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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商月影和萧丽影都不是和父母住在一起,按照商母的说法,那叫年龄不同的两代人都得学会享受各自的自由,两老口成天这里旅游,那里观光,快活得跟什么似的,这回不是关心商月影的老大难婚姻问题,是不会在海华市呆了超过三个月时间的。
等出了这门,金易抹了抹背心,全湿了,好家伙,难怪商月影说她妈是女强人,问话的犀利程度不下于开次谈判会。
“谁叫你心虚呢,要不然也不会这样。”萧丽影抛下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和自己的姐姐打了声招呼,径直去了。
金易扭头问身边的女孩儿,愕然道:“我看上去很心虚的样子?”
“你看上去心虚?”商月影不自禁浮现了笑容,道:“看上去你比圣人还要正派,说话坦白又不老实,还真合了我妈胃口。”心情也是欢快了起来,就连被金易握着小手都没有察觉,两人沿着小区往里边走了好远,才算到了商月影的公寓里边,一看那门道,金易心里就在咚咚咚作响了,熟悉,非常熟悉的感觉。
“要不要上来坐坐?”商月影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小得金易不仔细听就听不见。
“还是不了吧。”金易笑道。
“为什么?”商月影的脸色有些黯然了。
金易却笑了,“我怕上去就不走了!”
“那不要上去了,不许跟来。”商月影冷冷的抛下了这句话,越过他就往电梯间去了,这家伙还有心思逗自己。
“呃,我是开玩笑的。”金易摸摸头,跟上了商月影解释道,但明显是商月影在报复他的逗弄,径直走进了电梯间,在那按数字,金易本打算一个急步冲进去,哪知那玩意关得贼快,吱溜一声就往上边去了。
“这叫自食其果。”金易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多好的夜晚啊,被浪费了,只得转身回走,边用手机给商月影发短信,恋爱中的女人就是性子有些捉摸不定,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生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高兴,但发了几条都是石沉大海,只得垂头丧气的出了小区,但是在钻进车里的那一刻,手机就响了,上边只是短短的几个字:“十七层09,爱来不来。”
“呃,女人的报复心是多么的强。”金易如此感叹了句,但浑身都来劲了,立刻一溜小跑往里边去了。
等到敲门时候,却又吃了半天闭门羹,怎么按门铃都没人开,旁边一个老太太经过了走廊,看着金易好久后,才道:“你是水电维修工吧?这家人可能不在!”
金易的脸都黑了,不就皮肤黑了点嘛?怎么就成了水电维修工?正打算和老太婆扯几句,门就吱呀一声开了,沐浴后的香气扑面而来,穿着浴袍的商月影拉着他飞快的闪进去了。
金易顿时摊开双手,苦着脸道:“我都按了八次门铃,怎么都不见你开?”
“你很想我脱得光光的被人看到?”商月影抿着笑,不报复他一下都没天理了,但金易却被她的笑容弄得稍微有些失神了,不常笑的女人才会在笑颜绽开的那一刹那给人惊艳的感觉,在女孩儿仍淌着水的发丝间深深嗅了口,洗发液的幽香深入鼻端,才在商月影伸臂推开自己时笑道:“很漂亮!”
“不占我便宜你就不能老实么?”商月影无语了,却被金易带进了怀中,轻拥了好久,连个亲吻都没有,她喜欢这样宁静而温馨的感觉,不过突然就推开了金易,在鼻前扇了两下,笑道:“一身的汗臭味,我可是有洁癖的。”
“这叫男人味,闻多就习惯了。”金易又重新搂了回去,商月影哭笑不得,对于这家伙的无赖早有见识,当下轻声抗议道:“去洗个澡吧?等会回家不洗就行了。”
“没衣服换啊。”金易这会儿才在女人的鼻尖上轻触了下,摊开四肢躺在小沙发上,打了个呵欠,道:“要不你睡吧?我看着你睡了我就走。”
“那是,我真还没有男人的衣服。”但商月影还是费尽力气拉了他起来,道:“不许耍赖皮,不换衣服就行了。”
“好好好,俺投降。”金易败退,被商月影推着进了浴室里边,扭开了蓬头,金易在一大堆的化妆品里挑出了洗发液,往头发上抹了点,大力的水流将泡沫冲了个一干二净,才抬头看着镜子,心中却不自禁回想在卫生间里的那香艳一幕,一时间就有些心猿意马了,拿过商月影的毛巾,上边还有她微微的体香,不由露出了微笑。
披上原来的马甲走上来,商月影已经钻进了被窝里,从手中的杂志里抬起头朝他微笑了下,道:“我来帮你吹干头发吧”,等美人鱼似的溜出被窝时,金易的眼又直了,眼前的动人美景差点让人崩溃,白色的睡衣十分轻薄,让他第二次看见这个美女老总平时总是用许多防线包装的曼妙身体,香风袭人,商月影推他坐到了化妆镜前,那一低头的风情,胸前的险峰风光汹涌而出,金易已经暗念了无数遍上帝,这个娇小柔弱的女人,偏偏拥有喷血的身材,胸部算不上波霸,顶多是C的样子,但配着她纤细的身体,那种媲美妖精一样的魅惑力差点让人不能自持了。
“看傻了?”商月影的一只手从他的发梢间探过遮住他的眼睛,有些羞涩的道:“不许看。”却将柔软的身体贴上他的背,拿起放在桌上的吹风给金易细心的吹干头发,不过这显然是第一遍,连金易都可以从她发抖的身体上体味道那种惊恐羞涩的小白兔似的样子。
金易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背后若有若无的触感让人心思跟原野上的野马一样奔驰,心念一动,突然道:“借问这位小娘子一声,可否在此借宿一晚?”
第53章 夜来雨急
商月影的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险些将金易的眉毛都吹掉了,撑着他的肩头站起来才算没有摔倒,但还是责怪道:“胡扯什么?都酸掉牙了?”
“是么?”金易呵呵一笑,道:“酸不是最厉害的,肉麻才厉害。”
“好吧,怕了你,你如果晚上没地方去的话,借宿倒没问题,我家客厅的沙发非常宽大,睡你这样的人一个还是没问题。”商月影语气平稳,看不出半点征兆来,竟然真的收起了吹风,去衣柜里搬了一床被子出来铺在沙发上,又扔了个枕头给他,然后朝有些错愕的金易道:“睡吧。”径直回了卧室,熄了灯,竟然先行睡了。
眼看暧昧至极的场景被商月影的不解风情破坏殆尽,金易也没多话,只是微笑着躺到了上边,给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的夏季和伊眉挂了电话后,不一会,轻微的鼾声渐起,果真睡了去。
时间过了快一个小时后,商月影忍不住翻了个边儿,放下了老是留心那边动静的心思,这家伙还真是老实,其实,自己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矜持使然,故意装着不懂,结果他真的睡着了!
商月影若有所失的眯上了眼,觉得心里有些不是很舒服的感觉,一个劲的数绵羊也睡不着,那家伙的呼吸声实在太吵人了,尽管客厅的沙发离这里至少二十米,但她还是找了这么个理由,真想踢他几下子,甚至都在那祈祷耶和华将这家伙送到地狱里去。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很久,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的时候,她却突然一个激灵,觉得身躯一紧,好像被什么藤蔓缚住一般,然后传来了飘飘荡荡的感觉,抬头正打算惊呼,只剩一盏小灯的卧室里边已经多了一个黑影,正朝自己无声的咧嘴大笑,可以看出金易现在是很得意的样子。
“你——!”商月影仅仅说了这个字,就没有其他的任何空隙给她说话的机会,小嘴被金易霸道热吻堵得严严实实,而且,金易并没有十分客气,大手早已经探进了商月影一直小心呵护的胸部,一只手能堪堪握住,肉软中带点硬的玉峰被他毫不怜惜的攀登上去,然后大力的揉搓,那种狂野让商月影因为痛苦而呻吟出声,随着金易的唇离开,这个柔弱的女人觉得全身的所有能量都拿去应付金易的掠夺了,软绵绵的躺在如云的丝被中,只剩下了喘气的劲儿。
“你真不老实!”商月影软绵绵的道:“干吗摸进人家的床上来?”
“不老实才对。”金易随口说着,手指灵活的穿梭,女人薄薄的睡衣被他揭了开来,带着微笑审视这迷人的赤裸胴体,不自禁想起了第二次见时,无意间瞄见的香艳情景,现在终于近距离接触了,金易不自禁呻吟一下,大有如愿以偿的心思,垂下头,咬开了女人腰间系着绳带的蝴蝶结,将那小小的布片脱离了那块有着女人最宝贵所在的隐私处,接着幽暗的灯光,他确定能够瞧得清清楚楚,这里纯洁无暇,像是一处亘古以来就是无人的草原,从没有任何人踏足,而他现在所做的,就是努力的开垦。
商月影终究是有着女强人的遗传基因,即使心中情动已极,仍能够轻轻巧巧闭拢双腿,钻进了丝被中,不让那可以烫人的视线在她最害羞的所在巡视,拉过了男人的肩头,咬着唇,有些埋怨的道:“那里有什么好瞧的,我要你抱着我。”
“对我来说,那是失乐园。”金易收回了目光,遵从女人的要求,轻轻拥住她并压在自己身下,这是一个对于女人来说,显得占有欲极强的姿势,而商月影喜欢的就是这样,只有从男人严严实实的拥抱中才能找到一种被保护的感觉,好像宁静的港湾,可以躲避风雨,一直到想出去的时候才出去。
这个时候商月影倒想起了一个老生常谈的笑话,在他耳边亲昵道:“你是只兽性大发的禽兽。”
“呵呵。”金易很快就明白了她所指的事情,一遍用自己严实的胸膛感受下边柔软躯体的美妙触感,一边微笑道:“事实证明,做禽兽没关系,怕的是禽兽不如,那就不行了。”
要是自己不摸上这床,依商月影的性格是不可能进行反偷袭的,这样让人惊讶的游戏也只有夏季那个小妖精玩得出。
商月影再没了回应,她的身体突然僵直,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呼吸随之一紧,已经被男人极具攻击性的凶器弄得战战兢兢了。
而金易也不满足仅仅做个禽兽,如此美好的夜晚,情动的女人,还有窗外边偷偷瞧着房间里的月色,都在诱惑自己得做些,才能对得起如此良辰美景,商月影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急促的喘气,偶然才会想象的愉悦情景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了亲身体验,那种如履薄冰,却又带着向往的意味让她的心情像滚烫的水一样没有规则的沸腾着,仅仅是一愣神的功夫,金易猛烈的举动却让她不自禁打了个寒战,他的手……已经游进了自己某处温柔湿润的狭窄处……
在指尖触碰到那层薄薄阻扰后,金易微微的叹了口气,感谢上帝,这辈子遇见了这么多值得自己一辈子珍惜的女人,但商月影却因为这轻轻的一触,眼角的泪如珍珠般滑落了面颊,轻微的疼感只是次要因素,是那种全身心的付出让她找到了深入灵魂深处的感动,好吧,即使这个男人是魔鬼,自己也就此堕落,随了他。
道路是崎岖充满艰辛的,金易依旧紧张得出了一身大汗,像许多年前第一次趴在女人的身上感觉一模一样,那种爱怜到骨子里的味道留在了心中,从此他的城堡又多了一个可供自己守护的公主,而且,直到呼吸停止。
“宝贝,忍着点。”金易吻去了女人因为吃疼不住流汗的额角,突然间的动作带着彻底冲刺突破十分紧凑的防线,那种柳暗花明的温润感觉让他舒服得想要呻吟起来,身下是女人低低的哭泣,从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