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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柔婉的身子还在轻微的发着抖,霍特普柔和地看着塔洛:“我亲爱的塔洛王妃,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他理了理塔洛颈前的搭垂的柔美秀发,然后笑着轻轻地拥住她,用他身体的温暖让塔洛镇定下来,抱了好一会后,他才和蔼地开口:“亲爱的塔洛,你也许不知道,在我们埃及,当天狼星与旭日一同出现在东方地平线上的时候,美丽的尼罗河就会有三个多月的泛滥期,我们叫这美好的三个月为‘阿赫特’季,而在泛滥期的第二个月,就是埃及人民最受欢迎的节日之一‘欧佩特’节,到时,全国上下就会举行盛大的仪式,底比斯也会举行祭典尼罗河神哈比的仪式,我已经派出使者去邀请你的父王阿尔塔塔马来埃及参加这一举世盛典,你们好久没见面了吧?我会专程为你和你父亲的见面准备宴会的。”
塔洛欣喜的眼中泪花闪动:“感谢霍特普法老!”然后,一脸释然地告辞离开。她刚跨出法老行宫,就有一名侍从进屋来报:“启禀法老,神殿里有一名叫阿伊的奴隶求见。”
霍特普有些疲惫地坐回到王座上,背懒懒的靠着椅背,头痛似的扶住额头,摆摆手:“不见!”
“我已经跟他说了,法老从来不见下贱的人,但他就是不肯走,那名奴隶说他是为了一个叫泰伊的女奴而来的。”
“泰伊?!”霍特普的眼珠转了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坐直身子,沉声命令道:“叫他进来。”
“遵命!”
阿伊缩着头躬着腰胆怯地跨进屋,他听见黄金拖鞋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击着地面的声音,头也不敢抬便赶紧下跪,接触在地上的两手像打摆子一般抖个不停:“卡尔纳克神殿的低等奴仆——阿伊给法老问安!”
霍特普好笑的盯着阿伊不住颤抖的身子嘲笑道:“你也知道你是低等奴仆?那你还有胆量来面见法老,既然来了就把头给我抬起来。”
阿伊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只瞥了一眼脸色森冷的法老,就吓得低垂下眼帘不敢再看,嘴里不断的小声发音。
霍特普好奇地喝问道:“你在小声嘀咕什么?”
“我……我……”阿伊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响:“我在乞求神灵保佑泰伊。”
“哦!”本来已经有些困倦的霍特普一下子来了兴趣,凌厉如狼的目光细细地打量着跪在地上发抖的阿伊,瘦!瘦得就像一根脆弱的纸莎草藤,那副削薄的肩骨就跟一块薄脆脆的面包片差不多,只要稍微用力就能令其断裂,他晦暗的棕褐色皮肤透着干瘪无力的气息,好像是一个榨干了水分的油橄榄。
霍特普玩味的将手肘放在扶手上,食指轻轻的摩挲着下巴,笑了:“看来,你跟泰伊的关系不一般哪!”
阿伊颤抖着开口:“启禀……法老……我……我跟泰伊……”
霍特普不耐烦地挖了挖耳朵,指着阿伊吼道:“你想好了再说,再这样结结巴巴,我就杀了你!”
阿伊连连磕了两个响头:“是……是,是因为泰伊她是我的妹妹。”
“妹妹?!”霍特普不削地瞄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阿伊。不管泰伊的皮肤是在伪装前还是在卸掉伪装后,她的皮肤都跟阿伊完全不同,其实,他曾经也怀疑过泰伊的身份,因为在他拿掉泰伊头上的肉削时,他一下子便注意到泰伊的头发在分叉处有一道白皙的杠,如果她是纯种的黑奴不可能会出现与皮肤颜色相左的肤色,但因为蒙苏的临时出现,让他转移了注意力,所以当时没有仔细问过,没想到第二天泰伊便把自己暴露了……
霍特普猛一跺脚,狠厉地吼:“阿伊,你知不知道欺骗法老的后果?”
阿伊吓得抖了一下,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阿伊实在不敢!请法老允许阿伊把话说完。”
“讲!如果敢欺骗法老,你就自己去喂鳄鱼。”
“是!是!”阿伊擦了一把汗,将事情的经过缓缓向法老讲述开来:“那是我们还没有入宫的时候,我妹妹泰伊在一次背麦子去晒谷场的路上捡到了一个昏迷的女人,就是现在法老发现身份的这个女人。她长得与我们完全不像,当时她身上还穿了一件像尼罗河水那么漂亮的蓝色裙子,我们害怕好色又歹毒的奴监大人——阿曼耶对她使坏,我妹妹泰伊便和一帮女奴帮她偷油彩来把她变得更丑一点,即便是这样……”阿伊突然顿住。
霍特普拖着腮的手蓦地握紧,急切地问:“阿曼耶把她怎么样了?”
“阿曼耶还是不断地纠缠她。”
霍特普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脸骤然变得冷凝如霜,手中的拳头开始咔咔响起来:“后来呢?”
“每次我们几名奴隶发现阿曼耶去找她的时候,就会偷偷的去找阿曼耶那个凶悍的老婆索卡,所以阿曼耶从来没有得逞过。”
“哈哈!没有得逞!”霍特普的神情松下来,手放回扶手上,五指轻轻地敲打着狮头扶手:“再后来呢?”
“再后来……”阿伊的双肩剧烈抖动起来,好似有无尽的悲伤一般,他抹了一把眼泪:“阿曼耶发现我妹妹偷了主人的油彩,就把她活活的给打死了,然后那个女人就改了我妹妹泰伊的名字被安排进宫了,自从我进入神殿做奴以后就再也没有得到泰伊的任何消息了,直到我今晚给蒙苏公主送圣油时,才无意间听到泰伊的事情。”
阿伊又连磕了好几个响头,他的头把花岗石的地面撞得当当作响:“尊贵的法老,阿伊绝对不是有心要偷听蒙苏公主的谈话,但欺瞒法老是死罪,如果我不来,泰伊就一定没命了,泰伊并不想欺骗任何人,但那种情况她也没有其它办法,后来被安排进宫也是我们完全没有料想到的,请法老饶过泰伊这一次吧!”
霍特普将身子慢慢地靠在座椅上,慵懒地闭上眼,满意地笑了:“那她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阿伊也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问过,只听她说过她要找回家的路。”
“回家?”霍特普忽地打开亮如星辰的眸子,慢慢悠悠的将身体直立起来,疑惑的凝视着阿伊:“她的家在哪里?”
“阿伊不知道,只知道是很远很远的地方,好像根本不属于埃及。”
不属于埃及!霍特普微微皱了皱眉,没表情地对着阿伊摆摆手道:“好,我都知道了,你退下吧!”见阿伊跪在地上半天没动,他冷冷地盯着阿伊很认真地说:“你不用担心泰伊,我是法老,法老是不会轻易杀死无辜的人的。”
阿伊这才放心的磕头谢恩,然后小心地跪爬着离开。
阿伊离开后,霍特普只感觉自己的心情忽然大好起来,他笑着起身大步踱回寝殿,打开门,看见昏迷在床上的女人的苍白面容,他的脸又拉了下来。
他轻轻地坐到床角,手温柔的抚上她虚弱的面孔,手指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她细致的五官。找了那么久,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一直都在身边,只是他却残忍的将她摧残成这样,心中不觉地有些隐隐难受,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在她脸上重重的烙下了一个吻,如果你以后听话,我可以考虑好好对待你!
可是……
作者有话要说: 法老佩戴首饰,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法老椭圆形的王名圈:
☆、不能原谅
霍特普陡然一下站起身,手里的拳头愤愤然地握紧,他目光凌厉地怒视着虚弱的女人。
她只是一名低贱卑微的女奴,居然欺骗了至高无上的法老!而且在我苦苦寻找她的时候,她居然将手指向另一个女人,最关键的是,她还背着我让卡曼王子带出了王宫。不能原谅!坚决不能原谅!!
但……她已经受到我的惩罚了,而且还伤得那么重,并且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醒。
霍特普手上的拳头慢慢打开,他重新坐回床边拉起泰伊的一只手,将小巧的手掌握在自己的两掌之间,就像护住珍珠的两片扇贝。他默默地凝视着她,那副纤弱的身躯被一张轻柔的白色薄毯轻轻盖住,玲珑的曲线在毯子下勾勒出诱人的“S”型。霍特普哗的一下揭开薄毯,她赤/裸白皙的身体上到处是深浅不一的鞭子血痕,他盯着她的身体,眼里没有邪念,只有心疼。
粗糙的手轻轻的抚触着女人肩头上的一纵血痕,像是抚摸一件怕碎的瓷器,然后缓缓翻过她的身体,背对向他,那是她受伤最多的地方,虽然已经上过药膏了,但那些斑斑血迹还是清晰的印入在他的眼中,他俯身,在一处血痕上烙下一个温柔而热烈的吻,又忽地起身,像触电般的快速闪开,我是怎么了!她只是一名女奴,我对她的寻找也只是出于好奇而已。
不对!霍特普摇了摇头,也许不仅仅是好奇!没想到,她们真的是同一个人!一个大胆又吸引我的人!他默默地注视着泰伊苍白虚弱的脸颊,然后快步走到门口大喊一声:“来人,把药送过来。”
……
“嗯!”泰伊轻轻地呜咽了两声,在睡梦中好像觉得后背上有什么东西,带着即暖柔且温凉的触感在她的皮肤上轻轻滑动,她艰难地打开眼帘,在一线天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世界。她不可思议地将的眼睛逐渐睁大,眼前的世界变得明朗清新,在她目力所及的范围里,全部都是光芒四射的金制工艺品,就连不远处的墙壁上也是用金漆勾勒出的漂亮图案,其中还掺杂了一些色彩艳丽五色颜料,但从壁画上的色彩和鲜艳度来看,应该都属于极为稀少的上等颜料,一切都太奢华太耀目,让她有一种仿佛飘入天堂的感觉。
“你醒了!”一个温柔且磁性的男声带着笑意传入她的耳朵里。
泰伊一惊,法老?!她一下子有一种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小心地回过头,霍特普一手托着一个有太阳图文的小罐子,另一手放在离她背部不远的半空中,正笑涔涔的盯着她看。她晃了晃神,简直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一直冷厉无情的法老竟然也会有那么温暖的笑?错觉!一定是错觉!!
她撑起身子,脸忽地一下羞得通红。我怎么会赤身裸体的躺在一个男人面前?
看见身旁有一条白色的薄毯,泰伊迅速扯过遮住自己的娇躯,并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般快速逃入到最里面的床角瑟缩成一团,身上的伤由于剧烈的动作,竟有一种牵拉皮肤的抽痛感,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霍特普瞧着泰伊那一副如同受伤雏鸟般可爱的样子,哈哈一笑,站起身将手中的罐子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又拿起桌子上的湿帕子将手上的透明药膏擦拭干净,潇洒地回过头,露出一副不以为意的痞相盯着泰伊,然后一屁股坐到床上坏笑道:“看你紧张的样子,女人的身体我可见得多了。”说完就伸出一只手拉住泰伊的手腕。
泰伊憎恶地甩掉他的手,埋着头往后缩了缩:“不要碰我!”不要用你杀人的手碰我!
霍特普脸上挂着的笑顷刻间凝滞下来,他蹙眉握了握那只被泰伊甩掉的手,大拇指在几个手指间来回摩挲,然后快速伸出,有力的抓住泰伊的手腕往自己面前一拽,便将泰伊紧紧地拥入自己怀中,他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低吼道:“我是埃及至高无上的法老!所有人都是法老的!!”
疯狂的唇落在泰伊的耳朵、脸颊、脖颈上,就像一头需要摄取甘美青草的壮牛,带着强有力的霸劲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他的热烈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