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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砸嘴,他问:“你刚说什么?”
我腰上一抽,忙推开他捂住衣服怒道:“臭流氓!起来,我做饭……”眼睛瞪大,在他突然转身爬起靠过来的那瞬,我脑袋下意识后仰。
糟糕,惯性作用下我暗叫一声不好,脑壳要撞墙上了。应急反应下紧闭上眼,表情紧绷的只等着脑壳和墙壁亲密接触,再发出梆一声钝响。
可是并没有。
那一瞬我其实很吃惊,也不知是在惊讶他惊人的反应速度,还是在惊讶他突然吻上来这件事。不管怎么样,却是松了一口气。后脑勺砸在他手心里,虽然失去主动权只能任由他撬开唇齿,却总好过和墙壁硬碰硬。
只不过这家伙刚退了点烧立刻就又神气活现的,真是让我对他的生命力、恢复力、以及脑内可以打败一切病魔的黄色废料感到十分钦佩。
再说了,亲一下我也不吃亏,不如说我觉得自己也挺占便宜的。
要说为什么,呵,我忍不住邪恶地勾起嘴角。昨晚太紧张没发现,现在唇齿相碰,我略略觉得渣渣大辉他很生涩啊。难不成……哈,我内心邪恶的小魔鬼已经在狂狷邪魅地发笑了。
伸手搂住他脖子,我靠上去化被动为主动。
唔,是时候该杀杀他嚣张的气焰了。
就算渣渣大辉脑子里塞了再多的黄色废料,在Kiss这件事上,也敌不过经验二字。我很高兴,我很愉悦,看看,比他多吃那么两年饭还是很有好处的。不过说到底他竟然没有经验,我忍不住很Happy啊!一Happy,就更努力地卖弄起了经验。
双唇上轻擦过的温软触感,柔软的舌尖温柔地挑弄,唔,我其实也蛮无耻的。感觉到那边的呼吸渐渐急促沉重,嘴里为数不多的氧气被大口大口地吸走,我有些眩晕,想着还是不要太得意忘形,见好就收比较好,可渣渣大辉却是比我先一步退开了。
沉默地喘息,他靠我很近,借着房间里微弱的光,能看到青峰大辉他脸很黑。
不,这不是肤色梗我发誓,他是真的脸很黑。
我心虚地吐吐舌头,想这下坏了,遂手脚并用地往外爬:“我去给你做饭哈~”语调讨好。一脚踏到地上,暗道yes!逃出生天!还没来得及乐呢,就被他拦腰一抱给拉回去了。
哎这个戏码到底要演几遍,我坐在他腿上忽然觉得心好累,这难道是冬天的被窝封印咒?我就不能离开这张床了吗?
青峰大辉瞪着我,我讨好地弯着眼睛对着他。
青峰大辉还瞪着我,我咧开嘴嘿嘿傻笑了两声。
青峰大辉继续瞪着我,我心虚垂下眼睛摸摸眉毛。
他倒笑了:“夏小白。”
“嗯。”
“你很有经验啊。”
“嘿嘿。”
“哪学来的?”
“……嘿,嘿嘿。”
“……”青峰大辉怒瞪过来。
我屈服:“前,前……”
他哼了一声:“姓陆的?”
我缩着脖子憋出最后几个字:“前男友,友……们。”
啊,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不该卖弄技能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呜呜呜。
青峰大辉深吸了一口气,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只一个劲地抽着脸朝他傻笑。
“有几个?”他问我。
我瑟缩地比出三根手指,还没举到他眼前,就被他一掌压下来攥在手心里:“你倒是一点都没闲着。”
我吐吐舌头,为化险为夷明哲保身,立即顺从地贴过去乖乖靠他身上。
从前夏小天总问我姐你的脊梁骨呢?我也一直问他,脊梁骨能熬汤喝?
显然是不能的。
遂好声好气地问:“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去?”
青峰:“不饿。”
我也不能一味软弱:“你这么能招蜂引蝶肯定也没闲着,彼此彼此啦~”
青峰:“……”
哈,Good Job,我看你怎么回答。
果然,渣渣大辉吐字艰难:“我……没有……”
“没有什么?”我忍住笑装不懂,看样子这货很不甘心,不想承认啊。
“之前就……一直在打球。”
哈,算了,到底还是病人:“所以我是你第一个女朋友吗?”我欢快地问。
头顶上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发出一个音节:“……嗯。”
“所以昨天也是初吻咯?”
“……”
“不是吗?”
“……”
“是不是?”
“做饭去。”
“咦,咦你是在害羞吗工口峰?你也会害羞吗唔……唔唔唔……”
瞪大眼睛天旋地转,等我恢复平衡的时候,已经被工口峰抓着手压倒在床上了。
他挑眉,噙着笑俯身靠下来:“是,又怎么样?”
我惶恐地吞了口口水:“不,不怎么样。护士叫你要,要节制……你,你,你还想害我被骂吗……”
他手从我腰上探进来,衣服一点点被往上掀:“在看不见的地方不就行了?”
呜……我觉得他肯定是报复我,我投降总行了吧!
挣脱开使劲拉住衣服,我大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和他们就牵牵手亲了个嘴,别的什么都没做过真的!”
“真的?”他总算停下来。
我连忙点头:“真的不骗你。脖子没亲过,肩膀没舔过,也没一起睡过。”人家都很正经羞涩的,谁像你这么黄暴,“主要还是因为,场地不允许。”
如果我没看错,青峰大辉眼角抽了一抽。我没能忍住,一下笑出了声。
可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说:“难得场地这么合适,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浪费?”
to be continued……
第五十二台电视机
因为青峰大辉,我失去了一份工作。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啧啧。——夏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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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没脑子的人总是病好的特别快,渣渣大辉也不例外。
他病好第一件事就是催促我把钱还给陆阳,一边还惦记着要再打多少场球赛我才能和陆阳彻底撇清关系。
我觉得他好笑,以不爽他老和E罩杯待在一块儿为由不许他出去打比赛。
青峰大辉对此的解释是——
“场地是她找的,哲他们又要去其他地方打工,她自告奋勇说可以来帮忙收赌金,我就随便她了啊。”
听听,推卸责任。
“那你还每天晚上送她回家呢。”周末两天我也真是把“任性”发挥到了极致,他爱拉我坐他身上,我坐上去就免不了要拷问他。
青峰表示他很无辜:“女孩子啊,又那么晚。”
哼,我其实都懂也不生气,就想看看他什么反应。可白痴大辉他不但不认错,反而倒打一耙:“话说回来,方华不是也每天送你?”好像他才该委屈似得。
我梗着脖子不服气:“我也是女孩子啊!”
他耸耸肩笑得不置可否。
嘿!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嘎嘣一口咬碎手上的苹果,我扭过头不再理他。
渣渣大辉立刻贴上来抱着我左摇右摇。
沙发本来就软不拉几的,我又坐在他腿上,他这么晃我重心不稳,只好空出一只手勾着他以求平衡。
他计谋得逞,靠着我摇了半天,忽然来了句:“那个……之前……一直没空理你,不是故意的。”凭空冒出来的这句话,却像是酝酿了很久,“听黄濑说,你三步上篮没合格?”
……不说还好一说就怒,能合格才有鬼。我那种极度缺眠缺肉的状态,刚跑完2000吐成狗还有体力能上篮?那时候看到篮球就想到青峰大辉是个白痴,恨不得砸了那篮球还要带它上篮= =|||?
我沉着脸不说话,渣渣大辉马上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我可以教你啊,补考。”
“你教人还教上瘾了啊青峰大辉老师,”我阴恻恻地朝他冷笑,“怎么,学校那么多妹子还没教够呢?我没她们机智,学不了。不合格就不合格。”
他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不是!”急于澄清,“他们没跟你说吗?那个是社团摊位,艾玲说所得都归我们我才去教的啊!钱也都给你了啊!”
“啊……都是黄濑他们。”他状似懊恼地低声埋怨,“说什么偷偷去打工赚钱,说好了要瞒着你,最后再一起把钱拿出来,结果全都叛变了!”
哈哈,我心里偷乐,很开心也很心疼。
我在书房的桌子上看到小黑的手环使用记录本,上面差不多记载着每个人的使用时间和打工分工。
一到五火神会卖他的特制便当,课余时间,他们每个人每周大约会有2天单独打工,时间错开。小黑在冰淇淋店、绿间在高级餐厅弹钢琴、阿黄做杂志模特、紫原补习物理。每周还有2天他们会带着电视一起去快餐店打工。
在小黑画得密密麻麻的排班时间里,我一眼望过去全是青峰大辉的名字。只有他从来不休息,一到七全天候只想着赚钱。所以我打电话给他他一直都是没空,去看他比赛他也在休息室睡觉补眠。
我其实看了那本本子就不生气了,或者说,那天在小巷子里他把我从小偷身上揪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不生气了。
可听他自己说出来,感觉多少是不一样的。
“所以那天你是干嘛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吼我呢?我也不是故意要看E罩杯给你的短信的啊。”我小声嗫嚅,撇撇嘴感叹,“不过想想她用词也是蛮隐晦的。”
托着脑袋嫌弃地转过头盯着他,渣渣大辉在我赤。裸裸鄙夷的目光里左顾右盼,抓抓脑袋又摸摸鼻子,一副很心虚的样子。末了,清了清嗓子移开视线:“那天的事……对不起。我当时以为你看到打工的事,一着急,所以就……总之,不是故意吼你的……”
噗,我心里偷笑,基本上也猜到就是这样了。可看他这么内疚,想想我当时确实很受伤很委屈,就屏住笑沉着脸问他:“那你现在知道错了?”
“……”渣渣大辉默不作声地盯着我。
我挑眉质疑,他放弃挣扎嗯了一声,我就笑了。
我还没笑上多久,家里门就开了。我们都来不及反应,一帮汗流浃背臭烘烘的家伙就一窝蜂的涌了进来。
那是我脑子里关于这个周末结束的一瞬,我和青峰,合宿回来的一群人。他们保持着前赴后继涌进来的姿势、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僵立在客厅里,我们保持着青峰坐在沙发上、我坐在他腿上、他抱着我我搂着他的姿势同样作震惊状。
唔,也可能我这边只有我一个人在震惊。
因30秒后渣渣大辉第一个反应过来,敏捷地抓住我想要跳开的手脚把我固定住,又朝着门口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看什么看?快关门。”
我感觉自己的脸在众人瞩目下唰一下就红了,以前所未有的大力挣扎着且面部表情扭曲。背后一阵接一阵的惊叹加倒抽凉气,黄濑第一个扑过来,一脸泪眼地作委屈遗憾状:“天呐小白,这两天我们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紫原吧唧吧唧地吃薯片,完全不为所动。
小黑替火神把砸在地上的下巴托回去,火神恢复知觉,狂吼:“青峰大辉你这个禽兽你在对房东太太做什么?”
绿间已经灵活地钻进浴室连衣服都甩了出来:“我先洗澡。”
“神马?!”被钻了空子的众人又是一阵不可置信。
黄濑脸上两行宽泪,他伸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