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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人家心里就是放不下嘛!呜!
阿猫向卓远之吐吐粉红色的长舌头,口水滴得满地都是,爱干净的狼王子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脏死了。
相比之下,小姐一定会爱上我这满身洁白的狼王子。
胡扯!小姐爱的是我!
是我!
得!卓远之翻了个白眼,一黑一白两个东西又干上了,小姐的信号接收器不断地发出红色光束,离死机不远了。
换个角度想想看,人一旦被爱情捆住了手脚,脑子就跟糨糊一样,跟死机状态非常接近。所以说,即使再聪明的人,只要他遭遇爱情,智商完全不起作用,情绪占据主导。
阿猫、阿狗不例外,小姐不例外,冲动的战野不例外,连高贵理智的度天涯也逃脱不了。
不是他卓远之说大话,除了他这样的梅菲斯特,还有谁能逃过这一劫?
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声,与平日相比,嘈杂声似乎大了点儿。卓远之拉开房门,脚尖正好碰到坚硬的物体,不用说,准是战野的脑袋——他一点儿也不意外,同样的事情在这一年时间里频频发生,换作任何人也找不到半点儿意外的感觉。
只不过今天的动静有点儿大,是不是跟他最近失眠有关?
“TMD!**男,你松不松手?”话未落下,车神狠命地推开战野,拳头这就要砸上去。战野却已直直地倒了下去,这……这算搞什么鬼啊?
车神蹲在他的旁边,满脸无所适从的焦急。
“喂!你别跟我玩这一招,我……我不会甘心屈就你的哦!”他不会完成了最后的心愿,永远地闭上了双艰吧?
电视上不是常有这种情节嘛!男主角千辛万苦终于抱住心爱的人,然后他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这就是所谓的“死也瞑目了”——这都是谁粗制滥造的情节?好不容易抱到美人归,就这样闭眼,换作你,你愿意啊?你傻啊你?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到他的鼻孔上,还好!还有气!卷起袖子,车神大力地拍着他的脸颊。“**男,你给我醒醒!你给我醒醒啊!”
战野是活生生被痛醒的,抓住她仍想落下的虎拳,他告诉自己男人该大度。“你想干嘛?杀了我吗?”别怪他小心眼儿,再这样被她打下去,他的牙
真的要掉了。他开始相信,她真的是恨他的,要不怎么忍心这样揍他?
“你还好意思说?”她又是一拳敲在他的胸口上,引来一阵闷咳,打出内伤他活该。“你没事干装死干什么?想让我揍你就直说,我保证打到你满意,打到你喊停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嗝屁着凉。”
战野咬紧牙关暗自感叹,最毒的不是妇人心,是死人妖的心啊!“你到底是不是女生?别说是玲珑心了,连最基本的温柔都严重缺货。”喜欢上这种女生简直是他今生最大的不幸。“我哪里装了?公主失眠就值得同情,我好不容易睡着还要被揍醒。”待遇也差得太多了吧?
“你也失眠了?”结束春困,夏季流行失眠吗?车神仔细瞧瞧他眼眶周围的黑眼圈,“好像是失眠的症状哦!”
“什么叫好像?根本就是!”他大老爷们拿失眠开玩笑?嫌丢人还不够呢!
他黑乎乎的眼圈对着她,让她很客易就想到了有着一双沉黑眼眸的梅菲斯特。“同样是黑色,你的黑就没有卓远之来得有个性。”
她无意识的评点引来了战野无端的醋意,“他那是天生的黑色眼睛,我这是睡眠不良造成的病理现象,怎么可能好看?”有本事比谁的眼睛是棕色的,保证卓远之输得没边没沿。
瞧他嘟着的嘴,车神忍不住拿出大女子主义嫌弃起来,“男生这样很难看嗳!我只是这么一说,连这也跟卓远之计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儿了?”
他能不小心眼儿吗?对情敌大度那就不叫爱了!战野自认年纪尚轻,还没学会成熟男人那套暗藏醋意决不表露的假惺惺。知道吃这样的醋很无聊,知道卓远之背上情敌的名声很无辜,可战野就是放不下,他得克服这些问题,只能靠自己。
好吧!看在他失眠的起因是她的份上,车神决定放他一条生路。放生前,她还不忘捶他一拳——这小子胸部肌肉蛮有弹性嘛!捶上去的感觉相当爽,她决定以后逮到机会就多捶几次。
“如果睡不着就打电话给我,我负责充当你的睡眠师。真不行就动拳头,我相信自己的实力,绝对能将你打到昏睡不醒。”
她的“昏睡不醒”等于“不省人事”,如果对她连这点了解都没有,战野也白跟她干了这么多场架了。连他自己都纳闷,“我真搞不懂,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死人妖!”
她向上吹着气,让自己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轻舞飞扬了一把,然后她用能气活死人的口吻告诉他:
“因为你是**男啊!”
303寝室的客厅里轮排坐着三个学生——阿猫、阿狗和小姐,他们的主人都忙着解决心头的麻烦,哪里还顾得上它们。不负责任的主人可不包括卓远之,他正尽职尽责地向三个宠物传授恋爱课程。
“我说,阿猫、阿狗啊!你们两个打什么打?有什么可打的?”
他说得云淡风轻,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无论你们两个谁赢,属性为机器人的小姐都不可能嫁给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最糟糕的是,她心心念念只有她的公子,你们就是打破头不也是白打嘛!”身为机器人,她的程序可以任意设定,别说让小姐爱上阿猫或阿狗,就是让地对路边的野花许下终身,似乎也没有技术上的问题。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人家心里就是放不下嘛!呜!
阿猫向卓远之吐吐粉红色的长舌头,口水滴得满地都是,爱干净的狼王子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脏死了。
相比之下,小姐一定会爱上我这满身洁白的狼王子。
胡扯!小姐爱的是我!
是我!
得!卓远之翻了个白眼,一黑一白两个东西又干上了,小姐的信号接收器不断地发出红色光束,离死机不远了。
换个角度想想看,人一旦被爱情捆住了手脚,脑子就跟糨糊一样,跟死机状态非常接近。所以说,即使再聪明的人,只要他遭遇爱情,智商完全不起作用,情绪占据主导。
阿猫、阿狗不例外,小姐不例外,冲动的战野不例外,连高贵理智的度天涯也逃脱不了。
不是他卓远之说大话,除了他这样的梅菲斯特,还有谁能逃过这一劫?
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声,与平日相比,嘈杂声似乎大了点儿。卓远之拉开房门,脚尖正好碰到坚硬的物体,不用说,准是战野的脑袋——他一点儿也不意外,同样的事情在这一年时间里频频发生,换作任何人也找不到半点儿意外的感觉。
只不过今天的动静有点儿大,是不是跟他最近失眠有关?
“你还好吧?”卓远之的话气里少了关切的成分,倒是多了几许疑惑,疑惑战野摔得较平日严重的原因。
战野连滚带爬,好不容易从门外的地上摸进了客厅的地板,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他拉住卓远之的双臂,双眼熠熠生辉。“我告诉你……”
“你是不是想说,你跟车神和好了?”
“我是想说……”
卓远之抚了抚他的后背,“你别急,慢慢说。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告诉我什么,你是不是想说你们俩又像从前一样打打闹闹,完全恢复正常了?”
“不是,我是想告诉你……”
“你不再把我当情敌了?”卓远之依旧自顾自地说着,“其实从一开始,你就没必要把我当情敌。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喜欢上车神那种女生,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嘛!只有傻瓜才会喜欢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很不幸,那个傻瓜就坐在他的身旁。
傻瓜依旧半张着嘴,那些被卓远之堵到现在仍未说出口的话哽在喉中,很是难过。“卓远之,你听我说,我看到……”
“幸之雾在跟谁拥抱呢?”度天涯好死不死地这时候蹿上阳台看风景,海蓝色的眠包罗人间万象,尤其是阳台下那一对小鸳鸯。
“啊?”卓远之在耳朵上打了一下苍蝇,没听清楚度天涯夹着外国腔的标准中文。战野可不会再给他自欺欺人的机会,“我刚刚就是要跟你说这个,我从楼下上来的的候,看见幸之雾和一个男人抱得紧紧的,像生离此别—样。戮不顾生命危险冲上来想要告诉你,可……可……”可他却一再阻拦他说出实话,人在面对痛苦的的候果然都会逃避啊!
偏偏卓远之不是一般人,以百米赛跑的冲刺速度冲上阳台,他差点儿没飞下去。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更容易看清幸之雾与那个男人之间的亲密接触。
“你认识那个人吗?”度天涯非常适时地在卓远之复杂的心口上挖开一道足以让他全身的血全都喷出来的口子。“他好像跟幸之雾很熟?”跟情人一样熟悉。
“他们……的确很熟。”
卓远之深黑的眼眸逐渐加深,浓重的黑色酝酿在艰底,化解不开。深锁的眉头锁不住幸之雾与陌生男人间的拥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梅菲斯特在这一刻也只能保持沉默。
他们之间的亲密是他永远也赶不上的,时间无法跨越,他不可能从幸之雾刚出世那一刻就认识她,照顾她,宠爱她。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重点是:
他回来了,那另一个人也该来到罗兰德了吧!
第27话:那一年,我爱你
黑色的眼眸,披着黑影的身形,黑豹卧在他的脚边——他还是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永远不会为他人着想的卓冠堂少堂主——卓远之,还是那个总以为凭着双手可以掌控一切的梅菲斯特。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卓远之回应着封千里的客套,脸上却不含半点儿微笑,冰冷的表情一如身在卓冠堂的他。
封千里也放弃多余的客气,挂着霜的脸足以冻结在场所有的人。“没想到你竟然会褪下那么复杂的背景,在这里做个平凡的大学生,还号称什么‘罗兰德三骑士’之一。”
“看来,你很详细地调查了我的近况,能得到你的关注,我很荣幸。”卓远之挂着惯有的恶魔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在英国还对他的状况了如指掌,卓远之不喜欢这种被透视的感觉。
他可以调查别人,但不允许别人接近他的保护色,这也是梅菲斯特的处世原则之一。
这两个人一见面就你来我往,幸之雾看着他们这副对局,甭提多别扭了。左手捶卓远之的胸,右手敲封千里的头,对他们两个,她一样地“疼”。
“你们俩就不能安分一点儿吗?又不是警察和强盗,见面就开火,你们烦不烦啊?”
“不烦!”
“不烦。”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了幸之雾的问题,对彼此间的默契,他们俩非常适应。吞吞吐吐不是大丈夫之所为,卓远之迎头便问:“封千里,你来干什么?”
“他是随幸德书律师来罗兰德法学院做交流的。”宇文寺人远远就看见卓远之和新到的封千里干上了。莫非这两人本是旧识?
卓远之听到“幸德书”三个字下意识地望了望身边的幸之雾,她无所谓地耸耸肩,“见到千里,我就猜到他来了。”
既然幸之雾已经猜到,封干里也无须再做解释。只是,这父女间再见面究竟会如何,还等下一回分解。“幸叔……幸叔他……”
“他没提到我,也没想过要见我,是吧?”幸之雾说得稀松平常,毫不在乎的模样。一切尽在她的意料之中,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卓远之宽厚的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她侧过头向他微微一笑,左手覆上自己的肩头,覆在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