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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本剧的编剧,你对它的拍摄,以及以后的上映,抱什么样的想法呢?或者说有什么希望?”
“当然是……拍摄成功,上映后观众喜爱,再就是能够从第一部的基础上有所突破和创新,使新剧看上去有独立的一套风格。”
“那么你怎样理解一部好的电影作品呢?”
“从专业的角度看,我觉得应该是好的剧本,好的导演再加上好的演员,最后是好的收视率。大家知道我不是做演艺的。如果要我站在写作的角度看,好的作品应该是能够准确表达作者意图和观点的文字集合,可以是散文随笔,也可以是小说。电影和文章的不同是文章可以以自己为中心,可以反映作者的主观意志,但电影更多的是考虑观众的需求,否则也就失去了电影的价值。他们的相同之处在于都是向人展示一种生活,一种思想,或者都是在替生活的某部分人说话。因为我不是专业人士,所以我认为一个作品能够做到这一点就很不错了。”
“你可以简单的诠释一下你的作品吗?”
“和大多数其他作品没有什么区别,总的目的就是取悦读者!”
“你为什么要用取悦这个词语呢?”
“因为作品本身既是写给自己的,又不完全是写给自己的,每一个作者都希望自己的作品受到别人的关注,并且做出某种程度的回应!”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非常希望与读者产生共鸣?”
“不错!人嘛!都有种被认定的需求!”
“能谈谈你对自己的看法吗?”
“对自己的看法嘛……我觉得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也不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我喜欢低调的生活,就好像我现在穿的整整齐齐的跟观众朋友人五人六一样,我不习惯这个样子。”
“你觉得很多其他的作者也是这个样子吗?人五人六?”
“大部分是吧!”
“你不觉得这样说会令很多作者不高兴吗?”
“他要不高兴就证明了他在摄象机前的修养是装出来的,我觉得作者应该以最朴实真诚的一面展现给他的观众和读者。不能在台前人五人六,下了台又在作品里对这种现象说三道四。”
“你的意思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吧?但你们毕竟是公众人物……”
“正因为是公众人物,就更应该真诚。”
……
93
“探花郎!效果怎么样?”刚录完采访,高原就打电话过来问我情况。
“全他妈鬼扯!你那里呢?”我问他现场的情况。
“刚刚做了几个试镜,现在大家都在休息。“
“哦!这几天有没有一个叫林雪儿的过来试镜?”
“你朋友吗?”
“不是!是沈小茹的朋友!”
“来过!”
“冯导怎么说?”
“太嫩了点,把握角色欠些火候!”
“行!我知道了?”
“要不要哪天你有空,我们跟冯导说说?”
“说什么?”
“你敢说沈小茹没为这事儿找过你?”
“找过。但我不想拍烂片!”
“恩!你不怕沈小茹生你气?”
“她已经生气了!已经20多天没有跟我联系了!”
“那你这20多天岂不是吃斋?”
“你为什么不说我这叫修身养性呢?”
“得了!别骗你自己了!如果换成琪琪,现在绝不会是这样,你就是自己找罪受!”
“你也知道我的情况,琪琪前途一片光明,跟了我只会毁了她的前程,她也不会幸福!”
“幸不幸福不是你说了算,要看琪琪的感受。再说,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编剧,今非夕比,你还担心什么?”
“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亲’,你倒好!”
“好吧!你自己随缘吧!”
94
吉仔听他的秘书兼女友说周哲上电视接受采访了,便立即给周哲打了个电话声称越周编剧吃饭,周编剧却之不恭便欣然接受了。
在吉仔家里,吉仔的老婆候选人刘睫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然后招呼周哲和吉仔在客厅的餐桌旁落座。我跟吉仔简单说了一下我的情况,以及娜娜出国的事。吉仔显得很平静,刘睫则饶有兴趣的盯着我不放。
“探花郎!如果沈小茹继续不理你,你会怎么办?”刘睫挑衅般望着我。我突然想唱一句“沙家浜”里的台词——这个女人不简单。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从见到刘睫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好对付。
刘睫先是诡秘的一笑,然后才说:“很简单!你只需要写一篇十二万字的检讨,然后请冯导他们帮你拍成电影,你再在电视台接受采访时作个口头检讨,凭你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把她感动的一塌糊涂!”说完,自顾自的“呵呵呵”笑着。
“吉仔!看来刘睫对消遣我这么有意义的活动乐此不疲呀!”吉仔只是微笑,刘睫的样子表明了诡计得逞的自豪感。
“你消遣我的积极性也不差呀!她刚说你,你不就说我了。”
“这么说你找她就是为了对付我呀?”
“也不完全是!没有人的时候,我都用她对付自己!”吉仔的脸上贼光一闪。
“乖乖!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说人话的?”要知道吉仔很少跟我们开暧昧的玩笑,这次绝对是个例外。
“这叫进朱者赤,进墨者黑。”吉仔边说边挤眉弄眼的看刘睫。
“喂!你是说周哲呀还是说我呀?”刘睫懂装不懂时的样子倒是蛮可爱的,难怪吉仔会对她如此看重。
95
吃过饭后,我们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新闻,刘睫从冰箱里弄了些水果摆在茶几上,拿水果刀分别给我和吉仔一人削了一个苹果。
“探花郎!你对娜娜出国是怎么看的?”吉仔边吃苹果边对我说。
“我和老贾的看法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对老贾说?”
“有些事我也没跟你说,你不是一样知道我的意思?”
“你是说我们就静观其变?”
“没错!我们的任务就是帮助他面对他最后的决定!”
96
记得小时候,我总是渴望交到很多朋友,我们可以在一起海阔天空的高谈阔论。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发现他们都陆续从我的记忆里消失了,慢慢的我才知道,人的这一生其实就是在不断的结识新的朋友,告别老的朋友。
虽然可以用“生活在前进“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解释离别,心中仍不免倍感失落。在认识高原他们之前,我可以说交到很多朋友,也可以说根本没有交到朋友,除了曾经“面和心不和”的在一起生活过,其他什么记忆都没有留下。
当你发达的时候,他们会踊跃的站出来锦上添花,当你落魄的时候,他们不但不会雪中送炭,个别人还会落井下石的对你取笑一番,或者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为由将你拒之门外。
正文 第六部分 第三节
(更新时间:2006…11…30 20:48:00 本章字数:2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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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茹和燕子按门铃的时候,我正坐在电脑前看我以前的那篇《把衣服脱掉》。《逢场作戏》的写作用了我近九个月的时间,为了将《把衣服脱掉》的条理整理清楚,除了参加必要的活动外,我的时间开始用在《把衣服脱掉》的整理上。
“你真的不打算要我了?”沈小茹从沙发后面探过来搂着我的脖子。
“我可没这么说!”高原曾经说过:男人在占主动地位的时候,总是容易施舍他的同情心,结果常变主动为被动,明智的男人应当学会,即使在你占尽优势的时候,也不要轻易的放下架子。
“这么多天你连找都没找过我!”沈小茹推了我一下,翘着嘴说。
“大小姐!你失踪这么多次,有哪次是我找到过你的?又有哪次不是你想出现的时候我才发现你?”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好啦!都是我的错!大少爷!你就不要跟小女子计较了嘛!”
“你们不至于就这样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吧?”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燕子便抢在我前面表示抗议。
“死燕子!叫你来帮忙,你倒挖苦起我来了!”沈小茹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最近还上网吗?”我叉开话题问燕子。
“一直都在上啊!”她的表情好像在说“怎么可能不上呢?”
“我有好长时间没有上了!”我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很久没有上网了。
“你当然不会上了!改上电视了嘛!”很显然她故意刺激我。
“你看过了?”
“何止我呀?我在某个人家里和她一块看的!”燕子抓瞎的瞅瞅沈小茹。
我看了看沈小茹说:“是不是真的?”
沈小茹一甩她的短发说:“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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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小茹后来的生活,总是分分合合,但每次分而复合似乎都是以上床为开始,而且沈小茹在床上的表现都会比平时主动和勇猛,还能积极要求挑战各种难度较大的动作。沈小茹悦耳的叫声配合着我们的磨爬滚打使床上的情形显得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沈小茹!这是多么好听的名字啊!沈小茹,这是多么温馨的声音啊!你是起死回生的良药,你是返老还童的妙方;你的叫声那么荡气回肠,你的身体让我过目不忘;你是冬天里的太阳,你是夏天里的月亮;你是观世音菩萨,你让我朝思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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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的演员基本落实,主角方面除了高原、思思和琪琪外,增加了两个新出道的演员王楠和方程。
作为编剧的我其实经常无所事事,很多东西都得高原他们教我。回到家中,沈小茹在家就和她做爱,不在就写《把衣服脱掉》。其实关于写《把衣服脱掉》这部小说,我现在心里非常着急,虽然不能用灵感来形容,但写作时的语言习惯和思维方式,以及对某一事物的看法都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九个月没有写,真不知道是否能使前后风格不变。也许这九个月的时间会使我对事物的认识更成熟,但我由衷的不希望我的作品出现断层。
100
娜娜约我在“饮者之家”喝茶,我和老贾喜欢管它叫“淫”者之家。我知道她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举明摆着“来者不善”。我唯一能做的却是“偏向虎山行”,说心里话,我现在宁可见到刘睫,也不愿意见到她。
“饮者之家”的格局都非常小巧,而且设计多来自自然。就像眼前我和娜娜坐着喝茶的地方,茶具底下是个经过设计并雕刻有花纹的木桩,花纹保留了木桩原有的最自然的状态。
“听说探花郎决定不探花了?”娜娜半真半假的问我。
“是吗?不过,千万不要因为他不探花了,就忘了他还是一匹‘狼’哦!”我也半真半假的回答她。
“而且还是一匹色狼,对吗?”她冲我笑了笑,但我明显感觉到她没有笑的心情。
“而且还是只会油腔滑调的色狼,所以跟他说话的时候,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你还是不要兜圈子的好,否则只会越兜越远。”我向她摆明我的立场。
娜娜端起茶具给我倒了一杯茶,两只手相互交叉在一起,两根大拇指没有规律的来回拨弄着说:“老贾都跟你说了?”
“说是说了点儿,是不是‘都’我就不清楚了!”我开始东拉西扯。
“你不会跟我也逢场作戏了吧?”娜娜正经八百的看着我。
“这就要看我在你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我当然信得过你的为人,要不然我就不会找你了!”
“你真的非去日本不可?”
“你一向不拘小节,难道连你也不赞成我去?”
“第一时间太长,第二距离太远,第三环境陌生,虽然那里不乏中国人,实际上还是你自己,再加上日本的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