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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真正把我这个莲萍小姑娘,放在心上的只您波浪姑姑。”莲萍心情好似十分激动地说着。
“我们两人是水上人家的后代,而且是姓名里的每个字都有三点水,真是水连天,天连水,水汪汪的。”波浪是打趣地说道。
“我叫莲萍是浮在水面上的,您叫波浪基本也是在水面上飘荡,都没有根基,禁不住风吹浪打。所以我们两人的命运不是很好,甚至还比较苦。”莲萍作着比喻说道。
波浪就直接问莲萍,说道:“您怎么想到要这个波文来机场接您,而不是要上游来接您,难道您准备和这个波文做朋友了?“
莲萍说道:“是的。”
“您只在离开上海的前一夜,见了这个波文,见面谈了半个来钟头。八天后从台湾回来就确定接纳他做朋友了,还叫他到飞机场来接您,难道真是一见钟情?”
“姑姑不是这样的,这个八天里这个波文是天天打手机同我通话,一天要打五六次,甚至十几次。一聊就是十分八分钟的,有时聊到兴头上聊上了半个多钟头。”莲萍说了这个八天里,同波文在隔海通话的情况。
“您在台湾,他在大陆,在海峡两岸谈情说爱!”波浪是风趣地说道。
“是的。”莲萍答道。
“谈得挺好的?”波浪又问道。
“不错,这个人看来要比黄江和上游要强得多。”莲萍作了个比较。
“您爱上他了?”波浪问道。
“现在还不能肯定,还要看发展的情况,谈的结果,再作肯定。”莲萍说了她现在脑子里想的。
“还是作为选择对象之一?”
“是的------”
两人正说着已经到了电梯口,停止了谈话。
这四个人就进了电梯下到地下车库,找到自己的车子,在后背箱里放好莲萍的行李,大家上了车。
无为是当然的驾驶员,波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波浪和莲萍坐在后面。
这个车子出了机场很快上了高架,没有多少时间,车子就到了黄浦江畔,浦东一侧滨江大道边上,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车子在一幢大楼前停了下来。
波浪、莲萍和波文三人下了车,波文帮助把莲萍的行李拿着,一起上了楼。
无为把车子在地下库车停好车,也上楼进到了客厅里
莲萍就到浴室里洗澡去了。
无为现在成了这家的男主人似的,到厨房里先是泡了几杯茶,放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他就到厨房里弄晚饭了。
波浪伴客人波文,在客厅里就聊了起来。
波浪是非常直接地问道:“波文,您喜欢我这个侄女莲萍吗?”
“喜欢!”波浪非常干脆地答道。
“你见了她一面,今天才是第二次见面,难道真的是一见钟情?”波浪也直截了当地再问。
“是的。”波文仍然是以肯定的语气答道。
“那么你喜欢她的理由?”波浪要听听为什么爱这个姑娘。
“理由很简单,首先的是美貌,说是绝代佳人,并不为过!”波文是直言不讳。
“你是以貌取人?”波浪好象不赞成这个男子的理由。
“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容貌是第一位的。古话不是这样说的吗?叫做‘不爱江山爱美人’吗!”波文在引经据典。
“经典,说得直爽!还有呢?”一语扭转了波浪的思想认识。
“这个容貌是外在的,可是容貌包含着非常丰富的内容。一个女子的美,往往是她的双眸,会炯炯发光,传神、传情!可以从她的眼神里,体察到她的内心世界,富有爱心,她的思想,她的气质!这是您的侄女,莲萍小姐给我的第一印象。”
波文是在对莲萍美的深刻内涵的细致描绘。
波浪听得是津津有味,说道:“说得好,有新意,受启发!还有吗?”
“当然还有,现在先说这一点。”
“那么您还了解她的其他的情况吗?”
“什么情况?”
“譬如她的出身是个渔家女,现在虽然是大学生,但是职业只是个小导游。另外她已经有过两个男朋友。”波浪是开门见山地说道。
“这些当然都非常了解,我的兄弟无为都已经对我说过。如果真正爱一个姑娘,这些事情都是无所谓的------”波文也有一句说一句。
这时莲萍洗完澡,还是穿着吊带裙回到客厅里。
无为就把做好的晚饭,端到了桌子上,说道:“吃饭了,有话就边吃边说吧。”
这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吃着饭,比较随便地聊着。
这个波文是第一次在波浪家吃饭,总还有些拘束。
波浪还是不错的,要这个青年不要客气,不要拘束,还主动给他夹这样那样小菜。
吃好晚饭,这个波浪和无为到楼上去说悄悄话了。
莲萍就和波文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喝着茶开始聊了起来。
这一次两人单独谈话,比上一次的气氛自然要好得多。
虽然第一次见面两人确实是一见钟情,但毕竟但是第一次,相互还不是了解对方的心思,不可能是敞开思想,没有拘束地进行思想交流,
可是这一次情况大为不同,因为有这个八天的手机上的隔海的思想交流,已经初步建立了男女间的做朋友的思想基础,后来在手机上对话时已经是哥呀妹呀的叫了起来。
所以两人坐下来没有陌生人的那种感觉,而已经是朋友、自己人那样。
莲萍是当面叫了一声波文哥哥,波文也开始当面称作莲萍妹妹。
两人的关系突然间就拉得更近乎了,有了是一对恋人的感觉。
这个两人的关系是越走越近。
有时游览公园;
有时在咖啡馆里喝咖啡;
有时到马路上逛商店;
有时到电影院看电影;
有时在俱乐部KTV包房里唱卡拉OK。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在波浪家里,在莲萍的倡议下,开家庭派对。
这天,莲萍的爸爸波涛,妈妈菊芳,祖父水生,祖母秀梅也都来了。
在吃完晚饭,家庭派对就开始了。
现在这几个上了年纪的父母和祖父、祖母,在这个家庭舞会上的表现不一般。
什么三步、四步跳得不错,并不输给年轻人。
大家跳得都很投入。
要问为什么中老年现在的舞跳得也挺好,是因为他们是天天在公园里跳舞、打拳,锻炼身体练出来的。
这个舞跳到后来,无为说道:“波文兄弟,你露一手,演奏您的小提琴,莲萍唱一曲。”
波浪也高兴了,说道:“好,就来一个,莲萍唱得最拿手的‘天涯歌女’。”
大家是鼓起了掌。
这个波文真的把他经常随身带着的小提琴拿了出来,架在肩头,拉了起来。
莲萍居然是也手握话筒,扯开了喉咙,唱了起来。
天涯呀海角
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爱呀爱呀郎呀
咱们俩是一条心
家山呀北望
泪呀泪沾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爱呀爱呀郎呀
患难之交恩爱深
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
小妹妹似线郎似针
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爱呀爱呀郎呀
穿在一起不离分”
这个琴声、歌声
非常和谐,
如诉如泣
情意缠绵
现在是这个莲萍小妹妹在唱歌,哥哥波文在奏琴!
第四十九章 人生难得一知音
这个琴声、歌声
非常和谐,
如诉如泣
情意缠绵
现在是这个莲萍小妹妹在唱歌,哥哥波文在奏琴!
这个家庭派对应该讲开得十分成功。
通过舞会和莲萍、波文一拉一唱,大家在感情上更加深了,关系更密切了。
这天晚上,无为和波文没有在波浪家里住下,而是由无为开着车子,载着波文一起回了家。
临分别时,莲萍和波文有些依依不舍,说明两人的感情比先前有了很大的发展。
这两个男人走后,姑侄俩洗了把澡,就上了床。
在床上波浪就问莲萍:“这个男人您怎么样,定下了?”
莲萍就说:“完全定下,还为时过早。”
“为什么?”
“我是有些喜欢他了,但是他到底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在做表面文章,还要走着瞧。”
“这倒是,说明您这个丫头比以前成熟多了。”
“还有一个问题,我还有两个男人在继续追着我,看样子不是轻易可以说拜拜就拜拜了。”
“这也是,您同黄江已经上过床,哪么这个上游呢?”
“上游是几次三番要把他的那个东东,进入我的身体。”
“成功了没有?”
“最后都要我把它挡在了门外。”
“为什么?”
“我让黄江做成功了,已经后悔了,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您能够守得住真不容易,我怕您接下去很难坚持下去。”
“是的,女人和男人比较,总是处在被动的、被支配的地位。”
“这点不假。我再问您一句,要是这个波文真的喜欢您,而且实际也证明了这一点,您怎么办?”
“那我就横下一条心,跟这个波文走到底。”
“您倒说说看,您喜欢这个姓陈的什么?”
“我看上的不是现在他有多少人民币,而是看他将来的发展,看他的学问。”
“但是男人的心是很难猜得透、摸得清。我听人说,‘盖穿七条被,摸不透丈夫心。”
“姑姑,您说的这句话,我听了好害怕!”
“这个古人说的话,有一定的根据,是经验教训的总结。您看看,现在人们弄不好就提出离婚、分手、说拜拜啦!”波浪继续说道。
“一般都是男人变心的多。”
“是的,有首诗叫‘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波浪念起了古诗。
莲萍接着说道:“最后一句要改。”
“怎么改法?”
“叫女人太苦了!”
“不说这些了,您自己好好把握着就是了!”波浪说道。
说到这里两人也疲劳了,就说呀说的睡着了。
两人一睡就到了大天亮才醒。
第二天是星期,这个姑侄俩一商量,说这样吧,我们俩到这两个男人的家里去看看,侦察一下情况,不能叫他两人把我们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可是我们两人对他们两人,只是听他们说,实际的根底,根本不甚了解。
就是知道一点的话,只是听说而已,是稀里糊涂的。
一旦受骗上当的话,叫苦就来不及了!
于是,波浪就打了电话给无为,要他马上到波浪家来,说有紧急的事情。
不一刻,无为来了,问道:“有什么事情?”
莲萍就直说了:“我们两个女人,要到你们两个大男人家里去实地考察考察。”
“这个------哪先到哪里?”
“先到您家里,下午到波文的家里。”
无为就说:“我的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的------”
莲萍非常严肃地说道:“领导考察吗,就要是要搞突然袭击,才能够了解到真实的情况。”
“这个------”
莲萍笑着说道:“走吧,考察不及格的话,就把您开除出局!”
无为开着车子到了自己的家里。
这个无为的家是在内环线附近的一个比较高挡的小区里,住在20楼,是三室两厅。
这个房子有一百二十来个平方米,厅也挺大的,爸爸、妈妈住一个大间,无为住的房间也有十几个平方米,一个小房间是书房。房子装修得还是比较到位。
爸爸、妈妈到外地旅游去了,三人在这里考察还比较自由。
这两个女人看了下房子,无为的房间收拾得还比较整洁。
无为就做了三个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