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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去世了的亲生母亲,然后就是戚涔了,虽然只认识了一个月,却还像昨日那般清晰。他的人生简单单调,师父云游去了之后,就只剩下吴言了,所以当他发觉吴言喜欢他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很高兴,虽然他没有相同的感情,但是能把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师兄绑在身边也不错,可是后来又发现那种感情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想要快速的斩断他,重新回到他欣悦的关系上来,然后就是那次他遇到了戚涔,那应该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后来那个阿七所说的灵魂附体他无法确切理解,从小他就不喜欢这些东西,反而是吴言每次都能跟师傅聊得尽兴,然后吧,戚涔这个还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家伙就彻底在他心里鲜活起来了,如果当初直接把戚涔收入后宫可能他根本就不会有如今的上心,可是哪里有那么多如果。
也许只是个执念,但是不管怎么样总得让他去看看,去摸摸,去问问不是?他玄云从不委屈自己。他跟吴言不一样,如果是换他喜欢吴言他就会直接把人推到拿下,什么偷偷喜欢、默默注视根本就是个屁!
“你可不要把自己陷进去了,师傅说你是命定的玄国帝王。”吴言脸色一变,他对玄云的去看看表示相当大的担忧。
“你还信那个老糊涂的话?他还不是说你跟……”玄云看吴言脸色相当难看,不打算再说下去了,他的武力值可比不上吴言,虽然对方不会打脸,但是打屁股也是很惨烈的好不好。
“哼!是不准,但是你当真想把自己赔进去?”吴言不信的上下打量着玄云。
“什么赔不赔进去,我就是去看看,”
“是吗?那你就去吧……”
、第七十三章
外界成亲的消息传得火热,但是原家庄内还是一如既往,根本就没有任何要成亲的迹象,难道那个所谓原大侠要成亲的事根本就是个谎言?
“我说那两人成亲你就没感觉?”杨左看着高兴的嗑着瓜子的宫主表示很不理解。
“难道你有感觉?”宫主瞟了杨左一眼,这家伙最近红光满面,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打击的样子。
“这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成亲这种东西图个什么?还不是昭告天下,宣告所有权吗?你说我能玩这个吗?我昭告天下告诉谁去?谁认识我啊,还是你让我告诉天河宫的宫众?我还不想重组一个天河宫,这样说来也就是弄个形式玩玩,何必呢?”宫主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又扔了一把进嘴里,发出嘎嘣嘎嘣的响声,一堆瓜子皮又吐了出来。
“额。”杨左一想是这样,他们的身份跟原夜还真不太一样,光明正大搞这个确实没必要,但是……“你就不想搞个形式?”
“我看是你想吧,难道我还需要个名分?”宫主眼角轻佻,一副不屑的做派,他的心情转变不可为外人道之,由当年想要一世一双人必须成亲到现在什么都无所谓,可算是天差地别,真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这家伙的想法。
“我也不需要,我只是觉得有些别扭。”杨左扭了扭身体,眉毛却结在了一起,他对宫主的转变感到很不安。
“而且还不一定结的成呢,你看这庄子里一点布置都没有,咱们就看好戏吧!”宫主喝了口茶,刚说到好戏,外面就热闹起来了,当然热闹这个词是相对的,他们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这诺大个院子静的令人心惊,一点陌生的动静都算的是热闹。
杨左站起身,从门缝里向外瞟了一眼,摇了摇头,“又是些进来打探的,就不知道这些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好奇心。”
“还不是这里不伤人嘛,是个人都想进来瞧瞧。”宫主继续嗑瓜子,瓜子是好物啊,怎么他那边就没有呢?
“你真的没事?”杨左怀疑的看向宫主,忍不住再次问道。
“为什么我一定要有事呢?”宫主奇怪的回望杨左,表情何其无辜。
“……”杨左不语,他也不知道那种不安之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也许是他多心了。
哒哒哒,哒哒哒,硬底的靴子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在这个院子里特别明显,这边的人穿的都是软底布鞋,即使是不会武功的人脚下也是静悄悄的。靴子这种东西也就是北边的人喜欢穿,不出所料。
一道目光直射过来,杨左眨了眨眼睛,确定对方是那个北域,呼了口气
,坐回椅子上,趴倒在了圆桌上,唉!好心情又开始郁卒起来,来一个他就要习惯一次,真讨厌!
然后,然后北域就留下来了,北域的留下没有惊起一丝浪花,很平静,四个人的生活变成了五个人的生活,除了晚上分配的时候有些小小的不愉快,并没有其他冲突发生,其实是不待见对方的杨左也表现得足够友好(?)。
再然后,有一天突然戚涔就不见了!!倒不是说在原家庄里不见的,而是戚涔自己上街买红豆糕,结果太阳落山了也没回来。
你怎么不跟着他?
四人互相望着对方,眼神里都在问着同一个问题,可是戚涔又不是没长牙的孩子,一定要让人别再裤兜里,所以一个人出去这种事是在正常不过了,可是没想到在原家庄的地盘上也会出事,好吧,那家伙长的那么招人出事也是应该的。
其余三人齐刷刷的望向了这块地盘的主人——原夜。
“原伯,有消息吗?”原夜面色不变,从表面看不出任何担忧的表情。
“少爷,南街的小娃儿说……”
“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戚涔被几个人挡住了四方的路,几乎是被逼迫着走进了一个包间,一进房他就淡定下来了,压下了淡淡的恼怒,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的状况,普通的酒楼包间,几个强壮的护卫,几个随身的小厮,还有一个方脸凤眼的公子,气势很是逼人。
戚涔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对方的对面,放下了手中的红豆糕,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腕,
“你不记得我了?”男人马上面色不善了起来,本来审视中带着些兴奋的表情一下子就被恼怒所代替,这家伙不是故意气自己吧?
“啊?哦。”戚涔仔细看了对方亮眼,恍然大悟,“呀,你是那个方脸男啊!”(夜夏:小涔涔,你啥时候给玄云起的新外号?戚涔:难道不是因为你一直这么叫他吗?夜夏:咳咳)
啪!玄云手中的瓷杯出现了密密麻麻细缝,方脸男?这是谁?如果戚涔把他错认成别人了,他想杀人,如果是戚涔认为他是方脸,他更想杀人,有么有搞错,这比那个扇子男的外号更不靠谱!
“戚涔?我是玄云。”玄云平复了心情,放下手中的杯子,换了个自然微笑的表情。
“哦,我知道。”戚涔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他还记得对方叫玄云。
#!!知道你还叫我方脸男?玄云觉得自己又开始暴躁起来了,他确定对方是戚涔了,他还没见过有一个人跟他属性相克到这地步,随便几句话就能撩起他的怒火,或者说让他的情绪
产生变化。
“好久不见,你有什么事吗?”戚涔满嘴的外交辞令般的虚伪客套,他们有什么好说的吗?明显没有。
“没什么事,顺路过来看看。”玄云勾了勾嘴角,心情终于回归了正常线,他打量着对面传说中的(?)真正版戚涔,越看越满意,年轻(其实已经不小了),貌美(这蛋疼的形容词),有吸引力(嗯?),与众不同(??),超出预期(???),玄云突然有一种物超所值的奇怪赶脚。
“看完了?我还赶着回家吃饭。”戚涔挑眉,拢了拢发尾,咬了下下唇,好像有些饿了。
“小涔儿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能让你饿着肚子回去呢?那多失礼,吃完饭再回去也来得及,我一定会把小涔儿喂得饱饱的。”玄云故意把‘饿’、‘喂’、‘饱’这几个字咬的很重,并且用眼神示意那几人高马大的护卫站在门前。
“你确定?”戚涔面色不变,对于自己好像被堵在房间内的事实毫不上心。
“当然!”玄云惊讶于戚涔的处变不惊(夜夏:你怎么又乱用成语),不过也不在意,他本来就没想做什么,不就是请老朋友吃个饭嘛,放到哪里都说得过去。
“我要吃,麻辣鸡心,爆炒腰花,双色肚丝,还要一道毛血旺。”戚涔舔舔粉唇,口水有些分泌,他被禁吃内脏了,刚到原家庄那天吃了一道酱爆鸡心,戚涔突然惦记上吃动物内脏了,连吃了三天的各种心脏肠胃之后,被原大侠禁口了,原夜还警告方圆百里内的店不准卖给戚涔内脏。包子脸,真不明白,吃内脏怎么了?戚涔表示他到不至于为这种事情做抗争,但是……戚涔带点渴望的看着对面的款爷,他现在突然又想吃了。
被戚涔的眼神看的有些轻飘飘的玄云,马上就把菜谱吩咐了下去,他倒是不介意吃内脏,他可是打小儿就住在山上,什么都吃呢!
“小涔儿,听说……”
“叫我阿涔吧!”戚涔眉眼一弯,笑眯眯的对对方说道,他现在心情大好。
“阿涔,菜马上好,还有什么想吃的吗?”玄云属于给根杆就能往上爬的主,马上就顺杆上了,他现在心情比戚涔还好,有种冒泡泡的奇异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馋了好久的糖终于吃到嘴里的感觉。(夜夏:鄙视,这就吃到嘴了?)
“不用了,谢谢。”戚涔很懂礼貌,尤其是在他高兴地时候。
“咳,阿涔,那个我听吴言说,额,你跟……他们在一起了?”玄云纠结了好久,最终用他们指代了一下。
“啊,是,在一起了。”捧着碗等饭菜的戚涔,认真的点了点头表
示赞同。
于是门外偷听的几人顿时心花怒放,有些喜形于色,有些偷偷暗喜,总之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戚涔在别人面前承认他跟他们在一起了,值得庆贺啊,他们突然觉得玄云可爱些了,那待会儿揍一顿就好就不打断对方的腿了!
“那个,我要是说我喜欢你……”玄云有些尴尬,他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是这只是假设嘛,假设而已,死吴言你不要用你那张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啊!混蛋。
“哦!”戚涔一副说就说呗还能怎么样的表情。
门外的某人快要冲进来了,不过被身边的人死死的拉住了。
“那个我要是想带你走呢?”玄云看到戚涔一副我跟你很熟吗的样子抓狂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鄙视我?
“那个方,额,玄公子,我饿了。”戚涔眨了眨他那双妩媚的眼睛,里面有着可疑的水汽(其实是困了),他双手抱着碗,嘴里不停的分泌着唾液,可怜巴巴的看着玄云,满脸写着,为什么还不上菜?为什么还不上菜?
“我做你情人怎么样?”玄云又打发走了一个侍从让他去催菜,自己仍旧继续不死心的追问着戚涔,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啥心理了,不是假设吗?
“不要。”戚涔摇了摇头,没有丝毫犹豫。
“为什么?你不是有那么多个爱人了吗?加一个情人又怎么样?”玄云绝不承认自己的第一想法竟然是难道我不够好吗?口胡,这是什么狗屁想法,他玄云是什么人!
哐当,咚!旁边的人终究是没拦住,让北域闯了进来,直接把站在门口护卫甲给撞倒在地,护卫甲在地上不住的□抽搐着,看来是断了肋骨。
“我不缺男人。”戚涔瞥了玄云一眼,淡淡的答道,可是看向门口的时候有些心虚,这几个家伙是什么时候来的?呜~他的内脏大餐!!
“戚涔,回家了。”会叫戚涔戚涔,并且只叫他戚涔的人只有原夜了,同样戚涔也直叫原夜原夜,普通的叫法愣让两人叫出点不一样的感觉出来了。
“我饿了。”戚涔表情上没啥变化,可是声音听起来有些撒娇的感觉,戚涔这家伙可是很少在性事意外的事情上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