:“对不起陈总,我这就关掉。”
看着小姑娘满脸惶恐的模样,陈志雄哈哈一笑,伸了伸手指,让那个女人过来。
女秘书扭动着丰腴的屁股,慢慢地凑过来。
陈志雄坐在舒服的老板椅上,蹬了一下办公桌,椅子“哧溜”一声滑了出来。然后他转动身体,又一个滑动,刚好滑到女秘书身边。
他的左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而右手伸出的手指,探入她的裙子,戳在她的下部,然后嘿嘿一笑:“真是欠操。”
女秘书吓得不敢动,而陈志雄的脑海里,却闪进一张美轮美奂的脸。那张美艳的脸蛋下,是绝妙的身材。在海州,还没有几个女人的身材能与尹允儿相比。
他心里很有气,这样的尤物,竟然没有到他的手里,真是不甘心。
所以,当黑子第三次给尹允儿打电话时,尹允儿真的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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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电话,疯狂地咆哮:“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无赖,你这个人渣!你会遭到报应的。”
“你还没有遭到报应,我急什么?我要是有钱,会找你要吗?我现在手头急,你得再帮我一把。”
☆、自作孽1
她现在一听到黑子的声音,浑身都好像被万伏高压击中。
孔老夫子说:唯女子与女子难养也。
真是真理啊。
她可能就要毁在这个小人的手里。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她顿时心乱如麻。
“赌城那地方,就是一个洗钱的机构。根本不是寻常人可以进的,我就是给你一千万,你也全部都会输掉。黑子,做人如果太绝的话,会死的很难看的。”
“你这是要挟我?我告诉你,老子不识这一套。”
“我只是提醒你。”
“死后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管眼前的境况。你再帮我一次。你放心,我这一次一旦翻身,绝对不会再找你。”
“我再给你十万,你赶紧离开这里。我告诉你,赌城的老板朱贤志,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
“十万元?你打发叫花子啊。”
“可我真的没有这么多钱!”
“那是你的事情。你要是明天九点不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上,我就去找郁习寒要钱了。”
那边冷笑两声,就挂断了电话。
尹允儿跌坐在沙发上,大脑里好像有无数条毒蛇,在拼命撕咬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她才发现,她的一张脸,惨白如纸。
她绝望地发现,这个无底洞,永远都没有填满那一天。
晚上睡觉的时候,郁习寒看她脸色不正常,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尹允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这两天,我感觉身体不舒服。”
“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去看病。要不,我会心疼的。”郁习寒说着,在她的下巴下捏了一下。
她心神不宁地躺在□□,精神恍惚。
她真的没有这么多钱。她跪在地上,请求黑子放过她。可那个无赖,根本就不理会她的请求。没有办法,她只好把郁习寒送给她的首饰当掉,把钱给了黑子。可很快,他又来要钱。她实在走投无路了,绝望地说:“你告诉郁习寒吧,你要是告诉了他,你什么也得不到。”可没有想到,这个混蛋,竟然真的告诉了郁习寒。郁习寒把她叫到了办公室,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那种眼神,好像毒蛇的眼睛,发出绿油油的寒光。她想请求他原谅她,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然后,他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子,慢慢凑到了她的跟前。看着那刀子上的寒光,她吓的手脚发软。郁习寒在商界出了名的狠辣。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暗刀子,她不敢奢望他能放过自己。可看到一步步逼近的郁习寒,她披散着头发,大哭着说:“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郁习寒却一脸灿烂的笑容。他在她的脸蛋上抚摸了一把说:“放心吧,我很爱你呢。”那声音,诡异的如同鬼魅。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他手中的刀子突然刺过来,在她的脸上,疯狂地划拉。她的一张脸,顿时血肉模糊……
“啊——”
尹允儿一声惊叫,从噩梦中醒来。
☆、自作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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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习寒也被惊醒,看着大汗淋淋的尹允儿,摸了摸她的额头,吃惊地说:“你怎么了?发烧了?”
尹允儿泪眼蒙蒙地说:“突然就梦到我母亲了。做了噩梦。”
“起来吧,我带你去看病。”
尹允儿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家里有柴胡口服液,我喝下就行了。”
照顾尹允儿喝下药,郁习寒把她搂在怀里,心疼地说:“不要多想了,有我呢。等你好了,我带你试穿订婚的礼服。”
尹允儿紧紧地搂住郁习寒的腰部,沙哑着嗓子说:“寒,如果我从前不任性的话,现在我们都有好几个孩子了。”
郁习寒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放心吧,我们会有很多孩子的。”
到了天亮,高烧已经退去,可她浑身无力。只有化了淡妆,脸上才有点颜色。郁习寒看她没事,就去了公司。
等到郁习寒的车消失在大门外,尹允儿才小心地开了手机。她现在一看到手机,就好像看到了定时炸弹,浑身都直抽搐。
手机刚打开,刺耳的铃声就涌了出来。
尹允儿战战兢兢地拿起手机,看到却是安慧的号码。
她这才稍微放了心,然后接听电话。
安慧沙哑的声音,从手机里涌了出来。
“允儿,我现在——在医院,又出现了排他反应,情况很——不好。”
尹允儿一听,眼睛倏地睁圆,她几乎用声嘶力竭的声音大叫:“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你不要再打电话了。都是你想的好主意,你让我找人弄掉苏苏的孩子,我现在快被那个人逼疯了。你现在还要问我要钱,你也把我当成是摇钱树吗?我现在就要疯掉了。”
说完,她狠狠地挂断了电话。她心中的怒火无法排遣,就狠狠地拿起旁边的杯子,使劲摔到了地上。
可手机的铃声又很快响起。尹允儿不接,铃声再响。她一把抓起手机,按下通话键:“我再说一遍,我没有钱!”
奇怪的是,电话里静悄悄的,没人言语。
一看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一瞬间,她的浑身又是发冷,好像进入了冰火两重天。
难道是黑子?
她重新把手机贴在耳边。
“是尹小姐吗?”
“你是谁?”
那边长长地哦了一声说:“刚才那大喊大叫的声音,还让我怀疑打错电话了呢。我们是老朋友了。”
“你到底是谁?”听着这陌生的声音,尹允儿惊恐地问,“我根本不认识你。”
“你和我的属下都打过交道了,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呢?我是陈志雄。”
“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不认识你。”一想到那个说话阴阳怪气的男人,尹允儿就赶紧挂断了电话。
奇怪的是,电话没有再响起。
但三分钟之后,手机传来短信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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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一看,还是刚才的那个号码发来的。
“尹小姐,九点半,你赶到中天大厦,一辆黑色路虎车会在那里等你。我可以解决你的麻烦。但如果你不来的话,黑子一旦告诉了郁习寒,事情就没有了缓和余地。”
☆、自作孽3
看到这条短信,尹允儿捂住嘴巴,失声痛哭。
她已经没有选择。
九点的时候,她换了一套银灰色的套裙,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走出家门。之所以穿的这么正统,她就是想给对方一个震慑。
九点半,刚好赶到中天大厦。
她刚从出租车上走下来,一辆黑色的路虎就在她的旁边停下来。
在车门打开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尹允儿一步跨了上去。
司机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尹允儿没有问,他也没有开口。
车子先上了立交桥,然后又上了高速,最后在一栋临着海边的房子停下来。
“陈总在里面等你。”司机殷勤地说。
尹允儿从车里走下来,看了看四周,确信看不到熟悉的人,她这才放了心。
这是一栋白色的别墅。她刚走到门口,大门就徐徐打开,显然有人在专门等候。
等进了客厅,她吃了一惊。即便是女人,她也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把粉色用到这种程度。
粉色的墙纸,粉色的沙发,粉色的地毯,一片粉色的海洋。就连桌子上的花瓶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