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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必须要说明一下,五十四个人都是男的,而房中之术的对象也是男的。
他们训练了五年,大部分人做到琴棋书画略懂,拳脚略同,房术高端,然后就是较为深厚的内力,差不多有别人十年所修那么多。
而他们这些人被训练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给所谓的宫主当练功鼎炉,宫主就是武林中必备的魔教教主,这宫里大部分都是男人,成为魔教的原因就是练得全是采阳补阳的功夫,传说宫主只要把自己的阳。物塞入男子的后。穴里让其射。精便可等到那人的部分内力,那男子也不会有太多损伤,只需休息时日便能恢复,这听起来也不像什么邪门功夫。不过还听说他们这些做鼎炉的可能活不过五年,因为鼎炉五年换一批,从来没人再见过以前的。
而他们就是最新的一批,刚出炉,还热乎着呢,这些人对那个什么宫主都有一种类似于洗脑的盲从性,没一个想过自己五年后会咋样,全满脑子想爬那宫主的床,可惜他们都到了一个月了也没有见到那个劳什子的宫
主。
而阿七也是其中的一员,戚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醒来就成为他了,不过他更倾向于这是一个带入性的梦,很快,他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自己再次在另外一个人身上醒来的事实。
然后从自己那张依然很舒适的床上爬起来,看来这又是个待遇不错的主。戚涔走到洗手盆边,用旁边的白布沾了些凉水擦拭额头和眼皮,终于清醒了些,却觉得肚中饥。饿难耐,挨饿的感觉他很久没有了,有些受不住,他知道这时候相当于凌晨一两点,要等到第二天早上早餐来了估计他就饿晕了。幸好这次记忆相当多,他知道着复杂宫宇里的部分地形,还知道厨房在哪里,没有任何犹豫,戚涔披上一件外衣摸着黑就向厨房走去。
迎着荧荧的月光,戚涔独自走在长廊上,这里并没有任何守卫,每个宫众都自觉无比,更没有人想要逃离这里,逃离他们既定的命运,也就自然没有人会看着他们约束他们。
也许这平白得来的记忆真的不靠谱,戚涔已经在园子里饶了两圈也没找到那条通往厨房重地的小径,饥饿越发侵蚀他的神经,四处环绕了一下,看到一个梯子搭到墙边,墙连着屋顶,也许他可以站到屋顶上观望下地形。
真是饥饿迫人,要是平时的戚涔一定不会冒冒失失的往高处爬,他有人类天性对高空的恐惧,可是也许是真的饿了,又也许是烧的迷迷糊糊的,戚涔竟然就那么爬了上去,而更令人惊讶的事,他爬上去之后竟然在房顶上看到了一个身穿蓝衣的人站在屋脊上,面冲明月,双手后背。看背影倒是有几分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感觉。
许是戚涔的人物代入感还不够强,完全没有想到这里是哪里,在屋顶上的是什么人物,还有轻功内力神马的都没想,只是用最朴素的普通人的思考方式,张口便是“站那么高,你就不怕掉下去?”
男人回头,因为背对着月光戚涔看不真切,但是能感觉到有些眼熟。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语气一副命令的做派,听得让人不爽。
“请问厨房在哪边?”戚涔也不在意他的语气,他觉得这声音也有些熟悉,不安感越发加深,等男人走进戚涔便看到了他的脸,还有那引人瞩目的头冠,脑袋里轰鸣一声,戚涔腿一软便从房屋上掉了下去,空气从脸颊边划过,眼睛却迷茫的望天。
本以为是两个不相干的梦结果这两个梦里却有一个连接点,那么这还只是个梦吗?自己不管怎么样都在这个‘梦’中醒不来,是不是意味着再也醒不来了呢?又或者……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饥饿难耐也违禁?这个词到底不河蟹在哪里了?
、第二十五章
没有落地时盆骨断裂的疼痛,他落入了一个人的怀里,戚涔睁大的眼睛正对着男人的脸,让戚涔不得不面对他不想面对的事,很快他那无神的眼睛就有了焦距,有些动摇的心神又被他稳固,某些早已被发掘的事实再次被埋藏。他就着男人的肩膀站起了身,本想直起身来却不想病态的身体并不像离开男人的体温。
戚涔轻抚额头,最终盖住了眼睛。他能够感觉到眼睑的热度,看来是烧得不轻,他听说高温会烧坏眼睛,所以他一直是以眼睛的温度来判别发热程度的,当你觉得眼睛奇热无比的时候,体温绝对不会低于三十九度。
男人感觉到了戚涔不正常的体温,拿下的手掌,把自己的贴了上去,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戚涔,并不是小厮一流,看起来也不是普通教众,有些面生,难道是那一帮人?
“你住哪里?”男人少有的发了善心,不知道是今晚月亮太美还是这家伙的眼睛过于明亮(那是烧的),他就是心软了,或者说多事了。
“请问厨房在哪里?”对于烧糊涂的人来说真是少有的执着,戚涔舔了舔干裂的下唇,他好像喝那个,越想越想吃
厨房
“这是什么?”男人看到戚涔往大锅里倒上水和剩下的清炖排骨,点起火开始熬煮,然后开始切西红柿,土豆,把这些倒进已经沸腾的汤水里,然后弄了一碗面粉,加上水,把较稀的面块扔进再次沸腾的锅里,
“疙瘩汤。”戚涔最后把摘好的菠菜放了进去,盖上盖子说道。做完这些他出了些虚汗,一屁股坐在了灶台边上,也不嫌脏,整个人虚的不得了,要不是这个身体有着不错的功夫底子,他早就趴下了。
“那是什么?”男人好奇的掀开锅盖看着里面翻滚着的杂七杂八的东西。
“面做的疙瘩和汤,我很喜欢。”戚涔很喜欢母亲做的疙瘩汤,事实上母亲做的味道并不是多好,可是说母亲的厨艺仅限于此,不过只要是生病发烧他喝一碗后就生龙活虎了并且隔一阵子就会出奇的怀念,虽然母亲每次做的味道都不一样甚至有时候会很难喝。
戚涔休息了片刻,扶着灶台边缘支起身,打开锅盖,热气铺面而来,拿勺子舀了一勺发红的汤,抿了抿,酸酸的口感上佳,这西红柿是上好的做汤的西红柿,酸甜汁足,味道相当不错。戚涔也没有关火,直接从沸腾的中间成了一木碗,这里的碗盘子都是木头的,不过木料很好,相当光滑,闻起来还带些清香。
拿着木勺也不管是否烫,直接一勺带着疙瘩塞进嘴里,戚涔也没有嚼直接滑进肚里,滚烫的感觉从
咽喉直到胃囊,随即他感觉到舌头有些麻有些痛,他很快便知道是被烫伤了,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也不介意,依然大口大口的喝着,很快一碗就喝了进去。
男人看着戚涔幸福的吃相,不觉唾液分泌胃部轻动,鼻尖一耸,香味扑鼻而来,他也饿了,从旁边拿起一个碗递给戚涔,示意也给他盛一碗。
戚涔是不太待见他的,一个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又见到了你也不会开心,虽然对方并不认识现在的他,但是戚涔眼光瞟向他怀里的绸绢,唉!
男人见戚涔不说话,以为他不愿意,便道“我可是辛辛苦苦的把你送来欸,火也是我点的,土豆还是我帮你削的皮。”说这话的男人完全忘记自己听到戚涔让他升火削皮时暴起的青筋。他捧着碗,冲着戚涔眨巴着他的丹凤眼,倒是有几分可怜相。
戚涔喝完一碗热汤,出了些汗,身体已经好了大半,精神了些,自顾自的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抿了一口,然后才帮男人也盛了一碗。
酸酸的味道男人是不是喜欢他不知道,反正他喜欢,他本来就喜欢酸的。
很快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两人竟然就把一锅汤都喝进了肚子里,戚涔强撑着刷好灶台,有始有终是他的传统美德,随后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声,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什么饥饿晕眩都离他远去。
“那个梨园怎么走?”戚涔休息了片刻终于不再觉得走一步就会把肚皮撑开。开始想要回去补眠了,不过他忘记了来时的路,其实那时候他已经昏昏沉沉了,哪里有心情记路呢?而且他隐约记得男人只是忽高忽低的飘了两下,他们就到了。
“跟我来。”男人不动声色的转身带路,他终于确定戚涔是那五十四个人之一。
大概走了有半柱香的他们便到了,戚涔才知道自己走偏了路线,绕了远路。
“我姓杨,叫杨左。”男人在分别时对戚涔说到。
“啊,阿七,数字七。今天谢谢。”戚涔有礼的鞠躬道谢。
“你……嗯?”杨左听到戚涔说到数字七是便知道是代号,他还想问些什么,突然侧跨一步,转动身体,腿却反向勾起,最终停在了对方的咽喉之上,片刻又放了下来。
“你去哪了?宫主回来,快走。”来人红衣,样貌艳丽,声音娇媚,不过是个男子,身材很是娇小,要是不看仔细许是会看错。红衣也不等杨左回话拉着他便想房顶跃去,看来是不打算走寻常路了。
宫主回来了,戚涔挑了挑眉,自动过滤了这条信息,不过听到红衣的话他到想起来了,姓杨名左,蓝衣宝冠,俊美异
常,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左护法吗?宫主之下有两名护法,一位红衣一位蓝衣,就是刚刚那两个人?真是出门遇贵人,主角的待遇,戚涔打了个大哈欠,什么也没再想,回屋睡觉去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阳光打在脸上,戚涔才知道自己的屋子是向阳的,动了动肩膀身体并没有因为发热有什么不适,果然身体健康,要是放在自己原身上一定会全身酸痛。去外面的水井里大了盆水,洗干净脸,看到了脸盆中倒映的倒映,这个阿七跟那个阿戚倒是正好相反,阿戚是脸绝好不过眼睛生的不咋样,而这个是脸生的平平凡凡只能算是干净却有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转动起来灵性十足,看皮肤比阿戚还要白上三分细上两分,身子骨比阿戚结实的多,却又比他柔软。戚涔拿手打花了水面,他更喜欢这面相长在别人脸上。
熟悉是他发现身上黏腻腻的,才想起昨晚出了一身的汗,闻了闻身上有些咸味,于是打水洗澡。这里就不如最欢楼先进,好久没烧水的他,再一次感受到了烧水的乐趣。(戚涔:有毛乐趣,烧水是煎熬,泡澡才是享受)
折腾了半天,下水的那一刻戚涔舒服的呻。吟了出来,把热水潦倒肩上,手不自觉的就给自己的身体开始做清洗,开始戚涔以为是从最欢楼带来的职业习惯后来想起来阿七他们也有这种要求,而且更严格,真是……戚涔一阵无语,要是自己醒来也把这当成习惯那就糟了。
擦洗好身体,并且把头发洗完,戚涔身子一缩跑进了依然略烫的水里,这浴桶是石头做的,好像有奇效,热水放进去变凉的很慢,甚至会变热。这一泡进去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昨晚发热的后遗症也来了,就那么混混沉沉的睡了过去。
“阿七,阿七,快起来。”戚涔睁开眼睛,以为午夜又一次闯进了自己的房间,不过很快便发现不是,因为他已经不是阿戚了,来人是阿八,就是八号,两人号码相近,关系很好,戚涔有关于他的记忆,这家伙是个宫主忠实崇拜者,虽然他跟宫主一面也没见过。
戚涔没有过多询问,顺从的起身擦干身体,开始穿衣服,他觉得一定跟那个昨晚回来的宫主有关,他们这群像是鼎炉的男宠也只能为了宫主集合起来。
“宫主大人回来了,总管说让我们去伺候,听说宫主受了伤,要疗伤,需要很多人,快点啦,去晚了没准就不用我们了。”阿八很是急切的帮戚涔套着衣服,他可是看在对方是他好友的面子上才跑来叫他的。
即使阿八拉着戚涔小跑过去,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