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房间里面,居然是个年轻少女,容貌俏丽,五官精致,漆黑的秀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上,眉儿弯弯如同是细长的柳叶。眼儿水灵好象蕴含着天地灵气。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洁白的不带丝毫的瑕疵,樱唇频动,娇嫩欲滴,鼻儿玲拢,如同玉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地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衣服简单而大方,朴实而不失优雅。她的存在,和外面的军营格格不入,仿佛是黑夜中突然出现的美丽精灵,难怪令狐翼要忍不住惊叫出声。
看到刘鼎和令狐翼进来,她居然不显得怎么慌张,反而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两人。她的眼睛非常的明亮,好像秋日的潭水,不带丝毫的杂质。刘鼎注意到她地双手,都悄悄地放在背后。房间里的陈设非常的简单,除了一些女孩子的衣服和用品之外,只有那一包包的银针,常常短短。大小不一,和刘虎身上的银针一模一样。银针原本是整齐的,但是现在已经散乱开来。
难道是叶星士地女人?刘鼎朝令狐翼点点头,低声的说道:“将她带走!”
令狐翼略微一迟疑。走了上去,却没有立刻动手。
那个少女的眼光,牢牢地盯着他,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让令狐翼感觉好像自己才是被掳走的对象。
刘鼎低沉的说道:“我要用她来找叶星士,救刘虎!”
令狐翼不再迟疑,走到少女的身边。举起手来。
那个少女尖声说道:“你们做什么?”
令狐翼伸手在她地脖子背后轻轻一切。试图将她打晕过去,结果没想到。那个少女只是翻了翻白眼,下意识的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却没有晕倒,反而尖声怪叫起来:“你做什么?你个坏蛋!你打我的脖子做什么?你居然打我地脖子,你居然打我的脖子!”
萧骞迪听到动静,也从外面走了进来,刚好看到令狐翼的脸颊涨得通红。原来,令狐翼的掌力用小了,没有达到打晕对方的效果,那少女还以为令狐翼是轻薄她。那一刹那,令狐翼的神情不知道有多尴尬,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偏偏周围的人都看着他,好像谁也没有上来帮手地意思。
令狐翼只好再次举起手来,不料那少女突然张口,用力一咬令狐翼地手掌,跟着破口大骂:“混蛋!坏蛋!你们要做什么?你给我死开!你再靠近我,小心我把你扎成残废,把你扎成不男不女的死太监!”
令狐翼下意识地抬起手来,看到自己手掌外侧一排深深的牙齿印,手掌又举了起来,却又没有打下去,因为那个少女的眼睛,就这样死死的盯着他的掌心,他居然没有勇气继续打下去。最后,还是萧骞迪上来,伸手拍在少女的脖子后面,这个少女就软绵绵的晕倒了,刚好软倒在令狐翼的怀中。令狐翼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急忙将她背起来,脸色却是越来越红了。
萧骞迪忽然说道:“咦?她好像不是叶星士的人?”
原来,在墙壁的角落中,叶星士三个字被狠狠地划了个大交叉,名字的中间,好像还被人狠狠地挖掉了心脏一样,将木板床拉开一看,地上也全部都是叶星士的名字,上面布满了脚印,从脚印的大小来判断,应该是这个少女的。这个少女将叶星士的名字写在地上,然后在上面不断的践踏,不知道算不算一种报复?
令狐翼愕然,下意识的看着怀中的少女。
萧骞迪疑惑的说道:“难道她是被叶星士抓来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抓了她也没有用……不如放了她算了!”
令狐翼急忙说道:“啊?放?那叶星士回来……不杀了她?”
刘鼎毫不迟疑的说道:“带走!”
一行人出了营房,那边救火的淮西军还没有回来,几个人轻松的出门来,白钦翎已经将周围的障碍全部清理掉了。他们刚才都在房子里面,没有看到白钦翎是怎么出手的,不过暂时也没有人想知道,反正他们深信白钦翎的本事。萧骞迪和屠雷抬着刘虎,令狐翼背着这个少女,回到西北角的位置,卫京幸已经在那里等候了,一行人马上快速离开,很快到达了存放马匹的位置。狄火扬已经将战马准备好了。
忽然间,令狐翼忽然嗯了一声,身子微微晃了一下。
萧骞迪急忙说道:“令狐?你咋了?受伤了吗?”
令狐翼摇头说道:“没事。”
萧骞迪狐疑的看着他上下,确信他没有受伤,可是他的脸色却有点黄黄地,和平常的脸色很不一样,而且这种蜡黄的脸色好像越来越严重。萧骞迪皱眉说道:“瞧你也累了,我来背她吧!”
令狐翼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用……我背她就行了……她这么点重量,轻的跟张纸似的……我只是腿有点发抖……”
刘鼎突然上前去。一把将那个少女从令狐翼的背上扯下来。跟着从令狐翼的脖子上拔出一枚小小的银针。天知道这个少女什么时候将银针插进去地,银针拔掉以后,令狐翼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再也不觉得小腿发抖,脸色也逐渐的恢复正常了。
萧骞迪勃然大怒,就要拔刀,朝那少女喝道:“你这个妖妇!敢暗算我们?”
令狐翼急忙叫道:“别!骞迪。不要吓着她!”
那少女被刘鼎拉下来,立足未稳,身体在草地上摇摇晃晃的,差点儿就要跌倒,但是她就是支撑着没有跌倒,最后居然却又回到了令狐翼的身边,她伸手拉着令狐翼的手臂。得意洋洋的发出一连串的银铃般地笑声,好像在嘲笑刘鼎他们。萧骞迪拔出横刀,她立刻躲到了令狐翼的后面,只露出两个大大的眼睛。令狐翼下意识的伸开手。将她挡在后面,连声说道:“骞迪,不要动刀子,不要动刀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刘鼎拉下脸来,缓缓地说道:“姑娘,你是什么人?”
谁知道这个少女居然不怕他。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转。镇定自若的说道:“你想要救这个大块头的命,最好不要对我动手。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将他身上地银针拔下来,他至少还要三天才能醒来?本来啊,他是一会儿就可以醒来的,可是却被你们破坏掉了。唉,造化弄人,可怪不得我哦。”
萧骞迪本来举着横刀的,这时候也缓缓地将横刀插回去刀鞘里刘鼎虎着脸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少女娇声说道:“有你这样问人的吗?一点礼貌都没有!”
令狐翼低声地说道:“请问姑娘尊姓大名?是你救了我的兄弟吗?”
那少女抬起头来,看着令狐翼的脸,凝视片刻,忽然声音清脆的说道:“哼!还是你比较懂得礼貌,我喜欢你!”
令狐翼的脸颊,顿时好像开了染坊,红的白的,黄地蓝地,什么颜色的都有。
萧骞迪、白钦翎、狄火扬、屠雷集体性地转过头去。
谁知道那个姑娘还没有说完,她盯着令狐翼说道:“但是你的水平也不怎么样。第一,哪有你这样在公众场合问别人女孩子姓名的?难道你对我有意思?第二,我既然是个姑娘家,那就应该是闺名,芳名,而不是尊姓大名。”
令狐翼的脸颊,真是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了。
刘鼎又好气又好笑,只好缓缓的说道:“好吧!姑娘如何称呼?为什么你会在哪个地方?叶星士是你的什么人?”
那姑娘忽然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星光失色,她贴着令狐翼的身子,只露出两个明亮的眼睛,忽然收敛起笑容,神秘兮兮的说道:“我给你三个机会猜猜?猜中了有奖!”
刘鼎随口说道:“你是叶星士的女儿?叶小姐?”
那少女脸色顿时变了,厌恶的说道:“呸呸呸!我才没有这种下三滥的父亲!自己的针灸技术不行,就要好好的跟别人学,可是他又不学,偏要抢别人家传的秘方,这种人,怎么能够做我的父亲?”
刘鼎立刻说道:“那你一定是叶星士抢回来的女人了!”
那姑娘翻着可爱的小白眼,同样厌恶的说道:“不不不!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差远了,我不是他抢回来的,我是他请回来的,只是我一不小心,上了他地当!他居然敢扣押我。哼!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他的好看!”
刘鼎欲言又止。
那姑娘好像感觉自己就要胜利了,笑吟吟的说道:“还有第三个机会,你能不能猜出来呢?如果你猜不出来,你就是很没有本事的哦,你们已经害得这个大块头又要昏迷三天,你要是猜不出我的身份,他还要继续昏迷三天的哦。”
令狐翼急忙说道:“不,不。不。姑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那姑娘白了他一眼,很不客气地说道:“我说话的时候,你不要打岔!”
令狐翼立刻闭嘴。
刘鼎沉吟着说道:“要是我猜出来呢?”
那姑娘笑咪咪的说道:“我就帮你救那个大块头。他原来是怎么样子的,我就还你什么样子。”
刘鼎笑了笑,漫不经意地说道:“一言为定?”
那姑娘胜利在望。毫不犹豫地说道:“一言为定!”
刘鼎得意地笑了起来。
萧骞迪等人想笑,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这么喜欢自作聪明的小姑娘,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
那姑娘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猜不到吧?”
刘鼎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走到她的面前,深深的一鞠躬,诚恳地说道:“你是孙婧慈小姐,失礼失礼。我叫刘鼎,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原谅。这些都是我的兄弟。那个昏迷过去的人,也是我的兄弟。麻烦你救他一救,大恩大德,刘鼎永不敢忘。”
空气仿佛瞬间冻结。
那个姑娘明亮的眼睛慢慢的僵硬,薄薄的殷红地嘴唇也慢慢的张开,目瞪口呆的看着刘鼎,似乎在努力回味着刘鼎的每一句话。好大一会儿,她地眼珠子才慢慢的转动起来。却又有些心有不甘的意味。她重新靠在令狐翼的怀内,半信半疑的看着刘鼎。慢慢的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我?”
刘鼎笑了笑,摇头说道:“从未谋面,何来认识?”
那姑娘努力镇定下来,口气却已经没有那么自信了,却还是疑惑地说道:“你真地是猜出来的?”
刘鼎点点头。
那姑娘轻轻咬着雪白地牙齿,狐疑的说道:“我才不信!你一定是认识我的!”
刘鼎笑了笑,漫不经意的说道:“姑娘刚才说话的时候,透露了太多的信息,叶星士本来已经是天下名医,有什么样的医术能够令他动心?姑娘随身携带银针,针术又是如此的奇妙,由此推测,自然是药王孙思邈传下来的针灸之术了,只要推断到这里,姑娘的身份不就呼之欲出了吗?另外,姑娘下次出门的时候,衣摆里面最好不要绣上自己的名字……”
这姑娘正是当年药王孙思邈的后人,闺名叫作孙婧慈的,听了刘鼎的话,她急忙翻开自己的衣摆,果然,上面真的有她的名字……该死的!还叫别人猜!孙婧慈咬牙说道:“你们男人,果然一肚子的坏水!这名字不是我绣的,是我娘绣的……”
刘鼎耸耸肩,淡淡的说道:“令堂想必也是岐黄界的高人。”
孙婧慈马上得意起来,快速的说道:“你错了,我娘亲根本不懂医术!”
刘鼎哑然失笑。
狄火扬在旁边打着手势,要大家赶紧上路,时间已经不多了。
令狐翼说道:“孙姑娘,麻烦你跟我们回去,救一救我的兄弟!”
孙婧慈朝他翻着白眼,冷冷的说道:“请人办事,要说请!还有,你以后不要再打我的脖子!你打我哪里,我就