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美!”一旁跪着的图雅欣赏地注视水中的“美人鱼”,十分真诚地说,“从公主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觉得公主是这世界上最美的人。”
蒙苏抿唇而笑:“这世上只有图雅你,才能让我感到自己还有被人注意的美丽。”
图雅拿过一条白色的帕子跪倒水池边,细心的为蒙苏擦拭着她光洁美丽的胴体:“公主的美丽,早就远播到了周边各国。”
蒙苏簌的睁开眼,莹莹闪动的双眸里有一丝微不可见的伤痕:“可是为什么我不能吸引皇兄呢!”她轻柔地站起身,如缎子般的肌肤上滴淌着珠帘似的的水滴,阳光照耀在她水光滑嫩的玉体上,有一种让人迷醉的美。两名侍女赶紧拿出一件白袍给蒙苏披上,蒙苏将手抓在胸前固定住袍子,完美的古铜色俏肩显露在外又是一番让人迷醉的风情,她缓步走到房檐下,手一松,袍子坠落在地,黄金比例的身材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悄然绽放。蒙苏俯身躺在柔软如棉的花瓣长椅上,图雅马上拿起香油在她身上仔细的涂抹起来。
“图雅,听说泰伊又要回来了,我的心里好难受,她只是一名低贱的女奴,为什么会获得皇兄的心呢?”蒙苏闭着眼睛,睫毛微微一颤一滴温热从眼角滚落。
图雅看着蒙苏强忍痛苦的样子,抹香油的手蓦地停了下来,她柔声劝慰道:“法老从来都没有宠幸过她不是吗?这足以说明法老还是会在意她低贱的女奴身份的。”
“这才是我最担忧的,”蒙苏秀美的眉头微微蹙起来:“我想,要么是皇兄觉得她身份低微不去宠幸,要么……皇兄根本就不想轻易伤害她,不想她卷进被贵族嘲讽的是非圈里。”
图雅心痛地揉了揉蒙苏柔软的头发:“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她只是低贱的女奴,请公主不要为她而伤神。”
蒙苏苦涩地笑笑:“我看得出皇兄有多么在乎她,除了泰伊以外,我从来没有见过皇兄用那种眼神看过其它女人!从她进宫的第一天起,火光里显露的神谕就告诉我,泰伊迟早会占据皇兄的心,”她坐起身穿好衣服,图雅温润慈祥地一笑,拿起一把精致的象牙梳为蒙苏轻轻地梳理着那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蒙苏将图雅梳头的手拉下来紧紧握住,声音颤颤的说:“图雅!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有一天皇兄会不再理我。”
“不会的,我的公主,”图雅抱住蒙苏,就像抱住一位需要温暖的可怜孩子,她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拍打在蒙苏的颤颤发抖的背上,眼里狠意尽露,“如果她是多余的,我们就应该尽快把她除掉。”
蒙苏有些无助地将头埋在图雅怀里,摇了摇头:“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的咒语好像对她根本没有用,而且她跟普通人不一样,我怕继续下去会遭到神的谴责的。”
“那我们就应该想办法让她自己离开王宫”图雅说完对着蒙苏的耳朵嘀咕了几句。
“只能试一试了!”蒙苏点点头,目光看向天边快要落山的太阳,叹了一口气,“太阳快落山了,我已经感觉到她回来的气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说明,女主不是万人迷哈!
图特摩斯三世在其从政的第22年——42年的20年期间,先后远征叙利亚(古名苏里斯顿)、巴勒斯坦(古称菲利士)17次,但远征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掠取贡品,下面是每次远征的详细介绍:
图特摩斯三世第1次的远征目标是巴勒斯坦,他这次远征并没有比南黎巴嫩的特里波利斯向北更远。第2、3次,都没有进一步扩张,主要是收取共赋。第4次远征因铭文毁损没有留下记录。第5次主要目的是卡迭石。第6次攻陷了卡迭石。第7次主要是确保腓尼基的海上基地,并以此为跳板进行第8次远征,主要是征服米坦尼(埃及语中的那哈林)。然后,米坦尼、赫梯、巴比伦、塞浦路斯等国都开始向埃及称臣纳贡。不久后,米坦尼反叛,图特摩斯三世又发动了第10次远征,并取得了战利品。除了11、12次远征的碑文模糊不清外,其余几次都是掠取贡品。最后一次即17次远征,图特摩斯三世已经是年高70以上的老人,仍然再次征服了卡迭石、埃尔凯图、图你普等小国,让埃及最终确定了它在小亚细亚的统治权。
参考资料:
《古埃及简史》1970年1月版 中国言实出版社
古埃及木质梳子和发簪:
古埃及木制梳子:
公元前3500古埃及前王朝时期的骨制梳子:
☆、曾经来过
金红色的太阳沉入到无边无际的黑夜里,朗洁的明月像蒙了一层轻纱般爬上高空,整个法老行宫点亮在一片星星点点的油灯之下,煜煜闪耀的火光与天上闪烁的星星辉映在一起仿佛眨眼微笑的一群孩童。
霍特普神情焦急地背着双手,站在行宫大厅里不住地向外张望,终于看见欧安朗健的身影出现在行宫门口处,他酷冷无波的俊脸上才一下子露了笑意,欧安看见法老如雕像一般伫立在门口,他眼角微微一眯,鱼尾纹也跟着跳跃起来:“法老!太晚了,你该回寝殿休息了!”
“你少装蒜!”霍特普瞪着眼,玩笑般的轻捶了一下欧安的胸膛,“她回来没有?”
“咳咳咳!”欧安老气横秋的重咳了几声,然后慢慢悠悠地抬起眉头,横卧的抬头纹似大海里流淌着的舒朗波痕在轻轻浮动,他盯着法老焦灼不安的表情,微微一笑,“拉莫斯大人刚刚从王宫里离开!”
“哈哈!”霍特普大笑几声,开心得几欲跳起来,“那我去看看拉莫斯走多远了!”
“法老,王宫城门已经关了!”欧安笑着跟在后面提醒,他故意不点泰伊的名字,法老也不会刻意点出来,但他们心里都知道,拉莫斯是亲自送泰伊回来的护花使者,拉莫斯既然已经离开了王宫,那就说明泰伊已经安全的进入了王宫。法老要看拉莫斯走了多远?哈哈!还是看看泰伊这么多天瘦没瘦比较好吧!!
霍特普走到行宫门口处,欧安快步追上去递给他一条又长又破旧的灰色头巾,头巾上还皱皱巴巴补了好几个难看的补丁:“法老,记得披上这个……”
霍特普一看那个破旧的头巾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只是眨眼的时间他就扬眉一笑,潇洒的将头巾凌空一甩,头巾飞扬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后落在他的头上,恰到好处的盖住了他头上金光闪耀的蛇形王冠,霍特普又将胸前的头巾拉过来遮挡住自己的大部分脸,只露出一对明亮如星辰般酷冷的双眸,他回过头问:“怎么样?”
欧安笑着点点头:“非常好……唉!法老等等我啊!”欧安三步并作两步,跟在霍特普身后小跑向一个无比熟悉的地方,那是通往奴隶处所的唯一通道,路上不断有巡逻的士兵和夜值的奴隶从法老身侧走过,但谁也没有留意到蒙着面且装扮土气的法老。
厚实的头巾将霍特普身上能够显示尊贵身份的眼镜蛇王冠和金制的胸饰巧妙地包裹在里面,他俊逸冷酷的容颜也很好地深藏在灰色的头巾里,昏暗的夜色下,大家都在匆匆忙忙地干着自己的事情,不会有人去专门留意法老脚上蹬着的那双金光程亮的黄金拖鞋。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泰伊住处的时候,一路上都是惊慌失措的慌乱人群,到处都是乒乒乓乓的嘈杂声,搞得他不得不退身往回走。他如今的这身装扮,像极了从外国抓回来的普通奴隶,他心里不由得暗自偷笑,原来无所顾忌的在奴隶群里走动也是这么惬意啊!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处低矮的建筑群,霍特普一眼就从密密麻麻的房屋群里望见了泰伊住着的那间小屋,微弱的光从小屋的窗口透射出来,照得他心里也充满了暖暖的爱意。他将右手扶在身旁的一面墙上,目光带笑地望着那间屋子。这个地方他来过很多次了,每次都站在同一堵墙下面凝神望着那个倍感熟悉的小房间,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他曾经来过。
“即便是奴隶,也应该有奴隶该有的尊严!”
霍特普垂目淡笑,那是第一次领教她的性格吧?从那时候起就觉得她好特别!所以很喜欢捉弄她,听她说不服气的话,直到发现她其实与水中的女孩是同一个人时,他就更喜欢看她那种倔强中又带点恭敬的眼神。他噗呲一下笑出了声,又赶紧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留意他时,他才再次抬头,笑对向泰伊所住的房屋,深深地呼吸着让他觉得舒畅的空气。
正在这时,小屋的门开了,屋里的光亮在暗夜里划出一道淡黄的光丝,门口出来两个人。霍特普仔细一看,泰伊拉着另一名女奴的手好像在说着什么,光线昏暗,她人站在光线前面挡住了投向外面的微光,白色的衣裙在暗夜里也变成一抹淡柔的墨色,那张看了无数次的精致脸庞被夜色描出让人心动的轮廓。
霍特普眼角一弯,弯出一道温馨的笑意,他定定地凝视着泰伊,只要能够每天看见她,他的心里就有一种非常祥和的踏实感。
欧安站在离霍特普百步远的一睹暗墙后,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如雕像般站立的法老。
“唉!”欧安低声轻叹,“没想到一向严肃冷静的法老也开始动情了!”
是的,霍特普的心正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他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情愫。总之,见不到她的时候,他心里会很想看见她,每次见到她,又总是想狠狠的捉弄戏耍一番。在他的心里,她是聪明又不肯轻易服输的可爱女人;而他却不知道,在她的心里,他却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残暴君王!
与泰伊拉手的女奴转身离开了小屋,泰伊顺手将门带上,在门只剩最后一条小缝时,霍特普借着屋内投出的光亮看清了她明丽动人的侧脸,他温柔地笑了。她还是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深深地打动着他的心!
他心满意足地回转身,轻声叫走欧安:“走吧,我要回去想想明天该给她出点什么难题?”
清晨的阳光带着惺忪的倦意懒懒地洒下一片并不耀眼的光芒。泰伊与一群奴隶站在一处堆置物品的殿堂里等待分配新的任务,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她的心里总有那么一点说不清的烦忧。虽然离开王宫的时间不长,但她更喜欢那种不被骚扰的生活,而且她不喜欢在弥漫着血腥气息的宫殿里一直生活着,何况她根本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
“这些都是刚送进宫的东西。”宫里的奴监指身旁堆放着的若干个木箱子,他扒开一个箱子里面铺着的枯黄麦草,拿出一个宝蓝色的圆锥底长瓶,那瓶身晶莹亮泽隐隐泛着蓝色的柔光,瓶身上还巧妙的点缀了两个橙色的黄点,好似一对熠熠闪耀的小眼睛,小巧精致的点缀让本就完美的瓶子在别致中又透出点灵动可人的意蕴。
“哇!真漂亮!”奴隶们发出一致的惊叹声。
“大家把这些东西全部送到国库里,”奴监边说边给排队的奴隶们分发着那些精美的工艺品,“这些都是属于法老的东西,大家都要小心点,千万不要弄脏了,打坏了。”
泰伊双手接过一个漂亮的花瓶,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哦!好轻!
她仔细看了看,瓶体呈深蓝色,瓶身上有一截与圆鼓鼓的瓶肚差不多高的圆柱形的瓶颈,瓶肚与瓶颈处都用古埃及最典型最常用的“蓝、白、黄”三色做成如水波荡漾般的丰富纹饰,瓶体两边半圆的蓝色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