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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指向一身礼服装扮的阿土,“你不觉得花丛中这个英挺的男人更加令人倾慕吗?”
等等!等等等等!朵猫猫眯着眼,总算找出点头绪来,“幸之雾,你做这么多,其实是为了突出阿土?”
“我?”阿土被这两个女人搞晕了,他扛枚导弹都没有抱着这束玫瑰来得痛苦,“你们俩到底在打什么哑谜?我能不能先走?”
“当然不行。”今天的主角就是他,幸之雾怎么能放他走呢?拉过朵猫猫,她让她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探究竟。
“从我这个角度看,他帅气而俊朗,含蓄地包容着阳光的魅力,却又有着地狱的深沉。这样的好男人简直是走过路过千万不能错过,一旦错过终身后悔。”
换了角度,幸之雾再次做人体分析:“拿他和大商场里的名牌货比比,卓远之虽然有名牌商标,但比温柔比含蓄比心地善良,哪一点比得上阿土。远看他是魁梧的大山,近看他是潺潺的小溪,他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精华中的精华啊……”
“停!”阿土打了个暂停的手势,白玫瑰顺势滑到他的脚边,“之雾小姐,你到底在说谁?我怎么听着不像我啊?”活了这么多年,阿土就不知道自己还能变成之雾小姐描述的那样。
事实上幸之雾也没看出来,不过看不出来不要紧啊!只要深入挖掘,一定能挖出精髓来的,重要的是要吹,要先把看不到的东西吹出来,这就是精髓所在。“难道你们都没看出来,阿土其实是个非常好的男人,非常优秀的男人,非常值得女人托付终身的男人。”
这就是她所有话的重点?朵猫猫算是明白了,眯着眼,她想要知道,“你从什么时候瞄上了阿土,八成是在日本的时候吧!”都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安全吧!果不其然,这才多长时间,幸之雾这女人就给少堂主戴起了绿帽子,“你说你怎么对得起少堂主吧!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做少堂主夫人已经很勉强了,居然还勾三搭四,你简直……”
“停停停!”阿土再次喊停,这叫什么事?他坐在家中,居然祸从天降。好端端的怎么少堂主的女人又瞄上他了?想当年,少堂主上一任的贴身保镖赫奔就是因为相中了少堂主的女人才离开卓冠堂的,那时候少堂主不过才十四岁,这三年之后同样的命运怎么又落在了他身上?“之雾小姐,你的确是很不错的女人,但我们是不可能的。您还是回到少堂主身边吧!”
他非常坚定地拒绝了幸之雾的“求爱”,弄得她恼火不已,“我哪点差了,你居然拒绝我?”想想不对啊!她叫阿土来是为了自己的色心,管他拒绝谁呢?“不对不对!全都乱了,我叫阿土来,是为了撮合你们两个。”
“哦!你终于招了!”
朵猫猫一脸得意,显然她早就料到幸之雾的计谋了,“瞧你安排这阵势,我就知道你准备对我下手。说吧!你还想干什么?”
幸之雾就不懂了,她分明是好心想撮合卓远之身边的两大保镖,怎么就成了“下手”呢?说得多难听?
“我是觉得你们俩挺合适,希望你们俩能成为一对,我哪里做错了?你不但不感激我还说我?真没天理!”做媒婆是多么不容易,她知不知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太气人了!
“感激你?你还要我感激你?”朵猫猫鼻孔都快冒烟了,“你怕我跟你抢少堂主,就找个阿土塞给我,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眼看着两个女人就要吵起来,阿土仍然是满头雾水,他不知道这两个小女人到底拿他玩起了什么把戏,有没有人能先跟他解释一下?
“喂!喂,你们俩……”
幸之雾瞪着眼珠子朝朵猫猫喊:“我再也不管你的好了。”
小猫也不是好惹的,“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给卓冠堂添乱,我就感谢你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瞎出主意,小心我揍你!别以为你有少堂主撑腰我就不敢碰你,你要是乱来,我照打不误!哼!”
两个女人向相反的方向走去,纷乱的脚踩过一地的白玫瑰花瓣,碾碎一片香。花丛中,惟有阿土——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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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干的好事!”
朵猫猫将幸之雾的罪行一一曝露,末了还是有些义愤填膺,“她以为她是谁,是光着屁股的丘比特,是胡子一大把的月老,是自讨没趣的乔国老,还是红娘转世,雅典娜投胎啊?还管到我和阿土的婚姻大事上来了。别告诉我,卓冠堂少堂主夫人什么也做不了,只知道帮人牵红线,还是乱点鸳鸯谱!”
“什么叫乱点鸳鸯谱?”幸之雾原本以为下午的事情已经结束,没想到刚走进卓远之的书房就听见朵猫猫在那里说她的坏话。她们俩分明有言在先,无论是吵架还是动手,准都不许捅到卓远之,或者其他什么人跟前。没想到这个小鸡肚肠的死猫,居然背后捅她刀子,跟她玩阴的。
幸之雾冲上前,直想拔掉猫须,两个女人就此杠上了。
“你那还不叫乱点鸳鸯谱啊?什么都不知道,逮到两个人就往一块儿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如果你没能力帮少堂主分担堂里的工作,又没有正经事可干的话,就好好照顺亦悠和优优,当好你的家庭主妇,少出去惹事生非。”
“我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你这个有爱都不敢表达的懦夫!”
被戳到彼此的痛处自然是谁都不肯让步,你一言我一语,战事一下子上升到最高阶段。卓远之不喜欢堂内还出现炮火硝烟,先给两个人倒点水清醒一下再说。
一人脸上泼杯凉水,他不偏袒任何人。
蓦然间被一杯凉水洗了脸,朵猫猫还好说,幸之雾首先不放过他。“你敢拿水泼我?”他到底是不是她老公?竟然泼她!这个老公不要了,不要了!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们!”幸之雾气呼呼地奔上楼去,发誓再也不要见到卓远之。
她这样把自己关了五个小时,她不肯跟别人说话,也不肯吃东西,这倒也算了,可两个小恶魔的口粮都储存在她这儿,她饿着不要紧,两个小家伙要吃奶啊!早过了喝母乳的时间,亦悠和优优饿得哇哇直哭,用他们的方法制造噪音炸弹,炸得卓冠堂里的男人们也快哭出声来了。
是卓远之惹的祸事,自然由他出面全权解决,一手夹着一个小家伙,他仿佛夹着一双地雷。“之雾!之雾,开门啊!我抱亦悠和优优来了。”
谁理你!幸之雾啃着早已准备好的干粮,酷酷地瞪着门,开心得不得了。尝到难处了吧!知道我幸之雾不是一无是处了吧?我的存在还是被需要的嘛!
转念一想,她的存在只是为了给一双儿女提供饭袋,而且还能用牛奶替代,这点用处实在……不提也罢!
卓远之才不管她在想什么呢!他只知道自己的一双耳朵被两个小恶魔的魔音炸得受不了,就快出逃了。
“之雾,快点把门打开!”
我就不开,你还能把门踹了不成。
“咚!”
“砰!”
“嘣——”
很好,如她所料,门被踹开了,受创的门四分五裂地横尸在她的面前,刺激着她的视网膜。她终于明白她的老公有多野蛮了!
“你有没有搞错?门踢坏了不用修吗?而且被踢成这个样子,一定要换个门了。换门不用钱吗?你是大少爷,你又不知道赚钱的辛苦,以前我在黑色风暴打一个月的工也买不起这一扇门。你现在随便一脚就将它踢开了,你想证明你很有钱是不是?”
说着她伸手向他的衣兜掏去,她就想知道他这个少堂主到底放了几万块在衣服兜里。掏来掏去,居然一个钢蹦儿都没掏出,他到底是不是大少爷啊?
钱没找到,她怀里蓦然之间多了两个小家伙,这两个肉呼呼的东西长得很真快,没几天她已经抱不动他们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转移视线。
“喂饱他们再说。”
面对卓远之的命令,幸之雾不敢不听,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像横在地上的门板一样惨不忍睹。没想到她嫁的这个男人居然是个暴力分子,不知道会不会打小孩哦!
一边给宝宝喂奶,她一边哀悼着自己的命运:“宝宝,妈妈苦啊!妈妈命好苦啊!从小就没了妈,后来爸也不要你妈妈我了。我年纪轻轻就要自己赚钱自己花,现在又遇上了你们爸爸这个暴力分子。他为了一个女人拿水泼我,他还踹我……房间的门啊!现在他又威胁你妈妈我,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妈妈我苦啊……”
卓远之痛苦地扯动着太阳穴内的神经,他几乎以为自己在看一部烂得不能再烂的家庭暴力片。几乎而已,他更几乎把自己当了家庭暴力的实施者。
“你再说,我就让阿猫来代替我安抚你。”相信只要阿猫深情的一吻,她所有的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
坏东西!就知道用阿猫来吓她,幸之雾嘟着嘴,如他所愿结束了自怨自艾。
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他接过她怀里刚刚喂饱的优优,让她喂亦悠,“我知道你是好心帮阿土和猫猫找寻他们的爱,但爱情是随便找找就能找到的吗?八卦先生占卜显示他们的另一半都还没出现,你急着想让他们看见幸福的模样也没有用。还是顺其自然吧!也许很快阿土就能找到他心目中的公主,而猫猫也能找到一只令她满意的小耗子。”
梅非斯特的猜测非常准确,一年之后阿土的确找到了他的公主,朵猫猫也捉住了一只生长在花丛中的小耗子,他有个听什么就很浪的名字——宇文浪!
此为后话,幸之雾当然不能理解,但她能理解卓远之灼热的目光,“你往哪儿看?”
喂奶而已!他又不是没看过母狗给小狗喂奶。
“别看!”幸之雾将亦悠递给他,借此挡住他充满男性魅力的火热。好不容易隔开他的目光,她随手操起一个宝贝喂起奶来。
让她安心喂饱两个小恶魔吧!只要他们不哭就好,卓远之不在乎多费点口舌,“之雾,今天我泼你水是我不对——对不起!”
什么?他向她说“对不起”?卓冠堂少堂主也会向别人说“对不起”?幸之雾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些日子她从方方面面了解了很多他的个性,他即使错了,也不会向任何人道歉。他会用另一种方式加以弥补,但道歉,在他看来是降低少堂主身份的行为,他不会。
或者说,他生来就不认为自己的决定也有错的时候。
难道她又成了他生命里的一个意外?那就让意外进行到底。
“我的少堂主,那就说说你错在哪里吧!”
“我错……”向下斜角四十五度,不偏不倚正好看到他想看的“锦绣山河”,美不胜收啊!“我错在不应该坐这么高,再低点……就好了。”
他这都是什么对什么?幸之雾冷静一分析,再顺着他的视线找到目标,“你色狼!”她迅速拉紧胸前的衣服,更慌得将怀里的宝贝丢向他。要不是卓远之身手敏捷,今天两个小恶魔中的某一位就要为门板殉葬了。
桃红色的云彩布满她的两颊,幸之雾气鼓鼓地看着他,卓远之却满脸得意,“我是你老公,我喜欢看你,这再正常不过,怎么是色狼呢?”
他理由还挺充分,幸之雾怎么忘了,就算他看上去再成熟再成功,他到底还只是一个不满十八岁的男人,他有他的需要,更有他身为男人不可避免的一面。
他们已经是夫妻,而且共同育有一双儿女,这已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显然,她怀孕生子的这段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