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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金易并没有就此停止他的疯狂行为,看着那位开庄的大佬,笑笑道:“我的赔率是多少?”
“你和他的赔率是1:3。”大佬说这话的时候,手里都捏着一把汗,虽然实力对比上写得很明白,金易的赢面略高,但由于没有多少认识他,反而只有人在康达那边疯狂投注,所以,这名大佬暗里希望是金易能赢的。
“那我赚得还不够!”金易笑笑,对康达道:“你确定哪一个和我单挑!”
“恶狼,你去!”康达指着自己认为最强的一人,恶狼是越南毒枭培养的精英之一,干掉他的上司某个军阀后就来投靠了康达,属于亡命天涯的那种,每当杀人的时候眼睛就会变得血红。
“他?”金易示意明白了,又摇摇头,终于疯狂了最后一把,笑道:“叫他们六个齐上吧!”
“老公!”伊眉疯狂叫了起来,死死抱住他,哭道:“你别这样疯了,我有的是钱,拿我的全部去买你的命都比这样赌值啊!”,其他大佬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除非他非人,不然怎么能够对抗六个杀人如麻的特种精英,莫直行是受秦歌委托的,不由劝道:“金易兄弟,你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吧,快上船去吧!”就打眼色要伊眉推他。
“他说的是六个!”康达哈哈笑了起来,疯子似的红了眼,道:“你们谁也不许反悔,哈哈哈!”他跳到开庄的大佬面前,狂笑道:“他娘的,我压下所有家当,康达社,所有子公司,总共七亿八千万,十三家赌场,二十个娱乐城,三十多家夜总会资产,我他妈的全压上!”
“我不接注了!”那名大佬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嘶声道:“不接了!”,他这种庄不需要自己出钱的,只是抽佣金,但仍是不敢接了。
“去你妈的,为什么不敢接!”康达掏出手枪顶在他的太阳穴上,狠狠道:“不接毙了你!”,而在金易说出那句话,电脑里的资金开始呈几何级增加,不少大佬都动心了,利益当前,谁管那么多,当下有几个大佬联合起来道:“老何,要不我们联合盘下这个庄口?”
金易在那边笑了,果然一句话说得好,有便宜不捡王八蛋。
伊眉知道金易一旦下定决心就无法扭转的,突然死命挤到庄前,牙一咬,道:“我能押的都押上,二十亿!”,这是伊眉能够动用的所有资金,本来可以将谨玉公司全部押上,但是她不能让依靠谨玉吃饭的所有员工和自己一起疯狂,明知无望,那又怎么样,只要能让金易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样都在支持他,就足够了!
金易的赔率开始疯狂浮动,压金易赢的资金本来只有千来万,而那边在康达投入后,已经达到二十亿,已经是变动到了1:20,但是在金易压下之后,却成了1:1,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降低,最后到了1:1。2,达到了最后极限,无法上升了,谁都没有金易这么疯狂,也没有伊眉这么疯狂。
就在登皮艇去渔船的前三分钟,资金突然猛的跳了跳,即使是十几名大佬联合开庄,也觉得心脏病快发了,2:1,一下子有人注入了与伊眉同样大小的资金。
“国际上的巨鳄赌徒参加进来了!”有大佬在那喃喃的道,而在世界的某处,一个老家伙在亚马逊的热带风光中喃喃自语,“这一次,总算能还些人情了!King会输么?上帝才能见到!”
几分钟后,枪响了,枪又停了。
第78章
金易总觉得自己有一种宿命感,越是强者,越会觉得命运齿轮的强劲有力,他曾经迷茫过,到底自己这双手沾满的血,是好,还是坏?
当他再次站在这生死搏斗的现场,同时面对六把钢枪的时候,热血却不由自主的沸腾,最后爆发成勃然喷发的火山,而敌人飞溅的鲜血则是火山口流下的岩浆。
这是属于他的狂野,不羁的青春在炮火连天的情况下度过,那种身为佣兵王者的骄傲促使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面前的对手,他喜欢国画,用最朴素的黑白两色,却能画出深远的意境,所以他喜欢生与死的对抗,仅仅这生与死之间的故事,就能够演绎人间无数的悲欢,而他拿枪的时候,就是主宰。
六把枪在手中掉落,被他一一接在了手里,握在手里的时候,枪就是他的了。
解下皮划艇,用桨片划向来时的邮轮,正如他在基地训练时,岛外隔着一道不宽的水域,那边是炮火连天的种族仇杀战场,每天都有尸体散落在荒野,被非洲的野狗做为食物。
他的任务是每天去那里杀十个任务目标,而枪膛里只有一发子弹,于是,每一次完成任务都变得无比艰难,所以能够划着独木船回基地所在的小岛时,他都会唱一首无名的歌,那是在部落里时黑人长老教的,他至今不明白这种语言的意思,因为那个种族已经被灭绝了,但他在香港外的公海海面唱起这首歌的时候,那种奔放的狂野之美已经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甚至海涛都随着他的声音在拍打船舷,伊眉紧紧的抓着栏杆,金易开枪的时间不超过三秒,她却好像经过了三十年,紧紧闭着双眼,不敢接受即将面对的现实,直到金易的歌声响起才睁开了眼,陷入了狂喜当中,却能静静的听着他的歌声,他的声音低沉,具有磁性,但从未听过他唱歌过,因为金易经常说自己五音不全。
他现在还是五音不全,所以歌声里很多都是嘶哑的呐喊,但能感染伊眉的心,将她无力的心灌注了一种振奋的力量,重新开始了跳动。
“我赢了!”康达无比坚定的对自己道,他已经出现了幻觉,整个邮轮上只有自己存在,其他人都消失了。
“我赢了!”他大声喊着,那是一种绝望的嘶吼,他现在才知道金易的残忍,是那么的可怕,金易给了他信心,给了他赢的信心,他亲口对康达说,六个全上吧。
那时候,他以为金易疯了,所以喜得疯了,但是,金易即使疯狂,也是个高贵的疯子,金易最擅长的就是:给他的敌人百分之九十九胜利的信心,然后凭借百分之一的机会将他活生生的摧毁,像大象去踏一只蚂蚁,没有半点翻转机会的去击败信心爆棚的敌人,就连这种摧毁都充满了高贵的艺术,这种艺术的名字,叫做残忍的疯狂,建立这种艺术的基础,是在强大实力的自信上边。
他为什么要叫六个人齐上?因为他可以在0。7秒钟内开六枪,在二十米之内,准确率达到惊人的百分之百。
“啊!”康达狂叫着,跳下了公海,一辈子打拼的基业一朝就输在了今天,起因很简单,因为他的儿子去抢别人的女人,命运有时就像蝴蝶的翅膀,轻轻扇一下,可能会引发一场改朝换代的风暴,这场赌局,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此回复财产为0的状态,甚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原因不是金易赢了,而是他们的贪欲作祟。
“快去救人!”莫直行对自己的手下道,就在这个时候,十几名坐庄的大佬同时往腰间摸去,数十亿的金钱,只需要杀了皮筏艇的一个人!
“不要拿枪口对着他!”伊眉突然尖声喊道,她只是一个弱女子,钱多一点而已,不喜欢这种亡命的表演,今天死的人够多了,她不想再添上几条,即使有几人的枪口是指向她的,她的善良和温柔曾经能让金易在狂病发作的时候安静下来,但此刻却阻止不了这几个人的自取灭亡,只有她知道,金易最不喜欢的,就是拿枪口对着他的任何人。
莫直行突然惊觉不妙,正打算叫荷枪实弹的手下阻止这些昔年的亡命之徒时,金易的歌声还在继续,手却动了,双手齐动,连续射击之后,那些人的枪才拔了一半,就被击穿了手,一个个捂着鲜血淋漓的手痛叫出声。
金易这才从皮划艇跳上船,一把拥着伊眉痛吻了下,才抚摸着女人早已湿润的脸颊,柔声道,“你不想他们死,他们就不死,想死都不行,呵呵!”,他笑的时候,那是一种平静的疯狂,在康大少面如死灰的举枪想要自杀时,枪声一响,手就被金易冒着轻烟的枪口击穿了。
“我只是想告诉各位一个事情,在我有枪的时候,千万千万,别靠近百米之内!”金易笑笑,将手中的六把枪一支接一支的往海里扔,每扔一支,都像离开一个情人那样心疼,但只有这样,他才能空出一只手去拥抱伊眉,如果说仍握着枪的一只手掌握着死的话,占据另一只手的伊眉掌握了生,她现在不知道的是,日后还会有许多人因为她的劝慰才捡回了命,她不喜欢的,金易很少做。
伊眉的腿是很漂亮的,细,长,牛奶似的肌肤连毛孔也没有踪迹,而且富有弹性,金易和她做爱的时候,最喜欢一件事就是用粗糙的手掌自下而上缓缓的摩挲着敏感的皮肤,让她的腿儿不自觉蜷缩在一起,这个时侯和她现在在自己怀中一样,同样是娇弱无力的,全靠金易托着她才没有软倒在地,刚才带给她的刺激实在太浪费她的力气了。
莫直行终于明白金易的实力了,才知道秦歌在和他聊天的时候,只是说了句,别惹他,就算他全身绑着锁链在那,他也是世上最成功的脱逃专家,而现在,就算自己的手下全部拿枪口对着他,可自己仍觉得心底不住的发冷。
“不用害怕!”金易好心安慰了疼得躺在地上不住打滚的众位庄家,报出了自己的银行账号,里边有100欧元在那养卡的,然后笑道:“打钱进来,我等着!”
什么是最高明的强盗,就是这样,抢了钱,杀了人,再拍拍屁股走人,能跟这做得差不多的,是制造金融风暴的金融巨头,他们也是挥舞着镰刀收割大量发展中国家的资源和资金的,但会马前失蹄,例如次贷危机。
当金易和伊眉被送上岸时,他们的跑车特地被莫直行拿大卡车载了来,像送瘟神一般,就差鸣放鞭炮,感恩戴德让他走了,他现在毫不怀疑,金易一个人可以玩完康达,至于为什么陪他们今天在这里折腾,莫直行认为不是因为自己的面子,而是因为秦处长的面子,要是被秦歌知道莫直行是这么想的话,他肯定会嘀咕一声,也不是他的面子,只是因为金易有些怪癖而已。
金易将那张卡拿着看了看,嘿嘿的笑了声,来回一趟,里边竟然多了几十亿资金,只是在问到最后一刻是从哥伦比亚国有银行转入资金时,他的心情就有些低沉了,那个老家伙莫非还惦记着自己?想当年,自己可没给他好脸色瞧过,他对贩毒的人向来没什么好感,即使是法斯,也经常也被他拿着枪口威胁,再不改过自新的话,小心哪天会被自己嘣了。
“我拼死拼活,做几年,都不如你干一票来得多!”伊眉将“干一票”这三个字咬得很重,然后眼波流转,有了别样的妩媚,悄声骂道:“大强盗,你玩命的时候,我的心都被你绑架走了!”
“呵呵!”金易只知道傻笑,任伊眉左一句右一句的骂着,即使她骂人的时候,都是斯斯文文的,连在莫公馆骂康大少的水平都没有,因为这虽说是骂,却是爱的,骂着骂着,伊眉又哭成跟花猫似的,拧了下金易的软肉,恨声道:“坏蛋,你有没有在听呢?”
“在哩!”金易拥着她的时候就觉得很满足,突然低头道:“傻瓜,你不知道,因为有你在等着,我才会有必胜的信心回来呢!”,这一句,不是情话,却胜过了最有诗意的情话,普普通通的,却能让伊眉心中翻起滔天巨浪,不由嘤咛一声,仰脸做了一个很久都没有过了的举动,竟然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