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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眼前的秦美人用一种优胜者的姿态俯视着她,显然有人蓄意要伤之雾。
“我就是要揍你,不行吗?”秦美人笑得花枝乱颤,“你以为你是谁,我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让你从人间蒸发,你相信吗?”
幸之雾不敢不信,“反正你是黑社会的嘛!找个人杀了我完全有可能。”
“你不怕?”知道她的厉害就好,秦美人最喜欢看到讨厌的人害怕的表情。
害怕,是人就会害怕,幸之雾当然也会,可她能不能先弄清楚她为什么要害怕。“跟猪头有关?”
“啪!”
秦美人的巴掌不客气地落在幸之雾的脸上,她很想躲,可没能躲开。女人是不能允许自己被打的,尤其是被同样的女人。“你干吗打我?你脑子有问题啊?”
“你敢骂少堂主是‘猪头’,我不该打你吗?”
有没有天理啊?幸之雾捶胸跺足,她就是喜欢喊卓远之为“猪头”,这也要被打?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将秦美人打个鼻青脸肿,可无论是她的力道还是格斗技巧都比不过从小受训练的秦美人,挨打和咆哮成了惟一能做的事。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她越叫,秦美人越是开心。得想个智取的办法,有了!“哦!我知道了,你之所以来找我,是不是猪头告诉你,他不喜欢你,他爱的人是我,所以你恼羞成怒,想杀了我以图后快。你难道不怕猪头为了我要你小命吗?”
如幸之雾所料,她顺利激怒了秦美人,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这没有减轻她的痛楚,反而带来更大的打击。
经过她的刺激,秦美人将内心的愤怒全都爆发了出来,爆发在哪儿?当然是之雾的皮肉上。“你说得没错,少堂主的确没再来找我。可他也没来找你啊!”
“所以你就揍我?”太没天理了,根本没有任何原因,逮到她就狠揍一顿,她是受气包吗?
这只说明了一点,秦美人认定卓远之的心中有她,否则吃什么飞醋?
幸之雾挣扎着站起身,脸上阵阵痛楚一再提醒她伤势之重。这不要紧,重要的是她得要回自己的尊严,“我警告你,秦彬彬,像你这样野蛮,就算天下女人死绝了,卓远之也不会看上你的。”
秦彬彬还不信这个邪,“他要不要我不是你说了算的,只要有女人跟我抢少堂主,我就杀了她。等我杀光了所有人,就算少堂主不要我,他也不属于你。”
哇!这个美人简直是变态杀人魔嘛!
幸之雾不寒而栗,你可以跟正常人说道理,却没办法了解精神病人的想法,还是赶紧求生吧!
冥冥一瞥,幸之雾找到救星了。“朵猫猫!”
还是被她发现了,野猫叹了口气,自叹倒霉。她来了许久,不想出声,只想坐山观虎斗,没想到幸之雾这家伙眼睛这么尖,竟然将她逮了出来。
秦彬彬没想到卓远之身旁的保镖会出现在孟袁校园,她下意识地四下望望,生怕被卓远之发现自己痛下杀手的残忍一面。“朵猫猫,你怎么会来这里?”
“不用找了,少堂主不在。”朵猫猫总不能告诉眼前这位变态杀人狂,她是想探知她有没有资本吸引住少堂主,所以跟踪来的吧?
听闻猪头不在,幸之雾的心“咯噔”一下掉在了地上,砸得脚痛。少了卓远之这颗大救星,她这次肯定难逃一死,可也别死在校园里啊!好歹得死在卓冠堂门口,让那头猪明白,她这全是为他献身……不是献身,是牺牲!
相比她难看的表情,秦彬彬显得太快乐。常年练习出的身手不惜血本,准备逐一用在幸之雾身上,惟一要防范的只有朵猫猫。秦彬彬不想尚未成为少堂主夫人,就给堂内人留下坏印象。话说回来,黑道也容不得心慈手软,她不信卓远之的手从未沾过血。
“我和幸之雾同学有几句话要谈,朵护卫请便。”
朵猫猫一听这话,立刻兴高采烈地抬腿走人,“你请便!就当我没看见。”
“不是吧!朵猫猫,你不能见死不救,你也太没人性了吧?”之雾大失所望,心想这时候即便是阿猫那只没人性的黑豹子见到她这副落魄的模样,看在猪头的面子上,也会救她小命。何况是朵猫猫这只假猫呢?
秦彬彬原本以为朵猫猫会出手阻止,没想到她如此大方地将幸之雾的小命交给她,秦美人多疑的个性不得不怀疑其间有诈。难道少堂主就在附近,朵猫猫故意让她原形毕露?
松开手,秦彬彬再度恢复成秦美人,“今天看在朵猫猫你的面子上,我就放过她,她下回要是再惹我,我会让她好看。”
放过幸之雾?朵猫猫大失所望,招手想叫回秦彬彬。
“你别看在我面子上啊!你想怎样就怎样,千万别照顾我面子。喂……”
她越说,秦彬彬跑得越快。幸之雾自知没能力反扑,先自顾吧!
“今天要不是你出现,你就让猪头到葬礼上见我的遗容吧!”一个被打成猪头的女生的遗容。
我真的很想看到你如猪头一般的遗容——朵猫猫心有不甘地瞪了她一眼,心下清楚,错过这次机会,心愿再难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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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笔记本电脑上不停闪烁的头像,幸之雾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了与封千里的对话框。
“嗨!封哥!”
“我知道你在线上,为什么到现在才回话?”
“忙嘛!”忙着给身上的伤口上药,痛啊!
封千里会相信她的鬼话就不是被她欺负长大的朋友了,“你最近还好吧?”
“好!”幸之雾挂了一张白白胖胖的小猪图案安慰封千里——好在把命留下了,告诉封哥又有何用?他都已经抛弃她去了英国。
“你要注意身体,我要去补习班了。你多保重,拜拜!”
封千里的头像消失在OICQ中,他下线了。幸之雾对着显示屏呆了好一阵,是不是天气凉了的关系,她最近时常觉得很寂寞。
生命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什么也不剩了。留在这里是正确的选择吗?十六岁的她也会怀疑自己的决定。
相对于一生的颠簸,寂寞的情绪倒是很容易解决,津庭叔出马最适合解决此类难题。
“之雾!之雾,我是津庭叔,见到我开不开心啊?”
很久不见幸之雾,远之又不肯把她往卓冠堂领,没关系,津庭想到好办法,那就是借着外出喝茶的名义,亲自来“黑色风情”看幸之雾。
糟糕!幸之雾从吧台后面伸出脖子,一顿时又缩了回去。津庭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她今天挂了一脸彩,他却来了,这不是成心让她丢人嘛!
“呵呵!”幸之雾远远打了一个招呼,心下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过一劫。探出脑袋,她惊愕地发现津庭叔那双墨绿色的眼睛珠子就停在她的鼻尖前。“呵呵呵呵……”除了干笑,她什么也做不了。
“给我来杯咖啡。”津庭坐在吧台处,他自认这样既不影响她工作,也不耽误跟她聊天。“你好久没去卓冠堂了,我要远之去找你,他总说他忙,说你也忙。”
幸之雾用菜单挡住自己的脸,不停地点头,“忙!忙!真的好忙哦!”
“所以我亲自上门,这样既不需要麻烦远之,也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对吧?”津庭再往前凑上几分,出其不意伸出手扳过她的脑袋,“让津庭叔看看你有没有变瘦,你……”
眼前这张脸非但没有变瘦,反倒变胖了——肿得跟猪头一样,她能不胖吗?
津庭被她这张猪头脸吓了一跳,“之雾,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摔……摔伤了。”幸之雾搪塞着,她不想让津庭叔功道她挨打的事,太糗了。
显然,她将津庭医生当成了傻瓜,“你根本不是摔的,这里……还有这里……还有这里都有手痕,你跟人打架了?”
“没有!”她怎么会跟人打架呢?没有多余的钱负担医药费了,可如果津庭叔再追究下去,就要露馅了。还是忍一忍,担下来吧!“呃……是!是跟人打架了,我一时心情不好就跟人打了起来。”
不对!她闪乎的眼神一再地告诫津庭,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为什么她要隐黼?难道这件事跟远之有关?
“之雾,告诉我实话,这件事是不是因远之而起?”
不能说!说出来就太丢脸了。
不说?没关系,津庭转过身进了内堂,避开幸之雾叫来了店长,“我叫你好好照顾之雾,我说了,她出了什么状况随时跟我说。她现在伤成这样,你都不告诉我?”
甭看平日里津庭叔一副好商好量的模样,他在堂里的地位举足轻重,得罪神得罪鬼,宁可得罪少堂主,也不能动他半分一毫啊!
店长连忙推卸责任,“之雾小姐为什么会受伤,我真的不知道,而且这件事我已经第一时间告诉少堂主了。不信,您可以去问少堂主。”
“远之知道?”这件事越来越奇怪了,以远之对之雾的关心程度,她伤得这么重,没道理远之不出面干涉啊!现在这叫怎么回事?
废话少说,先找到远之,一切不都清楚了嘛!说不定,他已经找到了伤害之雾的人。
津庭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连之雾都未看清,他已经消失在夜色中了。
被他知道了,真的好糗哦!
可是……内心里……其实……幸之雾……还是……有些……庆幸这件事被他发现,这证明用不了多久猪头也会知道她受伤的事。
如果他对她有一点点的关心,一定会来看她的。好久不见了,她还真有点想他。
猪头,你会不会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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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之雾受伤的事?你还知道些什么?”
津庭完全不敢相信,远之果真了解幸之雾受伤的始末,却还能平静地坐在这里,为阿猫梳毛。
“这有什么大不了?她挨打那是她的事,我为什么要参与其中。她又不是堂里的兄弟,跟我更是没有任何关系。”
“远之!”津庭觉得气氛不对,远之似乎刻意撇清跟之雾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事让他的态度忽然之间大逆转。
“猫猫!”她天天跟在远之后面,又和他一起在孟袁中学上课,她应该知道。“你不准瞒我,将远之和之雾之间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我。”
“少堂主和幸之雾?”朵猫猫打起糊涂账来,“少堂主和她能有什么事,大家同学一场,班里的女生多了,少堂主不可能每个都注意。而且少堂主已经很久没去班里了,还能有什么事?”
随着津庭叔越来越扩散的瞳孔,朵猫猫赫然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秘密。
“远之,你很久没上课了吗?怎么我都不知道?”
“最近堂里比较忙,所以我就没去了。”卓远之义正词严,丝毫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以为这样就能将津庭蒙骗掉?为什么每个人都将他看成纯洁无暇,不谙世事的笨蛋?“远之,别找理由,你为什么不去学校我可以不问,但你既然决定了要去上学就要认真读完这三年,听见了没有?”
卓远之连忙打起哈哈来,“是是是,我听见了,我一定照做,一定。”
他趁机站起身恭送津庭,“你去擎天楼看看吧!说不定父亲正等着你呢!走好……不送……”
“不用送了,我还有点事要去找英冠,你赶紧忙你的……”津庭前脚已经跨出门去,后脚又留在门里,“等等!不对啊!我们正在谈之雾的事,你怎么把我往外推。”
梅非斯特尽显恶魔魅力,“我没有推你,是你自己往外走的——不信?不信你问猫猫。”
还用得着问猫猫,这丫头从小就和远之一个鼻孔出气,问她只能再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