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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威胁考试成绩没通过的女学生,让她们被迫和他发生关系——这就是你要的教师形象?你这头欲求不满的猪!”
“你……你简直……”不知道是因为太气愤还是太尴尬,万任横连话都说不出来厂,“你这个……”
“你给我闭嘴!女士在说话,男士就要非常有耐心地听,并适当地做些记录!”火曦更加扯紧了他的领带,“你问我什么是老师的责任?那就让我来回答你这个问题——”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学生获得快乐,让他们在幸福的感觉里明白什么是成长,什么是对错,什么是爱与责任,什么是痛苦和失败……了解一切他们该了解的东西,然后做老师的潇洒地放手,让他们自己去摸爬滚打,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在我看来,这就是老师全部的责任!”
“漂亮!”非但303寝室的成员,就连学生会干部中也有人鼓起了掌。
万任横目光如炬,他根本不接受她的答案,“那只是你不负责任的言论罢了!看着学生走向犯罪道路的老师能称之为老师吗?”
“将学生定义成坏学生赶出学院的老师能称之为老师吗?”火曦挑衅地反问着。
戏看到这里差不多也该让人喘一口气了!303寝室的三个人对望一眼,决定出场。
“身为主任,你早已忘了当年选择老师这一职业的目的了吧?在你眼中,除了学院的荣誉,除了赢得上层人士的称赞以获得升迁的机会,除了获得别人百分百的虚伪服从。还剩下些什么?至于什么叫做不配做老师,我建议万主任回家去自己照照镜子!”
放下话,卓远之假模假样地走到火曦面前让她松开手,“火曦小姐,可以了!人家毕竟是主任,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您多少也要留一点面子给他。”
火曦甩开手,漂亮的眼眸瞪视着全场,最后停留在万任横身上,“如果万主任要把我赶出‘罗兰德’也很容易,就像这三个‘坏学生’说的一样,拿出宇文博的授权书,我会二话不说就离开‘罗兰德’的。”
“嗯,那么这件事就麻烦宇文同学你了!”天涯摆一摆手,用取笑的眼神划过宇文寺人。
万任横和宇文仇恨的目光加在一起足以将整个地球烧毁,四个人,三个宠物却轻松地与他们擦肩而过。连一点假装的畏惧都不肯施舍出来,真是很不给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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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
火曦大呼一声,随意扯开发髻,她让褐色长发倾泻而出,高贵的女王顿时多了一份女战士的狂野,“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骂得真爽!”
“火曦小姐,你好厉害,佩服!佩服!”战野一边说着佩服的话一边打量着火曦的身材,老实说,真的很养眼啊!她要是像万任横说的那样用布料把全身包裹得像木乃伊一样,实在是罗兰德……不!是全世界男性的一大损失。
“喂,战野!用棺材脸的话说,别给咱们男生丢脸,把眼珠子捧好吧!”他看得太投入,没注意度天涯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头顶上。
火曦倒是毫不在意,既然上天让她长得如此完美,那就是为了让所有人欣赏的,干吗要不好意思?“看吧!看吧!反正你们能看到我的机会也不多了。”
卓远之微微一愣,“你会被开除出罗兰德吗?”
“是你们吧!”火曦坏坏地笑了,“万主任是没办法动我的,但是为了解气他可能会拿你们开刀,也算是找一个台阶让自己走下来。所以,你们还是收拾好行囊等着滚蛋吧!”
战野简直要哭天抢地了,“火曦小姐,你不会这么没义气把我们丢下不管吧?”
“不用我管,你的朋友会管的。”火曦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卓远之,她在等他证明给她看。
卓远之却只是牵了牵嘴角,神秘的笑容再度扬起却把话题扯开了,“对了,我很想知道,火曦小姐你为什么当老师,以你的性格和身……应该做别的更合适吧?”
“知道吗?”这个原因火曦倒是不介意告诉他,只是怕吓坏了在场的三位学生,“知道一个人处在什么位置上最能指手划脚吗?告诉你们,记住了!一是军官,战场上的最高级别指挥官,可惜现在没仗可打;另一个就是老师。在这世界上,只有军人和学生最懂得什么叫服从,想想看吧!军官拿着纳税人的钱对士兵耀武扬威,而老师呢!拿着学生交上来的钱对学生颐指气使,做学生的你还要无条件服从。这样看来,老师实在是最适合我的职业。”
天涯海蓝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迷惑,“干吗把老师说得这么可怕?火曦小姐,你并不是这样的人啊,但却是一个好老师。”
“错!大错特错!”火曦用手指在空中划着叉叉,“我这辈子也没有想过要做一个好老师,但我希望我的每个学生都能记住我这个特别的老师。”
“想忘记,”卓远之顿了片刻,“的确很难。”
阿猫、阿狗围着火曦转起了圈圈,那亲昵度大有把她当成伙伴的态势。
大家在初冬的风中聊着天,却全不知道罗兰德学院的另一个地方,悲剧却正在上演!
一个学生冲过来,远远地嚷着:“火曦小姐!火曦小姐!赶紧去学院的医务室,有一个学生从楼上摔了下来,度医生正在做紧急抢救呢!”
“怎么会这样?”
火曦不再犹豫,踩着高跟鞋奔跑起来。天涯和战野紧随其后,卓远之转过身跟阿猫下着命令:“阿猫,你带着小姐和阿狗回303寝室,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出来——这是命令,听见没有?”
“呜……”
阿猫似乎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黑亮的豹身做了一个伏地挺身,它以最快的速度向回家的路奔去。阿狗也很配合,放开优雅,以狼的速度跟上了它的步伐。
解决好它们,卓远之一个飞跃追了上去。黑暗中没有人看清,他的脚步在空中……飞翔!
往常像别墅一样温馨宁静的医务室如今挤满了人,许多学生拥挤在门口,就连记者团团长柯柯也带着梅忍礼来凑热闹,拿个相机这里拍拍,那里照照。看样子,她又找到了明天校报的头条。
战野打头阵,他拨开人群为火曦开道,度天涯适时地说上两句让大家让让,卓远之紧随而来。
原本三十秒钟就可以达到的路程,他们足足走了五分钟。火曦一踏进一楼的紧急救护室,迎面看到的就是鲜红的血。
手术台上躺着一个男生,度一舟正在为他做急救,旁边站着受伤男生所在班级的班长。女孩子大概是被吓到了,不断地抽噎着,什么忙也帮不上。
度一舟看到一年级的训导老师来了,赶忙报告目前的状况:“这个男生在四楼擦窗户的时候,玻璃突然脱落了,他随着玻璃掉了下来,全身多处被玻璃碎片划伤。最严重的是,他的大脑、内脏和四肢都受伤了。送来的时候心跳四十,两分钟前开始降低,现在只有三十了。血压六十,再这样下去恐怕很危险。现在送医院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只能在这里做紧急处理,等他的伤势稳定下来再作打算,好在这里一切设备齐全。我已经派人通知了院长和有关老师,他们随后就到。”说话的当口,他为伤者接上了氧气,开始取血型准备输血。
“现在说这些都是废话,救活他才是正经事。”火曦脱下外套,以最快的速度做了双手的消毒,手上为饬者止血,嘴上叫着卓远之给度一舟打下手,“卓远之,你应该懂急救吧?快来帮忙。”
“天涯,把急救室的门关上。战野,你把守好,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卓远之没有丝毫的含糊,消毒双手后走上前,“度医生,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
“你会什么?”度一舟实在不敢抱太大希望,毕竟他不是医学系的学习。
卓远之明白他的担心,不过现在并不是解释的时候。拿过手术刀,他麻利地剪开伤者的衣服,并以手掌触碰腹部,“脾脏严重出血,肋骨断了三根,如果判断正确其中有一根应该穿过了肺部。他现在这样可能无法移床,我们大概要在这里为他动手术了。”
待在一旁的战野不明白了,“为什么卓远之懂得急救知识?啊,火曦小姐又怎么知道的呢?”
“你就安静地待着吧!”想想看,一个黑道的少堂主从腥风血雨中走过来,懂点急救知识不足为奇,奇怪的是火曦小姐怎么会知道?天涯虽然和他同样不解,可他知道现在不是发问的适当时机。
果然时机不好!天涯的话刚落下,心脏监视器开始发出呜叫。火曦转头一看,“心跳越来越慢了!不好……”
“准备电击。”度一舟一贯的慵懒被此刻认真的表情所替代,这一刻他是医生,他的手上握着一个十八岁的年轻生命,他不能放弃。
“电击两百——准备就绪,Clear!”
所有的人搬开,火曦以少有的沉默注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他们一起默默地数着:“两百一次……”
“没反应!”卓远之专注地盯着心脏监视器,没有平常的玩笑,没有特有的邪恶,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他更相信,即使是死神也斗不过他这个梅非斯特。
“三百一次,Clear!”
“没反应!”
“三百五一次,Clear!”
“没反应!”
“三百五第二次,Clear!”
“滴……滴……滴滴……”
心脏跳动的声音在机器的帮助下传到大家的耳朵里,憋着的一口气长长地舒了出来,愉悦的心情同时泛了开来。他们拯救了一个生命,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火曦、度一舟和卓远之交换了一个互相鼓励的眼神,他们再接再厉,决不让死神有任何可乘之机。卓远之暂时松开手从兜里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我是卓远之……对!直升机,带上堂内的两名外科医生直接送医院……地点是罗兰德学院的医务室顶楼……十分钟之后我希望看见你们。”
不用说,战野和天涯心中最清楚。在这个紧要关头,卓远之发挥了卓冠堂少堂主的威力。真正的权势与威严,大概就是用在这种时候的吧!
“情况怎么样?”放下手机,卓远之继续充当临时急救医生的角色,“十分钟以后直升机会停在楼顶,到时候会有人把他抬上去,这样……可以吗?”
“嗯。”度一舟答应着,心里想着这个有着神秘特色的男生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魄力。
一切顺利地进行着,十分钟刚过,直升机的声音就响彻云霄。受伤的男生被两个训练有素的黑衣男子抬上了直升机,机上有两名专业外科医生以全套监护设备照看着他,只要再捱五分钟,他就能够在医院里得到最好的照料。
度一舟清理好一切,靠在门边抽起了烟,“呼!”
“终于松了一口气。”火曦将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
天涯伸出手撩了撩垂在肩头的金色卷发,战野一声不吭地看着卓远之,三个男生的视线交织在一处。
谁都明白,罗兰德学院最大的问题来了!
度一舟领着学院有关管理人员和学生会几名干部上了二楼一间休息室,火曦和303寝室的三个男生已经等在那里。大家彼此对坐着,气氛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作为学院院长宇文博一脸的僵硬,在他的管理范围内发生这种事,无论如何他也推卸不掉责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而且还是在检查团来临之前,明天他们来我们要怎么交代?还有学生家长那边……”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他擦窗户的。他昨天擦了一天的窗户,已经很累了,因为他做得很卖力,所以我就没有注意……总之,一切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